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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之后造成了很多美丽的迷之误会。
“小叶她是……”沈婧清想了想又换了种说法,“小叶现在和你一起工作吗?”
她知道言臻从事的真正职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了解细节,在她眼里,特工这种职业就意味着危险,自己的儿子从始至终都在危险的风雨里穿行,结果现在倒好,儿媳妇也是个从事高端危险职业的,她至今记得元旦那天在颍上的酒店后院里,那把快如风的刀和叶翡脖子上血……
她甚至看不清叶翡和那个人的动作,只是无数的霰雪和鲜血纷飞里,觉得自己此生都没有经历过这么惊心动魄的时刻。
真的……太危险。
同时她也不得不再次重新认识她这个半路突如其来的空降儿媳妇。
第一次见觉得可惜,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姑娘竟然瘫痪着,但是同时也因为她来的太突然和她的出身而对她存了偏见,之后和她有过一次争吵,她并没有多生气,但是觉得这个女孩子过于锋锐,越发的不喜欢。
之后她并没有能阻止她和自己的儿子结婚,但是她却发现这个姑娘竟然意外的和言臻相处的非常不错,于是对她的印象也慢慢改观,一直到元旦那天,看见她动作迅敏的开枪或者搏斗,一直到她受伤……一般人受伤之后虚弱惶恐,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不得不说元旦那天发生的一切事情,简直颠覆了她的三观。
一直到刚才言臻亲口承认,她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漂亮优雅的女人,自己儿子的妻子,是个女特工。
“是啊,”言臻回答她的问题,“她和我一起。”
沈婧清最终的有些话并没有说出口,她喟叹一声,道:“你和小叶要注意安全……”
言韬点头,似乎想把这句话再重复一遍,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时间倒回至叶翡刚上楼看见言愈的那一刻。
言愈电话里那个大声尖叫的声音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虽然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但是叶翡怎么可能忘记那个活泼另类的小姑娘?
于是她直接开口询问了言愈。
结果她话音未落,言愈就踩雷了一样拼命的对她做噤声的手势,并且做贼般四处张望,就害怕被人听去了一星半点。
叶翡抱起手臂,低声啧啧的叹:“向晚才十九岁,你都二十五了……怎么忍心祸害祖国的花朵来着?”
言愈:“……”
他讪讪的笑:“那啥……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咱可是良民……”
叶翡忍俊不禁:“良民?你看你长得像良民吗?”
言愈满脸悲愤:“我哪里长得不像良民了!”
叶翡懒得和他争论这些没营养的话题,低声道:“你真的在和向晚谈恋爱?”
言愈苦哈哈的点头承认。
叶翡皱眉道:“按照爷爷和向老爷子的交情,他们应该会高兴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才对啊,你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言愈又看了看四周,悄悄吼道:“你不知道!那妹子是向家的宝贝蛋蛋!而且向爷爷见我一次就要教训我一次,他老人家总觉得我不务正业!咱那老爷子还总是乐呵呵的看着不管,哎哟喂您说我这招谁惹谁了啊!”
叶翡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那你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言愈咂咂嘴,道:“还不止呐!她就和向亦宸好,但是向亦宸那丫头对我有偏见!偏见!”
叶翡啧啧的叹:“瞅你混的,真惨……”
言愈:“……”
最终叶翡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言愈才慢悠悠的走了。
叶翡睡了一会就自己醒了,大概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她有些睡不安稳,她醒来的时候言臻正坐在窗台边,隔得老远看着她。
叶翡爬起来:“你看我干什么?”
想了想又极其不要脸的补了一句:“我知道我长得好看。”
言臻:“……”
她确实长得好看,他在娱乐圈行走将近十年,见过的女艺人大概数都数不清,但是似乎真的……没有比她更漂亮的。
或者是因为,自己主观臆断她最漂亮,她就是全世界最美,哪里管的了别人评价如何?
这么蛮不讲理的事情,大概是只有爱情领域,才会做出来的判断。
他不禁想起刚才沈婧清的话,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似乎真的一开始,就对叶翡不同?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言家宅子的大厅里。
灯光流转,人影瞳瞳,他却一眼就穿越那些人潮,看见她陌生的身影。
也许不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但是至少应该相信,姻缘天定。
他朝叶翡招手:“过来。”
叶翡打了个呵欠,慢慢的挪过去:“干啥?”
他张开双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叶翡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
言臻忽然问:“今年春节怎么过?”
叶翡一愣,随即问道:“怎么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我妈刚才说的。”
“哦,”叶翡了然,“过年么,还能怎么过?买年货,做好吃的,放烟花,发红包,烤肉打牌野炊露营,就是这样。”
言臻:“……”
他怎么听着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谁家过年去露营?!
