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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也十分感动。
只是,对于重归华山派门墙他却是性质缺缺,毕竟他一个人自由散漫习惯了,无法忍受门派规矩的约束,再加上因为岳不群的关系,他心底多少对华山派有些抗拒,于是就开口婉言谢绝了。
解决了林平之的事后,令狐冲才重新提起所有人最关心的,关于左冷禅召开武林大会要合并五岳剑派之事。
大家都知道左冷禅野心勃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目前五派中嵩山派势力最为雄厚,若五派当真合而为一,到时候一定会被左冷禅掌控。
所以,无论是华山派还是其他几派,应该都是不赞成合并五岳剑派的。
不过凡事都有万一,怕只怕到时候有其他门派的人被左冷禅收买或者胁迫同意并派之事,到那时候就麻烦了。
殷子涵在一旁听他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心中有些微微不耐,于是冷笑着插嘴道:“这件事其实也不难,我们来个釜底抽薪,一不做二不休把左冷禅杀了不就没事了,反正左冷禅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他也算为武林除一大害。”
岳夫人微微皱眉,心想这殷子涵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一张口就是杀人,尽管听起来他这个方法确实是最有效的,可是左冷禅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他们怎么能随意杀人。
令狐冲却认真地思索起来,想了片刻才道:“你的办法虽然听起来不错,不过左冷禅武功深不可测,虽然论剑法我能强过他,可是真要生死相搏,我怕不是他的对手。”
岳夫人闻言看了令狐冲一眼,道:“冲儿,你怎么也赞成随意杀人了?”口气中微微带了些责备。
令狐冲立刻转头看向岳夫人道:“师娘,这不是随意杀人,左冷禅最近造了不少孽,别的不说,单只恒山一派就有数十个弟子丧命在他的授意下,我想找他算账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碍于和他武功的差距才迟迟没有动手。”
听了令狐冲的解释,岳夫人微微颔首:“这么说起来,这左冷禅确实该杀,我们也不算师出无名,不过你说的问题确实不好办啊……”
“你们真是死脑筋,单打独斗不行,群殴总会吧?”殷子涵撇撇嘴不屑道:“只要挑在左冷禅落单时出手,不信合你们整个华山派之力还灭不了他。”嘿嘿,到时候累也得活活累死他。
想到左冷禅被整个华山派群殴的场面,殷子涵暗地里笑得肚子疼,表面上却自是一脸严肃。
“这怎么行?”令狐冲皱起眉头:“这样做不合江湖规矩,如果传出去华山派会被全江湖鄙视的!”
殷子涵忍不住一个白眼翻过去,最怕和这种迂腐呆板的人说话,到时候人都死了,只要他们自己不提,怎么可能传出去。
岳夫人也微微摇头,觉得殷子涵这个主意太过荒唐。
“殷子涵,”林平之受不了这人的信口开河,横了他一眼微嗔地道:“我们是在商量正事,拜托你不要故意添乱好不好?”
“我哪有故意添乱啊?”殷子涵一脸无辜地道:“我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帮你们出谋划策啊!”……才怪,他就是看着所有人包括平之都一脸严肃,而且平之半天都没有看他一眼,才故意给他们出些馊点子好吸引平之的注意力。
令狐冲踌躇一番后终于下定决心,道:“实在不行,还是我一个人出面向左冷禅挑战吧。以我的剑法和他对上,未必没有胜算。”尽管那胜算极其低微,不过他别无他法,毕竟放眼整个华山派他的武功是最好的。
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林平之闻言,忍不住看了令狐冲一眼,见到他那双深黑眸子中闪烁的坚毅神情,知道这人下了决心,再劝他也无用。
脑中不禁回忆起在嵩山派和左冷禅对上那晚,看那人的神情气度确实是个不世出的高手。
尽管那次殷子涵和他交手一招险胜,但那只是左冷禅过于轻敌,又被殷子涵故意算计,如果左冷禅认真施为的话,恐怕无论是殷子涵,令狐冲还是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令狐冲为人呆板不懂变通,如果他真的去了,恐怕就真的有去无回了。
想到令狐冲可能死在左冷禅手中,林平之不禁一阵担心,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大师兄你别去,你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了,要去
也该是我去才对!”
