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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发病呢?”
叶青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啊,据医生说,陈隐文的家族里并没有精神病史的记载,也就是说他的发病完全是外因刺激的结果,当然医生也说了,如果他的心理没有内在的病灶,单纯的外部刺激也是不可能引发突发性精神病的。”
江涛说:“怎么你觉得他们的事儿都跟陆柏有关系呢?”
叶青说:“至于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觉得这些事件的发生都有着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联系。比如说,我们参加同学聚会,遇上了不知是人是鬼的陆柏,随后王启明就跳楼自杀了,并且在自杀前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想跟我说什么呢?就在前不久他还去清水镇和生物研究所去找过陆柏,回去就发生这样的惨案,真是叫人匪夷所思。王启明刚跳楼,紧接着陈隐文就发病住进了精神病院。他是操办同学聚会的人之一啊,本来我是想问问他是怎么联系上陆柏的,话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疯掉了。并且,最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哦,还有我家里都出现了咱们清水湖里的那种罕见的彩鱼,尤其是我家里的那条鱼出现的更蹊跷,是李睛在我家门口的雨地里捡来的!他们两个都出事儿了,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呢?”
江涛说:“怎么会呢,我觉得这些都是偶然事件,我们要关心的是陆柏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到底是生是死?现在又在哪里?等等等等。”
叶青叹了一口气说:“唉,是啊,只有先找到陆柏再说了。”正说到这里,李睛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叶青问:“怎么?不舒服吗?”李睛摇摇头,说了一声没什么,便坐到床沿上发呆。叶青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冰凉。叶青猜她又是在哪里受了惊吓,半怜惜半嗔怪地说:“叫你一个人不要瞎跑,你偏不听话。”
江涛在一边干咳了一声说:“哎呀,都中午了,肚子饿了哦,走走,先去吃饭了,吃了饭再说。”
吃过了午饭,叶青说要去陆柏的家里看看,李睛却说要先去把那条怪鱼放回湖里。三个人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由江涛带着李睛去清水湖边放生,叶青则先去镇上打听打听。
郭松扬凝视着那条色彩斑斓的怪鱼,那鱼似乎也在望着他。这是王启明办公室里的那条鱼,被郭松扬搬回了警察局。
那天他询问了王启明的秘书关于这条鱼的来历。一问之下更觉得匪夷所思。原来据那位秘书说,这条鱼是有一天下大雨的时候,王启明自己在万峰大厦的天台上捡回来的,当时看着浑身湿淋淋的总经理手里捧着这样一条怪鱼出现在公司里着实也让她吃了一惊,于是就问是哪里来的这样一条鱼,王启明朝上努了努嘴,说下雨掉下来的。之前只在报纸上看见过说是龙卷风会带来这种事情,从天上掉下青蛙或者是鱼之类的生物,在现实生活中遇上还是第一次。王启明让她立即去找个鱼缸,她好奇的多看了这条鱼两眼便半信半疑的去了。郭松扬问那个女秘书:王启明大下雨天去天台干什么?秘书说:她也不清楚,好像是接一个什么电话便出去了。
郭松扬总是觉得这鱼给人的感觉怪怪的,甚至让他有点感到恐惧,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想起来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食人鱼,据说人畜掉进河水里,成千上万条食人鱼就会蜂拥而至,不过片刻,那落水的人或者是家畜便只剩下一具白骨。郭松扬突然想:不知道王启明和陈隐文他们两个看到这种鱼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本来作为一个自杀案件,王启明的案子本来已经可以结案了,但是王启明的背景却使郭松扬他们不得不在这个案件上下更大的功夫。因为王启明是某个“老领导”家的公子,所以他才会年纪轻轻的就登上了总经理的宝座。当那个神态倨傲言语强硬的老太太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之后,局长便将郭松扬他们叫进了办公室,说:王启明的案子要再仔细的查一查,死者家属认为自杀的结论是不符合事实的,要查清楚事情的起因和一切细节,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
本来对王启明的案子,郭松扬就存着不少的疑点,但是在这种政治高压下,本能的使他产生了厌恶的心理,但是工作还是要做的。
一个警官急匆匆的走进来打断了郭松扬的胡思乱想,他对郭松扬说:“小郭,又出事儿了,准备出发。”
警车轰鸣着开到了一个小区的一幢居民楼前。郭松扬下车之后,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着先到现场的同事:“什么情况?”
