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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不能看着他逍遥法外。”安笙反驳,“哥,你别忘了,因为这个人渣,叶子差点送命,你人生最好的十年全部在监狱里渡过,我们怎么能放过他?”
“小夏,你先冷静。”叶理安抚她道;“他早晚会被抓到,但是我们不能再受到伤害。”
“猫语”咖啡。
李多萌低着头不停看表,林波澜这家伙已经迟到整整一个小时了,该死的,待会来了她一定要她好看。
林波澜刚一推门进来,就险些被一个彪来的白眼瞪成重伤,“萌萌,路上出了点事,耽误了点时间。”
“最好是有正事,不然。”李多萌把拳头握的“咔咔”作响,“不然老娘废了你。”
“淡定淡定,听我细说。”林波澜坐在对面的位子上,点了一杯焦糖拿铁,“萌萌,你之前给我的那个独家真是太劲爆了,我顺着那条线查下去,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林波澜压低声音,“我们主编大人,你见过的,叫夏珂,是卓煦晨的高中同学,我当初写这个专题的时候,社长其实很反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同意了,主编大人说,他们高中的时候,姜薇尔,就是那个挂名未婚妻就不止一次找安盛夏的麻烦,想尽办法拆散他们,逼着她转班,还找人欺负她,不过安盛夏绝对不是吃素的,每次交锋都以姜薇尔惨败告终,后来因为卓煦晨妈妈从中作梗,安盛夏转到主编她们班,主编大人发现安盛夏根本不像传闻中那样,甚至是个很好的姑娘,高考前主编大人为了救她受伤,她在医院里衣不解带一直照顾到她出院,高考结束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听说,卓煦晨和安盛夏分手了,卓煦晨去北京念大学,姜薇尔也跟他去了,安盛夏留在淮江,没复读也没工作,跟所有人都失去联系,再后来,就听以前的同学说,她家发生一场大火,她和她妈都没了,那年清明节主编大人还去给她扫过墓,上次主编大人看到我拍的照片,一眼就认出这个夏安笙就是当年的安盛夏,她根本就没死,而是改名换姓成了另一个人。”
李多萌瞪大眼睛,象是在听一部180回的武侠评书,“大老板的故事真是太精彩了。”
“我们主编大人还说,她怀疑那次事故根本不是意外,根本就是有人想置安盛夏于死地,怎么可能那么巧,教学楼那扇破窗户刮台风都没刮掉,那天突然就掉下来了,恰好安盛夏就在下面,我沿着这条线往下查,10年前安盛夏应该是怀了卓煦晨的孩子,而卓煦晨是那一年的高考状元,为了他的前途,卓煦晨的妈妈应该是采取了什么非常手段威胁安盛夏打掉那个孩子。”
“然后呢然后呢?”李多萌迫不及待地想要听下去。
“那段时间曾经发生过一桩案子,几个流氓袭把一个姑娘打成重伤,那姑娘的男朋友盛怒之下时候打死其中一个人,后来被判了15年,那个受伤的姑娘叫叶理,她男朋友叫谭怀亚。”
“叶子?”
“安盛夏流产大概就在这之后不久,我本来推算着大概是卓煦晨的妈妈搞的鬼,安盛夏怀孕后躲了起来,结果被他妈妈发现了,那几个流氓要找的大概是安盛夏,阴差阳错伤了叶理,又导致谭怀亚入狱,他妈就有了威胁安盛夏的借口。”
“太过分了。”李多萌拍案而起,“怎么这样伤害一个小姑娘呢?”
“你听我说完,”林波澜把李多萌按回位子上,“我一想,这真是一爆炸性新闻,不查清楚,我肯定不能乱写,索性就和几个业内的朋友查到底,反正卓煦晨妈妈已经过世,也不需要付什么法律责任了,我们几个都以为这些事是卓煦晨他妈指使的,连卓煦晨也这么认为,他妈妈临终前已经被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可是越查越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
“这些事和那个姜薇尔脱不了干系,卓煦晨他妈替姜薇尔把责任都担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情其实都是姜薇尔做的?”
“没错,所以我想问问卓煦晨,报道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如果这件事情曝光,就不止是他和姜薇尔解除婚约这么简单,姜薇尔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写,必须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触犯法律必须负责。”李多萌义愤填膺,“何况安笙是我的好朋友,她这么可怜,我一定要替她报这个仇。”
“萌萌,你冷静!”
