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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名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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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花言巧语说服那些看似愚蠢的人们。”贾地转了一圈,然后把手中的烟蒂随手
一扔,说,“事实上,我也不会坐牢的,监狱能是我去的地方?!”

    “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事实上,你说的事实一难道不是在监狱里,是在大酒
店里,你被尊为上宾?你是不是神经了!”我惊讶贾兴的思维会紊乱到如此麻木的
程度:连在监狱里的感觉都没有。

    “哈哈哈――,怎么给你说呢!你这么无知!天真!亏得你是个律师,人们相
信你连我都认为律师是神圣的!你难不明白,在这个大染缸里,你无法理清关系这
个麻团,正是这个麻团在发挥着作用,象雪球一样,滚动着,随着时间的延续,越
滚越大。……”

    我心里晃然!好象突然明白魏殊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是充满着焦虑,值得同
情,而贾兴的话却让我心寒。也许在他们之间有更深层的交易,是我给他们捅破了,
才让他在感受到自由之后的痛苦,生活变得更加尴尬。

    我这才意识到,第一次魏殊告诉说,于行长不会在干地上的那句话。我当时还
误解了魏殊,认为她是那么地卑劣,现在从贾兴的态度上,我看出来,他的观点和
魏殊的如出一辙。当时她没生气,她并不是因为贾兴而神经质的,而是因为我的误
解。一次次的冷謿热讽,那种态度真正伤害了一个女人脆弱、敏感的心。

    “我们还是喝点吧,不再说了。”贾兴说着举起杯子。

    “我有些醉了,你也不要喝太多了,新的生活还要重新开始。”我感觉头脑麻
木,似乎被刚才的问题搞糊涂了,也是被酒精麻醉了。

    “关哥!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醉方休!人常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现在我们是三十后又一条好汉,但是我们没有等三十年,他妈的他们就得好好地瞧
瞧,我们是怎么醉酒的!”贾兴把酒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就象杯中的酒是一个
万能的魔方,由他任意地旋转,定格出任意的方格。

    “关哥都不喝了,你也少喝点吧。”魏殊把贾兴手中的杯拿下来,“再高兴也
不能过份了。”

    “有道理!”贾兴脸猛一抑说,“有道理,我听你的,不喝了。不喝了。”

    我怕贾兴不高兴,就劝魏殊说:“尽情高兴想喝就喝点吧,人在这种场合容易
伤感的,喝些酒发泄一下反而好些。”

    贾兴看了我一眼,他索性站起来,执意要走。但是他站起来时脚跟就没站稳,
身体晃了两晃之后,往后退了半步,一下子跌倒在椅子上。随后我们听到轰地一声,
贾兴连椅子加人倒在了地上。我在瞬间伸手拉贾兴也没有拉住,魏殊捂着眼睛叫了
一声,扑过去抓贾兴,已经了……。

    病房里,夕阳的余辉,直照在白色的墙壁上,斑斑驳驳的耀眼。贾兴头上缠绕
着绷带,从侧面只能看到他的眼睛,象两个黑洞,透出阴森森的寒光。

    “慢慢养吧!”工行的新行长和同事们来看望贾兴,他们在他的床头上放置了
花蓝,鲜艳的黄菊、郁金香、康乃馨,喷射出美妙的五彩,给人清新的感觉。

    “谢谢,你们了。”魏殊显得非常激动地答谢着。

    “人常说,祸不单行,贾兴遭遇这种事令人意外,万事小心些才是。”行长宽
厚的话语总能感到接触他的人。“好好养着,等恢复好了,再去上班。我们原想给
他开个接风会的,看来得推迟了。”

    我明白贾兴又回到了他生活的圈子里了。在这个圈子里有关心他的人们,他的
自由不属于他自己,他的伤也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那个环境。当在法庭上,我
为了给贾兴解脱罪行,却把蒙在他身上的那层纸给拥破了,贾兴才显得伤情。现在
想来,贾兴也许是对的。他看重的是生活圈子,哪怕自己遭受些罪,蒙受些委屈,
他心里是踏实的,如果他不能回圈子,他的自由,已经不再是自由了。

    我把这种意思说给魏殊时,魏殊一脸的不宵表情,她说:“他这种人,死要面
子活受罪,迟早有一天,他得栽在这方面,义气用事。”

    “我不这样看,我看这是他的厚道,应该是他的长处。人在江糊身不由已,不
义气能行得通吗!”

