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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官听出了女人的言外之意,心里不由一惊,眼神一瞬间阴冷无比,嘴角也冷冷地扯了起来:这**,竟敢探我口风!
“只是欠了一个小小的情而已,不也罢。“何三官顾自给自己的杯里加满了酒,也不邀请女人共饮,就自个把酒干了。
“人家只是好奇问问而己嘛,怎么就生气了?”柳衣衣一看何三官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才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于是急忙笑着。心里却把何三官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看到女人陪着小心的笑脸,何三官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他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羊肉,把羊肉咽下后,才淡淡地:“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当年误打误撞进杨柳村时,那小丫头的父母曾经施过一碗粥给我。现在她家穷得连饭都快要吃不上了,我自然是要帮一把的。”完后,他很佩服自己的临场应变能力,就刚才嚼羊肉的一会儿功夫,竟然能编出这么一个感人的搪塞理由。
“哦,原来这样啊,怪不得呢。”柳衣衣作恍然大悟状,心里却在暗暗冷笑:骗鬼去吧,老娘才不信呢。
何三官半斤酒下肚,头有些晕乎乎的,脸也红得象关公,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衣衣因为喝了酒而变得白里透红更加粉嫩的脸,一双媚眼也变得水汪汪的勾人心弦,一股热流顿时从小腹间涌上来,直冲头顶,他一把扔了酒杯,把剩下的酒菜草草一包,扔到旁边稻草上,就把身边的女人一把按在身下,掀起她的棉袍,暴戾地扯掉她的裤子,借着酒力就使起暴来……
那柳衣衣忒也作怪,对何三官的暴虐非但不抗拒反而还蛮受用似地,到最后竟忘情得象猫叫春一般叫了起来。
这叫声似是激发了何三官的情绪,他更加地亢奋起来,一时之间,草棚里的声音变得更加地不堪入耳……
外面朔风怒号地寒天冻,但屋里却春光四溢暖欲横流,草棚内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草棚里的这对男女以为这方天地间,只有他们俩存在,草棚离大路很远,又是在冬季里,这里是绝不可能有人前来的的,所以才会这般毫无顾忌地放声纵欲。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草棚外恰恰有一双充血的眼睛正在偷窥里面的一切。
王木头缀着柳衣衣来到这草棚附近时看到那个短衣男人脚下不停径直走了,而柳衣衣却拐向了草棚,知道女人的私通地方在这里,因此他立刻隐入了边上的灌木丛,虽然是冬天,田野里耸立着的树叶子都已凋落,只呈几杆光秃秃的枝干,但这灌木丛却依然枝叶茂盛青翠勃发,正好可以藏人。
直等到柳衣衣进去,好久没有出来,估计二人业已入港,他才从藏身处出来,为了避免里面突然有人开门出来躲避不及,就绕到了后面,寻觅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处可乘之隙……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二章祸根
这草棚的顶是用竹子搭成人字架安在泥墙上,然后上覆稻草而成,在墙和竹架之间有空隙,当初那青柳因为个子矮小,够不到这个缝隙,所以只好转到门缝边偷窥,这才被何三官发现了。
这王木头尽管长得不高,但也是个成人了,自然够得着这个空隙,他站在草棚的后面,用手指抠到了一处松懈处,使劲扒开一个小小的口子,正好可以让他的一只眼睛透过草棚,看到里面的一切。怒号的西北风吹得草棚格吱格吱响,也掩盖了他扒草的声音,所以草棚里的人并没有发现有第三双眼睛正在怒视着他们的行径。
当王木头看到自己的女人和那个陌生男人边喝酒边不知羞耻地调笑时,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他亲眼目睹这一切时,心里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脸色霎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牙齿紧咬,一双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肉里,渗出丝丝血来,但他却毫无知觉。
但是看着看着,当看到里面的男女滚成一堆时,他却忽然犯起糊涂来,似乎他看到的一切和他无关,里面那个仰面躺着兴奋地叫唤着的女人他并不认得,他就象一个在荒野里无意中撞见男女野合的路人一般,木然地观看着草棚里难得一见的春宫剧,胸间奔涌的怒火直冲他的脑门,嘶声怪叫着让他快进去杀了那对狗男女,但心底的一丝清明却告诉他,此时进去,死的肯定是他自己。因此,他的心纠结着,两条腿就象灌了铅一般重得移不了步,一瞬间,心就象坠入了无底的冰窖之中,身子就象发寒疟似地,簌簌抖个不停……
草棚里的二人纵欲完了以后,相偎在竹榻之上,你用嘴度我一口酒我用手拈一块肉塞到你嘴里地继续调着情。
