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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在她的眼里就变得不一样了。”
皇帝半侧着身子,眯着眼睛听九皇子说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那表情饶有意味。九皇子说完后他笑着道:“你倒是对她挺卖力的!”说罢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来走到九皇子的面前,面对面地对九皇子慢慢地说:“说到底你还是在为你自己做打算!”
“父皇明鉴,儿臣绝无私!”九皇子一听吓了一跳,扑嗵一声跪到了地上,头如捣蒜!
“行了!”皇帝不耐烦地拖长了音,“朕知道你有这样做的道理!”看着九皇子抬起了头,皇帝慈爱地一笑,伸手将儿子拉起来,笑着说:“你那点小九九还瞒得过朕,无非就是怕你自己降服不了那帮子旧人,现在在你小姨那边留着些情面,以后出了事好请帮你料理那人。你说朕说得对也不对?”
“父皇英明!”九皇子长揖一下,然后有些傻傻地笑道:“这是为公,其实儿臣也有私心。不管怎么说,小姨也是与儿臣一起长大的,父皇疼她如疼亲女,父女反目,伤的虽是女儿,可做父亲的也是会心疼的。”
“朕就喜欢你这样!”皇帝呵呵一笑,伸手像孩子一般拍了一下九皇子的脑袋,长叹一声说:“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小姨的父亲其实是为父的至交好友。他本只是一个出色的商人而已,并无他念,只因为与为父相交甚好才会遭到那场大劫,以至于冤死狱中,所以啊,朕还是从心里期望你的小姨能活得自在,过得舒心!”
听着皇帝的话九皇子长吁了一口气,朝着皇帝再作一揖,说:“小姨是个明白,定会理解父皇的一片苦心。”
皇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自我安慰的笑容,走出了大殿。
十日后的一个清晨,翰林院里一片喧哗,陈少庭仿佛置身于一个闹市一般,随手抓了一个人问道:“这闹哄哄的在做什么呢?”
“都在议论那个乔传胪的事呢!”那人答完转头一瞧见是陈少庭便笑着说:“陈大人,您不知道啊?就是您的那个表妹夫,他辞官了!您是他的表兄,给咱透透内幕吧,他为什么把好不容易考得的功名就这样扔了啊!”
“辞了?”陈少庭一愣,看见翰林院的掌院过来,便走过去问:“我听说乔书杰辞官了!”
那个掌院笑着摇了摇头,两手一摊说道:“我都不知道他这叫什么,你说叫辞官吧,他现在还不是官呢?一个见生而已!可是要说不是官吧,好歹也有一个七品的阶顶在头上!我正愁着呢,怎么跟中书省的人打招呼。”
“为什么啊?”陈少庭有些急了。
“唉,陈大人您怎么问起我来了,按说您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啊!”掌院说着一拍脑门儿,哈哈一笑,指着陈少庭说:“我听说忠义郡主离京了?莫不是去追老婆去了吧?”
“一派胡言!”陈少庭见这掌院把话题扯到了点儿的身上,有些不高兴了,见这掌院一笑众人都跟着笑,还说一些胡话诨话,陈少庭冷喝一声:“胡掌院,忠义郡主可是皇上亲封的,你们在这里乱议,就不怕皇上治你们的罪吗?”
经陈少庭一提醒众立马就闭上了嘴,因为所有人知道,皇帝跟那个忠义郡主那是扯不清理还乱!
训过了掌院陈少庭也忘了自己的正事了,转身就走,直接出了翰林院回了家。进门便吵吵:“哥哥,乔书杰离京了!”
“我知道!”陈少均在院中摆着架。
一看陈少均的样子陈少庭就是一怔:“你知道?”
陈少均手中的大枪一挑,从旁边的灌木上挑出一封信来,往陈少庭的面门上一插,陈少庭一闪,左手抓住枪杆,又手十指中指一夹,嗖地一声,那封便到了他的手上。再来两个花步,一闪一绕,便躲过了陈少均的枪杆所击之所。这才把信拿到自己的眼前,一看就是一怔:“乔书杰写的?”
“刚让人送来,你看吧,可有意思了!”陈少均说着就是一个纵身跃起,跳上了假山,站在湿滑的假山顶耍起大枪来。
头顶着呜呜的枪声,陈少庭展开了信纸细细看来,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浓,到最后哈哈大笑起来:“行,好!哥,你还真别说,咱妹妹眼光就是好!你看,她从庐州跑了,人家追到京城来;她从京城走了,人家又追出京。多好的一个妹夫啊!”
站在假山上的陈少均听着这话也是呵呵一笑,舞了招跳了下来,一边收式一边说:“也不知道这次他能找多久!”
“咱给提点儿消息!”陈少庭试探性地问。
陈少均瞥了陈少庭一眼,淡笑着问:“你知道那丫头跑到哪里去了?”
陈少庭一语顿噻,过了一会儿才说:“就老胡家的囡子,走哪儿还不得留点儿印迹啊!”
“算了,咱们先不管了,让那丫头先静一静吧。说是为了不牵连乔家,其实还是她脑子没有转过来而已!”陈少均说着就将大枪收了起来,洗着手猛地顿住,转过头来问陈少庭:“你今天不是当值吗?怎么跑回来了?”
