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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 朝天辣又被一个印第安人缠住了,他是从半路杀出来的,挡在朝天辣面前,摆好了架势。 没有了上几次的运气,面对这个高自己差不多两个脑袋的野人,朝天辣有些不知所措。就那么站着跟他对峙着,像两个决斗的相扑,只是公斤级别不成比例。 咚的飞过来一脚踢在那人的头上,应声而倒。是鬼脚七前来救驾。 “师傅,十三姨呢?” “在车……咦,跑哪去了?”刚刚舒了一口气,往马车方向一看,不见了人影,莫非已经被掳走了?! “飞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欢喜的叫声变成了惊呼。拉车的马受到惊吓,撒开蹄子拉着车厢狂奔起来。 “快,救十三姨。”朝天辣失口喊道。 鬼脚七武功了得,听到吩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只跛脚一点地面竟然能蹿出一丈多远,怎奈马匹发了狂速度也飞快之极,一时间,人与马车赛了个旗鼓相当。 也许是从小对骑马的向往(以前骑过驴子屁股跌成四瓣),也许是一时的激愤忘了自己是谁,朝天辣一个飞身动作相当优美的骑上一匹烈马,他本来应该直接跳上去,存心想玩个花样,没想到一翻身骑倒了,这下倒好,赶马用不着回手,那马一个力蹬就窜了出去,夺路狂奔。 朝天辣死死的抓住马鞍,像条蚂蝗一样紧紧的吸附身上,这马跑得飞快,很快追上了十三姨的马车。 “飞鸿,救我。”十三姨看到朝天辣以这种奇特的方式赶过来,想从车窗爬出来抓住他。 “别,千万别,就待在里面,我爬过来。”嘴上说爬过来但就是不敢,手依然紧紧的抓住马鞍不放。 好在鬼脚七这时候窜上了马车,套住了缰绳,“师傅我来接你,把手伸过来。” 好不容易心惊胆战递出一只手去,鬼脚七一把抓住轻轻一提,朝天辣的身体就像一片树叶一样被带上了马车顶。 “好险好险。”惊魂未定的朝天辣直衣袖抹汗。 可就在这时,意外再一次出现,前面没有道路,受惊的马拉着车,连人带马一起摔下了一个陡坡,坡下十一条小溪,鬼脚七见势不妙一个上纵,跌落的趋势减缓,十三姨在车内,车厢都是软皮包裹的,他们两人都没什么大碍,可怜了朝天辣,一个倒洋葱插进小溪,溪水湍急,顺水急下,耳边只有绵绵不绝的水声,猛的头磕到了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惊一碰之间,朝天辣的意识骤然消失,他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之后,在一个大帐篷内,一群印第安人围在他的傍边,衣服已经被换下,他们对这个在小河里“捡到的人”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这个人身上穿的东西——土布做的长袍。 “这种麻布织的很好,我们要学习这种方法。”一个看上去是部落首领的印第安老人说道,其他人用手又捏又搓,鉴赏一番纷纷点头同意酋长的观点。
西域雄狮(3)
大家正考虑着如何才能将布织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一个年亲力壮身材魁梧的人跑进帐篷大声向各位欢叫,“上天赐给我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在印第安部落,生一个男孩是全族上下最值得大搞庆典的事情,并非这些人也具有男尊女卑的封建传统思想,应为在西部广袤的地区,分散着大大小小许多部落,男丁兴亡的部落才能拥有更多的资源,才会不被其他部落欺负,若果够强大,还能欺负别人,事势所趋,这就不难理解一个男孩的出生对部落意味着什么。 这些长老级别的印第安人马上放弃了对这个陌生人衣服布料的研究,丢下他一个人躺在那里,纷纷钻出帐篷。 意识渐渐恢复,朝天辣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外面走去,眼前的一切是那么陌生又仿佛在哪里见过。 “我这是在哪呢?”朝天辣没有演戏,他是真的实实在在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他不但忘记了自己扮演的黄飞鸿角色,还忘记了自己是朝天辣。在没有体验者自主意识支配的情况下,剧情就开始按照原来的设定演绎,也就是说,现在的朝天辣才是真正的黄飞鸿。 后面发生的事情正像电影里面描述的一样,失忆的朝天辣大战其他部落的野人,在收留他的印第安部落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信,还让部落首领的女儿爱上了他,直到后来与鬼脚七决斗,打穿水窖清醒的那一刻,一直都是功夫绝顶、光芒万丈。 这也为朝天辣埋下了祸根,骄傲自大,自以为就是黄飞鸿在世的心态极度膨胀。 “师傅,您这些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些你不要问,今晚有件事要你去做,先回去换身衣服再说。”看着自己造成的破坏,他心中无比的畅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天都被老师训斥,出来后又被上司训斥,这口恶气今天算是全部发泄出来了,原来打架的滋味如此畅快。以后每天都抓几个“坏人”打一顿,不过当下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彻底改变剧本后面的发展走向。 吃过晚饭,朝天辣将牙查苏和鬼脚七叫道房间内,说出了他的想法。 “什么?师傅你要杀掉镇长?”