同事简单的介绍着:“死者为男性,32岁,离异,死因尚待查明。”
郭松扬一步跨进房门,法医张亚乔正在对尸体进行仔细的检查,现场勘查人员也都在各自忙碌着。那具尸体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蜷缩在一起,眼睛大大的睁着,直勾勾的瞪着门口。白眼球上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嘴巴也大大的张开,像是要呼喊一样。面部肌肉全部由于痉挛而扭曲着,使整个脸看起来十分的怪异,这是一张极度恐惧中的面孔。郭松扬环视着这所住宅,陈设讲究而略带炫耀的色彩。欧式风格的装修让整个房间显得洋气十足,天花板上是一个夸张的欧式水晶吊灯,空面的墙上装饰着两幅俗气的油画,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被子凌乱的堆在床上,窗帘紧紧地拉上了。郭松扬又返身回到客厅,走向客厅另一边,那边是厨房、饭厅和浴室。就在郭松扬走到这个门的门口时,他的眼睛被一样东西紧紧地抓住了,那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淡水鱼!那鱼赫然与王启明办公室里的鱼一模一样,它被放置在饭厅餐桌的正中央,那鱼微微一动,在鱼缸中转过身来,正好眼睛对着郭松扬那充满惊讶的眼睛。
死者名叫张景良,32岁,在江城市水产公司担任财务出纳。今年年初与妻子离异,独自居住在那套住宅。死因已经查明,身体体表没有明显伤痕,也没有服毒的迹象,经解剖是窒息死亡。他的呼吸道发生了原因不明的闭合,可是从脖子上也看不出勒痕,但是他的病历报告上也没有过哮喘病史。又是一起原因不明的死亡案件。报案的是张景良的情人王丽。据附近居民反映,这个张景良是个好色之徒,成天寻花问柳,他妻子之所以跟他离婚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张景文的前妻名叫王红梅,是江城市第一中学的语文老师。
郭松扬找到报案人,也就是张景良的情妇王丽,向她询问有关情况。王丽23、4岁年纪,妖艳而丰满,头发染成了暗红色,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四处乱看,一副风骚的模样。郭松扬轻咳一声问道:“你是王丽吧,你说一下事情的发生经过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张景良的尸体的?”
王丽说:“我是中午下班之后过来发现的,大概1点左右吧,当时我打开门,就看到,就看到他躺在沙发上整个脸都变形了,真是吓死我了。”说着就用手轻轻拍着她那丰满的胸部。
“噢?”郭松扬问道:“这么说你有他家的钥匙?”
“是啊,他给了我一把钥匙,我们的关系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只是偶尔在他家住住,中午下班我家离公司比较远,我就常常上他这里来休息一会儿。”
“你感觉张景良最近跟往常有什么不同?”郭松扬又问。
“他最近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候睡觉睡到半夜突然说家里有人,怪吓人的。”王丽回想着:“噢,对了,他还提到了一个什么名字,但是他说的特含混,我没听清,我再问他,他就什么也不说了。我感觉那是个女人的名字,这家伙可花花了!”王丽有些愤愤地说。
郭松阳突然把话锋一转,问道:“你们平时关系怎么样?”
王丽看了郭松阳一眼,说:“能怎么样啊?就那样呗。他不干涉我的事儿,我也不去管他去搞其他的女人,互不干涉。”
郭松扬又问:“你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跟什么人有过矛盾?”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张景良不是自然死亡?是他杀吗?”王丽问道。
郭松扬扬了扬眉,说:“我只是例行调查,真正的结论还没有出来。”
王丽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说:“据我所知,张景良是没有什么仇家的,要说有那就只能是女人了,这家伙勾搭的女人太多了,我就说他有一天会遭报应,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手上。”
郭松扬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在他家里的那条鱼是什么时候买的吗?他是在哪里买的?”
王丽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大概她觉得这个警官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了,但是她还是回答道:“你是说那条古里古怪的怪鱼啊,那身上的颜色跟染上去的一样,我看着就不舒服,尤其是啊,我老觉得它对盯着人看!要说这鱼哪来的,我也不知道,也就最近这几天的事儿吧,我问他这鱼是哪来的,他也不说,不过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养鱼的,我还说呢,怎么突然想起来养鱼了,也不养点热带鱼什么的,养这么一条怪鱼。”
从这个女人身上只能看出受惊吓的神情,情人去世的悲伤那是一点也看不到。郭松扬看了看她,最后只好说就到这里吧,有什么事儿还会再找她,希望她给与配合。
郭松扬在想这个张景良与王启明和陈隐文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在他们三个的身边都出现了这样一条怪鱼呢?郭松扬曾经到江城市的各个观赏鱼店里去寻找过,都没有发现有这种鱼出售,于是,他更为奇怪,他们三个的鱼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睛手里捧着那个装着怪鱼的大糖果盒子跟在江涛的后面走着。江涛说:“这种鱼啊,我们也只是小时候见过,很是罕见的,就是在清水湖里也不多见。”
李睛问:“你们小时候常来这湖边玩吗?”
江涛说:“是啊,那时候,我和叶青还有陆柏,我们经常背着家里的大人跑到这湖边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