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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代君急得落泪,她宁愿死都不要被韦侯爷这只禽兽碰,眼下只能寄希望在老鸨身上,望她救自己一命。
老鸨跑过来扶起代君,对着台上的韦侯爷赔笑:“爷可真爱开玩笑,不过您要玩也得等表演散了,这底下那么多号人可都花了钱的……”
“呸。”韦侯爷朝老鸨吐了口痰,居高临下的扫视全场,大喝:“我姐姐乃当今太子妃,未来皇后。今儿个谁坏了我的兴致,就让他全家满门抄斩!”
人群出现小骚动,有些自认晦气遇上了霸主,这钱当打水漂了。有些畏畏缩缩,生怕韦侯爷看自己不顺眼揪出去。还有人虽看不惯,不过也不会为名青楼女子硬碰硬。
韦侯爷满意的看着底下识时务的众人,这才对,和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没你们事了,都给我散了、散了。”
一群人急急忙忙夺门而去,老鸨哇哇直叫,老天爷,这瘟神真真是来砸场子的。以后要好长日子没客人了,她拿什么来吃饭啊~
“韦侯爷,您让我们怎么做生意呀。”
“我不管。”韦侯爷把手一挥不耐烦道,然后让随从架开老鸨,自己上前抓住代君强行亲热。
☆、第一百零五章 穿越女必做事(下)
楼上的那木里喝下口茶后拿起刀,对方台说声走了。
“走,上哪?”目前的形势能一走了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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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乐意就继续待着,反正接下来的戏也算有点意思。”
方台哽住,看样子那木里是打算见死不救了。原因是什么,害怕,还是与己无关?
“我不走。”方台倔脾气上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
那木里二话不说往外走,手按住门栓时顿住。“你凭什么逞英雄,底下牛高马大的男人到处都是,谁管了?不该过问的不问,不该理的不理,这才是人活下去的法则。”
方台抿唇,她明白那木里说的道理,放新世纪碰上这档子事她不会管也管不了,因为她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可现在,她是谁?穿越女啊,一个比家里挖出黄金还微小的概率都给碰上了,她有嘛理由不拽,有嘛理由不嚣张,有嘛理由不得瑟。
方台,今晚就代表党和人民化身奥特曼吧,打倒下面的小怪兽!!
“王妃,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就赌等下肯定有人英雄救美。”
那木里奇怪地看向方台,人走了大半,哪还有傻子出来救美,这女人胡说八道甚。
方台目光坚定,再问一次,赌不赌?
“赌什么?”
“五百两银子,可以现金也可以银票。”
那木里犹豫一下,她觉得方台过于自信要是开了赌局肯定是输家,明知道结果还和人赌,非她那木里的风格。
“你不是最利落的嘛,怎么遇到钱字也变的拖泥带水了。”
那木里被激将,立马应下赌局。方台勾起得逞的坏笑。
走到桌前,拿起水壶,方台深深吸了口气。太久没玩刺激了,心脏跳得好快。
这厢的代君哭得不像样,衣服给人撕了大半,两条藕臂被人牢牢抓住,脑海里闪过咬舌的念头。可是,她放不下、放不下那个一起合奏的人……
哐当,刺耳的声音飘荡在大堂内。韦侯爷一伙朝后看去。一个瓷壶四分五裂,水和茶叶撒了一地。
巡视一圈,发现二楼有间雅间站着个丑男人,估计水壶就是他砸的。
“是谁家的狗跑来爷爷面前发春,嗯~~”丑男人食指指向韦侯爷,语气满是不屑。
韦侯爷一听怒了,敢指着他骂狗,活腻歪了是不是。“你是哪个王八蛋敢这么和爷说话?”
方台一脚踏在椅子上,掏掏耳朵,吹气。“你又是哪个王八蛋,敢这么和爷爷说话?”
韦侯爷把代君丢给随从,自己边走边挽衣袖。“看来今晚有人找死呢,行,爷成全。”
“可不是,好好的舞给只发春的狗搅和了,而且那只狗还自以为是个人,嘿嘿,真是找死。”方台嬉皮笑脸的接话,骂人不带脏。
“你……”韦侯爷你了半天没吐出别的字,方台大笑啐了句你祖宗,把侯爷气得哇哇乱叫。
“来人啊,把楼上的贱人给我杀了,快!”
方台笑得更大声,对着底下小喽啰嚷道:“来啊,爷爷的老大在这,上来几只阉几只。”
那木里抽筋,关她屁事关她屁事!哎呀难怪这小蹄子胜券在握的,原来把她给算计进去了。好啊,等会那些喽啰上来看她怎么收场。
方台对着韦侯爷继续大喊:“瞧见没有爷爷的老大生气了,他说今晚要把你丢到猪圈里让母猪轮奸,怕不怕?”
