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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级精兵——璨金玲!”
阳昊天面色微变,心下不敢怠慢,扭身想要脱离丝带尖端的金玲攻击范围。
但楚紫芸早已欺到近前,双手如蝴蝶翻舞,四五米宽的范围内,尽是其飘忽的身影与一条白玉般的丝带,叮铃铃作响,将阳昊天的身影遮掩。
两者皆是外门弟子的乐尖天才,不仅是**相当,乃至用的兵器,都是与众不同,鲜少有人能够驾驭。
阳昊天手的柳叶剑,同样是乐级精兵,挥舞间,银芒闪闪,宛若游龙,将周身防护的泼墨不进。
虽然锋锐无比,但对上云蚕丝织就的丝带,却难以割裂,两者胶着在一处,一时难分胜负。
一时间,众人被这如天外飞仙般的舞姿迷幻了双眼,从之前的震惊,陷入迷离。
“嘿嘿,胖爷来啦!”
庞山不怀好意的扫过有些呆滞的吕氏兄弟,手镔铁棍一甩,嗡然震响,向两人兜头砸落。
“不好!”
察觉到异动,吕氏兄弟登时回神,身形交错间,双双侧身,想要闪过这一击。
但他们后知后觉,早已失了先机,更错估了庞山棍速,霎时间来到面门处,来不及细想下,双手擎剑格挡。
当啷!
金铁交鸣,火星四溅,吕氏兄弟只觉一股大力从剑刃之上传来,双耳更是隐隐传来一阵刺痛,胸气血翻腾,身形止不住的倒飞而出。
“撒手!”
得势不饶人,庞山粗壮的小腿狠狠蹬地,瞬间跃起,单手一抡铁棍,猛然扫过两人手长剑。
又是一阵脆响,吕氏兄弟手的长剑登时抛飞而出,先两者一步落于地面,震颤不已。
“你突破了?”
噗通两声,吕氏兄弟面色难看的挣扎起身,嘴角与虎口处一抹血渍沁出。
“认不认输?”
庞山丝毫没有以强胜弱的羞臊,反而一脸嚣张的手举铁棍直指两人。
“卑鄙!”
吕氏兄弟心下不甘,若是早知庞山突破到内息境七层,说什么都不可能与之放对。
两人入门较晚,所学**也颇低,若是与楚紫芸所学相同的话,以两者之间的魔气,足以硬撼七层境武者。
“切,真他娘的希皮!”
庞山不屑的啐了一口,在他眼,对方不过是只敢欺负弱小的孬种罢了。
若非突破到七层,何空明几人,也不会放心由他带队保护了,只不过还没有去内门兑换身份令牌与服饰罢了。
“赢了!”
南院一众弟子小声欢呼。
只不过,也有几人心下五味杂陈,李月蓉贝齿轻咬红唇,满目复杂。
陈松泰目阴郁,有些忐忑,最终化作了一抹阴毒,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眼黎晨。
正蹲坐在地,看楚紫芸与阳昊天起劲的黎晨,丝毫没有察觉到两者的异常。
嘭!
“好小子,隐藏的够深的!”
庞山大大咧咧的坐在黎晨身畔,竖抱铁棍。
“庞师兄说笑了,陆师兄让我呢!”
黎晨龇牙咧嘴,不好意思的揉肩挠头,七层境武者的巴掌可不是吃素的。
“你小子不老实,不过,我喜欢,哈哈!”
庞山嗤笑道。
“我可没那种嗜好!”
黎晨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嘴,登时愣住,心底一丝莫名的感触划过。
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如他,生怕行差踏错,引来麻烦,从未有过如此放松乃至放肆的言语。
“啊?哈哈哈!”
庞山同样一愣,但瞬及仰首狂笑。
被其感染似得,黎晨嘴角翘起,多少年来的会心笑意,纵然是无数年后想起,他都会觉得心暖暖。
这情形落在陈松泰眼,登时让他心嫉妒涌出,外门核心弟子,成都会进入内门,日后更会成为煅真境强者。
而以他快二十岁的年龄,不过五层境界,这辈子都可能无法踏入煅真境,每天喊一群‘小毛孩’师兄、师姐,早已让他心底充满了怨恨,乃至扭曲。
啷铃铃!
脆响划过,场不断飘舞的白玉链带戛然而止,两道身影蓦然飘飞。
“哼!”
阳昊天闷哼出声,面色须臾不好看,眸满是不甘之色,嘴角亦是有血渍,握剑的右手,更是微微颤抖。
其胸前衣衫赫然有一个碗口大小的破洞,内里露出一套金光闪闪的丝甲,略显狼狈。
反观楚紫芸,初具规模的胸脯微微鼓胀起伏,俏丽微白,但却无丝毫伤势,高下立判。
“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阳昊天脚下轻读的飘飞而出,闪入树林之。
其心性高傲无比,但显然没有因一次失败而气馁,反而激起了心斗志,以其天资,若是保持下去,将来必成大器。
“下次记得喊师姐!”
楚紫芸气的俏丽微红,嘴上毫不示弱。
远处身影一个踉跄,似是闷哼了一声,转瞬便消失不见。
“赢了!”
南院众弟子再度欢呼,阳昊天带给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在这等天才面前,任谁都会自惭形秽。
杨丙龙三人见状,面色难看的扶起醒过来的陆鸿阳,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丹药、**,狼狈而去。
这一次,不止是输了面子,更是亏大发了,尤其让他们暗恼的是,阳昊天不管不顾他们独自离去的行径。
这显然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更是没有把他们当自己人待。
“呼!”
