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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我言,她一脸羞红,而后叹气落寞道:“其他可以,就是陪她修花,怕是不成,我母亲不会给我碰那些花的。”
一开始我便对那话的寓意有些好奇,现在听到白依钰这样说,难道她知道那花的寓意?
“那花为什么碰不得?”
她提防我:“我告诉你作甚?”她见我作势有要走,便一把拉住我,谁知她与我俩同时痛呼出声放开接触的双手,吸气摇晃着各自的手。
我朝她吼:“你就没看见我手上有伤吗?”说完指着脸:“你还连女人最重要的脸都给我弄伤了,你可知你的行为有多恶劣!”
她跟着我也是不能平静,抬起手朝着我回吼:“你本来就毁容了,多这一道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呢,若不是因为你,我的手会变成这样吗?”
阿呀呀!真是气死我了。
我闻言咬牙,再跟她吵下去,大概我那短短的十年寿命现在就给终结了。
“不说便不说,请走开,我很忙的,不像你这个大小姐这么有空四处乱逛。”她听到我要回去,忽然紧张起来:“你不要告诉大哥说是我弄成你这样的,不然……”
我恍悟,原来她是怕白依漓,想到白依漓对付喜儿的残忍,便知道了白依漓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顿了片刻,才说道:“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最后只能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不想对人说谎。”对上她愕然带着焦急看我的样子,我笑笑道:“不过对你,我倒是可以说一次谎,但是我们在这里闹的动静这么大,你就确定不会有人瞧见吗?”
白依钰动动唇没有说话,我看看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你妒忌我跟别人都相处得这么好是吧?所以你便见了我就为难我。我只是你们白府的奴婢,主人们说什么我听了便是,你不用担心,只要我说了不会说出来便不会说出来。”
她垂落双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没有预料的她哭了,我伸手要去擦她的眼泪,她将我的手打开,泪水滴答在脸上流淌,再也没有一个大小姐原本应有的傲气。她咬紧嘴唇,似乎努力不让泪水滑落,可是,他们还是不听话地滑落。
“我知道,你只是太寂寞了……”我温和道,她出生在大家庭,但是却有残缺的情感。她闻言偏开脸:“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是讨厌你,讨厌你抢走了我的哥哥,又讨得我母亲欢心,我讨厌你总是在笑。所以我听到你是断掌的时候,我很开心,很庆幸!”
原来她是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她这样说,自然是越来越不待见我,我也有小姑娘过的时候,她的心情,我很理解。
“现在,我感觉你跟我一样……所以,我看着你倒是看到了我自己的感觉……看什么看!给我收回你恶心人的笑脸!”她见到我欣然笑起,恼怒说了后面的话,出口后似乎感觉自己就像不成熟的孩子,立刻收了脸,搞得一脸僵硬。
我状似大度道:“好吧,这里现在没人,你如果不放心我说你出来,我们拉钩。”
“拉钩?”她疑惑看着我,原来她连拉钩都没有过吗?想完我心了也笑,我也没有过,前世的我平时都是看人家拉钩的,她们的世界如同这是世界一般,容不得我。
“恩,拉钩。”我点头,主动渗出手指,她犹豫了一番,終是伸出了收,拉上我的。想起那些小朋友说的话,我照着念了出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后悔。”
白依钰大概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情,等立完了誓约,她低下了头,静默片刻后低声道:“我以前觉得你一直都是用心计的,因为我大哥院子是很难进去的,你却进去得这么轻松。我很生气。”
我静静听着她说的话,听着她述说着她对我的误会。
“所以我会有时候为难你,但是如今我觉得你这人倒也还不错,若是给我大哥做小妾倒也是可以的……”
我嘴角抽动,她又提到‘小妾’这两个字了。
我无奈道:“我说小姐,你那里看得来我要当你大哥的小妾啊?”
她闻言一脸吃惊,抬头看我,问道:“你莫不是要当我大哥的妻子?”说完自己否定:“不行不行!那位置定是司姐姐的,谁人都抢不去。”
汗啊……谁要跟她抢?在她确定之前有没有问过她口中的我这个当事人,看我愿不愿意,便一口咬定我要当白依漓的小妾的?烦躁……这白依钰就这么急着要跟自己哥哥寻好对象啊?
我黑着一张脸,她以为我是吃醋了,如同大姐姐般对着我道:“我想你跟司姐姐一定会好相处的。”
无语了……感情她觉得她比我大,如今来教说我不成?说道年龄我倒是忘了还有这茬事,如今我十五,她已经差不多十七岁了……
Orz……回想我跟她说话得语气,为什么我觉得我已经好老了?
我挤出话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她这次不拦我,而是朝我的后背说道:“日后我再去跟你讨教,看要用什么办法‘入侵’母亲的生活!”
