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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们家白老爷回来,便可开始进行,至于要如何联系我……你在花园右边倒数第三颗树下丢下一枚铜板,我便知道你要找我了。”
KAO!不仅仅要我白干活,还要我当散财童子,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况且师傅黄仁德让少爷看紧我,我要出去也是件难事。脱口就想要说不干,便想到喜儿那可爱的小俏脸,眼前这个变态也貌似不是说笑的,我闷闷地点点头。
“既然你答应我做事,我便告诉你究竟是谁人加害于你,让你染上剧毒的如何?”他的眼睛对上我,虽是黑暗之中也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但前提是,你得把那白玉簪子送与我如何。”
我立马回绝道:“免谈。”
“在你眼里,你的命究竟值不上那只破簪子吗?”
满口废话,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怎能拱手送给他?我不答话,眼睛看着他,大有送这尊难佛走人之意,他倒是醒目,说声告辞,便起身轻轻松松把我顶着门口的桌子移开,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摸了摸额际的汗,许久,才抬着依然颤巍巍的脚去关上房门,外面的夜幕阴森森的,想着那混蛋,倒不如今天遇到的真是鬼呢。回身点燃灯,把手中微微汗湿的纸张打开,见上面画的是一枚龙形玉佩,栩栩如生。
没想到那人大费周章的就是要寻找这枚玉佩,这里面一定有故事,我打了个冷战,摇头晃掉脑里所想,告诫自己道:杨天心阿杨天心,你招惹的事情还不够多吗?知道得愈多你就死得愈快,话不定没能活够二十五呢。
带着这样的告诫上床安置,却翻翻滚滚不能入睡,叹气不停。
往后这些日子我便关注起白老爷究竟是会何时回来了,每每见到喜儿那在我面前晃的小俏脸,便会一阵酸楚,唉唉声直叹,惹得喜儿频频问我。
得到的最新消息,白老爷可是要八月十五中秋才回来,距今可要好几个月呢!那时候我还有没有小命在还暂时不知,我手上捏着一枚铜板上下抛着,心不在焉。
当然令我头疼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那便是少爷了,经过上次的那件事情,就算他表现得如何内敛,已让我明了少爷对我有情,别说是我,就连喜儿这心思单纯的小女孩都看出来了,别说是黄仁德跟青松了。
本来以为他们会对着这些事情很奇怪,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看他们的样子貌似挺赞成我们两个在一起似的,这明里暗里的目光搞得我很是头疼。当然我知道我心中对白依漓的情说白的就如同母爱或者姐弟般,爱情,还谈不上。
或许是很多不开心的事情抑郁在心,毫无预警地,我的毒突然提前发作了,浑身抽搐倒在了少爷白依漓面前,只觉得浑身疼痛,就要被人拖拉着我的身体各处,使劲拉扯,间或又像是被人用刀子在肉上一片片剜去般,禁不住大哭起来。但是大哭不能缓解一分一毫的痛苦,吓得白依漓紧紧抱着我,大叫着找黄仁德,我也终于禁不住晕了过去。
朦胧间感觉自己处在一片温暖之中,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张开眼,见自己坐在自己房中,处身在一个大浴桶里面,那浴桶里面飘的也不知是什么药材,那浴桶里面的水是就像墨水一样的发黑,暗暗闻得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转头,黄仁德趴在桌上貌似在歇息,一脸的疲惫,我心里发苦,他又为了我操劳了。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喜儿顶着一双黑眼圈,抱着些许柴火开门进来,我跟她两个眼对眼,我本是要打招呼的,但是张开嘴‘啊’了一声便发不出话来,便只好作罢。喜儿扁着嘴,一步步走过来,放下手中柴火,方才挤出两泡眼泪。
“天心姐姐你终于醒来了,可担心死我了,你可知你又昏迷了六天了……”
虽是讲不了话,我咧嘴给了她一个安慰地笑,她一擦眼泪,恍然想起什么般道:“我差些忘了,黄大夫要我见你醒了便叫醒他。”转身过去推了推黄仁德道:“黄大夫,天心姐姐醒来了,你快些起来看看?”
当听得这话,黄仁德腾地起了身,顾不及揉揉眼睛,忙踉踉跄跄跑到我的身边,看了我一眼,吩咐喜儿道:“快快倒杯水来润润喉,小心儿现在口干定不能讲话。”喜儿忙倒了杯水过来,我‘咕咚咕咚’声喝下,大吐口气。
对上师傅黄仁德那一双肉紧我的眼睛,莞尔一笑唤了声:“师傅。”
他好似这才吐出心中大气,摸摸我的头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可知道为师多怕你发生什么不测……”
我打断他嘿嘿笑道:“我不是有位能干的师傅吗?我就知道师傅你不会让我那么早就踏进鬼门关的,你看我这不是醒来了吗?”