“我冷静个屁!林波澜,是我姐妹你就写,照实写,出了事我担着。”
chapter 35(修)
五月的第一个早晨,人们还沉浸小长假的喜悦之中,淮江媒体界却被西红柿周刊投下的一枚重磅炸弹炸的天翻地覆,西红柿周刊在业内一直以抓新闻“稳,准,狠”文明,之前爆出的明星聚众赌博和某集团高管涉毒案先后被证实了真实性,西红柿周刊的公信力和可信度在业内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在夏珂的默许下,林波澜避轻就重,对孩子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还原报道了寰宇国际集团公关部经理姜薇尔纵人行凶的全过程,报道一出,舆论哗然。
安笙在西红柿周刊总部见到了十年未曾谋面的夏珂,她早已不复当年那个娇弱少女的模样,而是成了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安盛夏,好久不见,看到你还活着,我很意外也很开心。”
“夏珂,你就是西红柿周刊的主编?这篇报道是你写的?”
“不是我写的,但是经过我同意的,哦,对了,现在应该叫你夏安笙对吧,你竟然隐姓埋名好好的活着,亏的我清明节时还去给你扫墓。”
“这上面的报道是真实的吗?”安笙握住杂志的手微微颤抖。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的每一篇报道,都是经过核实的。”夏珂淡淡地抿了一口咖啡,“这件事其实是卓煦晨授意的,我以为他会告诉你。”
“他都知道?”
“也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借舆论的压力和姜薇尔解除婚约,毕竟他是寰宇总裁,代表着公司形象,不能任意妄为,卓煦晨大概也以为那些事情都是他妈妈做的,可是后来我们越挖越深,不小心就把姜薇尔挖出来,我想卓煦晨大概也正看着这篇报道抓狂呢!不过我倒真是觉得姜薇尔有两把刷子,把卓煦晨他妈收的服服帖帖,临死还不忘替她心目中的完美媳妇把责任都扛下来。”
安笙咬着嘴唇,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你打算怎么办?”
“十年前欠下的账,”安笙冷笑,“也该还了。”
第二天,李多萌老老实实跟大老板递了辞呈,“卓总,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引咎辞职,请你不要追究波澜他们的责任。”
“你给我一个解释。”卓煦晨暴怒,将杂志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
“卓总,我可以保证,杂志社写的句句都是事实,虽然我不能透露证据渠道,但是请你相信,我和波澜的初衷都是为了还安笙一个公道。”
“她知道了?”
“是。”李多萌低下头,“安笙说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姜薇尔,卓总,你去哪?”
卓煦晨拿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驱车去了小白楼,安笙站在门外拿着洒水壶给门外的玫瑰浇水,见到卓煦晨过来,她只是平静地放下洒水壶,神色如常。
“你都知道了?”
“是,你也都知道了?”安笙蹲下身摘掉玫瑰花茎上的枯叶,“知道不是你妈妈做的,是不是如释重负?”
“盛夏,你打算怎么做?”
安笙拍拍受伤的尘土,站起来看着卓煦晨,“告她,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他的初衷并非如此,最初他只是希望利用林波澜的报道找一个和姜薇尔解除婚约的理由,也找回安笙在他身边的位置,他想告诉全世界,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卓煦晨的身边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她的名字叫安盛夏。
太多太多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盛夏,我和薇尔解除婚约了,她已经回美国,再也不会回来打搅我们的生活,你也不要在追究,放下好不好?”
“什么叫放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盛夏,事情已经过去十年,就算你送她去坐牢也于事无补,你哥和叶理都好好的,你放薇尔一马好不好?”虽然不爱姜薇尔,可她毕竟陪他在美国渡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他有失眠症,她就陪着他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他住进疗养院,每天面对着一群神经病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是她陪着他一步一步坚持下来,他接受抗忧郁治疗,吃一些副作用很大的药,她抱着他哭,他吃不下饭,每次进食都会呕吐,她便不眠不休的研究菜谱,不厌其烦地为他做饭,姜薇尔算不得是个好人,和她对自己的好,卓煦晨这辈子都无以为报。
“当初,怎么没有人想要放我一马。”安笙凄然一笑,“我无助的想要死掉的时候,她大概躲在角落里看着我的惨相偷笑吧,她赢得多彻底,我们就被毁灭的多彻底。”
“盛夏,这些年没有薇尔我可能根本撑不到现在,你就当是为了我……”
“那你回到她身边好了!”安笙推开卓煦晨,“是啊,她为了你做了什么多,你回到她身边好了,你们寰宇的律师团应该不是吃闲饭的吧,想帮姜薇尔脱罪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告诉你,如果姜薇尔无罪,我保证,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
“你威胁我?”卓煦晨拽住安笙的手,让她靠近自己,“你知道我放不开你所以用自己威胁我?安盛夏,你不是很唾弃我妈妈当初用谭怀亚威胁你吗?你现在和她有什么区别?”
“我是唾弃她,可我现在发现,有些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必须不择手段,这一点,姜薇尔不是诠释的很好吗?”
“我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盛夏,你就不能为了我退让一步吗?”
“卓先生,你恐怕误会了,我从没打算和你重新开始,我不过是你感激你为我哥和叶子所做的一切,让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