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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听得迷糊,于是问道:“师兄,你说的什么地剑,弈剑、创剑阶段,好象和师傅说的修为阶段,不太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轲骆客见吕不韦、王翦三人都是一脸迷茫,淡笑着解释道:“剑客,这一群体,出现的时间并不久,大概也只有八百多年吧。应该是在西周成王姬诵之时,才出现并发展起来。他们修炼的境界与阶段,和我们传统的修为略有区别。他们在开始的修炼阶段,被称为人剑境界,与我们修为者,吸纳天地灵气中的人境界一样,都是分为锻肉炼体、脱胎换骨、通脉达穴三个阶段。但当他们达到地剑时,却不再是我们的筑内、聚液、结丹,而是称为运剑、弈剑、创剑。到了天剑境界后,也不是我们天境的丹破成形、塑形造体、二体合一;他们称之为,剑魂附身、剑魄归元、人剑合一。”
吕不韦听了之后,总算是略微明白了点,却还是有些疑问,“师兄,为什么这剑客,要独自划分境界阶段呢,难道他们和我们的修为方式,有着什么区别吗?”
轲骆客的声音,变得空洞起来,“当然有区别,我们修为之人,靠的是仙人们流传下地各种功法,以打坐运功为修炼之法。剑客靠的却是手中之剑,修炼时不断舞动手中剑,达到聚集吸纳天地灵气的目的。我们修的是体,他们修的却是器!而且剑客一旦达到地剑境界,实力都很是强横。按照两者都有的三大境界九大阶段,划分来比较,我修炼者的筑内阶段,应该与剑客的运剑阶段同级。但实际上别说是筑内阶段的修炼者,就是高上一阶的聚液中层修炼者,动起手来,也不一定是运剑阶段中层剑客的对手!”
吕不韦指了指自己,“师兄的意思,我现在的实力,连一个运剑阶段中层的剑客,都打不过?”
轲骆客点了点头,“你遇到的那安全勐安舍人,应该已是地剑,创剑阶段下层的剑客,别说是你,就是丹破成形的天境高手,都不一定有把握必胜于他。”
王翦听到这里,皱眉道:“照师兄这样说,剑客岂不是无敌的存在。只要出动万名地剑剑客,不就可以轻易,同时扫平天下的诸多宗家学派?”
轲骆客肯定的点了点头,“事实确实如此!但天下剑客的数量,却没有如此之多,别说一万,一千都是强凑之数,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地剑之下的修为。能达到地剑境界的剑客,天下间也不会超过百人!”
吕梁惊叫道:“一百人,那他们也太可怕了,和他们比起来,诸多的宗家学派,完全就是不堪一击啊!”
轲骆客淡笑道:“虽然剑客厉害,但他们却有两个最大的弱点。一是,他们没有明确的学派,和强大的宗家。一个剑客门派里,能有几位地剑境界之人,在剑客的诸多门派中,就算是极其强大的门派了。二是,剑客很难培养,舞剑而吸纳天地灵气,千人中也未必有一人能够做到。而且,就算可以舞剑而吸纳天地灵气,但速度却很是缓慢。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就算是天赋异禀之人,没有三十年之功,完全不可能达到地剑境界。而且想要从地剑的运剑阶段,提高到弈剑阶段,也起码要十年的时间。像吕不韦这样小小年纪,就能依靠外力和机缘,达到聚液阶段之事,在剑客之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之事。”
吕不韦听完轲骆客所言,神色轻松了些,吸了口气道:“这样说,剑客中达到地剑境界,就算运剑阶段之人,也起码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那达到弈剑、创剑的剑客,起码需要三十、四十年的修炼。咦?这样说,那安全勐岂不是已经七十多岁了?”
轲骆客摇了摇头,“安全勐是剑客中难得的天才,他从七岁开始修剑,现在应该还不到七十,算是达到创剑阶段的剑客中,年纪较轻的一位了。”
吕梁听到这消息,眼睛一亮,“师兄,您知道天底下,有多少达到创剑阶段的剑客吗?”
轲骆客虽然不明白吕梁,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想了想,回答道:“应该不过二十几人吧!”
“呵呵,二十来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背着剑比武,我想想,都忍不住笑,哈哈……”
吕梁的玩笑话,使厅中压抑的气氛松弛了不少,几人面色也都好上了几分。
但轲骆客下面的话,却让吕不韦一阵心悸。
“听说秦国的武安君白起,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就已是达到了地剑创剑阶段的巅峰。是最有希望突破地剑,达到天剑的剑客!”
这时,一夜未归,留在王宫给惠文王驱毒的秦越人,慌张的跑了进来,喊道:“兄长,公子穆、公子丹、括少爷、朔少爷都来了,还有好些贵族子弟和赵阀兵家之人!”
