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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们想来是早就被自家的老大给叮嘱过了,对胡月一行倒也算是客气,但是看管的很严格,走到哪里基本都有人跟着,胡月不经意的问了狱警几个以前的囚犯或者是狱警的名字,才得知他们不是死了就是辞职或者调离了,不禁唏嘘,这下可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物是人非了。
胡月问狱警,“我想你们囚犯们出来望风还有吃饭的时候拍点东西,可以吗?”
那狱警思考了一会之后,摇摇头,“我做不了主,要问监狱长,不过监狱长今天没时间,要等明天,你今天先拍其他的。”
这种事情没法商量,只能服从,胡月无奈只能拿出剧本核对了一下,决定今天先拍胡月独角戏的部分,和李召基和成魁安的对手戏份留到明天和后台来拍这样子。
这也算是专拣硬的捏了,胡月的独角戏也是最麻烦的,也算是最简单的,场景角色都不是问题,难的是表演。
在吃住都几场戏里对摄影的要求都比较高,不止是技术问题,还有硬件问题,所以带的设备比较多,这狱警也是会做人,随口点了几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囚犯过来帮忙搬挪器材,安装机械,关金鹏则是在统筹着剧组的所有事情。
胡月目前要做的就是酝酿,酝酿,再酝酿!
因为胡月想的太多,想反射人性的光辉,想表达自由的渴望,但是真的能这么简单就做到吗?
不能,这是胡月的答案,因为这是他在尝试进入那种情绪之后的十分钟后得到的答案。
自由,人性,好可怕,也好伟大,更是好遥远好抽象的东西,或许是一个名词。
胡月找了个略微清静的角落就着台阶坐了下来,靠在墙壁上,微微的眯着眼,琢磨着,回想着,琢磨着剧本里的剧情,回想着自己的前世今生。
这是对自我灵魂的拷问和觉悟,愈发的深入,胡月就觉得自身愈发的渺小和卑微。
……
人都有向上之心,但在实践的人生中,沉沦似乎是不可避免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活在世界上,受的制约太多。我们都想只为自己而活,但是,又常常不可得。
规范得遵循,游戏规则要遵守,责任得去尽,还要努力取得成就,在这个贫乏却又激进的时代,成就只不过是金钱的代名词。
每个人都自觉的按照他人的眼光来过自己的人生,拿他人的意识衡量自我,而忘记了自己的本色人性和内心诉求。如果自己做不到这个社会所要求的,不用他者质问,自我就已经感到是一种犯罪。这种无理的罪恶感使得人都自觉的认同社会规则,并以此评价他人。对习惯于遵循规训生活的人来说,永远都不会有自由的一天,因为权力者的社会从来不缺乏规则,并且它还越来越多。假如遵循者突然自由了,他绝不会欢欣,他会感到自由对他的束缚。
这只是一个极端,可是,人们中的绝大多数,不都是卑微的活着吗?生存就是一切,规规矩矩的活着就是一切。
而人们仿佛生活在一个延绵几千年的骗局和谎言里,劳作,繁殖,忍耐,牺牲,然后死去,从未享受过生活的喜悦;人变成了生存的工具,成为生存延续自身的低价手段。
对大多数的人而言,存在不是为己的个体性存在,而是一种符号式的集体性存在,你或者我,或是胡月,被淹没在人流中,迷失了自我的道路。
在这迷失中,不断的迷惘,失落,沉沦,被压抑,束缚,最终或许走向寂灭,到我们生老病死的那一刻。
什么是人性?这也许就是吧!胡月想到,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抓住了命运的脉络,感受着他的搏动。
感受着命运的脉络不断的起来,落下,再起来,再落下,如同潮落潮涨,又如同预示着新生命的降临,就像希望。
希望是美好的事,人间至善,而美好的事永不消逝。
童年的时候,希望是商店橱窗的一根棒棒糖,不用付出什么,也能真真切切地体味到。
年少的时候,希望是绚烂银河的一叶方舟,我们朝着光明的地方不断前行,只是看着便觉很美。
长大了,希望是明媚夜空璀璨的星辰,看得见,摸不着,离我们好遥远,真实的生活取代了希望在我们心中不朽的地地位。
垂暮了,希望是枕边一杯袅袅的清茶,细细品位,才知其中甘甜,只是茶凉得很快,还来不及回味,那些美好的已经逝去,留下淡淡的忧伤弥漫。
胡月想到了自己刚刚重生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的最初,刚刚开始面对这座监狱,他十分痛恨监狱的高墙,慢慢的,这演变成了一种习惯,但是后来自己居然会慢慢的习惯它,每天望风的时候胡月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靠着监狱的墙壁望着外边的天空。
而他在赤柱的两年里,也见过许多虽然已经幡然悔悟去再也出不去的老囚犯们,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生活强加给我们的太多,而希望却可以感受自由。面对拘束的生活,我们能做的只是用心反抗,用一种不朽的信念和顽强的生命力,去追逐理想和希望。这就是胡月想表达出来的,理想的生活态度。
在这一刻,胡月有些明悟了他很突兀的想到了自己想要追赶和超越的目标,那部肖申克的救赎,那个安迪。
安迪爬出五百码长的污水管当晚那场明亮的雷雨,它像《勇敢的心》里华莱士最后那声著名的“freedom”一样振聋发聩。
自由,是的,就是自由。
前世看过的肖申克的救赎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的闪耀而过,最终定格,落在了结尾,很温馨。阳光,海滩,小船。两个监狱里的伙伴,在那里相见。一切都仿佛是美好的开始。
安迪正视了自己的本心,也找到了自己的自由,但是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胡月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最起码他看到的是安迪得到了自由,这就足够了。
因为这样,才感觉能希望,不过,那是安迪的命运,胡月的呢?
