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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三官啊?快坐吧。”菊花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声。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里面,就有这何三官一个。
“对了,你最近去了哪里?怎么好久都没看到你了?”何三官被阿大踢伤的事菊花是知道的,但她却佯作不知,一是给继儿子一个面子,二是纯粹没话找话。
“呃,那个……嗯,最近张财主家里有点忙,所以好久不到继娘这里来了。”何三官也不想将自己的糗事出来,就含糊地一句带过。边边在饭桌边坐下,那盒糕点顺手就放在了桌上。
“哦?这样啊……嗨,你来就来吧,还要带什么东西啊?你这是和继娘见外了是不是?”这菊花实在是希望何三官快点走,但又不能直,所以只好又找了个话题。
“继娘哪里话来?儿子孝敬继娘是应该的嘛。”何三官赶紧殷勤地欠了下屁股。
“呃,这个……是三官太气了呢,呵呵~”菊花一时不知接什么话,只得干笑两声。
“喔,对了继娘,阿根家的那个小姑娘……最近还好吧?”何三官想来想去,这件事总是要的,迟不如早,所以就干干脆脆地问了。
“这杀坯竟然还记挂着青柳,真是太奇怪了。”菊花一听,心里越加生疑,她很想揪住继儿子把心里所有的疑问全都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想起阿根夫妻的关照,又把到了喉咙头的话强吞了回去。
“这个,我最近也不太出门,不是很清楚的。”菊花这话倒是大实话。
“阿根夫妻两个还是不肯让小姑娘去王家做童养媳吗?”何三官横是横了,索性全都讲出来算数。
“呃,这个么……”这一下,菊花真的有些为难了,如果她不照实,以后那柳衣衣告诉他事实真相的话,这杀坯肯定要生她的气,这事本来是他先提起来的,但最后却把他撇到了一边,好象是她这继娘想独占那份媒人钿似地,怎么都占不了一个理。要是照实,又实在对不起阿根夫妻,有点把他们卖了的感觉。
“继娘,你再去和阿根家一下,如果他们肯的话钱上面好商量的。”何三官看继娘沉吟良久没有话,以为是继娘上次遭拒,不愿再上门重提此事了,于是就抛出了一个重重的利诱。他知道张阿根家很穷,穷到儿子都要嫁给人家做上门女婿,这样的人家会不喜欢钱吗?
那菊花正在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开口之际,忽听得何三官的这句话,心里不由暗暗吃了一惊:难道这何三官竟能做得了那个柳衣衣的主?
心驰电闪间,她立刻就有了主意。
“哦,这个倒是好主意。只是不知道那王家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呢?”菊花先是装作惊喜,然后又作忧虑状。
“放心好了继娘,王家的事我能作得了一半的主……”到这里连他自己也觉得过份了,不由尴尬地干咳一声,“咳,那个……嗯,我是,在这件事上,王家也许能听我的。”
菊花一听,眼珠转了几转,决定出一部份实情:“唉,三官啊,继娘和你实话吧,其实阿根夫妻已经愿意让青柳去王家做养媳妇了,但要王家出五块银洋钿作为聘礼,没想到王家娘子嫌贵,死活不肯。嗨,看起来,这事成不了呢……”
“这个该死的笨女人!”何三官一听,心里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不假思索地就骂了一句,蹭地站起来:“继娘别急,我去找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完不等菊花回答就急急出了门。
菊花看着何三官急匆匆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听到久不露面的何三官找她,正在茶馆里和几个外村的年轻人**的柳衣衣不禁喜笑颜开,她赶紧跟着那个报信人下了茶馆,
在门口,她站了下来,对着门上的一块玻璃整了整发髻和鬓旁的玉钗,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心中暗喜:这棺材坯子,终究还是把我记起来了……嗯,有多久没来找我了?好象快两个月了吧?这棺材竟然能忍得住?还是他另外有了新欢?一想到何三官可能另找新欢,柳衣衣的心里如同被蚂蚁噬咬一般难受,恨恨地想:等会一定要问个清楚,如果他不清楚的话,老娘就不让他上身,让他憋死算了!
