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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方森岩几乎都忘记自己手里还有一批huā衫飞的货了,只是对方森岩这种掌握了强大力量的契约者来说,可以不在乎这笔钱,但是对于家大业大消耗大的huā衫飞来说,却是一笔很大的资金了。
方森岩之前骑着摩托招摇过市,然后在这闹市吃饭,多半那时候就被盯上了,不过黑社会毒贩总不可能像110那样随叫随到,喊人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因此现在找到了来这么大一批人,时间上倒也凑合。
方森岩此时身经百战,估计杀掉的人比眼前的这些所有的家伙杀死的人加起来都多,早就不是那个初入空间的小菜鸟,见到了这种情况立即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因为方森岩也是十分清楚,若不是万不得已的话,还是不要在大街上搞点什么一骑当千的变态事情出来。引起了国家的注意殊为不智啊。
很显然,对于huā衫飞的这群打手来说,虽然听粉肠四和火仔听说过方森岩的变态,但是总归这世界上的事情还是眼见为实才是真的,对他们来说,方森岩跑是正常反应,不跑才是不正常!所以立即〖兴〗奋无比,想到了飞哥悬赏的huā红猛的发力追了上去。
依照方森岩此时的速度,要甩开他们不要太简单,不过方森岩根本也没打算甩开他们,而是一面轻松的跑着,一面慢慢的吊着这群蠢蛋,防城港里面尽管颇为繁华的,不过还是要分为新老城区,方森岩跑出了一两公里以后,就拐入了一条连路灯灯光都变得陈旧残黄的死巷当中。然后转过了身来。微微垂下头,任凭那些打手潮水一般的冲向了自己。(未完待续。!。
第七章 反扫荡
方森岩一停步,简直就像是一道水坝矗立在了夜sè的暗当中,要将敌人都闹在了原地似的。被他这么反过来一堵,有几个冲在前面的小混混反而站住了脚,他们都是那种卖粉的二道贩子,坑méng拐骗是擅长的,但是玩命还没这个胆量。不过有几个没脑子的则推开他冲了上去。
方森岩弯腰就在泥泞当中拾起了半截板砖,连眼皮都没抬脚都没动,直接将冲上来的那几个家伙打得头破血流,伤势最重的那个家伙被敲掉了半口的牙齿,更是不小心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了一半,顿时满口是血,惨叫声都是模模糊糊,从此说话也成了大舌头。
他当时十分懊恼自己他妈的真是倒霉,只要再快一点点就能敲到这个岩仔的脑袋,拿到huā衫飞的huā红,但后来才知道,自己那天绝对不是倒霉,而是十足的幸运!
砖头上面残余的泥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慢慢的流淌过方森岩的手掌,然后再滴落在地面上,雨水冰凉的从天上落下来,贪婪的吮吸着人的体温。
举手投足之间就击倒了四个混混的方森岩平静得就像是刚刚赶走了四只苍蝇一样,慢慢的道:“huā衫喜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七八个混混呈扇形把他包围了起来,四个混混在他的脚下泥泞里面shēn吟,却没有力量爬起来,但是前方的人墙裂开了一条缝隙,两个身材不高但是精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的tuǐ上穿着旧的mí彩军kù,在晚上八点的这个下着疏离的冷雨的夜晚,居然脸上还带着墨镜。
“你以为戴着墨镜就很酷?”方森岩忽然对这两个人道。
这两个人根本就不理他,没想到方森岩下一句就说了一句充满挑衅意味的脏话:“酷你妈个B”
这两个人立即面无表情的将手伸向了tuǐ部,将一支黑而细长的锐利东西从军靴的靴筒里面拔出来,周围的人毫不费力的就辨认了出来,那是一把经过了特意改造的军用刺刀!
在之前huā衫飞整合防城港“市场”的时候,那些“二级零售商”肯定不愿意huā衫飞这个批发大户断他们的饭碗,正所谓断人财路若杀人父母,所以必然也发生了相当血腥的冲突,这两个据说是越南出来的退伍兵在最关键的一战当中,提着这凶器连捅七个“红棍”连坐在汽车里面想逃的也没放过!
当时据目睹的那群家伙说,虽然看不到车里面的人怎么样,单单是从被刺破的车壁小孔上直喷出来鲜血,就触目惊心的将旁边的路面都染成了一片鲜红,这刺刀的放血伤害能力之恐怖可想而知。
后来这些混混才知道这种四菱刺刀是他们从军队里面购买出来的,对于这种武器来说,不仅在打斗中容易刺进,伤口不易缝合,创面大,而且刺刀不易折断,为了伤口更不易愈合。军工厂还在刺刀刀深镀了一层重金属。
因此这刺刀的颜sè,即不像不锈钢也不像工具钢,而是一种比锅合金稍微鼻淡一点的颜sè。
正常情况下,能在这种刺刀下活命的人根本不多。不用刺中心脏,随便刺一个地方,挨上动脉就是大出血,肚子会内出血,肺部直接死翘,而且连头盖骨都照穿不误!
这两个越南人提着刺刀步步逼近,刺刀的影子在暗淡的路灯灯光下,就像是两条恶毒的蛇,在急速的滑动,逼近!