“咦,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稻草?“柳衣衣忽然指着草棚里堆得乱七八糟的稻草堆道。其实她刚进屋时就看到草棚里比春天时多了许多稻草,但那时她的心全放在那个男人身上,急切地想要他,根本顾及不了。现在静下心来,这才发了问。
“喔,这是翻草棚顶时剩下来的,那些长工懒得搬回去,就撂在这里了。”何三官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答道,完还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今天,他可真的是酒足饭饱还过足了瘾了,怀里又搂着这么一个尤物,心里一时无比地满足。
“哦,只是草棚里放了这么多的稻草,开春后看瓜的住在这里烧饭时得当心点了,万一点着了这些稻草可是要出人命的。”柳衣衣扬了扬细细的眉毛,又看了看那些稻草,道。
柳衣衣这样话只是觉得这些稻草放在这里不太合适而己,倒并不是真的关心看瓜人的安危,但是她无意中的这句话却让草棚外的王木头心里一动,他移过目光,也看了看那堆稻草,嘴角不由扬起一个阴森森的诡异笑容。
“呃,你今年过年怎么样?回不回老家?”柳衣衣把何三官度给她的一口酒吞下,问道。
柳衣衣知道何三官是临安府的人,家里还有二老,其它一概不知,所以也只能问到这个地步。其实同样的问题,每到过年时,柳衣衣都会问起,但得到的回答几乎千遍一律。
“不回了……”果然,何三官和前几年一样回答道,神情一时突然黯淡下来,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默默地盯着前方,不吭声了。
起来,他从来杨柳村后就没有回过杭州老家,也不知道父母亲还在不在人世了。告诉柳衣衣自己是临安府的人也是他耍的一个小心计,他怕万一女人嘴上没把门的,把他家在杭州府的信息泄露出去,那个陈信南老狐狸风闻后两相一对照,岂不会心下生疑并派人前来寻杀?
“哦,那我们年后什么时候能见面?”柳衣衣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这似乎显得自己太猴急了点,于是又加了一句:“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年也怪孤单的,不如我们早些会面可以热闹些,就象去年一样好不好?”
“嗯,也好。这样吧,张财主每年过年时都会放我们十天大假,初五那天午后你能出得来吗?能出得来的话,我们还在这里会面吧。你看这些稻草铺在底下,软呼呼的,还满适意的呢,对不对?”何三官完,还用力颠了颠屁股,那堆稻草立刻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怎么样,这稻草不比你家里的棉絮软和吧?”何三官得意地,完还在女人的粉腮上“吧”地亲了一口。
草棚外,王木头移开充血的眼眸,又把扒开的小孔小心地掩上,想转身离开,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这才发现两条腿差不多冻僵了,根本迈不开步。全身也冻得没有一丝热气。他在冰冷的地上坐下来,直到把两条腿都揉开了,这才起身,
悄没声息地离开了……
王木头回到家时,黄嫂刚刚烧好饭菜,看到少爷踩着饭点进屋,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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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饭吧,别管她了!“王木头没有回答黄嫂的问话,冷冷地道。
“呃……好吧,我去把饭菜端出来。呃,青柳,青柳,快来帮我一把!”
黄嫂这才看到王木头的脸色不对。这婆子在王家呆了一辈子,自然是看得来眼色的,一看就知道少爷和少奶奶又有了气恼。但她不明白的是,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又是在外面,这两人怎么又会拌嘴了呢?
但是下人的职业道德让她习惯于服从和不好奇,所以她并没有多问,转身就向灶间走去,临了还不忘把正在井边洗衣服的青柳喊上了。
青柳洗了一个透澡后全身舒服,这时正在井边费力地洗她换下来的粗布衣服,这衣服按柳衣衣的意思是要扔掉的,但青柳哪里舍得?所以当黄嫂舀了把火钳要把她的旧衣服夹到畚箕里时,她紧紧地抱住衣服瞪住黄嫂死不放手,一副要和衣服共存亡的样子,这让黄嫂没了辙,加上老马也不断地在一边黄嫂的不是,最后只好恨恨地扔下一句“看少奶奶回来我不告诉她”的话,顾自去了灶间。
“嗳,来了!”听到黄嫂叫,青柳脆脆地答应一声,把满是皂夹泡沫子的手在清水里洗干净,对正在帮她从井里打水的老马:“爷爷,别提水了,我吃过午饭再洗,您也去吃饭吧。”
“嗯,好,那我就吃过饭再来帮你提水。”老马直起腰,笑眯眯地对青柳。
“好,谢谢爷爷!”青柳对老马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边起身边把一双湿手在身上揩拭干了,然后跳跳蹦蹦地跑到灶间去了,小辫子上的红头绳象只红蝴蝶一样欢快地在背上跳跃着。
老马看着青柳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嘴里喃喃地:“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真是可惜了……”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三章盘问
王家吃饭一向是分两拨吃的,主人先吃,然后才能轮到下人。堂屋里的八仙桌是主人用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