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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们酸雨淋湿了,这对于你们女孩子的皮肤而言,可是很不好的。说不定会……”
“哎呀!你真讨厌!不要在说了,哪有你说的那样恐怖?表姐,我们还是上车吧。”
尽管李碧螺一脸抱怨,可她很快就携着章台柳上车了。
见到她们上车,我心中一直绷着的根弦,总算安心下来。
随后,我也上了车,马上对着她们吩咐道:“赶紧把所有的车窗户都关闭起来,要尽快。等会儿,无论你们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下车,也不要把车窗户给打开。”
“全部关闭车窗户?这得有多闷啊?会窒息死亡的。”李碧螺可是不愿意了,她对着我翻翻白眼,满脸神色不满,“哎,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忽然间赶我们到车上来,又是这吩咐,又是那不允许的。你到底想要赶什么?莫非想要抢劫我们吗?”
轰隆的一声!
天空一道雷声静止打下,直直劈在了车后方的一片小树林。嗤嗤冒起的一团火球,这会儿,车厢中完全安静了。
“天啊!刚刚那是……”李丫头且是完全哆嗦话也说不利索了。
“旱天雷,本来就不正常。”我淡淡说道,挑动了眉目。
却是发现章台柳正在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已经提前预知到了那发生的事情?不然你怎么会……”
“不是。”我笑着摇头,掐断了她的话,“我可不是神仙,哪能掐指会算呢?”
其实,我心中早已经有预测,但不是后方中的那一道雷声。
蓦然间,霹雳哗啦的一阵阵豆大雨点狠狠砸在了车窗上。
“哇!好大的雨点啊。要是现在能够下车到雨中走一回,那该有多浪漫啊……表姐,不如我们……”
“绝对不行。”
我知道李丫头想要干什么,立马恶狠狠打断了她的话。
李碧螺眼珠子一瞪,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哼!关你什么事?你对我来说,你就是个路人甲,蹭我们车的。你凭什么干涉,又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嘿!小丫头,你若是不想死的话,那就下车好了。”一直窝在车上的阿哐,他对着李碧螺扯出了一抹冷笑。
我心头微微一愣,原来这小精怪也是嗅觉到了空气中那飘动着那股不寻常的味道了?
我还是小看了他。
“什么小丫头?你个破孩子,毛都没有长齐吧?你在乱叫一声试试看?”
李碧螺的如此“任性”,瞬间让我倍感头疼起来。
正如她刚才的话,我不过是个路人甲,真的不能在对她说什么了。
车厢中的火药味越发的凝重。
“碧螺,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
章台柳眉目微微一蹙,示意着李丫头不要在胡闹。
却是那会儿,车窗外忽然响起了“笃笃”敲击声。
我面色顿时一寒而下,对着她们嘱托道:“记得我刚刚说的话,不管等下你们听到什么,都不许下车,更不能打开车窗。阿哐,你帮着我把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刚是发现那一团“怨气”团时,加上轮胎上的凑巧爆胎,我已经知道,我们着“道”了。
“哼!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你难道没有看见那个敲车窗的老头么?看他那么可怜,我想他应该是来避雨的吧?表姐,不如我们打……”
“不行。”
我再度恶狠狠打断了李丫头的话,“章小姐,你们听我一句劝准没错。不要下车,也不要打开车窗户。我下去了。”
“好!我们听你的。”章台柳点点头,算是答应。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其实李丫头所不知道的是,她只是看见了车窗外面的老头一直在敲击,可她并没有发现杵在老头后面的黑压压一片黑影晃动。
竟然是一群冥魂?
要命的是,他们竟然刚死不久?三五成群结伴而来。满身戾气,几乎要将附近一片生物给全部吞噬。
我下了车,重重关闭了车门。冷眼盯着他们,“老人家,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我们并不是有意要阻挡你们的黄泉路,只是我们的车子刚好爆胎了,所以……”
“所以,你们就杵在了路道中央?挡了我们的道?”
老者面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迹,形同他脸上贴上了一块蜡皮面具,阴森,冰冷。尤其是那一双空洞,茫然的眼眶。
阵阵叫人头皮发麻。
这突然间跟他们发生了“撞煞”,并非是我们的意愿。
我定了心神,继续说道:“并非是我们有意要阻挡。你们走你们的黄泉道,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希望老先生能够网开一面,不要生出事端。我会为你们超度,也好保你们……”
“呸!谁让你来假惺惺的装作好人?你们阻挡了我们的道,那就不要怪我们了。我要你们跟我们共赴黄泉路。你们意下如何?”
人死形同灯灭。
跟前这一群冥魂,他们竟然能够形体不消散,想必他们在临死之前,胸中必然是凝聚一口气吊着,不然他们哪里来的这般重怨气?
