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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好的话,萧星辰会死在自己的前面!或许自己还能不死,自己还有那么多的钱,还能有未来。
然而,萧星辰的头偏了过去。他又摆起腿来一个横扫。萧星辰捂住腿裆又滚了过去。
他两腿没有打到萧星辰,突然间,发现地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抓起匕首,忍着剧烈的疼痛,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向在地上的萧星辰猛刺过去。
萧星辰顺着干沟的坡滚到马路边上。这时,他的疼痛好多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石头,举起手来,准备向袁洪那拿匕首的手砸去。
袁洪先他一步,手中的匕首出了手。萧星辰纵身跃起,匕首从他的腿下飞过。
刺耳的警笛声叫唤着急驰而来,萧星辰望着干沟里的袁洪,冷笑了两声。
警察冲进干沟,抓起了满身是血的已经晕过去的袁洪。
连夜,袁洪在警察医院做了眼部手术。他在十二点前,睁开了那仅剩下的一只的眼睛。
第二天,滕局对袁洪进行了审讯,袁洪一言不发。
由于袁洪手机中在作案前有和亚岱尔的通话记录,亚岱尔便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亚岱尔的办公室,已经不再是私密的地方,全部在警方的监控之下。
二月初十的上午,亚岱尔的办公室里,坐着查理和焦躁不安的亚岱尔。袁洪的手机关机,从袁洪在昨天晚上与自己的通话中,分明是不干这件事,而白吞他的钱。
探子来报,袁洪下落不明,而萧星辰依旧正常的上班。
“星辰,袁洪不见了!”冯瑶早早的就在萧星辰的办公室前等待,她见到他走来,迎上前去说道。
萧星辰笑而不答。
第二天早上,冯瑶像昨天一样等在他的办公室前:“袁洪还是没有回来……我妈还是那样,袁崇豹都快疯了,他又让我来找你。”
到了第三天早上,冯瑶还是那样对萧星辰道。
在警方的秘室里,躺在床上三天,手脚都被铐在床上的袁洪又像植物了一样,一声不吭。
主抓此案的滕局心急火燎,审问什么他都不吱声,案情毫无进展。在袁洪这里得不到突破,那么,过早的抓亚岱尔就会非常被动。
就在这个时候,滕局想起了萧星辰所说的催眠破案。当然,这种方法在破案中也是常用,不过,成功的机率却很小。
没有办法,滕局只好采用这种方法。然而,警方的催眠大师无论怎么催眠,袁洪仍像昏迷了一样一言不发,这让他大感头疼。
实在没法,他只好又找萧星辰,虽然找萧星辰来破案是违反程序的,然而,违反程序无论如何要比案件停滞不前要好。
接到滕局电话的萧星辰,他要求让袁崇豹、张湘淇和冯瑶同来参加他的破案。
滕局给予坚决的拒绝:“萧星辰,你这纯粹是胡闹!我让他们来,传出去对我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你想过吗?”
“滕局,程序摆那好好的,你叫我去同样也是违规啊,你这是何必呢?如果袁洪再不说,你直接把他放了就好了!”萧星辰在办公室里抖着二郎腿说道。
“胡说!”滕局呼哧呼哧的喊道。过了一会儿,他又叹息着道:“……你明早过来吧!”
第四天早上,萧星辰多远的望见冯瑶又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前,他向她招了招手。
他告诉她,他要带她的后爸、妈妈和她,去一个地方。
车箱里没有窗户,车内只有昏暗的灯光,在萧星辰的对面,坐着三个人:当中坐着瑟瑟发抖的张湘淇,左边坐着满头白发的袁崇豹,右边坐着愁眉不展的冯瑶。
袁崇豹和冯瑶的眼里,这个救世主一样萧星辰的出现,使他们看到了一线希望。
萧星辰从左边的包里取出银针,在张湘淇的头上扎了几针,然后,掏出一颗脑波药皇递到冯瑶的手里,叫她给她的妈妈喂下去。
张湘淇服了药之后,便沉沉睡去。
袁崇豹一家人和萧星辰一起到了警局,乘着电梯直到十二楼。
出了电梯,顺着走廊向西走去,一个南面的房间被打开,萧星辰他们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三个房间通连。靠西边并排放着两个三人沙发,沙发前面各有一张茶色玻璃茶几。沙发的东边摆着铺着白衬单的一张床。
里面靠窗户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当中一个是滕局,他的两边是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他们的前面都放着笔记本电脑。
袁崇豹一家人进来之后,滕局安排他们在靠外面的那张沙发上。
床的边上,有一张椅子,萧星辰坐到椅子上。
萧星辰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白口罩。
不一会儿,外面推来一张轮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冯瑶看了,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原来,床上躺的就是失踪了五夜三天的袁洪。
张湘淇被冯瑶的惊讶声吵醒,静静的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安详多了,她望了望袁崇豹,又望了望冯瑶。接着,她望向躺在床上右眼上蒙着纱布的袁洪。她突然颤抖起来:多好的一家人啊,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相聚?