方森岩的正脸被yīn影在了黑暗中,只有嘴角那一抹冷笑十分清晰。
“你敢杀我?huā衫飞的货不想要了?”
两个越南人本来已经出手,带着一股劲风直捅向了方森岩,他们生xìng凶残,出手必杀人的,但听了方森岩的话以后,坚定的手掌都忍不住颤了一颤!不是因为怜悯,而是由于金钱的魅力,本来捅向方森岩xiōng膛的两把军刺一下子就偏了方向。
但是在方森岩面前出手,还要多出这么一下迟疑,那简直就像是在找虐了。方森岩一伸手侧身,就将其中一把军刺轻轻松松夹在了腋下!顺势一膝盖就顶在了面前的越南人xiōng口,这越南人的xiōng骨立即传来了咔嚓一声闷响,至少断裂了五六根,尖锐的断骨末端一下子就刺入了内脏当中,整个人被顶飞起了半米多高,他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本来犀利的眼神已经暗淡,更是充满了惊骇!
另外一名越南人的军刺却是捅到了方森岩另外一只胳膊上,然后居然感觉到捅到了什么又硬又滑的东西上似的,直接滑了开去1仅能在方森岩的胳膊上面拉出了一条血口子。方森岩倒也是毫不客气,反手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这个越南人的身手还算敏捷,当然也是方森岩有留力,避免出现一拳将人打飞出十几米的离谱状况发生,所以被这越南人闪过了要害位置,但还是被这从上到下的一拳砸到了肩头!越南人立即一声惨叫,可以清晰的见到,那肩膀立即就塌了半边下去!
方森岩慢慢的甩了甩手,在地上的泥水里面搜索了一下,然后拾起住了那把夺来的刺刀,用空出来的手指了指靠得最近的那个混混,然后很轻蔑的勾了勾。
“来啊!”
这混混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偏生双脚却是不停的在发颤,不过他也不傻,立即就反手拿出了西瓜刀,对准旁边的三个小弟大叫道:“给娄上!”
按理说“给我上”这口号极败士气,只是那那三个小弟也是愣头青,心中热血沸腾对望一眼,举起手里的钢管菜刀就冲了过来,那个被挑衅的大混混也跟随在后面一起直冲而上,眼睛里面闪现着yīn毒的光。
这时候,方森岩不退反进,反而加速对准了那三个小弟冲了上来,在快要接触到这三人的时候一躬身,重心放得极低。那三个小弟只觉得眼前一空,就没有了攻击的对象。
不过这三个小弟的钢管菜刀砖头什么的,还是循着惯xìng,全部都重重的砸在了方森岩的背部!在这个时候,方森岩要杀他们,也只是弹指之间,只是这子个小弟看起来稚气未脱,嘴chún旁边的绒毛都还在,一看就是未成年的少年,方森岩忍不住就想到了三仔,想到他们也未必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家伙,所以也就放了他们一马。经过了今天的血淋淋的残酷凶杀,应该对他们有所触动吧。
方森岩吃了这三人的攻击之后,不仅没有被砸到趴下,却是毫不费力的承受了下来,反而直接加速,一下子就穿过了他们的阻拦,握住刺刀的手闪电也似的刺出,一下子就洞穿了前面那个“老大”的xiōng部!
这一刺简直就像是穿透豆腐了一般,尖锐的刺刀末端甚至连一丝血都没沾染上,就直接从他的背后穿透了出来。
那老大脸上的表情呆滞了,他完全都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用双手颤抖着去mō深深刺入xiōng前的那一根锐利,方森岩却是冷冷的,慢慢的拔出了刺刀。
看着那刺刀的尖端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背后抽入身体,然后再从这个“老大”的xiōng前拔出来,这男人的身体似乎也为之失去了支撑,一下子重重的跪倒在了地面上,然后瘫软在了泥水里面。
血水缓缓的将浑浊的泥水染红。
“擦…………六拟。”
这家伙的身体在泥水里面抽搐着,然后嘴巴当中发出了两个类似发音的字…
或许他是在咒骂方森岩,要“操~你”或许是想起了他曾经的叫做“佳~妮”的爱人,或许是一个叫做“查~理”的兄弟。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紧接着他就抽搐,断气,死去,所以他说的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也就再也没有人知道。
方森岩对未成年人有留手,但是对huā衫飞手下的几个骨干却也是绝不容情!那刺刀可以说是捅得一刀一个血洞!就算不致命,流血也能淌干你半条命去。这些混混又不是正规军,一见方森岩毫无顾忌的捅倒几个,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森然恐怖,知道遇到了不要命的亡命徒!立即就非常干脆的作鸟兽散,别看这些家伙人多,跟来起哄的也是太多,骨干就是那么几个而已,一旦那些骨干倒掉,那么墙头草自然就迅速的消失了。
方森岩看着逃走的那些人,一脚踏在了那名被他砸得肩膀都塌陷了下去的越南人背上,然后扯住了他的头发:“huā衫飞在哪里?”
那越南人死死的咬住了牙齿,似乎牙根都要咬出了血来,坚决不说半个字,看起来多半是受到过反刑讯训练的。
方森岩也不理他,一刺刀就将他钉在了泥泞当中,然后走向了另外一个活口。
在滴血的刺刀之前,这家伙在剧痛与惶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