我马上笑着摇头:“我看还是不用了。本来撞了你们的煞,我们已经够倒霉了。居然老先生如此冥顽不化,那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随之念起了“驱魂咒”。
是魔,是妖,是鬼,它们都无法阻挡。
我好言相劝,它们反倒不领情,那就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我方十一秉着的理由,便是这么简单。
第4章 辟邪后又遭遇讹诈
“哼!你小子找死。”
老头面色忽然一拧而起,探开双手就对着我的咽喉切来。
次奥!
我竟是想不到,原来只是吊着一口气的冥魂,他居然会强大到如此地步?连我的“驱魂咒”都奈何不了他?
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本能身子一矮下,往后一蹿开,才是堪堪避开了老头切来的双手。
“呵!小子,有两下子嘛。”
抓了一个空位,老头一张煞白脸僵硬扯出了一抹阴笑,“怪不得你小子敢阻我的道,原来真有几分本事。”
“那是当然。不过你错了,我并非挡你你们的道,而是情非得已。”
“哼!好个情非得已。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小子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阴气忽然一动,老头子立马对着我探爪扑来。
老头这一扑,对于我而言当真是非同小可。
道家有言,若是被邪祟抓伤,非常麻烦。形同被粽子抓伤了,然后必须得需要糯米水浸泡般的繁琐程序。
因此在老头一扑而来的时候,我立马就躲开了。
随之,我覆手一翻,无比急速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道黄符。
此符叫“诛邪符”,对付一般的小罗楼邪祟是搓搓有余的。
而且此“诛邪符”乃是出自师父老人家的手笔。他的道法在我之上,因此凝聚在此“诛邪符”上的威力,可想而知,可不是一般的小罗楼邪祟能够抵挡得住的。
我将手中的“诛邪符号”乘空一掷而出,对着老头打了过去。
嗷!
瞬间老头发出了一声凄厉叫声,此邪祟立马被反弹了出去。
“好个狠毒手段!小子!今天算你们走运。来日方长,我会找你们算账的。哼,我们走。”
老头一声暴喝,一阵风呼啸离去,连同那一片阴影。
呼!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总算将此难缠的邪祟给消除了。
对于那邪祟离去时放出的“威胁”,我根本不会方在心上。
特妈的,活着的人都不怕,还忌惮他们死去的人么?
无非是一群孤魂野鬼死前的不瞑目,何须忌惮之有?
大雨随之骤停,天空立马放晴。
不能不说,这当中发生的现象,既是惊悚,又是诡秘。
一直在车上的章台柳,李碧螺她们随之也是下了车。
李丫头一直盯着我看,撇撇嘴巴说道:“哎,你刚才跟那个老头怎么就打起来啦?不过后来那老头他怎么就跑了?”
“是啊,他若是不跑的话,接下来就没有机会了。”
机会我已经给过他们一次了,如果他们执意要冥顽不化,那么我必然会将他们通通给灭掉。
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们破坏了这自然规律。
天道循环,由不得他们放肆。
“你没事吧?瞧你衣服都湿透了。”章台柳显然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关心。
我笑着摇头:“没事,你看我这么壮,无非就是淋点雨水,算不了什么。接下来,我们也该去修车了。”
前方中,偌大的一块修车铺牌子,若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在下车的时候,我早就发现了。
只是心中很疑惑,明明是干干净净的路道,马路上怎么会有钢钉?
而且还不单是一枚,我来回走动了一下,意外发现距离车子出事故的地方,不到百米之处,又出现了一枚钢钉。
于是,我在结合了前方不远处的修车铺,心中一片了然。此路段散落的钢钉,或许就是那修车铺故意为之。
事出有常必有妖,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车子轮胎爆破了,行程自然是受阻。
无奈,我们也只能前往求助那修车铺了。
修车铺老板是个健壮中年男子,他穿着背心,将他的魁梧肌肉展露而出,好像就是故意的。
尤其是修车铺里面的几个伙计,他们清一色打着赤膊,身材魁梧,满脸横肉。
走进了修车铺,形同入了一个土匪窝。
“表姐,这些人……”
刚才还是一直在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的李碧螺,这会儿忽见着那些魁梧精壮男人,她竟是一脸惴惴不安模样。
那些人,怎么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的模样啊?
“几位要修车么?”
老板迎了出来,他皮笑肉不笑。仿佛心中早已笃定,我们一众来人必定会求助于他。
“我们的车子右侧轮胎被扎破了,你们这里能修理吧?”章台柳眉目一晃,面色有些不悦。
我偶然发现,车档中那几个打着赤膊伙计,他们的目光竟然是不加以掩饰,赤果果的直直盯着她扫视。
连同那个问话的男子,亦是跟他们一样。目光一片猥琐,实在叫人感到很不舒服。
“修轮胎啊?哈哈……你们来对地方了。我们就是干这样的活儿。伙计们,赶紧动起来,有活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