袁崇豹一家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张白床,盯着袁洪右眼上的白纱布,望着他锁在床上的镣铐。
一家人都意识到,袁洪犯事了!但他们不明,他们一家为什么会被带来,萧星辰穿着白大褂坐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袁洪睁开左边的一只金鱼眼,望了萧星辰一眼,随即向西边沙发上的人望去。他望见他们这个重组家庭的人都在的时候,他大吃一惊,随即转过头去。
袁洪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冰冷的状态,紧紧的闭上他那仅有的一只眼睛。
。。。
。。。
第0605章 分析案情
突然,袁洪的左眼猛然睁开,眼睛直射这个穿白衣戴口罩的人。
萧星辰摘下口罩,用手指梳理了一会儿头发,他要让他好好的看个够。
袁洪冷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在这之前,袁洪接受过催眠。他心里也清楚,他们想通过催眠叫自己说出案件的经过。
在上次被催眠过程中,袁洪几乎清醒的一言不发,他甚至还听到那催眠大师失望的催眠叹息声。
袁洪当然知道萧星辰也是医生,也喜欢装神弄鬼。他估计他也是要搞什么催眠破案。
对于其他人来说,睡在这里确实是一种难熬的痛苦。而对于睡了一年多的植物状态的袁洪来说,躺在这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腰不酸腿不痛的,思想天马行空的遨游。
萧星辰站起身来,拿着银针在袁洪的眼前晃了晃。
袁洪只感觉被扎的穴位有点麻麻的,还有几分舒服的感觉。
萧星辰迅速的给袁洪头上扎了十多针,给他手上和脚上分别扎了十多根针。
他扎针至所以如此迅速,是因为他自从家里的房子被炸之后,他就想到过催眠破案,直至今天,他已经在心中无数次研究过这几些穴位。
这些穴位扎针之后,袁洪想不说话都不可能了。
袁洪的舌头灵活的像风车一样,嗓子眼里像风箱一般气感充足。他并不知道他压抑不想说话的神经已经被萧星辰的银针所撬动。
就像山头被铁撬撬动滚下山去的石头那样不可阻挡。
“萧星辰,你不要枉费苦心了!我不会说出你想要的话的!”袁洪开口道。
滕局和其他两个审判员见袁洪开口说话,他们诧异的互相望着。滕局的心中还冒出一句俏皮话来:这真是一物犯一物,驴鸟犯滴醋呀!
“袁洪,你好像是个大孝子啊……你平时对你的后妈似乎比你的亲妈还要亲,那么,你说你那卡上的钱没有了一亿元,这是怎么回事啊?”萧星辰冷笑了一声问道。
滕局甚感意外,什么一亿元,他和他的同事可从没有听过啊!
袁崇豹和他的家人听了这一句话,身上都绷得硬如石头。
“钱没有少!”袁洪闭着眼睛道。
“那是你的后妈说谎了?”萧星辰冷笑了一声问道。
“洪儿啊,是你说的,是你说的呀……”张湘淇猛的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冯瑶,又紧盯着袁崇豹说道:“崇豹,洪儿这样说的,你也是在场的呀……”
“湘淇,你冷静、冷静……这些天来,你的状况很不好,是萧医生替你治好了病,你要珍惜自己……你在这慢慢的听,不要再激动了好吗?”袁崇豹双手抱着张湘淇道。
张湘淇听了,呜呜的失声痛哭起来。
一直过了十多分钟,张湘淇的哭声才停止下来。
萧星辰发觉一直保持镇定的袁洪在张湘淇哭的时候,表情一直烦躁不安。他不明白他的心里为什么如此烦躁。
室内的温度逐渐高了起来。屋里的每一个人都脱掉了毛衣。
两个男工作人员将袁洪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了下来,他的身上只剩下一身衬衣。
萧星辰的上身也剩下一件白衬衣。
“袁洪,让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这样做好吗?”萧星辰卷了卷白衬衣的两个衣袖道。
滕局立即走到萧星辰的面前,对萧星辰耳语道:“星辰,还是让他自己说!他说的是口供,你说是代替不了他说的。”
“滕局,你说你脸那么黑,非要朝我这白衬衣面前凑,这不就好像黑炭丢在雪地上吗?”
一男一女两个审判员听了噗哧一笑。
滕局的脸红了一下。当然,由于脸黑,这红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他知道萧星辰有点人前疯,自己要再说下去,他更会跟自己没大没小的了。
于是,滕局又坐回沙发上。
“袁洪,其实你对你爸找你后妈,是有很大成见的。你是个孝子不错,但你真正孝顺的是你的亲妈!
你见你的后妈跟你爸爸的感情那么好,你的心里像刀绞一般。你早就设计了让你后妈痛不欲生的结局……”
“星辰、星辰,凭良心说,洪儿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的!他真的不是的呀……”张湘淇再一次激动的站起来说道。
萧星辰有的是耐性,直到张湘淇被袁崇豹和冯瑶劝住安定下来,他才又把眼睛转向袁洪。
“经过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