胡月自己也不知道,忽然他想到了一句话。
“get…busy…living。。。or…get…busy…die。”
我们汲汲于生,或汲汲于死。
但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梦想的启明星在天空闪烁,希望的晨曦就照耀着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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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打脸狂魔胡月
不提胡月一个人在这边想东想西,怀古念今,关金鹏忙的颠颠的,执行导演嘛,就是负责干活的啦!
关金鹏带着人把剧组需要的设备全部都铺设好,打算过来叫胡月,才发现自家老板正靠着墙壁眯着双眼在发愣,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问题还是睡着了。
不过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关金鹏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于是就安排剧组的人员们先休息,等着胡月自己回过神来。
……
胡月带着自己的剧组在赤柱里边悠哉悠哉的,不曾想外边却如同翻了天。
自从胡月的刀锋播出之后,tvb的人和飞腾的人都心弦绷得紧紧地,只是看胡月还要忙着电影事情,所以没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
tvb当天统计的收视率倒是很不错,第一集就压过了亚视,虽然在第一集中间的时候有所回落,不过马上就升了上去,再次压倒亚视。
算是成功吗?当然算,打倒亚视这本来就是邵一夫乃至整个tvb的目的。
但是情况有些诡异啊,虽然电视剧相比较于电影来讲,逼格上是稍差了那么一些,但是每每有大火的电视剧出来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评价的,或是报纸,或是专业的影评人。
可是这一次tvb提前播出的刀锋却是打破了这个情况。
不,也不算是完全的打破了,只是稍微的做出了一些改变,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人提心吊胆,迷瞪口呆。
因为在刀锋完成了第一天的首播之后。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居然没人讨论。你特么的逗我呢,亚视的高层在第二天打算收集一下情报反省一下自身,打算找找原因,可是在等了一早上之后,自己派出去当小弟居然是空着手回来的。
不仅仅是亚视的人,还有tvb的人,邵一夫早上的时候在来tvb的路上就让自己的司机下车去看看给自己带几份报纸回来,可是司机带回来的几份报纸邵一夫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关于刀锋的一点消息。
额。不,还是有一点的,明报提了,也只是说tvb制作的新剧刀锋今日上映,恭喜大火什么的,完全没有什么价值,邵一夫看的可不是这个,他想看的是报纸们吹捧tvb,打压亚视的新闻。刀锋如何如何吊,亚视怎么怎么的扑街。
很诡异的情况,劳苦大众就算了,就连一向最喜欢出来蹦达着刷一刷存在感的影评人们也不吭声了。情况出奇的诡异。
邵一夫拉不下脸来亲自去查问这个事情,就把这事情交给了王天霖,而亚视的高层也是一样。把这任务交给了现在亚视的当红监制徐小明,两人又是打电话又是亲自的查问。最终才得到了真相。
问题的根本都出在剧本的身上,出在胡月的身上。刀锋在第一集的时候,香港的劳苦大众们再看,影评人们也在看,有的只是单纯的感兴趣,有的则是想找找毛病挑挑刺,能跟当红的明星来撕一下逼,自身的关注度肯定能提高不少不是。
影评人在观看影视作品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随手记录,这样能够第一时间把自己的看法和评价中肯的表达出来,也不会因为一时的灵光闪现,在过后就忘记这样的情况出现。
而影评人们在看完了刀锋的第一集之后,趁着休息的时候观察自己记录的评论,低头一看就都傻眼了。
就像一开头,他们都觉得这个庞德肯定是个牛逼人物来着,好嘛,还没过几分钟呢,啪!枪毙了,死翘翘了,还重要个毛啊!
我忍!
紧接着,乔谯出来了,咦,漂亮,这么快的出场,戏份也这么重,肯定是女主角了,妥妥的,这形象和气质绝对能和冯程程有的一拼啊,嗯,虽然是青楼出身,但是人家不是说明了么,清倌人,不卖身的,不算绿帽子,妥妥的!
影评人们还没热乎呢,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