牙查苏和鬼脚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不可以的师傅,杀掉镇长所造成的影响师傅您想过没有。”牙查苏在旧金山经营宝芝林多年,他很清楚这里的社会环境,和洋人比起来,华人的实力实在太弱小了。杀掉镇长只会适得其反,给洋人以口实,那么华人在这里的前景将十分不妙。 “当然不能由我们动手,得让一个疯子杀了他。” “一个疯子?” “是一群疯子,为首的是一个叫做杰夫&;#8226;沃尔夫的家伙,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可以一脚踢死野狼,不过你们放心,论功夫,他绝对不是为师的对手。” “师傅啊,您刚来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牙查苏有些闹不明白,他不知道师傅是不是失忆症还没好还是又得了臆想症。 “听我说的没错,阿七,你给我盯住镇长。如果他一个人出镇,马上告诉我。牙查苏,笔墨伺候。” 毛笔和墨汁端上来,朝天辣凭印象画了一张杰夫&;#8226;沃尔夫的画像。头戴帽子,留着七龙珠里面那个混饭吃的白痴救世主的胡子。还真有六七分像。 “阿苏,你知道怎样伪造通缉令吗?” “伪造通缉令?师傅啊,您。。。。。。” “别问那么多,告诉我可不可以就行。” “可以是可以,只是。。。” “可以就行,把这张画像复制下来做成通缉令,我让你贴的时候你再拿出来。” 吩咐完了,拍拍手掌,送阿七和阿苏出去后,上床就睡,累了一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朝天辣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黄飞鸿。”扑的一下房门被推开。 我的妈妈,是十三姨,从回来到现在自己一直在回避这个漂亮的女人,这次是找上门来了。 “黄飞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是么你总是躲着我?” “没有啊。” “没有?阿七说得对,从救回比利的那一天起,你就开始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吗?” “我告诉你我不是黄飞鸿你不把我吞了才怪。”朝天辣捂着嘴巴门声闷气的说道。他也是实在憋不住了。 “飞鸿,你看着我。”十三姨换了一种语气,走到朝天辣的面前柔声的说道。 “我不看。” “你睡吧,我走了。”十三姨被冰冷的拒绝后感觉十分的伤心和气恼,一低头转身出去了。 “呼。”朝天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女人,从来都是他的弱点。 几天过去,前来看望自己的人络绎不绝,让朝天辣真实的感受到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压力与光荣。 借此机会他很好的锻炼了一下自己的口才,前至尧舜后置清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见人就说,说得大家最后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神。 这天上午。 “师傅,我看到镇长一个人骑着马往西边去了,我远远的跟了一段路才回来。”鬼脚七突然进来报告。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那个方向通往一座废弃的金矿。” “好,阿苏,备两匹快马。阿苏,把家伙带上。” “是,师傅。” 朝天辣和鬼脚七埋伏在一个拗口的两旁,地上设有绊马绳。 他知道,这个洋鬼子镇长此次一定是与那群土匪商量打劫银行的计划去了。 过了不久,一匹马远远飞奔而来。通过隘口之时鬼脚七将绊马绳一拉,“躺下吧您呐。”上前就把他给五花大绑困了个结结实实。 “放开我,我是镇长,你们这些低贱的黄皮肤中国人。”果然是镇长。 “我CAOA你MA。”朝天辣上前一脚揣到镇长的头上收回来给他肚子上又是一脚。朝天辣清楚的很,在小说里面杀人是不犯法的,最多扣个宣扬暴力的帽子不让发表,但是这段时间在镇上的所见所闻让他实在激愤不已,这群自以为高尚的洋鬼子从来都没把华人当人看,特别是这个镇长,比谁都恶毒。 “你再神气看看,老子TMD玩死你。”咚的又是一脚踢在屁股尖上,那里可是身体最痛的地方。 果然,镇长一阵哀号,以往那张盛气凌人的脸孔不见了,换成了一张扭曲的,沾满灰尘和唾液花脸。 真TM解恨。 一旁的鬼脚七看着朝天辣又看了看地上的镇长。 “师傅,您刚才说粗口了。”师傅性情大变,完全不像以前认识的那个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师傅。 “那又怎么样,来,你也试试。很过瘾的,来来来。”朝天辣拉过鬼脚七让他也边骂边踢。 鬼脚七惊喜万分,师傅从来都不让他跟人打架,今天算是开了荤腥,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连吼带踢,惊得远处树林里的乌鸦都扑腾扑腾飞跑了,下午的烈日下,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一眼望去,黄色的画布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墨绿,那是稀疏的灌木或者枯树,在这画面中有三个活动的黑点,疯狂,充满原始的呐喊,这是这场伏击的唯美画面。 踢了大概十多分钟,鬼脚七这才收脚。 “师傅啊,实在太过瘾了。”地上的人早已经血肉模糊。 朝天辣看了看那个绑着的粽子又看了看鬼脚七,这腿功实在太恐怖了。探了探鼻息,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