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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幼稚。可顾清晓还是将嘴唇凑到弘历的手指前,轻轻呵了呵气。
“宝宝不疼了啊——痛痛飞走——痛痛飞走——”顾清晓故意边呵着气边说道,她就是要让弘历明白他自己有多么的幼稚。
弘历也不生气,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妻子不甘不愿的动作着。
“弘历——还要吹多久啊?我脖子都疼了。”吹了一会儿后,顾清晓见弘历还没有喊停的架势便抬起头,有些不满的嗔了弘历一眼。
弘历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对着顾清晓微微勾起唇角,然后在顾清晓怔怔的目光下,把刚才被顾清晓咬过的食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反复舔舐,不断吮吸。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顾清晓的脸庞。目光灼灼的似要将顾清晓生焖活煮了一般。
顾清晓羞得满脸通红,不自在的别开视线。哪知道她才刚有动作,便被弘历一把抱在了怀里。
炽热的呼吸就在她的颊边耳畔。她的身子陷在他的怀里,胸口被他梏得微微发疼。“笑儿,我想你了。”
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没有什么花言巧语,简简单单的六个字,顾清晓的心却狠狠的颤动了一下。这个男孩儿,是爱她的。顾清晓的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弘历对自己的感情。
将头向后靠在弘历的肩膀上,顾清晓阖上眼睛,樱唇微微上翘,“弘历,我也想你。”
弘历没有说话。他的怀抱稍稍松开了些,扳过顾清晓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有多想?”
顾清晓看着弘历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有些狭长,睫毛很密,瞳仁很黑,现在,她从这双眼睛里看见的全都是自己的身影。
顾清晓慢慢的凑近他的薄唇,先是吻了下他丰润的下巴,然后是他翘起的嘴角,最后才将自己的唇瓣附在他的唇瓣上面。“很想——很想——”
弘历双手捧起顾清晓的脸颊,眼里都是能溺死人的温柔,“要一直想我。”因为我也是一直都想着你啊。含住充满香甜气息的檀口,弘历全神贯注的吻着,时快时慢,时吮时啜,时勾时缠,时用舌头时用牙齿,似乎怎么也吻不够。
他的身下胀得发疼,可他的小妻子却还没出月子。他不忍伤她一丝一毫,只得忍着,只能忍着,越疼越忍,越忍越疼。
顾清晓自然也察觉到了弘历身下的变化。她的呼吸也便得有些粗重。弘历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然后不停的喘着气,“笑儿——笑儿——我好疼——”
顾清晓从没见过这样的弘历,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委屈、娇气。
“乖。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顾清晓伸手拍拍弘历的后背。看见弘历小幅度的点头后,慢慢的将双手附在了精神奕奕的“小弘历”身上。
用手帮弘历解决顾清晓不是头一次了。新婚第二天的时候顾清晓做过,那时的她心底里是厌恶的。她怀孕的时候做过,那时的她是纵容的。而此时,顾清晓的心里竟然是甜蜜的。
顾清晓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四年的时间,男孩儿一步步走向成熟,顾清晓不知道男孩儿的肩膀能否担得起这万里江山的重任,她只明白,男孩儿的胸膛足以让自己依靠。
“笑儿——”弘历压抑的唤出顾清晓的小名儿,顾清晓的手心一片滚热的濡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多,都烫。
“真好——真好——”弘历心满意足的抱着顾清晓,轻叹轻吟。
顾清晓俯身在弘历的唇上啄了啄,声音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地,“没去其他人的院子里?”
弘历顿时一张俊脸微红,将头埋在顾清晓的脖颈,“我只要你,只要你。”
顾清晓的眼睛再也忍不住的湿润起来。她想紧紧的抱住这个有些傻里傻气的小丈夫,可是她的手上还沾着他的液体,她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别丢下我——弘历——永远也别丢下我——”
“不丢下,不丢下——”弘历将顾清晓抱得更紧,他很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哪里舍得丢下她。江山,他要。笑儿,他要。笑儿,看我如何用这万里河山护你一世安然。
大儿子一般白天摸进来。他老子一般晚上摸进来。顾清晓有得忙喽。还好她的小儿子听话,一点儿也不折磨她。
一个月终于到了。顾清晓舒舒爽爽的泡了个花瓣澡。一身妃色绣牡丹的旗装,抱着同样一身朱红色的喜气宝宝出席了满月宴。
母子俩长相相似,所有看清这对母子的长相的人都有些回不了神儿。
那些盼望着顾清晓在生产之后能变得臃肿、肥胖、丑陋的女人们也都纷纷别开视线。别说是变丑一点儿了,为何她们觉得福晋生产后却是更加的面赛芙蓉、瑰姿艳逸了。
满月宴过后没几天,宫里传来了皇后病重的消息。
一场普通的伤寒引发了体内沉寂多年的旧疾,来势汹汹,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顾清晓作为儿媳妇自是要亲自前往永寿宫侍疾的。
因为皇后嫡子已故,雍正膝下成年已婚的皇子也就只有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因此侍疾的除了顾清晓之外还有弘昼的嫡福晋吴扎库氏。吴扎库氏长得很清秀,四月的时候刚给弘昼生下了嫡长子永瑛,听说弘昼对她也是敬重有加。顾清晓同她相处得不错,两人有空闲的时候也会聊聊。
这天,顾清晓和往常一样辰时正便到了永寿宫。五福晋吴扎库氏正坐在外间,看见顾清晓后立刻起身给顾清晓见礼。
顾清晓忙将吴扎库氏扶起,“今个儿我倒是来晚了。皇额娘可好些了?”
