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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装的和情圣似的,一会儿老娘非让你疼的嗷嗷嗷叫!
许柊儿心底恨恨,但是嘴巴却甜甜的应道:“小白最好了。”
她伸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红,胸口上的皮肤被撕扯成很大的一道伤口,带着模糊的血肉,残破不堪,仿若一块被毁掉的美玉。
喷喷喷,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许柊儿不住的咂嘴,觉得自己的罪孽感又轻了一些。他都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那么她让他疼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再说她又没往上放虫子放毒药的,只是给他消消毒而已,真的只是消消毒……
许柊儿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转身拿起碗中的浓盐水,对他说:“我先给你清洗清洗。”
白韶柳倚在床榻上,微笑着说:“好。”
许柊儿看着他无所谓的笑容,心底有些发慌,端着盐水就要倒到他伤口上时,却忽然想起她漏了一句最重要的话,她清了清嗓子,对他说:“对了,我忘了和你说,这是盐水啊,盐水!一会儿还有酒精的……”
她要先摧毁敌人的心里,让敌人恐惧,俗话说死亡的一瞬间并不恐怖,而是知道自己要死,却又无处可逃的那种感觉才更令人恐惧,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白韶柳恐惧,让他求饶!
可是白韶柳的表情让她很失望,依旧是那浅浅的笑容,如袅袅青烟一般云淡风轻,他凝视着她的眼,轻声道:“我知道,柊儿喜欢就做吧,不用顾虑什么。”
许柊儿撇撇嘴,她才没顾虑呢!她顾虑个P啊!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许柊儿将碗对上他的伤口,微微倾斜,略带浑浊的盐水就那么缓缓流淌到了他的伤口上,渗进他模糊的血肉中,顺着皮肤的破损,一滴滴的流出淡粉色的血水来……
白韶柳的呼吸变得沉重,唇色染上苍白,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在眼下投出羽扇状的暗影。
出乎意料的安静让许柊儿愣了愣,她抬头看着他玉般的眸子,却没有看到他眼底强忍下去的隐痛,呆呆地问他:“卧槽,你没感觉么?”
白韶柳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划过她的发梢,似是在描绘她的轮廓,每一笔都带着浓浓缱绻的相思,却又深藏无限寂寥的伤痛。
他微笑着说:“自然是有感觉的。”
“哼。”许柊儿白了他一眼,拿起药棉擦着从他伤口处淌下来的血迹。
居然没有听到惨叫!居然没有求饶!肯定是盐放少了!
许柊儿决定上酒精。
酒精烈性比盐水强得多,她就不信了,碰了酒精之后他还能这样淡定!
她将空碗放到一旁,拿起酒精瓶晃了晃,打开瓶子上面的瓶塞,凑到他跟前,幽幽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酒精哦!酒精!你懂吗?!”
阴暗属性爆发出来的许柊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像个活脱脱的神经病。
白韶柳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我懂。”
许柊儿阴阴一笑,“我刚才怕把你弄疼了,所以盐水里就没放太多盐,不过这酒精可是95%的哦,你怕了没?!”
“……怕了。”
白韶柳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恍惚,手指依旧在她发间流连。许柊儿听到他说怕,终于满意的笑了,拿着酒精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说道:“那你告诉我阿萝是怎么回事,我就去换75%的酒精来!”
白韶柳的手指僵了僵,浓密的睫毛缓缓垂下,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阿萝……
阿萝是他心里不能言说的痛啊……
即使已经过去了三千年,每每想到却还是会撕心裂肺,他又如何说的出口?
他微微闭上眼睛,语声轻若呢喃,“不用换了,就用这个吧。”
许柊儿刚刚多云转晴的心情一下子就被这句话毁了,妒火让她的脸笼罩上了阴霾,二话不说地拿着酒精瓶,直接对着他伤口倒了上去。
酒精触到他伤口的瞬间,他的身子猛地的颤了颤,一阵低咳从口中溢出,面上已无丝毫血色。
许柊儿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忽然有些后悔,但是一想到他对她的隐瞒,心里的火就又冒了出来,冷冷的问他:“舒服了?”
白韶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微微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底犹如薄雾笼罩的深潭,流转着丝丝缕缕的愁绪,凝结成伤。
“柊儿,莫伤我心……”
作者有话要说:o(╯□╰)o相信我,女主真的是在给小白消毒……
☆、第34章 很好(1)
许柊儿郁闷的坐回沙发上。
明明是她最委屈好不好!受伤害的明明是她!他却装出一副很难过的样子;搞的自己成了罪大恶极的人,真是可恶!
不过酒精涂到伤口上;好像真的很疼……
许柊儿不禁哆嗦了一下,她自己虽然没试过,但是她也知道95%的酒精是不能直接涂到伤口上的;腐蚀性太强了;好像对身体也有危害的样子……
哼;不过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谁让他想着别的女人!
