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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尘本来就眉目清俊,身段修长,这一袭讲究的古代侠客的装扮更是将其所有的长处全然体现了出来。称着这山间的清净怡然,宛如一幅绝世的水墨画,光彩之盛顿时间令万物都黯淡了。
拍摄过程中零星的休息时间,慕尘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放在那个人身上。
若水偏偏是个严重的天然呆,完全没有察觉。
倒是拍摄组的其他人,除了极个别对慕尘有‘非分之想’的,都是看在眼中急在心上,加上结合前一阵子慕尘新片发布会上的娱乐头条,该八卦的都八卦的差不多了。
导演却是个很严肃的老手,即便是不会有什么大市场的微电影,对之也是一丝不苟。
其实大部分剧情都是围绕着剑客云苍的生平经历来叙述的,也就是说慕尘的戏份非常多,占了几乎三分之二的镜头。
还好导演对慕尘的演技水平很是赞赏,于是这一路拍摄下来还算一帆风顺。
晚上住木屋宾馆,慕尘单独住一间,若水和那个女化妆师住一间。
忙碌了一整天,几乎所有人都累坏了,若水浑身无力的躺床上捂着肚子直挺挺如干尸。
女化妆师在关灯前却突然问她:“若水,你和慕尘有没有结婚?”
这玩笑开太大了。
若水惊得直接诈尸。
“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表面意思呗……”女化妆师嘟嚷:“现在的男星都那么隐晦,结婚什么的根本就在地下偷偷摸摸地就进行掉了,对外宣称结婚什么的至少要到三四十岁,若水你要是真和慕尘早在一起了就告诉我吧,也好让我早日断了念想,我也不会对外说的,呐……”
若水无语:“什么和慕尘在一起啊,他要是真结婚了,对象也不是我啊……”
话音未落,她们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慕尘立在门外,神色凝重,身影修长。
若水的话戛然而止,差点咬到了舌头。
他皱着眉头看看几步外的若水。
若水则在心想他不会一直在门外蹲点偷听女生说话吧,这个人原来是变态。=,=
结果慕尘沉着声说:“你们没发现这屋的门锁坏了吗?”
啊,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若水暗暗吐舌。
剩下的时间里若水一直伴在慕尘身边找店家理论,终于在客房本来就很紧张的环境下调到了一间门锁正常的屋子,于是若水安心的准备睡觉了。
女化妆师却不干了。
“还说没在一起呢?他多在乎你啊,鬼都能看出来吧?”她一副要打包出走的模样:“我去和他换房间好了,免得你们相思成疾。”
若水拼命抓住她。“不要……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是兄妹。”
这话倒是让她吃了一惊:“兄妹?亲的?你们真重口啊。”
若水狂摇头。
“不是亲的?你耍我呢,那就肯定有内容。”女化妆师突然想到了什么:“诶?该不会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吧?或者……慕尘在那方面有什么隐疾?”
若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话剧多的女同伴了,头疼的应付了两声,以困得不行了为由钻进了被窝。
一夜,若水都在反复琢磨她的话。
结果越想越脸红。
微电影取景少,整个七天时间里阳光灿烂,拍摄过程异常顺利,到最后一天下午准备收场的时候,天色却突然暗了下来,眼看着一副暴风雨前的样子。
听山里人忠告,拍摄组临时决定在木屋宾馆里等到雨停再走。
果不其然,那场大雨倾盆而下,持续了一个钟头,然后慢慢的雨停了。
在山上滞留的人这才刚刚庆幸要收拾东西离开,突然听到有人说通往山脚的道在半山腰处塌方了,连带着,冲掉了好大一截石板路。
本来这下山的唯一一条石阶路就不怎么好走,这消息让人们心一凉。
接着又有山里的村民说,他们还知道另外一条山里的土路,但是和那原先上来的石板路相比更是不好走,加上雨后泥泞打滑危险,听得有些人都退缩了。
若水本来也是退缩的那群人中间的一个,突然记起今天的日期,想起明日学院就开学要去学生会报道,不由得就下了决心,要和村民一同下山。
若水没理由的倔起来是慕尘也拦不住的。
慕尘见实在阻止不来,便像是首长一样下了死命令:“你走我身后,紧紧跟好,必要时叫我,我扶你。”
若水心想自己才没那么弱呢,便随口应声,没往心里去。
结果这下山路的艰难令若水一阵后悔。
或者说,那根本算不上路,完全要靠走在最前面的村里的师傅拿镰刀一路砍杂草柴木才得以进人。
若水一路苦着脸扶着两旁的树干,鞋子上早已占满了黏黏的泥土,手掌不知何时被草叶梭了小伤口,她也不好说出声,毕竟,这茬子事是她硬着脸提出的。
好不容易走了半路,面前有一段路光秃秃的,树干都是黑漆漆的零星点点。
村民师傅说这一小块区域发生过火灾,植被都被烧的差不多了,幸好火势被及时扑灭。
没有树干扶的若水更是一脸痛苦。
