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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源收拾善后,秦初零便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
她感觉自己在舞台上,强烈的灯光照下来,四周变得黑暗。一行一动都被人瞧着,安源十分不自在。但是她不想多说什么一,要是秦初零等会儿突然发火,自己该怎么收场?
太尴尬了。
毕竟他今天帮自己找了赵志勇和宋氏的资料,很不容易了,所以今天他不管他说什么,安源都决定不还口。
厨房里总算收拾好了,秦初零还坐在餐桌旁,目光在游离。
“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多亏了你!”安源笑呵呵道,天知道她心中一直在打鼓,祈祷秦初零接下来别说什么让大家都想死的话啊!
秦初零只是看着她,好似一个小孩子得不到心爱的玩具一般失落。
安源装作看不见,脸上的笑容却挂不住了,绕道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人。
秦初零走到她身后,淡淡说:“别走……今晚别走……”
这句话虽然委婉,安源听来却真他妈的直接!
他不就是想说,他很久没有女人了,需要她留下来一晌贪欢吗?心中的怒意涌上来,安源捏了捏手指,转身笑道:“如果留下来,就算今日找资料的酬谢,行吗?”
秦初零的脸一下子便变了,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顿时转为了狂怒:“在你心中我便是这样的人?我为你做事,便是要你回报吗?”
安源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道:“你这个时候让我留下来陪你,我接收到的信号便是你需要我用身子来偿还你的帮忙。”
秦初零怒不可竭,眼眸都红了。他转身把餐桌上摆的一套水晶盘子全部摔到地方,一声声的脆响冲击着安源和他自己的耳膜。
安源站在那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这孩子现在怎么了?他以前虽然会发火,却没有如今这般一点就着,脾气暴躁得好似更年期的女人。上次自己说了什么,他亦是这样发火。
以前他会转身就走的。
半晌,秦初零背对着安源,没有动。安源亦不敢动,房间里静得可怕,而秦初零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更加清晰。
安源突然觉得眼角跳的厉害,一股股不安涌了上来。正在想还是夺门而出算了,秦初零便奔到她的面前,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就算今日找资料的报酬!”
安源大惊,正要挣扎他的手臂,下一瞬便被秦初零扔到宽大的床上。床上虽然柔软,但是重重被摔下,安源还是眼冒金星。
她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逃掉,秦初零已经压了下来。他偏瘦,但是骨骼还是很重,安源顿时喘不过气来。
秦初零没有丝毫的犹豫,唇便凑了上来。他的身子可能是偏寒性体质,嘴唇与手掌都没有什么热乎气儿,冰凉的感觉让安源总是能想起‘冰肌玉质’的字面含义来形容他。
一股清凉贴在安源的唇上,幽香侵鼻而入。这个味道多么熟悉啊,也消失了很久。第一次和秦初零接吻的时候,安源便被这清香迷住了。他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安源想起来了,她二十岁生日那天,她帮秦初零打扫好房间,然后说今日是她的生日,需要生日礼物。秦初零随口接了一句:要什么?
安源便踮起脚尖,凑上了他的唇。他微微推了一下她,可是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推开。最后,居然他主动把舌头伸过来汲取她的美好。
一晃,五年了吧?
安源微微愣神的瞬间,秦初零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内衣里,手掌的冰凉贴上了她的柔软,安源的身子莫名颤抖了一下。她天生的敏感,这常常令她很尴尬,怕秦初零觉得她很淫*荡。
但是秦初零非常喜欢她的敏感,这会让他比较有成就感。
纠缠之间,秦初零已经褪去了她的上衣,胸前的柔软顿时从内衣中挣脱出来。安源不算特别的丰满,却绝对撑得住场面,坚挺不垂,比起巨大的E罩杯,怕是更加有魅力。
她想告诉冷静下来,推开秦初零已经是不可能的,他饿了很久,仿佛觅食的野兽,倒嘴的猎物岂会轻易放弃?
