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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迷路了,她分无分文,穿着卓煦晨那件长及脚踝的风衣,像个负气离家出走的问题少女。
别说,她以前真的是个问题少女。
“冷不冷?”
安笙抬起头,卓煦晨就站在她面前,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的手机在你口袋里,里面装了定位软件。”卓煦晨把安笙拥进怀里紧紧抱住,“我妈都告诉我了,是她把你推下楼梯的是吗?即使那个时候,你都没想过要放弃我们的孩子对吗?”
安笙感觉到卓煦晨的颤抖。
“那时候卓煦晨入狱,叶理危在旦夕,她威胁你,让你告诉我,是你打掉孩子的是吗?”
安笙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抱住卓煦晨。
“我该怎么办?盛夏,我该怎么办?我妈妈杀掉了我的孩子,我却恨了你那么多年?”
“都过去了,”安笙轻抚着卓煦晨的背,“以后,你要好好的,不可以再做傻事了。”
卓煦晨捧着安笙的脸,泪光闪烁,“我真是个混球,竟然打你,以前你坐车割破手我都心疼地要死,现在竟然动手打你,盛夏,你打我好不好?”说完,拉起安笙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卓煦晨。”安笙抱住他,“好好的,你要好好的,不管我还在不在你身边。”
大年初六凌晨一点钟,韩璐停止了呼吸,有卓煦晨和安笙陪着她,她离去时嘴角带着笑意。葬礼很简单,连上几个亲近的朋友不过十几个人,安笙以妻子的身份站在卓煦晨身边,和他一起送走韩璐。
半个月后,安笙和卓煦晨一起回到淮江。
叶理拿着一把砍刀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大有要找卓煦晨火并的架势,“混蛋,谁叫你一声不吭把我们小夏绑架走的,我这就砍了你。”
谭怀亚架住她,“叶子你冷静一点,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谭少爷,你放开我,我一定要给他的颜色瞧瞧。”
“叶子,是我自己跟他走的,卓煦晨的妈妈没了。”安笙拦住叶理,“你先回去,我和卓煦晨谈谈。”
叶理气呼呼地威胁卓煦晨,“不许欺负我们家小夏。”
送走叶理,安笙松了口气,“卓煦晨,你妈妈的心愿已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从天堂调入地狱的滋味大约就是这样,“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
“你都知道了对吗?我哥坐牢,叶理受伤,我流产,这些都是你妈妈一手促成的不是吗?我们苦心安排的一切就被你妈妈的伪造的一张化验单毁了,如果我从没有认识你,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妈妈也不会惨死,卓煦晨,我过不了这道坎,卓煦晨,我应该下地狱。”
“即使下地狱,我也要和你一起。”卓煦晨深深地望着安笙,目光如海。
chapter 32(修)
寰宇国际公关部。
“姜经理,今天的报纸。”助理小王敲门进来。
姜薇尔满意看这今天淮江日报娱乐版的头条,“寰宇总裁婚期曝光,Bacchus城堡最理想结婚地。”
“还有您的包裹?”小王把包裹放在办公桌上,羡慕道,“不知道卓总准了什么甜蜜的surprise啊?”
姜薇尔娇羞一笑,“都在一栋楼里工作,寄什么快递。”
“浪漫吗?”小王羡慕地眼都直了。“快打开看看。”
姜薇尔刚把箱子划开,刚掀开一角便尖叫着把箱子丢到一边,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是一只被开肠破肚的死老鼠。
“啊!”
两个女人的尖叫引来了大楼保安,死老鼠被处理掉后,姜薇尔仍心有余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经理,要不我们报警吧!”
“死的是老鼠,警察不受理的。”
“这是恐吓啊!”
