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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用力一推,洞口的雪已经冻成一个整块,咔嚓一声,这雪“门”像个轱辘一样滚下山去。
一阵凉气扑进洞来,萧星辰后悔,为什么不吃了饭之后再开“门”呢?
他们三人就着雪,啃着发硬的糖饼,萧星辰突然想到:自己准备的实在太差,要不是嫂子准备的这糖饼,现在吃什么?
冯瑶感觉嘴里除了硬和甜,就没了别的,她伸手向晓雪要了坨大蒜,她刚吃了两片,便按压胸口,眼泪汪汪。
艰难的早饭,终于吃完了!
阳光把这银色的世界又上了一层金光,甚为壮观。
晓雪告诉他们,这是冰雪融化的前夕,毕竟已经是春天。西南风刮上几天,十来天之后,在阳光下的雪便会融化,雪就变成了一块块的秃斑,就再也没有现在这样壮观了!
晓雪说:这是观雪的最佳时刻!这春天里,天不是太冷,雪又是在大融化的前夕!
晓雪短短的几句话,说得萧星辰和冯瑶眉飞色舞:最好的时刻!最好的时刻呀!人生又能遇上多少个最好的时刻?
带着激动的心情,三人乘上晓雪亲自设计指挥,萧星辰亲手制作,冯瑶亲眼观看的而成的——四米长一米宽的简易滑雪板。
冯瑶在前,背向前面,萧星辰在中,护着冯瑶。这个安排,是临时组长晓雪安排的。
这临时组长则手里拿着一米长的木棍,作为简易滑雪板的“舵”或“划子”,她坐在后面,掌握着方向!
大海航行靠舵手,简易滑板靠晓雪!
“注意!”在大舵手晓雪的亲自操作下,滑雪板开始启动。
“啊……”冯瑶见滑雪板向箭一样的向下冲去,狂叫一声,钻入萧星辰的怀里。她这时除了恐惧,再没有别的。哪怕前天夜里,萧星辰摸自己的事不是梦,而是真的,自己也要钻进他这个带着流氓气息的怀抱。
萧星辰抱紧冯瑶,他开心的想喊,想唱歌!不过,自己的歌声自己实在不敢恭维,怕把冯瑶吓着,他才没有喊,没有唱!
他的体内此时产生的音乐竟然是,与本田打擂时是同样的音乐: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
什么世界最刺激的过山车,什么世界再刺激的跳楼机,什么世界最刺激的飞天轮,还有什么鸟玩意儿的摩天轮,要是比起自己这当下,统统只能排在第二的位置,算个老二!
他的裆部猛然动了一下:似乎是老二在不服气的吼道:老二又怎么啦?天下亲身实践最刺激最愉快的事情的,还不是老二一马当先?
老二老二,你说的全都是对的,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你抬什么杠,我要欣赏这美好的世界,感受这惊险的历程!
晓雪紧张的把心提在心口,她看萧大哥在微笑,她这才知道,萧大哥的心态是超级的好!
“啊~~~”萧星辰实在忍受不住激情的煎熬,开始暴喊一声!
“轰隆隆隆……”前方的雪山由于萧星辰的吼声而崩塌,他们的滑雪板被雪推回数米,谢天谢地,没有被埋在雪里。
萧星辰依旧望着这雪崩的情景!他想起自己从小学国学,古诗也背得一串串,可是眼下却找不出一句诗来描写这壮美雪崩的景色!
晓雪从没经过这等场面,吓得面如土灰,倒在萧星辰的后背之上。
冯瑶一直紧闭着眼睛,只听到响声,只见屁股下滑来滑去,别的便没了感受。虽然雪崩就在眼前,但在萧星辰温暖的怀里,她并不感到恐惧。
冯瑶是没有看见雪崩那恐怖的时刻,要不的话,她那娇嫩的心脏定会承受不了!
轰隆声消失了,滑雪板停了下来,冯雪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看着萧星辰像婴儿那样的望着前方微笑,立即看了一下手机,九点一刻!这个时刻,是他萧某人幻觉最浓的时刻。
“萧星辰,你曾服过善缘丹的!”冯瑶提醒道。
冯瑶提醒过之后,一看萧星辰的后面没了晓雪,便“啊”了一声,惊恐的表情似进入世界末日:眼睛不动,里面充满惊恐。嘴巴圆张,舌头也吓得退向后方。
萧星辰听到冯瑶的提醒,见到冯瑶惊恐的表情,这才知道事情似乎有点不妙。他急忙回头,只见晓雪瘫在自己的背上。
“晓雪晓雪晓雪……”萧星辰见她的眼睛紧闭,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还以为她已经去了天国。
他见晓雪没有反应,急忙将冰凉的手摸向她的手腕,一试,她的体内安好,只是被惊吓的大脑暂时停止了工作,这个,自己有办法!
萧星辰取出一粒脑波药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套近她的嘴前用力一吹!脑波药皇便滚进了她的喉咙。
“萧星辰,你这是干什么?”冯瑶精神略微好一点,见萧星辰要吻人家晓雪,怒声喝道。
好在愤怒之际,早已把恐惧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冯瑶看见他的吻,便想起在康吉列国的候车站台,以及稻地里,萧星辰的吻!那时他的吻虽然也是那么卑鄙无耻!不过,好在自己还是清醒的时候!而现在人家晓雪昏过去了,他这种行为就是犯罪了!
