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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怎么算自己都是最大的赢家。
崔府
崔骁今日公休,除了陪心上人别的一概不管。
“这个是什么字?”
女子指着一地方,崔骁看了看答:“这个字是‘彧’,指有文采。”
女子盯着字一会后咯咯笑起来,说难怪那么眼熟,原来是这字啊~
崔骁不解,遂问。
女子趴在台上敲着字说:“以前读三国一看到荀彧就不爽,因为我不会读又死不肯查字典。说到三国我比较喜欢孙策和周瑜之类的美男,可是电视上演的都不是我要的那种感觉,因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嗯……你懂得吧?”
崔骁摇头,他不懂。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女子脸上布满惊奇:“三国不是你们男生爱看的类型吗,难道你更喜欢红楼梦这样的?”
崔骁皱眉:“你在说什么胡话,乱七八糟。”
女子泄气,侧过头。“最近好像越来越没话聊了,我说的大人都听不懂。你说我胡说,可是我只是把自己脑海里知道的事说出来,这也错了~”
“你别想太多了……”
“我没想太多!”女子烦躁的站起来走到门后。“我的脑袋根本不允许我想太多,这样下去到底要到哪年才记得起过去,我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算了,你不了解这种心情。”
崔骁走过去搂住女子,下巴抵在头上。“记起以前的事真那么重要吗,你总是耿耿于怀于过去会错过现在的。”
“可是,至少要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你们都有名字,唯独我。”
“我替你取一个。”崔骁把人扳了过身,正好看到嘟着嘴的小女人态。“呵,这个该是适合你的。”
“什么呀?!”
“嘟嘟,喜欢吗?”
“嘟嘟!!”女子下巴掉地,这是哪门子的名字,随随便便起的吧~
“因为你总喜欢嘟着嘴,而且你每次一嘟嘴……”
崔骁偷啄一口,心里窃喜。
女子收回下巴,不高兴地挣脱怀抱。“你为什么老是咬我啊。”
“这不是咬,是……亲。”
“那你为什么亲我?”
崔骁语塞,他还做不到把喜欢挂嘴边,再说现在这丫头对情事一窍不通还需点化点化,不急。
“你为何不愿意叫嘟嘟,莫非你有了更好的名字,那说来听听。”
“呃……我没有。”
“那就暂时先叫嘟嘟吧,日后你想起自己真正的名字或找到个喜欢的再改不迟。”
女子思考再三后叹了口气,伸手环住崔骁腰部,脸颊靠在温暖的胸膛上。崔骁见状露出浅笑,看来是同意起这名儿了。
“我觉得你叫嘟嘟好听。”因为是他赋予的,意义不同。
女子闷闷传来一句,我要午睡你去暖好被窝。崔骁爽快应下,横跑起人往床上走去。
☆、第十一章 刺探(上)
万香楼是南平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门前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生意好得令同行眼红到发紫~
柳耀生在这开了雅间,他要等人。
喝完几杯酒暖和了身子,外头的下人禀告要等的人到了。
柳耀生戴上完美的笑容起身相迎,而来人只是平淡的打了个招呼。
“崔大人比我想象中还要沉稳。”
柳耀生边说边指了指椅子,两人一同坐下。
“来人,上菜。”
“不必。”崔骁打断,他不是来吃吃喝喝的。
“崔大人是不喜欢这儿,那我们换地方吧。”柳耀生站起假意要走,崔骁再次制止。
“多谢柳公子好意,崔某只是公务繁忙急着回府。”
“崔大人兢兢业业至此真令耀生敬佩。说来惭愧,家父也常教导要以大局为重,无奈少年心性总是做不到。”
崔骁恰到好处的笑笑,然后自己斟了杯酒。
“等柳公子入仕,自会做得比崔某好。”
柳耀生摆摆手,脸上一副哪里哪里的表情。
“其实耀生更想到工部做大人的手下,相信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崔骁放下酒杯。“以柳公子的才智屈居人下未免浪费,况且崔某愚钝担当不起老师一职。”
“哪里话,我看大人就比朝中很多大臣做得好……唉,也不知是哪个浅薄小人造谣生事竟说大人有今天全是靠献媚于四王爷,分明就是嫉妒英才。”
崔骁没有作答,只是替柳耀生续了杯酒。那柳耀生见状心里冷哼一声,但表面不动声色,只让崔骁无论无何要吃完再走。
崔骁本想坚持拒绝的,但后来又觉得摸清柳耀生打什么主意也好,所以就同意了。
柳耀生一听崔骁肯留下很高兴,熟稔地问崔骁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饭菜上来时还亲自布菜放到崔骁面前。
崔骁心如明镜,这顿饭可不是白吃的。
这顿饭确实不白吃,柳耀生今天请客的真正目的不是打探消息而是为了拖住崔骁,只有崔骁不在,他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
……
何嫂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崔府角门,敲开。
“你是谁,干什么的?”