背对着她的我笑了笑,抬手扬了扬算是答应了。
傻孩子,葵夫人可是非常欢迎你的‘入侵’呢……
看着应城上面的这片天空,白日晴空,万里无云……只是我的姿势很古怪,全身上下走一下疼一下,抬头再次望天,欲哭无泪。
这次遭的罪,我何其无辜……
……
“我不小心滚落花丛里去了……”
我看着院内对着一身狼狈的我怒视着的白依漓,一脸不敢说话的窝囊样。
听得他咬牙问道:“滚落花丛?白府的路修得这么平稳,你都能滚道那些边上去?你究竟作了些什么事情?为何搞得这般狼狈样?就这样出去还不让陈一跟着你!你就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吗?”
陈一定就是盯着我的那人。
他这一通话炸了过来,我挑了挑眉,只得呵呵笑道:“哦呵呵……我已经没事了。”我没有对着白依钰的时候会有的反驳,只是抬手抓脸憨笑,忘记了手上还有痛楚,一时间疼得我忙放开手,白依漓见状扶额摇头,一副捏拿我不得的样子。
“过来让我看看?”
我一脸为难:“少爷,我真的没事。”
他闻言一压脸,我马上怪模怪样走了过去,他好奇问道:“你后面怎么了?”
对哦,他看不到我身后的惨状,我后面的屁屁和后背都是刺,回来我可是连衣服都不敢拉一下。现在的手的伤处也肿了起来,还满头草屑,真是何其可怜。
我终于忍不住龇牙可怜道:“那花带刺,都刺入身体里了……”
白依漓忍无可忍,失了稳重地朝着除了我无人的院子喊道:“还不快传黄仁德过来!?”
……这定是跟那两人说的。
“楚一,过来把她抱到床上去。”
楚一回来了?我有些欣喜,果真楚一‘咻’地一下出现在我的面前,对着白依漓请了一礼,对着我说了一句抱歉,便小心翼翼避开我的伤处把我如同一不小心掉下就会摔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往我房间走去。
我枕在楚一的铁臂上,高兴地小声问道:“楚一你的手没事?那真的是太好了……”他脚步不停,不过他还是冷着脸,只是垂下眸看了看我,淡淡地低声冷硬着声音道了句:“谢谢。”
我吃吃笑,不小心转头看见后方看着我们一脸沉黑的白依漓,连忙止住。
楚一小心翼翼把我背部朝上放在床上,回到舒服的小窝,我忍不住把头埋在枕头里暗叹了口气。白依漓自己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示意楚一出去。楚一很识相地拉了一张凳子放在我床边才闪人。
听着白依漓拐杖发出的‘咚咚’声来至床前,我才抬起头来对上一脸不愉的他,他闷声不吭坐在我床前,再也不开声问我究竟发生何事。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心里端端的,如果我不说,白依漓也定会查出来。我的身世这么严密他都能查出来,发生在他自己地盘上的事情,他有能会不知道么?
自己答应了白依钰不能说这事情,还拉了钩钩,一百年不反悔,所以事实我还是不能说出来。
“少爷。”
“嗯。”他淡淡嗯了一声,说明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少爷,我真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你就不要多想了,也没有人想要害我。”
“那就好。”他还是冷冷淡淡说道:“你不说便不说,若是有事情要瞒着我,便是死也不会说出来的,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闻言呼出一口气,依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不会再追查下去。依我对他的再了解,他肯定是会追查下去的……
我们女人的通病,就是多疑多想,纠结敏感。而有时候男人也是会的。
“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母亲让人漏了口风,让人四处说你断掌的事情,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本想要陈一看着你,但是你却不让跟……你看,这不成这样了?”
我没答话只是笑。
师傅黄仁德的脚程很快,我觉得他收我为徒之后,真是劳碌了很多。他看着我爬在床上的狼狈样,有是心痛又是心急,啧声连连疑惑道:“我也很好奇你怎么会掉落花丛里面的,这么大规模,而且花刺还都断在身体里了……小心儿你在花丛里做了什么?”
“额呵呵……”白依钰把我往下压,然后摇晃我的身体把刺都弄断了……
见我傻愣如此,黄仁德只能叹气道:“小子,你先出去,我得帮小心儿拔刺儿。”
白依漓与我闻言一顿,白依漓道:“可是要……除去衣物?”话音刚落,黄仁德就给了他一个白眼,揶揄道:“我可没有那么厉害的手艺能够透过衣物把掉小心儿身上的刺,那衣物定是要脱的了。”
“不行!”白依漓一口咬绝,我也浑身僵硬,话说,我也很不愿意啊!如果只是伤了手还差不多可以让他帮忙,但是我伤的是整个背部以及……臀部,这样何其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