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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商量完毕了,我就让大家去准备今晚的食物,并且告诉大家今天不晒储备的肉干了,把分配后留下来的也都拿出来煮,因为我们的新族人一定都饿了。
无论怎样,行族只能答应了我们的条件,与我们合族,并且同意,与我们共享他们部落的技术和资源,我们也与他们共享我们的资源,同时,族内可以互相通婚,特别是现在造房子的时候,如果两族之间有愿意共同生活的,可以对族里提出来,我们为他们一起造房子,如果想要单独生活的,那就只能在最后安排房子的事情了,因为部落里的房子除了我的房子之外,都是首先照顾家里有孩子和雌性的家庭,单身的在之后才能考虑,而且单身的也是互相结伴,没有一个人一座房子的。
虽然对通婚这一条有些不太能接受,毕竟翼族的基因比较强势,以前也有过通婚的例子,生下的孩子都更多地呈现出翼族的特性,不过我们也说了,并不勉强,要双方自愿才行,而且他们也可以和我们的雌性通婚,虽然我们适婚的单身雌性,嗯,一个也没有。
因为没有选择,所以所有的条件他们也都接受了。
当这些行族人走进我们部落的时候,他们的惊讶是掩盖不住的,整齐的呈现出八字形把广场包围起来的木头房子,宽大的广场,巨大的部落,还有广场上正在燃烧着的巨大篝火和上面烤着的野牛和野羊,都让他们惊讶的不得了。
有些小孩子看见肉就开始喊饿,族人都已经教导过族里的小孩,对同族人要懂得分享,也跟他们说,现在行族也是我们的族人,于是小孩子们就乐呵呵的开始带着自豪的表情来款待这些小朋友们。大人们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不过也还算热情。至于单身雄性们,当然是迫不及待献殷勤去了。
整个晚餐吃得很好,几乎吃光了三整头大野牛、一头野猪和五只野羊。而且不知道是那些雌性太累了,还是雄性们殷勤显得周到,当晚就成了一对,那个雄性兴高采烈地到我和罗雷面前来,说是等罗雷交接了,希望由我和罗雷为他们主持仪式,看那个雄性平时神气活现、现在却扭扭捏捏的样子,我忍不住又笑了两声,惹得罗雷诡异地看了我两眼,晚上更是紧缠着我。在睡着前,我想,狮子应该不是发春?那他这样算是什么?欲求不满?
因为雨季已经过去,大家又都在部落里干活,所以大家都已经搬了回来,安排了住处的就住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还让交好的也都在房子里暂居着,就好像我们的房子里就暂时收留了辛穆家两个、罗雷的猎手搭档贝罗一家、辛穆的搭档李德一家还有几个没有伴侣的巡逻队员,那三家人一人占了个房间,巡逻队员晚上就在我们的厅堂里睡觉。
罗烈一家搬出去以后,又安排了几家人到我们家占房子。罗雷还是理由充分地睡在我的床上,继续对我鬼压床!我已经在考虑要做张小竹床了,天气热了,跟他闷在一起,热的我都睡不着,这家伙还死命抱着我,还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崩溃!
几乎每家每户都安排了人,再不够住的就扎了帐篷在广场上。现在既然有新人来,大家自然是先照顾雌性和孩子,于是住在我们家的那几个巡逻队员和三家人也都决定去住帐篷,让雌性和孩子搬进来。我虽然不太喜欢别人住在我家里,但是这种时候却还是只能忍耐,于是安排了两家带着孩子的雌性和几个单身雌性住在我们家里,而阿蛮和贝罗以及李德家的雌性和孩子住在罗雷的房间里。三个雄性就先住到了帐篷里,既然我们家都做了调整,其他的人家也都纷纷表示先安排那些雌性和孩子,族人都算通情达理,也都很配合。
我们组里的三个祭司忙着为行族的人检查身体,包扎伤口,我和罗雷就开始忙着和族长一起为行族的人安排住处,合族说起来容易,但是实际做起来,还有以后的融合并不容易。让他们有机会融入进来是第一步,而住在一起就是提供更多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真的不去看公告吗?真不看吗?真不看吗?其实公告的主要宗旨就是:本人写文喜欢用第一人称,因为本人视野窄。。。。。。。。。。XD
、倔强的孩子
20、
因为有这些力气很大的行族人的加入,造房子的进程更加快起来。行族人的力气很大,而且因为他们现在只有这么些人,又在我们族里生存,所以都很乐意干活,就连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干活。
我有一次也不经意地听到一个雌性对他的孩子说,现在我们寄于翼族的篱下,如果不好好干活,就会没有饭吃。我只能苦笑,暗地里更告诫罗雷要注意行族人的情绪,也不知道罗雷做了什么,翼族的大家对行族人更加的热情,对他们的小孩也特别的照顾。
行族的孩子中有五个是没有大人带着的孩子,后来在分配住处的时候,有两个不满三四岁的被失去了伴侣的单身雌性带去一起安顿了,还有一个大约十二三岁就跟着他们的雄性一起住在帐篷里,只有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雄性带着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雌性比较难处理,一个是因为那个七八岁的小雄性已经比较大了,他不愿意跟着别的雌性一起生活,他背在背上的小雌性又太小了,不可能由他单独照料,但他又坚决不肯撒手,一定要跟他家的雌性弟弟在一起。
