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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的模样。
“好听!和从前一样好听。”
华蘅芳夸赞罗束,拚命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住,不准哭。
她干嘛自找麻烦?以前听这歌只觉得有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和幸福,现在则是酸甜交杂的伤感;爱他又恨他。爱他的情,也恨他的无情。
当她提出离婚时,他爽快答应。签下离婚协议书,又来纠缠她、扰乱一池春水。她已推开了他两次,无法再推开他第三次。
“为什么要听歌?唱了歌就觉得我们像似受尽坎坷的牛郎织女,而这坎坷偏偏又是双方选的路。”热烫的唇沿着她细颈滑至雪胸。
她双手从他手臂滑至他后颈,如同虔诚的基督徒,低首轻吻他头心,“男人对女人唱情歌,很浪漫。”她用指抬起他下颚,轻问,“要不要换我唱给你听?”
“唱歌给我听是改天,现在我要你!”
激烈的吻,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她被他吻得全身瘫软。
吻毕,罗束飞快起身脱下衣服和她的底裤,强而有力的腿间的隆起,如同野狼般觊觎着她腹下娇柔的花心。
华蘅芳期待地屏息,已准备好迎接他。
他用灼热的身体压住她,猛力地挺入。
瞬间他们就投身在无穷欲望的大海中,连连喘息。海来,海去;等到自万呎高空般的刹那空白极致高潮,坠回地面上浅浅呼吸脸红回味,她又再栖息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他紧抱着她,一切都没有变。一切,令人销魂又心碎地,真的都没有变。
“罗束,你开门!你不能这样把我锁在你房间里不放我出去。罗束,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罗束……”拍了半小时的门,在华蘅芳快气力散尽、嘴巴哑掉之时,那扇不动如山的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响。
接着,它开了!
一只长臂拦截下她急于冲出、妄想自由的身躯。
“你哪里都不能去。”罗束捞起只着件白色撩人睡衣的华蘅芳,一只手臂就能把她圈得紧紧的走向床。
“可恶!你怎么可以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被关了六天六夜、不愿用绝食的自戕方式以示抗议的华街芳,已然丧失理智。她咆哮、捶打着他,但任由她踢打得再用力,他仍是半句不吭。
“我问你,我爸妈有没有找过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华蘅芳的力气很快用光,在他怀里气得发抖。
他将她禁囚,把她视为他的爱奴,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每天只让她穿着件性感睡衣,等待着他的降临垂宠。
当他去工作室设计服装,他就把她关在房间。等他回来,再让她到其它空间透透气,但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屋子,以及他圈囿得很用力的怀抱。
他用难以想象的程度爱她。,他的唇手身体与男性狠狠地爱过她一遍遍。她光想到那一幕幕教人脸红心跳的火热画面,就觉得太疯狂了!
六天六夜来,她不晓得自己被他爱过多少回。
这屋子到处充满他们做爱的痕迹,那浓浓的欲情怎么也飘散不开。尤其是关着她的卧室、他的房间。
她的身心灵巳快不属于她!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成为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爱洋娃娃,全然臣服于他的命令,甘心地受着他任何摆布。“他们找过你,我说我们复合了。”罗束的脸上坦然得没有丝毫的愧疚。“骗子!”她用尽力气将手挥了出去,他不闪不躲地挨下这记耳光。“你怎能这样左右我的人生,我是人,不是东西……”
“就因为你是人,我才要把你关起来,直到你自愿回到我身边那一天。”英俊的左脸颊留着五指纤纤红痕,不显狼狈可凄,倒是有那种电影屏幕上的帅哥,会拐许多女人掉下几缸子泪的痴情味儿。
“你高兴,可以打得更用力。老实说,我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不只没有,还觉得自己这么做应该。
他的心有一块死角,不解明明相爱,为什么会分开?
他们总是走到彼此的心门口,就差一步便能跨进,却又莫名地掉头走开。
是否这就是相爱?而相爱的色调,总是最复杂难辨?他冒着被她恨上的危险,不愿他们上演着成千上万别人演过的分手戏码,不愿相爱的两个人再被无意义的时光蹉跎,硬是要有个好的结果。
“鬼才会回到你身边,你太可怕了!我要嫁给林光曜,要他带我远走高飞,远到你再也找不到我!”华蘅芳在房间里毫无目标地乱走,气到上气不接下气,口不择言。
热恋时,他们是爱得疯狂;很疯、很狂,但会尊重对方。
但现在她怕,她真的怕……
怕有天再次离开他,她会活不下去……
“你不会嫁给任何人,只会再次嫁给我。”这一次,罗束很冷静,完全没有被她激到。
他双臂环胸,看她像头美丽的母狮抓狂踱步,连披在她肩后的长发都喷着火。
“这不是嫁不嫁的问题!”华蘅芳挫败地大叫了声,“我问你,你到底了不了解我?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我……”
“你曾说过只要是我,你什么都喜欢!”他闷声地提醒她。海誓山盟就真的那么禁不起考验?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是热恋时说的话!”华蘅芳翻了个白眼,认定他是故意找碴。“你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昵?你嫌我不够时尚不够贤妻良母、嘴巴不甜、下爱干净、不会下厨……Shit!我干嘛讲这些我不认为是缺点的缺点!我聪明、漂亮、是个律师,我认同我自己就好,我何必在乎你拿我和其它女人比较?!”