“你?”令狐冲一怔,然后正色道:“平之,这件事要冒生命危险,我不会让你涉险的。”
“知道有生命危险你还去!”林平之没好气地瞪了令狐冲一眼道:“我剑法比你高,人也比你机灵,去了胜算总比你高些。所以还是我去吧。”
令狐冲自然坚决反对,虽然他的武功确实比林平之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在他心目中,总觉得林平之是需要保护的,而这个保护他的责任自然应该自己来负,所以他绝对不会让林平之去做任何危险的事。
殷子涵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不禁插嘴道:“平之,你还真的要去啊?这明明是华山派的事,跟你都没什么关系吧,干嘛非要倘这躺浑水。”
“谁说跟我没关系,”林平之振振有词:“你也看到那天晚上左冷禅带人想要抓我回去,显见他也在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如果不杀了他的话,他定然还会千方百计与我为难。所以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着想。”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不想让令狐冲去送死。
“一定要去的话,我陪你。”殷子涵凑过去,不顾众目睽睽一把抓住林平之的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安然无恙。”
看见殷子涵搂着林平之神态亲密,令狐冲心底不禁泛起酸意,不过他的脸皮没有殷子涵那么厚,当着众师兄弟的面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好暗地里咬牙,同时坚决反对:“殷子涵,这是我们华山派的事,再怎么也该我陪平之一起去,你一个武当派弟子来瞎掺和什么?”
看到令狐冲脸上明显的酸意,殷子涵更加用力搂紧了怀中人,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平之是我的人,我当然要陪着他一起去!倒是你,既然已经被逐出华山派了,就不要参与太多华山派的事了。”
这时候林平之终于红着脸从殷子涵怀里挣开,正在心里埋怨这人不分场合随时随地发情,忽然听到殷子涵宣扬自己是他的人,一张本就通红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连忙瞪了殷子涵一眼道:“殷子涵你给我收敛点,谁是你的人?再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一辈子不理你!”
其余众人看到他们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不禁有些讪讪的,令狐冲的一张俊脸更是完全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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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嵩山之巅
众人商量了半天,最后仍旧没有决定由谁来出面挑战左冷禅。
毕竟江湖规矩,决斗必须是两人单打独斗,其他人不得插手干涉,而令狐冲和林平之争着前去,殷子涵则坚持要陪着林平之一起去,三人争论了半天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最后还是岳夫人出来阻止了他们没有结果的争执,然后带着众人一起回了华山派。
当晚,明明被安排好房间的殷子涵仍旧厚着脸皮大摇大摆进了林平之的房间,硬是跟林平之挤在了一张床上。
林平之实在拿这只厚颜无耻的外星BT没有办法,最后,在殷子涵一再保证自己晚上绝对规规矩矩不会胡来的大前提下,还是同意了他睡在自己房间里。
结果,半夜被某只食言而肥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无耻生物闹醒的林平之,终于用自己的悲惨遭遇切身体会到男人的诺言不可靠这个至理名言。
尽管林平之理智上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要时刻保持警惕,然而在殷子涵一个极富技巧热切无比的深吻之后,被吻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的林平之就只能力不从心地任由殷子涵为所欲为了。
林平之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居然只是一个吻就会令他浑身发热,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对着身上男子接下来的动作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看着面色绯红眼泛水色的林平之,殷子涵双目中欲,火大盛,连忙趁着对方沉浸在情,欲中神智不清时把身下人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林平之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对方密,穴内草草扩张了一番,就急不可待地挺身冲了进去,开始尽情开拓身下这具诱人的身体。
而被他压在身下肆意采撷的林平之,不出片刻就眼神散乱,喉间也开始发出意义不明的暧昧低吟。
尽管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体内四处流窜的快,感,林平之仍旧不怎么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打开身体承受的状态下不断地获得近乎迷乱的快,感。
不过这时候他当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而是很快就沉浸在身体被反复冲,撞所带来的异样却又快乐的感觉中,抱紧了身上的人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本以为此生无缘的欢,爱。
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的林平之开始后悔昨夜的放纵。
早知道会有这个后果,昨晚说什么都不该放殷子涵进来的!
而吃得饱饱的殷子涵则满脸的满足表情,心满意足地包办了帮林平之沐浴更衣送早餐等杂务,等两人终于收拾清爽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林平之带着殷子涵一起走到华山派大厅,本来想问问关于左冷禅之事是否有新的进展,却在听到大厅内诸人七嘴八舌的交谈后,完全傻在了当地。
“什么?”林平之一把抓住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华山派弟子的手臂,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你说什么?大师兄不见人影了?”
“是啊,”那人呆呆点头:“还留下张纸条,说要去找左冷禅下战书向他挑战。”
林平之这才确定了自己所听见的事实,因为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