应门的是位三十几岁的男人,正警惕地盯着何嫂。何嫂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来找人。
“找谁?”
“就是厨房的朱伯,你就说是我何嫂来了他保准知道。”
“行,你等着。”
何嫂刚想说她可以进去等结果木门嘭一声就关上了,还差点砸了她的鼻子,心里不爽地啐了几口。
大冷天的站外头可不好受,何嫂来回地跺脚搓手,但是风一吹寒气还是从脖子灌入把全身冰个透。
“死人,叫个人叫半天想冻死老娘是吧。”
何嫂吸吸鼻子,又呵了几口热气捂捂。看了看门,还是纹丝不动。
“吱呀”
木门终于打开,何嫂热泪盈眶地冲了过去,还没开口就被朱伯扯到一边。
“你来干什么?”朱伯劈头盖脸就来一句。
“什么话,我还不能来了!”
“行啦,有事赶紧说,厨房还等着呢。”
何嫂眼珠子转了转,凑近小声问道:“大人回来了吗?”
“还没,你问这做什么?”
“唉~”何嫂突然叹气:“你说我在府里也算老人了,大人说辞就辞连个理由都没有,真令人心寒啊。”
朱伯也跟叹了口气,看何嫂的眼神多了些同情。“你如今找到新东家了吗?”
“正是说呢,我琢磨着还是回来好,南平有钱人大把可会把下人当人看的没几个。朱伯,还劳烦你帮问问大人的意思。”
闻言朱伯有些犹豫,往旁边走了几步。
“你看我对府里的大小事务都熟,再回去只会做得更好,哪怕有做不对的只管说,我也不是那娇贵人禁不起指点。”何嫂跟在后头唠叨,想凭三寸不烂之舌打动朱伯替自己说情。
朱伯有些动摇,身为下人他能体会到想找个好主人的心情,可是,大人做事向来都是有理的,会辞退何嫂定不是意气用事。
“何嫂啊~”朱伯回头,语气有些委婉:“其实府里除了我和春杏全都换人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敢问。我看你还是再找找别家,南平这么大总会有好人的。”
朱伯说完叹口气转身就要回去,何嫂急忙上前抓住,恳求:“朱伯,你不帮我还有谁,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
“这事我真帮不上。要不我借些钱给你应应急?”
何嫂差点脱口而出谁要你的钱,我只要进崔府,还好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
硬挤出两滴泪,何嫂呜呜咽咽地哭诉她的苦衷,朱伯左右为难但确实无能为力。
“要不、要不让我进去等大人回来求求他。”
朱伯想说不行的,可见一妇道人家也不容易,自作主张把人领了进去。
☆、第十一章 刺探(下)
“先说了,你不能乱跑。”朱伯一路叮嘱,何嫂有些不耐烦地一遍遍应记住了。
“你就在这等吧。”
朱伯把何嫂带到离正门不远的拐弯处,何嫂连连道谢末了再次保证她不会乱走动,朱伯才放心离去。
朱伯走了没多久,何嫂见四下无人,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春杏从房中出来到厨房去拿点吃的,刚走出院门就和一人正面对上,吓得心跳到嗓子眼。
定睛一看,春杏吃惊,这不是何嫂吗怎么跑这来了?
何嫂做贼心虚不敢直视春杏,眼神闪烁。
“何嫂你来这干什么,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算了,到别处去说。”春杏过去推了一把,何嫂慌忙踮望了下院子里,结果什么都发现。
到了一角落,春杏开始盘问了几句,何嫂还算老实回答,可到了后面态度大转变。
“哟,这才几月不见春杏姑娘变厉害了,跟审案的大老爷似的气派!”何嫂白白眼,不屑一顾。
春杏以前被欺负惯了,一见何嫂端架子自己的理直气壮就退了下去,咬着嘴唇站那。
“我不是来找你的少问东问西,让开。”
何嫂推开春杏就往院里走,春杏忙拦住,何嫂眉毛一横大巴掌就扇了过去。
房里看书的嘟嘟听到外头有动静,隔着窗户问了声,然后就想出去瞧瞧。
何嫂听到房内传出的声音先是愣住接着大喜,撒腿就跑。
被扇倒在地的春杏见何嫂要进院子,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