“抱歉,我无意拿你跟别人比。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嫁我,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罗束姿势摆得非常低,相当诚恳。
“我不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你必须相信。因为就算你不嫁,我也会逼你嫁。”他明了这次再也不能放她走,否则她便会真的飞出他的世界。
“这是民主法治的社会,只要我不要,谁都拿我没办法。”她扬首,朝他愤愤说着。
“你肚子里的小孩呢?”又是一道冷箭。一箭穿心!
“小孩?”华蘅芳停住盲乱来回的脚步,惊愕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不是圣母玛莉亚。我们并没有避孕,没有保险套、没有吃避孕药……”
“这就是你的阴谋,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卷进大人的战争中!”华蘅芳忍不住又骂句脏话,暗责自己大意与愚蠢。
“我们明明相爱。”罗束一字一言清晰坚定地道。
阔别三年,这次的重逢令他清楚的感受到,未来.他要有她的相伴。
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也没关系,就算是要采取非法的必要手段才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也会那么做。
“爱能解决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华蘅芳重重落坐床沿,怅然所失地不知要如何说服他,或要自己真正放弃这段感情。“你能不再和那些女人纠缠,我能不在意?然后我们不会在彼此的行为中继续鸡蛋里挑骨头?算了吧,罗束!有些人适合当朋友,有些人适合做夫妻,我们是属于前面那种。”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睛内却酝满着忧愁。
“我愿意不再看那些女人一眼,事实上她们对我根本毫无意义,只是人型模特儿。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我爱你!”罗束双膝着地,跪在她面前,执起她手亲吻着。
华蘅芳伸手,爱恋地摸了他颊许久,“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爱你!”他身上穿着的白夹克、蓝围巾,还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
“那太好了,我们马上筹备,再举行一次婚礼。”能抱得美人归令罗束大悦,英俊的容颜漾着满满幸福的笑意。
“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她却笑不出来。
“为什么?”罗束犹如被重击,笑愕然地凝在嘴角。
“我不能再给你一次伤害我的机会,那样我会没命的,我会活不下来。”
“没那么严重,我们这么相爱,是天生一对。你相信我,这次会成功!”
“可是,我很痛苦!罗束,你不晓得离开你我有多痛苦……”华蘅芳终于再也抑止不住地倾泄心中情绪,泪涟涟地扑倒在罗束怀中。
“我不知道我有伤你这么重。”和她哭得像个泪人儿,那样的娇弱柔怜比起来,他大丈夫受的情伤显得微不足道。婚姻的触礁挫败,罪魁祸首还不知道是他或是她,但看起他似乎万死并不足以谢罪。
“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我当你情妇就好……这样我就不会妄想去祈求什么天长地久。”她泣不成声地反躬自省。
两扇羽睫仁沾着泪珠,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眼睁得大大的,更楚楚动人。泪眼蒙胧中,她见他会笑的眼睛,这会儿蔓烧着她怎么也瞧不出的心绪。
罗束抱她,心折于她所曾受过的伤害。
英野的精瞳,是入了夜的天空,繁星灭寂。
谁来告诉他这出戏该怎么唱下去?是他令她如此惧怕婚姻,始作俑者的他该如何说服她,未来的路就算不好走,却也没那么难?
爱,真的没那么难。
一点点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些逗弄拌嘴辣炒亲吻。生活就是这般。
※文中“你是我最深爱的人” 一曲,由永邦填词、主唱。
第八章
华蘅芳在罗束的怀里忽忽转醒。
温暖,是她的第一个感受。
罗束如同冬夜里的太阳,能取代十条厚被子。昨夜他们并没有做爱,他只是温柔地抱着她呵护着她,直至她沉沉睡去。
她缓缓推开胸前保护与占有意味十足的手臂。
一向倔强的她,昨晚哭得太过,喉咙干哑。
她下床,替自己倒了杯水,随着杯中的水愈来愈少,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扇门。下一秒,没有着鞋的光脚丫,莲步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