叶翡似乎也察觉了,于是解释道:“一般人家里应该不这么过年,我之前在北斗的时候,过年都是要和他们出去的。”
言臻若有所思:“你们都这么大了,竟然还发红包?互相发吗?”
说起这个叶翡顿时忍俊不禁:“是互相发没错,但是发的不全是钱……我们过年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准备六个红包,但是里面包什么都是自己决定,我见面很奇葩的子夜给鸟儿的红包里包了九十九朵玫瑰,当然那就不是红包,那是红箱子了……,恶鬼有时候会在里面放催泪弹,F·A会放某些装在密封瓶子里但是很恶心的标本,还有很多好玩的,说起来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言臻点点头:“这么看来你过往的春节过得还不错。”
虽然确实奇葩了点。
“是啊,是挺不错的。”
“那今年呢?”他再次问道。
叶翡想了想答:“今年当然是买年货,然后做好吃的,放鞭炮,给长辈拜年什么的啊,怎么了?”
听上去实在太普通,但是不论是对言臻和叶翡任意谁来说,都不是很普通。
他曾经没有人陪,她没有应该有的家庭。
所以今年这个春节……也不知道是谁给谁的惊喜?
……
“下午还在爷爷这里吃饭吗?”
言臻正推开卧室门,听见身后的叶翡问道。
“应该是,晚上再回去吧?”
“好啊,随你呗……”
她要往出走,言臻却忽然长腿一伸格住了她的腿,叶翡抬头问:“你又要干嘛……”
一抬头正好迎上他微凉的唇。
他毫不客气的咬住她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尖去描摹她的唇形,伸手将她扣在自己怀里,更深的去吻她。
半响过后他才松开叶翡。
叶翡被他吻的有些迷糊,揪着他的衣领低声骂道:“这么不会挑时间,刚才屋子里呆了那么长时间非要在门口!”
言臻揽着她作势要往回走:“那要不回去再来一次?”
叶翡:“……”
懒得骂他了,于是拉着他往楼下走去。
叶翡的背影刚转过旋转楼梯的回旋,二楼靠近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门忽然慢慢打开,门口站着邵予琳和言悄,似乎正打算往出走的样子。
邵予琳站在门口,门扇和门柩打开一道不很宽的缝隙,青色的地板延伸出去,到刚才那对拥吻的男女站过的地方,仿佛还看得见他们贴合的影子。
她有些怔然。
一直到言悄开口叫她:“予琳?”
邵予琳才反应过来,回头道:“你刚才说什么?”
言悄叹了一声,道:“予琳,我知道这么说你会伤心,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大哥已经和叶翡结婚了,而且他们感情很好,无论再怎么样,你都不可能……”
“我知道,”邵予琳似乎有些急切的打断了她的话,她深吸一口气,笑着对言悄道,“没事的,你别担心,言大哥和叶小姐能幸福我也很高兴。”
言悄依旧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叶翡……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然她不可能嫁给大哥的。”
邵予琳一愣,半响道:“是吗?”
言悄只能言至于此。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颍上那个酒店包间里,不论是窗户上悄无声息出现的弹孔,还是那个她一直轻视的女人骤然出手,抢在子弹之前推翻老爷子的身影。
她是怎么发现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太快……快到令人心惊。
有些话她不可能直接的说出口,但是又不可能不去提醒自己的朋友。
邵予琳只是个长在温室里千金小姐,如果去和叶翡较量……言悄不禁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大概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抬头,邵予琳却已经步伐优雅的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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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沈婧清正在拉着叶翡不知道问什么,言臻坐在一边,表情淡漠看着离自己很近的两个女人。
邵予琳给在座的众人打过招呼,坐在了离言臻不远处,并从桌子上拿过老爷子早上翻阅过得报纸。
但是不论如何也看不进去。
什么也看不进去。
第一个版面上,巨大的黑体标题“加强社会主义法制构建——依法治国”几个字,明明如此简单,但是她却仿佛不认识了似的,所有的沉敛浓黑的色彩,都成了那个人深邃的眼眸,和他惯常穿的黑色西装……一切和他有关的颜色。
她第一次见到言臻的时候是十二岁。
她第一次见到言臻的时候是在她十二岁那年。
在之前她一直听说言叔叔家有一个和她年纪仿佛的哥哥,但是长了这么大却从来没有见过。
一直到那年的冬天春节,初二她跟着爸妈来到言爷爷家里做拜年,见到了那个满脸清冷淡漠的寡言少年。
于是就像只身步入了一个甜蜜的圈套,她开始无休止的幻想,开始找寻各种理由去言爷爷家做客精明的长辈们都看在眼里,于是闲暇开玩笑的总是会将她和言臻凑成一对,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尽管言臻眼里没有她。
但是她也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