这次的约会地点是在杨柳湖的西岸,一个满是坟丘的地方,就是春天里青柳曾无意中闯入过的那个小儿冢。
初冬的小儿冢显得更加凄凉荒芜,坟丘上的草都已枯败倒伏,厚厚的枯草深没膝盖,踩上去软绵绵的,看不清下面有什么,这让柳衣衣每踏一步都心惊肉跳的,怕一脚踩下去,会惊起什么物事。
这棺材坯怎么找这么一个地方?让人慌兮兮的。
按耐住心头渐渐滋生起来的害怕和好奇,柳衣衣撩起裙子,一边慢慢往里走,一边在心里骂何三官。此时往坟丘里边走的只有她一个人,那个报信的人把她带到这里后只给她指点了一下方向,就突然消失了。
迈过一片凌乱的小小坟包和一片杂乱的灌木丛后,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稍稍高出地面的枯草丛,草丛中朝她这个方向端坐着的一个人,柳衣衣细细一看,正是何三官那厮。
柳衣衣一见何三官,心里久抑的**就涌了起来,忍不住急走几步,差点被地上的草藤绊倒,刚才发的狠誓瞬间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冤家,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我来?”柳衣衣飞身扑入何三官怀里,娇滴滴地埋怨着,那话里有种酸溜溜的味道。
“嘿嘿,我也很想你啊,是张家的事情太多,实在抽不出身子来嘛。”何三官一边找词搪塞着,一边对怀中早已软成一滩水的女人上下其手,象只饿急了的猴子咋摘到了个桃子一样连啃带咬。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也实在让他憋得慌。再者,他也得试试那话儿的功能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两人忘情地在枯草丛里颠鸾倒凤,把周围压出了一个大草坑,一点也没顾忌到会惊动周围众多的小小亡灵。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给他
第二十四章
初冬的天气并不太寒冷,加上还有高照的日头,竟照得小儿冢里的这个枯草丛暖洋洋的。完事后,柳衣衣坐起身子,看了一眼四周,才发现这何三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他们呆的地方正好居于小儿冢的中心,略高于其它坟丘,但因为周围有灌木丛的掩映,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一旦有人进入,伏在这草丘上的人立刻就可以发现。
柳衣衣草草套上袍子,青天白日的赤身露体,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何况又是在这坟丘里。
“冤家,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起我啊?”柳衣衣偎依在何三官怀里,一根细白的手指在何三官胸脯上画着圆圈,一边问着这种白痴般的问题。
“当然想啦!”何三官不假思索冲口而出,他知道这女人就喜欢听这句话,简直是百听不厌。
“那怎么不来找我?让奴家想你想得好辛苦。”柳衣衣象小姑娘般发起了嗲,嘟着嘴,一只粉拳轻轻擂着男人的胸膛。
“嘿嘿,刚才不是和你过了,抽不出身来嘛,今天一有空,不就跑来找你了?”
何三官侧着身子,一只手垫在女人的颈下,另一只手在柳衣衣细嫩的身子上不断揉捏着,享受着女人的丰盈柔软和细腻,一边在则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开口那件事才是最佳时机。
他知道柳衣衣这人喜好享乐,和他至所以交往了两三年仍然没有断掉,他的强势是原因之一,但重要的是这女人非常贪图他的床上功夫,她的索求有时连他都暗叫吃不消。
正因为在这方面对他有了依赖,所以对他提出来的要求她一般都会应承,不会追究。但是他并不想把这事的原委和盘托出,就连他的过往历史也没和她细过。他知道他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对他来就越安全。
当然,他背上的的疤痕女人是知道的,但他和她是小时候被他暴躁的父亲用刀砍的。不管她信不信,反正以后她没再问过,再了,两人干好事时都是正面相对,那背上的疤也碍不了什么事不是?
日头偏西时,在柳衣衣的挑逗下,两人又一次扭在了一起,小儿冢里再度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霏靡之声。
“杨柳村张阿根家的小姑娘到你家做养媳妇的事,我继娘和你过吗?”穿衣服时,何三官突然想起似的提起来。
“嗯,过了。可张家的要价也太高了,竟然要五块洋钿,这也太离谱了吧,五块银元诶,那张家以为是五个铜板吗……”柳衣衣边扣衣扣边,还不屑地撇了撇嘴。
“给他!”何三官仍然背着身子在穿衣服,没有转过身子来,但那两个字却得不容置疑。
“什么?给他?给什么?”柳衣衣忽然被打断,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停住手怔怔地问,以为刚才听错了。
“我给他五块银元。”何三官扣上袍子的最后一个钮扣,转过身子,盯着女人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但那眼里却深不见底一丝笑意也没有。
“为什么?那可是五块大洋诶!再添上两块,都能买进一亩上好的水田了,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那小丫头就这么值钱吗?”柳衣衣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何三官问,似是想看清藏在那弥深邃里的东西。
她搞不懂这男人这么热心地让她买张家的这个养媳妇倒底是为了什么?
“我再一遍,给他五块银元。因为……我欠他家的情。”何三官重复了一次,后面那一句他纯粹是现编的,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让她这样做的理由了。
“哦?是真的吗?”柳衣衣又追问了一句,见男人微微点头,也就不作声了。既然男人了原委,她尽管不太相信,但还是接受了。可是毕竟是五块银元啊,想起来都觉得肉痛
何三官回来后让继娘再次出面去芦花浜找柳衣衣,这次一切都出乎意料地顺利。
那柳衣衣再无二话,很爽气地舀出了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