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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泡着,奴婢去灌热水袋捂被子待会躺下保管暖烘烘的。”
“嗯。”
崔骁觉得自己要做点事了。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生活习惯不是很了解,平时忙于公务就把什么都丢给丫头和大夫去管,有什么不对就跳出来指责别人,其实他才是最没资格讲话的那个。
“袋子在哪,我来灌水。”
崔骁接过水壶,发现这大半壶的水于他来讲不在话下可对春杏一小丫头来说就重了,平时她提的是整壶水不说还得端个木盆,真难为她。
看来谁都比他有心照顾人~
“大人,这活让奴婢来吧。”
“我说了,袋子在哪?”
春杏缩缩脑袋,大人板着脸比吼人还可怕。
从架上拿起一皮囊,递过去。崔骁接过打量一番,这不是行商人经常装酒水的皮囊嘛,听到热水袋时他还以为是市面上出的什么新货,原来是指这个。
“这皮囊哪里透热,一直都用它吗?”
春杏点点头。“这皮囊是符先生托人做的和外头的不一样。保温时间比较长而且灌开水进去后又能取暖又不怕烫到,很好用。”
崔骁摸摸,确实比别的要薄、软些。
灌好水袋,春杏接过检查一遍看漏不漏水,然后擦干净了放进被子里。
女子泡完脚后钻进被窝,舒服地伸伸懒腰。“谢谢春杏,你也早点休息忙一天了。”
崔骁突然咳了一声,春杏奇怪地瞄了瞄,倒是躺床上的反应快甜甜的喊大人也辛苦了休息去吧。
崔骁满意的嗯了声,走时顺便把木盆和水壶带走。
男人走后女人开始咬耳朵。“奴婢还是见大人第一次这样呢,感觉怪怪的。”
“他怎样啊?”
“说不上来,不过也不是坏事,大人这样还比较有人情味。”
“我跟你说,他握我的手时力气大得很。”
“啊,大人他……”
“嘘~你小点声别给人听见了!”
“哦。姑娘姑娘,大人为什么握你的手啊,他是第一次握还是经常的啊?”
“哎呀你好烦啊,不理你了,睡觉。”
“说说嘛,哪怕一句也行啊,姑娘,姑娘~~”
……
……
☆、第六章 夫妻
四王妃端碗汤杵在书房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婢女绿盈看不下去了,自作主张替主子敲响门。
“王爷,王妃求见。”
四王妃瞪了眼绿盈,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绿盈低着头,心想王妃若是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有事?”
里头传出王爷的声音,二人雀跃,回答说送汤来的。里头沉默一下,准进了。
绿盈识趣的没跟进去,只王妃一人。
书房内恪正认真地练字,他很少有这么严肃的表情,平时吊儿郎当跟大小孩似的。现在,他更像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禁不住想依靠的男人。
王妃端着汤幸福地看着,因为,那是她丈夫,即使不专属她一人。
“爷休息会,喝喝汤。”
王妃热情地盛好汤还特地勺了一口放嘴里试试温度,嗯,正合适。
恪接过汤眼都不眨地一口喝光,然后把碗搁在旁边继续练字。王妃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可还有几分强撑着。
“爷怎么突然想练字了,妾身看看。”
王妃凑过去说看看练成何样子,恪猛地把纸抽走毛笔也掀到地上,语气烦躁不快:“若没事就出去,别妨碍本王。”
一听这话刚才还处于幸福云端的王妃坠入沼泥里,泪眼朦胧地垂着头站那,仿佛真做错了什么大事被长辈抓了个现行。
恪捡起地上的纸笔,铺好,点墨。现在的他没有心情伪装好丈夫。
“爷~”王妃扑上去抱住。“妾身错了,妾身不是故意要惹您生气的……”
“好了,你出去吧。”恪放下笔把环在腰间的胳膊拉开,往外推。
“不要,妾身不走。爷心情不好,妾身要陪在身边。”
恪吐了口长气,整个人疲惫地瘫坐在软椅上。“本王想一个人静静,是不是这么小的愿望都很难实现。
“不是。”王妃半跪在地上,双手抱住恪的两腿。“妾身只是觉得有什么事两个人分担会更好些,毕竟,我们是夫妻。”
夫妻,恪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字。
“或者,爷想和哪位姐妹说话妾身这就去安排。”
王妃拭干眼泪站起来要走。手被拉住。
“罢了。你替本王按按肩膀。”
王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绕到后面替自己丈夫按摩。
肩膀的肌肉很生硬,看来是累着了。王妃加重力道捏揉,颈椎处也不忘推推。
“心照,你说我哪里好?”