楚紫芸暗松了口气,走到场那一堆宝物之前。
众人见状,不由围了上来,屏住了呼吸,这一场比斗堪称豪赌。
要知道,纵然是七层境武者,也未必有这么多聚息丹,更遑论无比珍贵的人阶乐级武技了。
“你要什么?”
令众人诧异的是,楚紫芸竟然问起了黎晨。
庞山双手抱着铁棍,好整以暇的看着,丝毫没有阻挡的意思。
“我。。。。。。我想抄录一下这两部武技!”
黎晨挠了挠头,木讷的讪讪道。
他心底早已有了打算,对方给便好,不给也就算了,日后他自会凭实力获得所需。
对于妖核虽然极想再得到一枚,但他却不想在此时显露出来,有了这两份武技就不同了,实力必然可以翻新一个档次,层之下绝对可以横着走。
甚至于,凭借惊人的肉身,碰上七层武者都可以一斗,足以让他在内息境不用为武技发愁。
“你倒是精明的很!”
再次出乎众人意料,楚紫芸只是看了他一眼,竟是想也不想的便同意下来,登时让他们羡慕不已,但却没人开口讨要。
毕竟,在这场比斗,他们没有出力。
黎晨也不客气,俯身抓起两本册子,径直走到一旁,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径直翻看起来,并不时用随身携带的毛笔,记录一番。
剩下的就简单多了,庞山拿走了自己的五瓶聚息丹,也同样与黎晨一般,要刻录一份武技,显然是要让楚紫芸。
对于地上的五瓶聚息丹,楚紫芸径直给每人分了一颗,剩下的装入囊袋之。
众人得了一颗聚息丹,自然是皆大欢喜,口口声声欢呼着‘楚师姐’。
经过了这一变故,兼之在山林忙碌了大半日,众人也是累了。
兼之刘子清受伤,不宜赶夜路,寻了处临近山泉的石壁裂缝,准备建造营地露宿山林。
地上那头足有数百斤重的妖猪,正好满足众人的口腹之欲。(。。)
第九章戮战狼群
山黑的早,当外门刚刚擦黑之时,山已是漆黑一片,唯独这处山缝处,篝火通明。
篝火上,自是剖成了两半的妖猪,烤的吱吱作响,金黄色的油滴不断落入火,溅起片片星火。
“成了!”
黎晨不时将手边小罐的作料均匀的撒在上面,散出阵阵肉香,锋利的匕首在上面割出道道深痕,让肉均匀的受热。
众人闻言,赶忙围了上来,各自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巧兵刃,大快朵颐。
“来,兄弟!”
庞山坐在黎晨旁边,狠狠的咬了几口肉,拿起一个皮囊咕咚灌了几口,将皮囊递了过去。
“酒?”
黎晨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接过,仰脖便灌。
辛辣的酒液入口,刺鼻的酒味冲荡心神,令得黎晨一阵恍惚,眼角不由湿润了起来。
曾几何时,爷爷也是与自己这样喝酒,可一晃三年过去,老人不在,自己也不再体弱多病,反而成了身体强健的武者。
这,也算是完成了他老人家的一个遗愿。
而现在,因为展露的实力,过往从未正眼看过他的人,也开始与他‘称兄道弟’,不管是否真心,但人生世事变化无常,总不能永远沉寂在以往。
“哟!看你小子下手挺黑的,怎么哭了?”
庞山一把夺过酒囊,灌了几口,嬉笑道。
“哈哈,谁哭了,只是被酒气冲了眼睛!”
黎晨毫不示弱,又夺过酒囊,仰首猛灌,似是要将心闷气全部吞落,望着夜空的眸子,似有异样神彩闪过。
“庞师兄,你太小气了,光你们喝可不成?”
对面赵珊珊见两人喝的兴起,伸出了玉手,一副不给就让你好看的样子。
“哪有,女孩子喝酒不好,容易酒后乱性!”
庞山一脸不情愿,但看到楚紫芸也看向此处时,一咬牙,从囊袋摸出了酒囊,扔了过去。
赵珊珊俏丽微红,接过酒囊,眸子划过一抹黯然,好在有火光映照,众人看不真切,笑嘻嘻的分享起酒水来。
“这帮小子!”
庞山心疼的看了一眼在众人手抢夺的酒囊,大掌一挥,从黎晨手抓过酒囊,仿似发泄似的猛灌。
殊不知,他这是在做最后一拼,省得自己带来解馋的酒水,都被他人喝了。
酒足饭饱,众人盘膝打坐休息,唯独黎晨坐在火堆旁看火,身为仆役,这是他的职责。
“黎师弟,还有半月,便是三年一度的入宗大会,以你的实力,轻易可入外门,到时你就真是我的师弟了!”
庞山醉醺醺的晃了晃脑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翻了翻身。
“入宗大会?”
黎晨眼睛一亮,刚要再问些什么,见庞山似是睡了过去,不由微微摇首,取出两本册子,借着火光翻看记录起来。
笨鸟先飞,勤能补拙,这是老黎头在世时,常挂嘴边的话。
黎晨自幼与之相依为命,对其言听计从,自身熟记于心,养成了很好的习惯,这也是他没有内息之时,一套武技仍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