抓住代君的两随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韦侯爷立刻上前每人招呼了两个爆炒栗,然后暴跳如雷的让人把那木里也给宰了。喽啰应下。
那木里脸如黑炭,她要不要告诉下面的猪头别派人上来了,因为她也有杀人的冲动。
“大胆,竟敢暗算本王妃……”
“哎~千万不要激动。我是说过有人救美,可没说那人是谁,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王妃英明的话怎会中我的套,现在咱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是共度难关吧。”
那木里冷笑:“我要自保很容易,就怕你没命出去。”
方台摇摇头,确定的说:“你跑不了。”
“胡说。”
“首先我被抓的话一定供出你。王妃混迹于青楼还挑唆他人与权贵起争执,该当何罪?”
那木里接不上话,因为方台分析得很有道理,身份败露她要承担的远比方台要多。
“崔夫人就是这般报答人的,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
方台赧颜,她明白自己有些卑鄙了,为了个外人不惜把那木里拉下水,不过见死不救她也做不来。等事情过了,她会道歉的。
“就当还上次在滁州的人情……求你了。”
那木里闻言闪过一丝犹豫,还未开口那帮狗腿子就破门而入,双方开始厮斗。
刚开始喽啰是近不了二人的,可时间一长那木里显得有些吃力,她又要打架又要照顾方台,严重消耗体力。
不能再纠缠下去,先走为上。
那木里趁隙将桌子踢到对方面前阻碍了道路,然后迅速抓起方台从二楼跃下。
“啊啊啊啊啊啊~~~”万能的主啊,第一次像电影特技一样从那么高的地方跃下,要尿裤子了要尿裤子了,呜呜~~
“闭嘴。”那木里一巴掌打到方台头上,忿恨。惹出了烂摊子还好意思乍呼,信不信把你摔成烂泥。
韦侯爷眼见二人跃下,狂吼着让剩下的随从全上去抓人。场面陷入混乱,代君乘机逃跑。
“妈妈。”代君找到躲在钱柜底下瑟瑟发抖的老鸨,央求:“快派人去报官,不然两位大爷会被抓的。”
“你、你住口。”老鸨严重走调,虽然受了惊吓但脑子却异常清晰。“那是侯爷,太子妃弟弟,和他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你居然说要我报官救那两男人,是嫌百花阁上百条命活太长了吗?”
“妈妈!”代君愤怒,没想到老鸨竟然胆小如鼠至此,倘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估计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凌辱,屁都不敢放个。“我们虽是风尘女子但好歹也要识个义字……”
老鸨冷哼,大红唇一张一合吐出句话:我是婊子,当然无情。
代君脸蛋煞白,身体微颤。好,说得真好,你也就配当个婊子。
“啊~”
那头的韦侯爷被那木里踹了个掏心窝,惨叫着飞了出去。代君转头一看,两位大爷已跑到门外马上就到大街,心中暗喜,希望恩公们吉人自有天相。再看侯爷这群杂碎被打得落花流水犹如丧家之犬,一时半会儿是追不得人了。
报应,自作孽不可活。
☆、第一百零六 正常的太子妃
韦侯爷被监禁了,据说是因为五王爷和部分朝臣极力弹劾,陛下答应严查。
严查~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试问有哪个皇家贵族没胡作非为过。身处染缸,有色即是无色,肮脏即是纯洁。
太子妃韦氏精心地涂着蔻丹,显然对庶弟被关监理寺没太大担心。
“娘娘,华夫人求见。”
“宣。”
宫女恭敬退下,然后把守在门外的华夫人领入。华夫人一见太子妃礼也不行就哭哭啼啼地要求救自己的儿子,而一旁的宫女太监对这样无礼的行为是见怪不怪。
韦氏不慌不忙地吹吹未干的指甲,对于华夫人的吵闹有些无动于衷。华夫人闹了一会觉得唱独角戏无趣,自发停止了。
“娘娘,救不出我儿子咱们谁也别想好过。”华夫人放出狠话,完全不在乎站自己面前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五娘~”韦氏露出和蔼的笑容,走过去拉住华夫人,轻声细语道:“侯爷会没事的,您老且把心放宽了,大热天的别急出火来。”
“哼!”华夫人抽回袖子,柳眉倒立:“娘娘别把我当黄口小儿,陛下都放话了……”
韦氏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捂嘴乐呵。“您还真是急糊涂了,陛下被大臣压着总得做点什么,不然天威何在?听本宫的回家等消息,没事的。”
韦氏半信半疑,身关儿子的小命决不能被一两句打发了。“娘娘,我们娘俩儿可没少给您鞍前马后的,您不会见死不救吧?”
“死?五娘当侯爷是做什么大恶事了,用上死字~就真是天大的事不还有本宫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