“我……我是把我的药吹进她喉咙里的……冯瑶,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卑鄙好不好?”
“你……你是一个正直而腼腆的人吗,我也没说你什么!”冯瑶一听,见他说得有理,她软了!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的争辩了一句。
“冯瑶,你这叫什么话?你自己做梦说我吻你,你就以为我真的吻你了!我……我今天告诉你:如果你今后在梦里梦见我和你办事,你不要把这事推在我的身上!”
“你……”冯瑶见他说的虽然在理,但未免也太过分了!什么办事不办事的,办你个头啊?
“真是气死我了!”萧星辰要不是处于迷幻状态,也不会如此激动!“你在梦中假如和我办事,那痛快的是你,而不是我,你懂吗?梦梦梦,梦啊,你懂吗?”
“……”冯瑶被他的怒吼声惊呆了!曾几何时,这家伙跟自己这样喊过?他还是处于迷幻状况的!他激动,我可不能激动啊!“萧星辰,你服过善缘丹的!”
萧星辰见她没有反犟,怒气稍消了一些,随手把脑波药皇扔一粒在口中。
清醒过来的晓雪,头脑是清醒了,但只感觉双腿发麻。她望着这崩塌了的雪,心里伤心到了极点:刚认识萧大哥,刚认识冯瑶,刚有可能要踏上龙城的路,没想到就这样完了!
晓雪抽泣着低下了头。
冯瑶见晓雪醒了过来,她异常兴奋!刚要和她说话。但见她低头抽泣,马上如万箭穿心!她非常明白,她的抽泣意味着什么!
冯瑶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眼泪向心里流去:痴爸爸,破了鞋也不知修补的妈妈,永别了!我的青春,永别了!
萧星辰服了脑波药皇之后,慢慢的清醒过来,他看看前面的山,看看后面的山,看看左面的山,看看右面的山,看看雪白的地,看看蓝蓝的天。
他看看流泪的冯瑶,看看抽泣的晓雪。他知道,她们已经把这个关头当成了生命的最后的时刻!
第0393章 主峰,已经不是神秘的地方
困在两山夹当的凹处雪上,萧星辰冷笑着想到:这点小困境就能难住我萧星辰?那我还叫萧星辰吗?
堂堂的我,岂能死在这里?这里冰雪溶化之后,天上地面的各种动物,来啃噬我的身体?我的骨头架子永远留在这深涧中?
命运,我告诉你:尿壶没眼子,鸟门都没有!
“晓雪,你解下裤带!冯瑶,你也解下裤带!”萧星辰坚决、果断、严厉的喊道。
冯瑶一把捂住裤带,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死可以,死前那样不可以!
“萧大哥,你要干什么?”晓雪见冯瑶惊慌失色的样子,她也紧张的问道。
“用!”
“如果仅仅要用裤带,绳子行吗?”晓雪试探着问道。
冯瑶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幼稚?晓雪的幼稚在于,就是她只看现象不看本质;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他叫解裤带的目的,是想作垂死前的无聊和犯罪,这和绳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有绳子吗?”萧星辰问。
晓雪从大白帆布包中取出一个塑料袋团,递给萧星辰。
萧星辰打开一看,是一根白色的细尼龙绳,足有二十三四米长。他的心头一喜:这可比裤带强多了!
“我……”冯瑶见萧星辰找的真是绳子,而并非是临死前要玩两个黄花大姑娘。她的这个“我”字,其中含有不尽的悔意。
“冯瑶,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的那点心事我懂!无论你说我摸了你,还是你刚才那一连串的表情,都反应你内心对我的不信任!作为朋友之间,最大的友谊就是信任,你懂吗?”萧星辰一边把尼龙绳系在滑雪板头一边说道。
“我……”冯瑶的嘴在不停的嗫嚅着。
萧星辰系好绳头之后,便下了滑雪板,便准备向山上走去。他右腿刚一下去,疏松的雪便陷至大腿。
如果雪超过两大腿,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在雪地里行走。
因而,他拔出右腿,整个身体躺在雪上,然后,向山上滚去,待将绳索放尽之时,他左腿踩在雪里,右腿搭在雪上,用力拽起载有两人三包的滑雪板。
他将滑雪板拽到身前时,他又向山上滚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前行。到了半山腰,他已经是浑身汗水。
冯瑶早已在眼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萧星辰脱了皮袄,拿下皮帽,丢在滑雪板上,然后继续向上滚动。
他浑身滚得又疼又酸,他服了一粒五肢药皇,待身体有了力气,又开始滚动起来。
萧星辰很累,但很自豪:什么叫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我这就是!
冯瑶看萧星辰吃那么多苦,而自己从梦中摸到解裤带,处处误解人家,由含泪变为流泪,由流泪变为抽泣,由抽泣变为小哭,由小哭变为痛哭!
冯瑶今天才认识到,自己原来竟然是这么脆弱!
萧星辰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一想:现在正与雪拼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