刚刚自己说那样的话,他都没有放弃,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说秦初零别这样放开我?这话在这个时候说,没有一点力度,反而有种调戏的味道,会更加刺激男人。
但是秦初零的手,一直握住她的柔软,轻轻揉捏,红豔豔的嫩乳果被他捏得变得更加坚挺,而他另外的手,早已在安源的腰腹间缓慢而轻柔地游走。
安源还没有想到更好的法子,唯有不停地挣扎,嘴巴被他封住了,身子被他压住,不停的挣扎只是在不停地摩擦秦初零的下体,令他更加疯狂。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胸前慢慢地堆积起来,一阵阵的快感慢慢的腾升,就像要把安源抛在半空中一样,而小腹间那奔腾的欲浪更加汹涌,腿间泌著湿热气息的花穴隐隐传来微微刺痛的焦灼,缓汨出热腻的液体,安源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咬住唇瓣,试图压抑那汹涌而至的热潮。
她又急又羞,只差哭出来了,秦初零的嘴唇上狠狠咬下去。
一股子血腥味冲到安源的口腔,秦初零却恍如不觉。而安源的身子,变得莫名的燥热,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唯有使劲夹紧自己的双腿,来抵御这股子热潮。
但是奔腾的潮水,早已不受她的控制,安源想逃,而被秦初零死死控制住,一寸寸都逃不得。
“安源……”秦初零低喃着她的名字,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她的身子。
安源实在扛不住这股子冲击力,下体被填充得满满的,挤得两壁很疼痛,花径快要被撑破了,但身子却不受理智的支配,竟然迎上去了秦初零的坚挺……
床幔摇曳,泄了一地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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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我依然爱着你
后半夜的时候,安源做了很多的梦,光怪陆离,色调都是非常的艳丽,好似浓郁的橘色或者血红色,令人作呕,甚至能闻到油漆的怪味。安源觉得呼吸困难,而身子越来越冷,一个声音总是跟着她: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秦初零救我……”安源四面都是绝境,她无法逃脱,无法睁开,只是希望秦初零可以伸手拉她一把。每次安源做噩梦,都会想让秦初零给她一点温暖。
睡前与安源的缠绵,让秦初零累极了,他睡得很沉,突然听到安源尖锐的求救声,顿时惊醒,忙开了床头的灯。
只见安源仍在喊“秦初零救我”,脸色苍白,额头冒出了冷汗。秦初零知道她做噩梦了,忙拍她的脸,让她醒来。碰到她的脸颊时,才发现她的脸十分冰凉,秦初零也慌了:“安源,快醒醒……”
安源渐渐感觉昏暗的天地慢慢褪色,一点点地消褪,黢黑的苍穹被划破了,单薄的光线慢慢照进来。而不远处有个笔挺的身影站在那里,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安源忙奔了过去。
人也醒了,看到枕边的秦初零,她感觉自己的心缓缓落地,有了一个坚实的依靠,紧紧抱住他,情不自禁的哭了:“秦初零,秦初零……”
“没事,安源,没事的,我在……”秦初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角噙起一丝笑意。不管她装得多么若无其事,她的心依旧没有变,她爱自己,跟以前一样依恋自己。
想到这些,秦初零的眼眶莫名地湿润几分。
梦中的孤立无援,让她异常的脆弱,扑在秦初零的怀里哭了半天,理智才慢慢恢复了一些。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她的丈夫了,不能再给她任何的依赖了。离了婚,他们应该形同陌路的。
安源推开他,背过身子使劲吸了吸鼻子,才道:“对不起……”
秦初零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别怕安源!没事了,不过是噩梦而已。”
安源推开他,起身下床。
本想找自己的衣裳,才发现来时穿的衬衫已经被秦初零撕坏了,现在唯有期望柜子里还有几件遗落的衣裳,否则回去一定会被黄泽出奚落。她倒是不在乎,只是不想朋友为了她的不争气而伤心。
打开柜子,安源愣住了:原先她装衣裳的柜子里,满满一柜子衣衫,都是她曾经穿过的样式,除了一些限量版的没有,都是新的。甚至还有几件是安源没有见过的,但是都是她的尺码。
秦初零把她曾经穿过的衣服都重新买了一遍,装在柜子里?
“你做什么?”秦初零见她突然找衣服,忍不住问道,起身披了睡袍,他走到安源的身后。
安源愣了一瞬,随手拿出一件来,衣裳的商标都没有剪:“我要回家了,这件衣裳借给我,下次给你送回来……”
秦初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揽住她的腰,低声道:“现在凌晨三点,你怎么回去啊?明早再走,好吗?”
他声音低柔,仿佛一方温柔的纱巾,轻轻将安源围住,幸福的感觉一点点弥漫开来。安源站在没有动,手里的裙子紧紧攥着,没有放开。
“怎么了?”秦初零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这才发现她泪如雨下,豆大泪珠滴在睡袍的胸前,宛如晶莹的水钻。
“怎么了?”秦初零抬起她的下巴,吃惊问道,“还难受吗?”
“不,我不难过!”安源扭头,甩开他的手,“我只是觉得很滑稽!曾经我们在一起,我多么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多温柔一分,却总是奢望。如今终于看到了,却是离了婚之后。秦初零,你是不是总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一样东西的可贵?”
秦初零胸口微滞。
“你买这些衣服做什么?全部都是我曾经穿过的,摆在这里,你是觉得我总有一日还会退回到这里?”安源的声音很悲凉,却说得清晰,“不,秦初零,就算我再回来,也不会再穿这些衣裳。它们都过时了。”
“我不会再做回你的保姆,你的厨娘,甚至一门心思爱你的那个妻子!事情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了……”安源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去客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