许柊儿闷闷不乐的打开电视,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堵着,憋得难受,对剧情丝毫都看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儿的转台,眼睛幽幽地盯着隔壁那扇紧闭的门。
老娘诅咒你!诅咒你的死蛇精天天犯病;诅咒你种葫芦长出个老头;诅咒你一下雨就遇见老和尚!
哼,还想要葫芦娃和许仙;门都没有!
许柊儿就对着那扇门暗自骂了半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咒语起了作用,门后传来了轻轻的响动,随即被缓缓打开,许柊儿的眼睛赶紧回到电视上,电视上出现的剧情刚好是男主对女主介绍他的基友,‘X儿,我和XXX是生死相交的朋友,你不要误会。”
许柊儿为了证明自己刚才在好好看电视,丝毫没有想他,急忙对着电视吐槽了一句,“卧槽,居然还有生死相交这种体位!”
白韶柳站在门前;见到许柊儿这副样子后微微一笑,坐到许柊儿身边,问她:“柊儿,生死相交是什么体位?”
“纯洁的我怎么可能知道。”许柊儿白了他一眼,悠悠道:“蛇精,你的病好些了么?”
“嗯。”白韶柳的脸色依然苍白,伸出手想抱住她,许柊儿却往旁边挪了挪,高贵冷艳的说:“不要碰我!”
白韶柳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跟着她挪了挪,许柊儿轻哼一声,又扭了扭腰板,白韶柳就又往她身边挪了挪,这样重复了几次后,许柊儿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沙发的角落,无处可逃了,她转过头,用自以为犀利的眼神瞪着他,希望他可以被自己的气势秒杀的落荒而逃。
可白韶柳只是低声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怀里,“又生气了?”
“哼。”许柊儿将脖子扬的老高,“我才没有生气,品德高尚的我怎么可能生一个蛇精的气,更何况是一条生病的蛇!”
白韶柳的手依然滚烫的厉害,缓缓覆上她的指尖,和她的手一起包裹在自己掌中,柔声道:“是我这个蛇精不好,犯了病,惹了品德高尚的柊儿不开心,柊儿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生气了好不好?”
许柊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眼来嘲讽他,“矮油,怪不得你那会儿说去医院没用,原来是对自己的病情了如指掌啊,知道自己犯了蛇精病。”
白韶柳对她的嘲讽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着哄她,“是啊,柊儿又怎么会和一个犯了蛇精病的蛇计较呢?”
他一句话就把许柊儿噎住,许柊儿觉得自己更憋屈了,扭过头对着他肩膀就是一口,一双手张牙舞爪的在他身上乱掐着,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
而他只是抱着她,眉眼微垂,将万般情绪都隐入悠悠眼波中,留下的只有宠溺。
他越是不出声,许柊儿就咬的越狠,可是直到她咬到自己牙痛,捏到自己手酸也没听到他一声叫唤。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力道,伸手将他衣服掀开看了看,发现他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淤痕,心里‘咯噔’一下,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罪孽,瞪着他说:“你不疼啊!你没感觉的啊!”
白韶柳将她蓬乱的头发理顺,柔声道:“就算我疼,也不能让柊儿心里不舒服,不生气了好不好?”
经过刚才一番发泄,许柊儿的气也消了不少,她僵着嗓子问他:“伤口还疼不疼?头晕不晕?”
白韶柳拢起她的发丝,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幽幽道:“疼,疼得厉害。”
“哼,活该!”
许柊儿嘴上虽然这样说,心却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她扭了扭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开,到隔壁屋子里拿来药棉和绷带,解开了他的衣扣,只见他伤口上的皮肉向外翻卷着,里面已经变成一片惨白的颜色,许柊儿吸了一口冷气,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伤口都变成这样了,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一直不说啊!”
他微微一笑,轻声道:“说什么?说柊儿有虐夫癖么?”
“你才不是我丈夫呢!”许柊儿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心里内疚的厉害,轻声说:“我有时候就像个逗比似的,不长脑子,我一个人逗就算了,你还和我一起逗,你也是猴子派来的么?”
白韶柳冲许柊儿眨眨眼睛,“柊儿一个人逗多没意思,要逗就一起逗啊,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他柔柔的语气听的许柊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转身拿起纱布,也不敢往上面放药棉,动作轻柔的在他的胸口上缠了一圈,抬起眼睛望着他,“家里没有云南白药了,先这样凑活着吧,明天我去买,你现在还疼么?”
白韶柳捏了捏她的手,微笑着说:“柊儿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开玩笑!”许柊儿生气的看着他。
“我没有开玩笑。”白韶柳的眸如一汪清水,带着潋滟的波纹,让人心生涟漪。“真的,亲一口就不疼了,柊儿亲我一口好不好?”
他的语声缓慢而低柔,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惹得许柊儿一阵晕眩,正准备转过脸去,却忽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