“哎呀,看我这脑子,耽搁大事喽!”陈少庭拍着脑门哎哟地叫着出了门。
147、第 147 章:大结局
看着满山遍野的红叶,乔书杰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桐城,他还记得当年就是这个时候带着点儿去了那个深山之处,看了近两个月的秋色和初冬。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竟从京城出来三个年头了,而他还没有找到点儿母子。
福贵看到了乔书杰眼里的惆怅,心疼地低唤了一声:“二爷。”
“嗯?怎么了?”乔书杰转过身来,莫明其妙地问。
“那边有个茶房,咱们去坐坐吧。”福贵说着呵呵一笑,指着满嘴冒白沫的老马笑道:“这牲口也该喂喂了,要不然咱们就出不了这座山了。”
“也好!”乔书杰说着就朝福贵指的那个茶房走去。
他二人刚坐到茶房里,就见一辆马车从面前急驶而过,驾车之人有些眼熟。
“是老胡?”乔书杰觉得有些恍忽,不太相信地向福贵求证着。
听见乔书杰说话,正在为他打理茶具的福贵抬起了头,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见乔书杰急急地追了出去他也追了出去,果见一辆马车疾驰在官道上。前面驾车的人他看不见了,不过那马车却有一点儿熟悉,扯了扯乔书杰的衣袖,有些不确定地说:“二爷,那车好生眼熟啊!”
“那是钱树湾王家的马车!”小二拿着茶来,见乔书杰和福贵都在议论那辆马车,便笑着说道。
“钱树湾王家?”乔书杰与福贵都转过来瞪着上二,异口同声地问着。
“对啊!”小二不明白这二人为什么会这样,眨着眼睛特别无辜地说:“就去年刚来益州,也没有做什么营生,可没有敢惹得起他们,就因为他们家有一个脸上那么长的刀疤的家人!大伙儿都怕他们!那个女人也蛮横,谁对他们说三道四就是一顿胖揍!”
听着小二的形容乔书杰信又不信,老胡确实脸上有一个刀疤,他老婆颜氏也是一个暴脾气,可是也不至于逮着人就胖揍一顿啊!回头一想乔书杰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毕竟这三年了也就这点儿线索有些靠谱,他不想错过。想这里便问小二:“小二哥可知道这王家怎么走?”
“知道!我还去给他们送过腊肉呢!”小二说着就嘿嘿一笑,“当时我可不敢进去了,结果进去才知道,他们也不是人传说的那样,也就是对恶人横,对咱们这些老实还是很好的。哦,对了,你们打听他们做什么?”
“刚才我看见那个驾车的有些像我一个故人,所以我问问。”乔书杰半真半假地回答着。
“那就是老胡!就是那个刀疤脸!”小二说着又问:“你认得他们啊?”
“啊,像是我认得人,也姓胡,他娘子姓颜,大伙儿都叫胡婶子!”乔书杰又答。
小二一听觉得八九不离十,笑着说:“你跟我打听还真找对人了,我明天就得去他们家一趟,要不你告诉我找他们做什么,我给您带话。”
听这小二的话里透着一些味道乔书杰笑了笑,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子,笑着说:“你只跟我说他们家怎么走,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那不行!”小二很干脆拒绝着,见乔书杰一怔便又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是想得你们一些银子,可我也不能对不起王家人啊!”
见这个小二跟乔书杰纠缠上了,福贵扯了扯乔书杰的衣袖,悄声地跟他说:“二爷,不必求他,听他刚才话必是老胡脸上的刀疤惹人眼,咱们去城里打听打听就好!”
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个道理,乔书杰急于想要知道点儿的下落,反而没有注意到最关键的东西。听得福贵一说甚觉有理,将银子收了起来,嘿嘿一笑,说:“你不说就算了,我自己打听!”
“唉,你们,你们怎么这样啊!”小二一见银子没了,一下子就急了,不过他也白急,人家乔书杰和福贵早上了车走远了。
过了一道岭,再翻过了一淌河,就来到了一个镇子上。到了镇子福贵就下了马车,一边牵着马往前走,一边抓着路人便问:“你可见过一个刀疤脸的中年男人?叫老胡的?”
这老胡在这里倒是有名,福贵一问便问出来了,路指着街道的前方说:“往前走,到了十路口右拐,到河边有一个大宅子就是了!”
“多谢老哥!”福贵朝着路人作了一揖,跳上马车,打了马鞭,这才跟乔书杰说:“二爷打听到了!”
刚才路人的话乔书杰已经听到了,他心忍不住嘣嘣直跳,敲敲车壁对福贵说:“咱们先去集上去给他们娘俩买点儿东西吧!”
福贵乔书杰这是紧张,有些同情地笑了一下,将马车往边一扯,在一个酒楼门口停下。掀开车帘让乔书杰来,说:“二爷在这里等着,我去买东西!”
乔书杰跳下车,看了看四周说:“把车马寄在这里吧,我们一起去。”
听乔书杰这样说福贵也没有什么意思,忙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