按摩到一半,恪沉着嗓音询问。
王妃又是一愣了,他很少唤她的闺名,总是爱妃来爱妃去。在别人眼里能让王爷称为爱妃也该知足了,可在她看来,这两个字不过是虚情假意下的产物禁不起一丝触碰。
真爱,即使是叫对方作喂都是浓情蜜意、缱绻缠绵。
“心照,心照??”
“啊,呃,妾身……爷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因为……”恪顿了顿:“我们是夫妻。”
王妃停下动作,眼里再次蓄满泪水,不过这次,是开心。
“不管怎样,爷在妾身心里都是最好的,就像世上的母亲总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好的。”
“即使,我真的一无是处。”
“爷怎么会一无是处,这个家全靠爷撑着呢。”
恪搭上王妃的手。“要是有一天撑不住,垮了呢?”
王妃搂住丈夫的脖子,耳边沉吟:“不会有那天的,因为妾身不会让爷垮的。”
恪回头端详自己的妻子。说来不可置信,成亲至今他从没像今晚这般看过他的发妻。眉眼、鼻子、嘴唇,好似都和以往看的一样可又和以往看的不一样。
也许,他可以试着去了解下她。
抱起人,来到榻边,放下。
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想要开口却被堵住,然后是深入骨髓的汲取。
衣服落了一地,层层叠叠。
“哈啾~”
不合时宜的喷嚏响起。王妃局促地扭扭身子,她绝对不是故意的,而是,好冷啊~
恪抿抿嘴,翻身下榻。王妃张口想叫住,可最终声音咽进了肚子里。
在房里走了一圈,恪挠挠头,放哪了呀明明还见过的,不需要的时候到处都是用得着时找死都不见。
叮,一道亮光闪过。
他记起来了,原来是放在那啊。
恪喜滋滋地跑到房间一个角落,打开一个大箱从里面拿出件裘衣,又噔噔地跑到柜子前搬出一床被子来。
“就说嘛,肯定有的。”
盖好被子,把裘衣铺在上头,拍拍。
“还记得这裘衣吧,去年和老六打赌赢了就去挑了最贵的让他买,当时他心疼的样子可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呢~”
王妃按下手舞足蹈的男人,掖好被子。“后来这衣裳不见了,问爷又说不知道,府里鸡飞狗跳的找了好几日。今晚爷能翻出来,也就是说,是爷藏起来拿我们寻开心。”
恪心虚地否认,一边脑海里拼命搜寻当时情况,似乎真是自己偷藏起来说要玩玩的,后来时间一长就给忘了。
呃~这事决定不能泄露出去,有损皇家威严。
“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么,你怎么穿衣服了,方才不白费工夫了。”
一件肚兜飞了出去。
恪拉过被子裹住两人,一只大毛毛虫由此诞生。
☆、第七章 取暖
崔骁看着眉飞色舞的某人,心安了。
“作甚这般看着我,难道是……”
“不是。”
“我还没讲完你说什么不是啊。”
“不管你说什么都不是。”
“……”
某人翻白眼,拿起热茶咕咚咕咚地灌。
“听说符先生老往你那跑,府里的事也不管了,真不知道谁才是他主子。”
崔骁咳了咳,说道:“先生这几月的月钱由我出。”
某人眉毛竖起:“当然是你出难不成还我掏,王府上上下下多少张嘴靠我喂你还想占我便宜吗?!”
崔骁面无表情地起身,出去。
某人不放过的仍在后面吵嚷:“以后来吃饭你自己带米和油,想吃肉也自己买,多煮俩菜要给人工钱~还有,从下一刻起办公时间谁再瞎晃荡的扣俸禄,光拿钱不办事的国库再大也给你们败光了……”
外头经过的官员听到里面的骂声不禁缩缩脑袋,一溜烟儿跑回自己办公桌勤奋做事。
崔骁无语,听到大殿之事时他还担心呢,现在看来简直是多余,人家照旧没个正形的过日子。
还有件事,崔骁想到就觉得头隐隐作痛,家里那人的情况要怎么和恪说明,纸包不住火,哪天这事走漏风声让他知道了非带人把崔府踩平不可。
唉,把府邸踩平事小,恪对她有成见是大,给逮住了肯定吊起来拿鞭抽还边抽边哭丧着脸喊哎哟人家下不去手啦~~
崔骁揉揉眉心,先不想这些,不然头发都愁掉光了。
下了班,崔骁尽量保持平和,不把负面情绪带回家里。
刚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