吴扎库氏有些腼腆的笑笑,“是我今日来得早,倒不是四嫂晚了。皇额娘正在和乌拉那拉府上的大格格说话,我不好打搅,便出来了。”
“可是乌拉那拉。雅璇?我倒是听人提起过。”顾清晓点点头。
“可不正是她。我也是第一次见。真是个水灵通透的小姑娘。”
顾清晓淡淡的笑笑,也坐了下来。
“四福晋,皇后娘娘您请进去。”不多时,皇后的贴身大宫女过来传话。顾清晓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杏色的旗装,进了屋子。
“儿媳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顾清晓对着皇后蹲身行礼。
果然,皇后很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乌拉那拉。雅璇到四皇子府上做客的事情。
回到府里,顾清晓像对待普通客人一样款待了乌拉那拉。雅璇一番。
“福晋,我可以到你的院子里去逛逛吗?”午饭过后,乌拉那拉。雅璇便提出了这个请求。
“让言惜和语涵陪着你去吧。”顾清晓抬眼看了眼乌拉那拉。雅璇,点点头,同意了。
申时三刻的时候,乌拉那拉。雅璇便起身告别了。言惜送她到府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回府的弘历。
“言惜,你这是要去哪儿?”弘历自然也看见了言惜,乌拉那拉。雅璇低头站在言惜前面,弘历却看也没看一眼。
“回爷,奴才正要送乌拉那拉大格格回府。”
“喔。那你去吧。”弘历挥挥手,便要往顾清晓的院子里走去。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声响起,弘历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乌拉那拉大格格跌倒了,可能是扭到了脚,弘历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微微蹙了蹙眉。
“吴书来,找几个护卫护送乌拉那拉大格格回府,顺便去请个大夫。”
“嗻。奴才这就去。”
“言惜,你看着点儿,爷先到福晋那儿去了。”
言惜有些不屑的瞟了眼乌拉那拉。雅璇,随即扶着她上了马车。
快戌时的时候,言惜才从乌拉那拉府上赶回来。
“乌拉那拉。雅璇怎么样了?伤得可重?”顾清晓状似无意的伸手拨弄了一下桌子上的几粒黑豆似的东西。
“回主子,大夫说伤得不重,休养个几天便好了。”言惜恭敬的回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言惜走后,顾清晓捻起一个小黑豆在手里搓了搓。似乎变软了些。顾清晓随即拿起匕首在那颗黑豆上面轻轻一划,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腥气冲天。
顾清晓嫌恶的皱了皱眉,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扔进了空间里。
乌拉那拉。雅璇真是小看了你。
顾清晓虽然不能肯定那些透明的液体是什么,但她却清楚的知道如果那些液体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后果,她的院子,想必会变成蛇窝吧。包裹着液体的那层黑色的表皮会随着时间慢慢氧化,液体会渗入土里,腥气会将附近的蛇类全部招来。
顾清晓瘪瘪嘴,我虽然没有你这样恶心的东西,可是要整到你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乌拉那拉。雅璇在府里静待顾清晓的院子里蛇群出没的消息,可是一连等了近十天都还是毫无任何动静。难道没起作用?不可能啊!那可是蛇类最喜欢的蚯蚓的□,而且里面还加了十几味其他充满血腥味儿的东西,不可能吸引不了蛇的啊。
可是,还没等乌拉那拉。雅璇想出个所以然来,她的噩梦便开始了。
痒,很痒,痒得受不了。
乌拉那拉。雅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浑身上下痒得要命,大夫请了十几个,全都说没有办法。她忍不住总想去挠,可一挠就是一道抓痕。现在,她的脸上、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她不敢出门儿,让丫鬟把自己的双手缚起来,整天都躺在床上哭。
最后,还是皇后派人送来了一颗西域进贡的解毒丹才算是缓解了她的痛苦。可要彻底清除乌拉那拉。雅璇体内的毒素必须还要一颗解毒丹才行。解毒丹是西域每年敬上来的贡品,因为极其珍贵,所以每次都只有一颗。皇后手里也只有两颗,当初发病的时候用掉一颗,现在给了乌拉那拉。雅璇一颗。雍正手里倒是有,可是,在雍正眼里,乌拉那拉。雅璇当然还不值得他将这等宝贵的丹药送出去。
雍正九年九月二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