部门员工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姜薇尔平复一下心情,发号施令:“该干啊干嘛去,别堵在这看热闹。”
“姜经理不愧是女中豪杰,看到死老鼠都这么淡定。”
“这样的女人最可怕。”
回到办公室,姜薇尔捂着心脏狂跳不止的胸口,拿起电话播下安保部门的号码,“杨队长,最近再有送快递的来公司你帮我注意一下,今天这个包裹应该是直接送过来的,对,我看过那个箱子,上面只有收件人没有寄件人,也写的电话,好,麻烦您注意一下,可能是我们对手公司的恶作剧。”
挂了电话,姜薇尔瘫倒在转椅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可怕的预感袭上心头,她握住转移扶手,指甲□□皮革里,“不管是谁都别想威胁我。”
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如期到来。
花圃进入新一轮旺季,“碎”花店也忙的热火朝天,安笙新雇了两个员工,协助小方打理店铺,小方是个头脑灵活的姑娘,在淘宝上开了一家网店,一时间店里更是忙的脚不着地。
谭怀亚接到卓煦晨的电话,自从上次两人打了一架,两个人就再没联系过。“找我干嘛?”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谭怀亚站在和平路26号门口,久久说不出话来。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店面,装潢基本保留了十年前的风格,也融入了现代潮流元素,复古却不失新潮,温馨却又独具一格,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店名。
Reborn;重生。
“怎么样?老谭酸菜,还满意吗?”卓煦晨站在谭怀亚旁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大学选修过室内设计,还不赖吧。”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我不要接受你的施舍。”谭怀亚转身要走,被卓煦晨拉了回来。
“你以为我要送你?想太多了,这是我的店,正式开业时,我决定聘用你做为‘Reborn’酒吧的经理,负责酒吧经营工作,我就等着收钱就行了。”
“你还嫌自己钱不够多?”谭怀亚拿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丑话说在前面,我们是纯洁的雇佣关系,我不会因为你即将成为我的老板而出卖我妹妹。”
卓煦晨故作失望,“有时候可以不必分那么清楚。”
“那我不干了。”
“开玩笑呢,放心,我会耐心等,总有一天她会重新接受我。”
半个月后,姜薇尔接到了保安队杨队长的电话,“姜经理,这里是保安室,麻烦您、您来一趟吧,出了点事情。”
挂了电话,姜薇尔匆匆整理好手头的报告便去了保安室,几个当值的保安站成一个圈,见她进来,杨队长慌忙挡在她面前,“姜经理,您、您还是别看了?”
“没关系的,杨队长,究竟怎么回事?”
“您的包裹。”杨队长指指地上的纸箱,几个小保安自觉让出一条道,“箱子低有血迹,我们就把它拦下来,打开一看,里面、里面是只开膛破肚的死猫。”
姜薇尔胃里蓦然升起一股想要呕吐的冲动,她转身背对着箱子,手拍着胸口平复自己的心情。“是谁送过来的?”
“送快递的小王我们都认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了一下货单,确实没有这个箱子的货号,姜经理,要不报警吧。”
“不用,这点小事不需要惊动警察。”姜薇尔握住拳头,“杨队长,这件事情不要声张,公司最近好几个项目上马,不要增加负面新闻。”
从保安室的里出来,姜薇尔走了几步便停下来扶住墙壁,另一只手捂住心脏狂跳的胸口,“不管你是人是鬼,修相威胁我。”
公司茶餐厅内。
大老板难得接地气在公司餐厅喝下午茶,这个点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整个餐厅里只有李多萌和大老板两个人,自己面前文件摞得老高,而大老板对着电脑,时而展颜,时而眉头紧锁,还真是精神分裂。
“卓总,你有没有听到公司最近的八卦?”
“哦?什么八卦?”大老板心情似乎很好。
“我听送快递的小王说,”李多萌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姜经理最近被人恐吓了。”
“恐吓?”卓煦晨的目光终于离开电脑屏幕。
“有人给她寄恐吓包裹,已经第二次了,上次是死老鼠,这次是死猫,开膛破肚,恐怖至极,姜经理怎有种啊,都这样的都不报警。”
“消息可靠吗?”
李多萌拍拍胸膛,“我从小王那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刚一开箱的时候小王吓得差点尿裤了,这事要是被投诉,铁定砸他饭碗,还好姜经理息事宁人……卓总,你在想什么?”
“萌萌,从正常人的角度分析,收到威胁却不报警是因为什么?”
李多萌拖着下巴,若有所思,“说明她想亲手将犯人绳之于法,因为警察都是饭桶。”
卓煦晨白了她一眼,目光重新转回电脑屏幕,正常人的角度李多萌恐怕不具备。
“卓总,那你觉得呢?”
“不愿意报警是因为有不想警察知道的秘密。”
人一旦有了秘密就会变得不堪一击,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往往因为它是作为弱点存在的,一旦为人所知,便会成为致命武器。
晚上谭怀亚回到小白楼时,手臂上挂着一大片擦伤,轻的破皮,严重的地方已经血迹斑斑,叶理拿出急救箱,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埋怨,“你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都不小心,走个路都能摔倒。”
“晚上黑,没看见。”谭怀亚憨笑一声,“晚上送单,那家店门口下水道不知道让哪个孙子给掀了,我没看清楚就掉下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
安笙下楼拿了一瓶双氧水,“里面脏东西清理干净了吧,别忙着包扎,先消毒。”
叶理接过双氧水,“小夏,你先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好多单子要做呢。”
安笙和他们道了晚安便上楼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谭怀亚和叶理两个人,“你这伤口不是摔得吧?”
谭怀亚一愣,压低声音道:“今天在樱花路那遇到一个人。”
“什么人?”
“叶子,你还记得十年前那晚袭击你和小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