她一路心慌慌的打滑着向下,视线不离脚下,不知不觉间偏离了前面人的路线。
慕尘发觉时已经晚了。
那时已快到黄昏。
若水一个打滑加身形不稳,又在两步外被块大石头一绊,整个人连叫也来不及叫出,便像个皮球一般滚下了山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慕尘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先一秒发现情况,越过在前面带路的村民,向几米外的若水奔去。
若水的脑袋磕在了一块岩石尖上,硬生生撕裂开一个口子,往脸上躺鲜血。唯一让慕尘庆幸的是她还有意识,在地上挣扎着呻吟出声。
慕尘在她身侧找到位置站稳,躬下腰,要把她抱起来。
若水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一手拨开慕尘的手:“我还好。”
“还好什么!给我看看伤口。”
慕尘突然心头浮出一股无名火。
他心疼的人怎么能那么不心疼自己。
村民被一头鲜血的若水吓了一跳,迟疑了片刻,这才过来。
“你……不止一个地方受伤吧?”他注意到了若水的腹部位置,有隐约的血迹染上衣衫。
慕尘眉头紧皱,他知道,若水的旧伤裂开了。
这可完全不是什么好兆头。
眼下如何送若水去医院是个最重要的问题。
村民支支吾吾的对慕尘说:“山下五里路外有个医院,但是道路估计被塌方的泥石覆盖了,一时半会也通不了车。山上还有一个卫生所,在木屋宾馆附近,我们在山中央的位置,你若是背着这个姑娘,比起去山下,恐怕倒是上山还快一点。”
慕尘听言,给若水额头上的伤口用干净的衣服简单包扎了下,便让村民帮着扶上自己后背,大步调头往回走。
此刻,慕尘心里乱如麻,这一百斤的人肉背在自己身上竟不觉得有多累,他走的极快,甚至将在山里长大的村民都远远甩在了后面。
待到脚踏到平地,木屋宾馆近在眼前的时候,他才有空停下一步喘口气。
紧接着,又加快脚步。找到了那家山上面积很小而简陋的卫生所。
和卫生所里唯一的一名女医生一起手忙脚乱的放下若水后,慕尘心悸的拭了一下额头,这才发现,原来在刚才紧张的赶路中,已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医生给若水的伤口缝针,若水在刺痛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身侧的慕尘,勉强的扯扯嘴皮子。
“慕尘,是不是我和你命里犯克啊,怎么觉得自从碰到你就到处倒霉,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中……”
她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越想还越是那么回事。
慕尘冷着一张脸,沉声道:“缝针呢,不要讲话,缝的不好会有疤。”
若水本想靠说话转移注意力的,见慕尘不搭理自己,又怕被留下难看的疤痕,只好独自咬牙哼哼去了。
半个钟头后,医生将一些抗生药和清洁纱布交到慕尘手中。“恐怕你们得在山上休息几天了,你女朋友的情况不太好,腹部那伤口可能会发炎,这几天注意着点,如果发烧了就立刻送她下山,刻不容缓。”
慕尘点头接过。
彼时若水正在吊水,忽听到他们的话觉得哪里不对。
“他不是我的……”
一扭头,撞上慕尘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瞳。
他动动嘴角似乎在说,有什么不妥吗?
若水于是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由于山路塌方,一些来景叶山旅游的游客被滞留了,而山上偏偏只有一座山间旅馆,自然是人满为患。那些原先和若水一起的摄制组如今也留下了一半人,这一半人大多为脚力不好的女人,见到若水的惨状一个二个惊呼起来。
慕尘在厅堂与木屋旅店的老板商量未果,转而看向那一群女人。
她们倒是很通情达理,很快商量好,相互挤挤挪出一间小阁楼房间给他们俩。
若水一面感恩戴德,一面心里犯嘀咕,怎么又是这么个情况!又要与那个家伙共住一间!这回还只有一张床!
尼玛,这还怎么安心养伤么……
阁楼的那个房间本来就小,勉为其难的只能塞下一张床。
若水觉得可能是因为失血稍有点多,连走路都一晃一晃的,脚步一轻一重,最终还是得靠慕尘扶着。
她在他有力的臂膀的搀扶下坐到了那唯一一张床铺的床沿上。
正愣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躺着,慕尘突然背对着她脱下了唯一的上衣。
露出精瘦结实的男性皮肤的那一霎那,若水咽了咽口水,突然大脑开始止不住的浮想联翩。
慕尘出了一身的汗,进空间狭小的卫生间擦洗了下身子。
若水在床边听着内室的哗哗的水声,一边觉得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一边默默的将慕尘的上下里外衣服的型号背了一遍,顿时间觉得自己节操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