    “什么义气,虚伪,做人犯得着吗,累不累,到进监狱了才明白过来,现在还
这样。我听人说过,人犯错误是正常的,但是如果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他就属于
不正常的了。我看贾兴就属于这种人。”

    从魏殊的话,我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分歧。我觉得魏殊许多方面,都有女人的个
性,不过如果作为妻子,这种个性应当有一种归属,那就是归属于男人的事业。魏
殊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出色。

    “哲理归哲理,做人归做人,有许多事,并不象我们所想的那样。在这个世界
上,你总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我说得很悲怆。

    “我看,这也是你的缺点,……”魏殊用眼角瞟了我一眼,“总不能自已,这
可是人说得。”

    我心里格登一下,我明白她把话的意思扯到哪里去了。我想不管能不能自己,
但是如果让我再次对生活和婚姻重新选择,我不会选择魏殊的。也许正象人们所说
的那样,可以做朋友,不可以做妻子。魏殊在我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女人,从同学那
时,到现在,印象一直没变。唯一改变的是她的长发短的,她的脸失去了鲜艳的底
色,多了几份女人的成熟,而这份成熟早在她少女时代就已经贴上了标签,有时候
就象一张名片,看一眼就不会忘掉。




 
                               第五十五章

    当我回到家时,房间里没人,四处转悠了几圈,才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是
小湮留下的。

    我看了纸条拿起电话,打给贾兴。贾兴说,这就来。

    一会儿,贾兴开着车来了,在门口按喇叭。我忙出去。

    我们沿着去皇亲钟的公路飞奔。

    “怎么搞的!”贾兴不无埋怨地说。

    “我也不晓得,她也没说声就走了。”

    “你们又生气了?”

    “没有,这次我们没生气。什么也没发生。我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她总让我蒙
在鼓里!”生怪气是小湮的专利似的。你一不小心就会惹她生气,有时莫名其妙的。
我为此感到烦恼。

    “姐从小脾气就怪,好象与这个社会不融合似的。”

    “我也认为是这样,与环境格格不入。我有时就想,幸亏她是个女人,生气也
只是和家里,如果是个男人,我真为她担忧,她如何适应这个环境。陆大夫说她有
紊乱症,我看一点不会错。”

    “有句话说得不是吗?不是她变化慢,而是这个社会变化快,这人环境令也眼
花缭乱,她甚至分辨不清东南西北,她乱了方位。就是我们也感到力不从心,有时
还会有落伍掉队的感觉。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呢。你怎么知道她回老家?”贾兴狐疑
地问。

    “我有一种感觉。在我们的生活充满荆棘的时候,我们就会想到老家那片热土,
那里有我们的温馨和幸福的源头。记得有一次小湮开玩笑说,如果我迷路了,我无
法归家,你不用找我,我没准就在老家的厨房里陪老妈做饭呢。”

    我们驱车直奔老家皇亲钟。在离老家不远的路上,我们看到公路上发生了一个
车祸,我们绕过围观的人们,就在那一是,我看见一个女子躺在公路上的车轮下。
我不禁感到心寒。

    “看到了吗,又有一个生命被横祸划上了句号。”贾兴说。

    “这就是我们的人生,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不无感慨地说,“没有这些我
们还能人生得起来吗!”

    远远地看见小湮坐在家门口,与母亲晒着太阳说话。当我们走近时,我睁大了
眼,发现坐在母亲对面的不是小湮。我急匆匆地问母亲:“小湮回来了吗?”

    “小湮?出什么事了,我的儿?怎么她回家了。”母亲急切地说。

    “噢,她没回来。我以为她回来了呢。”我一五一十地告诉母亲,她的情绪不
好,这段时间一直感觉别扭,我说了很多,连我自己也感觉不出在说些什么的时候,
母亲的泪已经流满了腮,她要我一定把小湮找到,她还说小湮是天下难找的媳妇,
多俊俏,还会疼人。我的担心不断地上升。贾兴说,除了这里还有什么线索。

    “天啊!”我突然为小湮的生命担忧。但我没说出来,我怕母亲的心悬起来。

    “快去找吧,我的儿,我们不能没有小湮。”母亲敦促说。

    我们告别了母亲,驱车往回赶。出村不多远,我接到了陆中正的电话。

    “小湮住院了,你们快来吧。”

    我的头发陡然竖了起来。贾兴看看我的表情,谨慎地开车。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让我蒙在鼓里。你说她到了老家,可她在医院里!”

    “我不知道!我说过我不知道!她只留下个纸条,说她出去了,可谁会知道去
了哪里!”我捂着自己的头说,我感到头突然地疼了起来。胀大的脑袋象是借来的
悬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意识到也许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陆信把我们领到一个病房里,我看见小湮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我大惊失色,不
知所措地抓着小湮的手,摇着晃着。显然小湮已经失去了知觉。她脸部象是丧失了
表情的木偶,让人感觉活泼的小湮走远了,只留下一个昏迷的小湮等待着人们唤起
她的第二次生命。

    “这是怎么回事?”贾兴狐疑地说。

    “听说是去你动物细胞的路上车祸。”陆信说。

    “路上遇到的是她?”几乎是同时,我和贾兴脱口而出。

    “伤得不轻!”陆信说,“她的大脑伤害得严重,也许会成为植物人,永远也
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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