第一天因为人多,我也没注意到这种情况,第二天,阿蛮跑过来找我,我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那孩子偏偏还比较倔强,据说一个人抱着他的雌性兄弟坐在帐篷门口坐了一夜。大家因为都忙,巡逻队也没注意看人家帐篷门口,也都不知道这回事,直到今天早上大家来派发早饭,才发现那个小雌性发烧了。
我去看的时候,有几个行族的人和我们的人都围在那里,行族的族长脸上有些焦急,但是也很无奈,那个老豆荚则是一脸的不高兴。据阿蛮说是因为他去劝说那个孩子,被那个孩子给了个臭脸。
听行族族长解释,我才知道,这两个孩子的阿么早就在生下小雌性之后不久病逝了,他们的阿爸在塌方的时候把两个孩子都护在怀里,自己被砸伤了,挖出来的时候就没救了,只叮嘱这个小雄性纳罕好好照顾自家的雌性,所以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打算跟他家的雌性兄弟分开。但是他们两个的年纪又让人没办法把他们两个同时安置下来。本来他们因为没有阿么,都是阿爸一手带大的,就不太懂得和族里的其他人来往,现在更没有人能知道怎么收养他们了。
因为长途跋涉,那个才两岁出头的小雌性本来身体就弱,昨天晚上据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没有,又在帐篷门口吹了一宿风,现在更是发起了烧。可是这个又倔又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对他的弟弟,也不愿意把弟弟给别人去带。现在大家都在劝他,可惜劝不动。
我想了想,上前看了看那个衣不蔽体、却紧紧抱着怀里嘴唇都有些发白的小雌性的孩子,在他面前蹲下来:“你再这样下去,你弟弟就要没命了。”
也许是听我这样说,他猛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有些悲伤、也有戒备,但更多的,是佯装的坚强和背后的不知所措。
我看着他,没有伸手,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说:“你要不要带着你弟弟先到我家里来?我找大祭司来给你弟弟看看,至少也要给他喝点干净的水。你放心,我不要你什么东西,你可以看看我的房子,”我拿手指一指,“我有部落里最大的房子,而且我是下任族长的雌性,本来也应该照顾你们,你也不用担心我会骗你。等你弟弟好了,你可以带着他住到你想住的地方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你弟弟治病。”
虽然很不愿意拿族长的雌性来说事,但是这种时候,总得让他有个理由相信我不是为了任何事来照顾他们的。
也许是因为我的这番说辞还有些说服力,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份的影响,那孩子考虑了很久,还是抱着他弟弟站起了身,当然,他也不肯把弟弟给别人抱。
我耸耸肩,也不甚在意,只是让大家都去做事就是,自己和行族的族长领着那孩子回我的房子,一边让阿蛮去请大祭司。
到栅栏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大祭司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简直就像是个老妖怪一样,总能预料到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像是个原始人,有时真的让我很生气。
领着孩子到厅堂里,我拿了几块木柴到火塘里生上火,又把大陶罐放在火上烧水,大祭司就在火塘边给那个小雌性看病。差不多水烧好的时候,又拿出一个小陶罐泥浆一样的东西,说是要弄一点泡给小雌性喝。
看到那一罐子泥浆,我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于是惹来大祭司的一记眼刀,我完全不介意,又到搁在厅堂两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碗,盛了沸水用来泡那个泥浆给小雌性喝。从头到尾,纳罕和行族族长都只是一脸盼望地看着大祭司和我,我这才发现,即使不是同族的祭司,他们也很是信任。看起来,祭司这玩意儿还不好对付。
不过那个泥浆也确实有效,只一会儿,原本还在不安地呢喃和翻覆的小雌性就渐渐地睡着了,呼吸也安稳了一些,大祭司又交代了那个纳罕一些东西,就留下了一小碗那个泥浆,要我晚上再泡给小雌性喝,然后就潇洒地回去了。行族族长因为外面有人叫他,也就走了出去。
我从我的房间里搬出来一张我自己的长矮榻搬到火塘边,在上面铺了些干草,又铺了张兽皮,还另外拿了张小的兽皮放在一边,又端了凉水放在矮榻边,还顺手放了块生下的碎棉布在木盆上,便对一眼不眨地盯着兽皮上的弟弟的纳罕说:“纳罕,把你弟弟放到床上面来吧,他本来就受了凉,所以才发烧,别让他又着凉了,把他放在矮榻上,你可以在旁边守着他。”
也许是因为我说的话是为了他弟弟,他想了想,还是把小雌性从火塘边的兽皮上搬到了矮榻上,还对我稍微弯腰鞠了一躬——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