“你这小娃,怎么就拿自己的命寻开心呢,你等着,我吩咐人过来把你自浴桶里抬出来。”我点点头,黄仁德转身示意喜儿出去,他又转身过来道:“你这小命也是大的,我与师兄十几年没有见着了,本以为一封书信不能找到他,偏生他的回信我前两天收到了,气上便写明了要如何解你身上的毒,如今一试,确实逼出了你身上不少的毒素。你看着这水中的黑色,便是你身体中的毒。”
我看着墨黑色的水,心中想道:这毒果真霸道。
“那请师傅你代我谢过师伯了,谢他救了我一命。”他听我这样说,嘴角一扯,但是眉宇之间还是有些不安,心里便知事情还没有了结,果真听得他继续说道:“他说这只能样的治疗也只能除去你身体中的大半毒素,但是未能根治,为师无能,亦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他一幅难过摸样,我心中一阵狠纠,刚想说话,便见喜儿带进来两位婆子,其中一人,正是那天非礼我的那位可恶婆子!
我心中一阵发憷,张大嘴不知要说什么了。黄仁德见此景转身蹒跚带上门,那位婆子明显认出了我,很淡定地不出声,我心里发苦。
为什么喜儿别些人不找,偏偏找到这位婆子啊!
那两位婆子一人不边提住了我,像抓小鸡似的把我提起,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本来一室都是女人,但是我偏生觉得尴尬不已,就是因为这位婆子。
哦哦!瞧那眼神儿,明显就是在打量我,那无动于衷似的眼神,让我情何以堪啊!
她们做好一切之后,把我安置在床上,我道:“谢谢你们,我好了,你们出去吧。”
两位婆子点点头,走了出去,那位非礼我的婆子走到最后,到了门口时,转身朝我瞧了一眼,我瞬间寒毛竖起,我着实怕她……
见她们关上门再也看不见,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就身一滚,心中直嚎:好糗啊!
☆、028 莫名毒解?
日子依然在过着,郁园从此就有两位病患,唯一不同的是黄仁德住进白府来了,说到底还是看紧我,帮我去毒,都已经连续帮我治疗了几个疗程,效果也见到了些,但是这些日子下来,我消瘦得厉害,真如同病西施一样。
依旧是三更,床前又出现了那道形如鬼魅的黑影,看着那些关得好好的门窗,依然不知他是如何进到我房间的。
“我可没有到树下丢铜钱给你,你又为何突然来找我。”
“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怎么管得着?”听他的语气每个字都是硬邦邦的,好像心情很不好,他说的倒也是,他怎么样都与我何干?于是便问:“那你究竟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我有事要办,离开一段时间,若是有什么事情,还是照老方法找到我的人。”
我点点头:“哦。”快快走吧,走得越久越好。
他突然伸了个手过来,手心有颗黑色药丸,我防备地移开身子,不敢声张。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反应道:“这颗是控制你的药,因为离得太久,所以有些不放心你做事,你吃下它,我便安心些。”
我心中骇然,紧抿嘴唇不说话,一双眼带着厌恶的色彩,冷冷看着他。这个人他逼着我走下他一步一步挖好的陷阱,每一步都是不好的结果。
他抛了抛那颗黑色药丸道:“怎样,你可以选择吃或是不吃。”
我冷冷看着他,道:“我就这么值得你分分毫毫地算计吗?”
他笑声中带有兴意:“在我眼里你是个有趣的人,所以我才这么‘关照’你。”
“可真是荣幸之极。”我结果他手中的黑色药丸,张口放入口中,仰头吞下,便不再看他,只是偏开头淡然道:“大侠,夜已深,我也要安置了。”
冷不防的,他凑近我的耳边道:“你会喜欢我给你的惊喜的。”
惊喜,我看是惊吓吧!我看着他出门后便消失的身影直翻白眼,真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出门也不顺手关门,真不知道他出恭是不是也忘记洗手啊?
关了门后睡在床上,越想越气,可能是火气燥的原因,浑身发烫,一股热气在我的体内游走,便把被子都掀开,那团热气还是不能缓解,我心里端端的,暗暗骂自己傻,怎么就能吃他给我的东西呢,说不定是要我杀我灭口呢!
身体越来越难受,身体开始疼痛起来,我颤抖着身体滚下床,想要出去求救,但是摔倒在地上就没能起来,身上汗湿了衣衫,整个身子就如同上次毒发的症状般。胃部翻涌,喉咙涌出一阵腥甜,一大口黑血吐了出来,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天刚蒙蒙亮,见我自己依然躺在冰冷冷的地上,我撑起身子,感觉身子酸麻,而且脸上紧绷绷的,一抹,都是些凝固的血。
这段期间晕晕也就习惯了,但是每次醒来都是软乎乎的,哪有如今精神?
有些奇怪。
我收拾好自己后,便出门去客房找黄仁德,黄仁德还没有起来,便在门外等着,不久,侍候黄仁德的丫鬟小桃端着洗漱用品过了来,见我在门口大吃一惊,我主动迎上去打招呼。
“小桃姐,早晨好。”
“天心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好久没有见着你了。”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