“什么?”吕不韦惊得跳了起来,望向轲骆客,求助道:“师兄,这……
第109章:听笑傲江湖的李牧
三更完成,用U盘从本子里拷到台机上的,搞起来很麻烦,所以晚了些,大大们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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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吕不韦惊得跳了起来,望向轲骆客,求助道:“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轲骆客深深地望着吕不韦,缓缓一笑,“师弟,想来必是你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才闹得府邸如此热闹。”
吕不韦默然往案上一扑,悔恨地呼喊道:“这必又是那三十六计闹的!”
轲骆客也恍然道:“我知道了,惠文王就是看了这兵书,师弟才得封城卫军带兵尉的吧?”
“兄,你也太吓人了吧!昨天赵宫大殿内发生之事,您今天一早就知道了?”吕不韦动容道。
“这算什么,昨日师弟给惠文王放血驱毒之事,师兄我也晓得。”轲骆客淡淡一笑,声音变得低沉起来,“而且师弟离开惠文王寝宫后,出现在外宫前,这段时间里发生之事,师兄我也是一清二楚!”
吕不韦心头一凛,不用想也知道,轲骆客所说之事是啥事。吕不韦实在很难相信,自己与韩妃在大内深宫之中,行的那苟且之事。能一夜之间,被轲骆客手里的,这邯郸城里发生的那些大事小情了。这一回,他诚心诚意地对轲骆客拜了拜,“师兄门下弟子实在了得,师弟佩服!”
“这事说起来很简单,何处没有喜欢打听消息,传递讯息之人?只要有人的地方,我什么,赶紧点头称是。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轲骆客皱了皱眉,柔声道:“昨日师弟离去之后,宫里那位并没有和韩地之人接触,想来一时之间,还不会有人借此事威胁于你。而且我也对弟子下了命令,对此事守口如瓶,你放心便是!”
“韩人之事,我倒不是太担心,我担心地却是怕其他别有用心之人,掌握了这消息!”吕不韦摆了摆手。
轲骆客淡然一笑,“要是人人都能打听到此事,我们你将来邯郸之时,我就已经让门下弟子,密切关注邯郸各方势力的动向了。公子布所下之毒,其实发作起来甚缓,至于为什么惠文王,却会对毒药反应如此明显,我想就不用我说了吧。”
吕不韦朗声一笑,“有师兄为我运筹帷幄,师弟我后顾无忧矣!”顿了顿,吕不韦又道:“但现在门外这些人……”
“哈哈,师弟只管应付他们就是,我就先回去了!”轲骆客说着,站了起来。
王翦犹豫了下,说道:“师兄,现在外面这些人,各方势力的人都有,您要是此时离去,会不会……”
轲骆客摇头道:“我是你们师兄,这事儿邯郸城里各方势力早已知道,我此时当着众人的面离去,却是最正常合理之事。师弟来了邯郸,我这老师兄过来拜访下,纯属正常,我们要是不相往来,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吕不韦听了,点头称是,也站了起来,对轲骆客相送。
来到大门处,却见门外停了很多豪华的马车,还有十几匹健马。
来访之人,却沟壑分明地站成了好几堆。
轲骆客的出现,给门外之人不小的震撼,这些邯郸的显贵,纷纷向轲骆客施礼,都是极为客气。
吕梁不解的道:“师兄在邯郸面子不小嘛,这些贵胄各个都对他客气得很哩!”
吕不韦白了吕梁一眼,“废话,师兄好歹也是是这些贵胄,就是王公大臣见了,也要客气万分。”
轲骆客坦然离去,消失在了街口,这时那些贵胄才收回恭送的目光,往大门处望来。
赵括最是眼尖,见到大门内站着的吕不韦,忙拉上身边一个十四、五岁少年,快步冲向吕不韦,“师傅——”
吕不韦望着穿着一件天青色深衣,内衬着一件深紫色丝缎绣袍,戴着一顶制作精美白色玉冠的赵括。耀眼的阳光下,丝缎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使得赵括的气色,看起来更加精神抖擞。
吕不韦见到赵括身边少年的相貌,不由微微一惊,急忙低声对赵括道:“这位是……”
赵括一脸谀笑地小跑到吕不韦面前,殷勤地点头道:“师傅,这是公子丹,是大王最喜欢的四公子!”
吕不韦闻听这少年就是公子丹后,却没有表示任何的惊讶。其实他一见这少年,就感觉他与韩妃相貌有三分相似,应该就是姘头韩妃的宝贝小儿子了。
吕不韦故作疑惑地道:“公子丹?不知来我府上有何要事啊?”
公子丹仔细回忆了一下,早上母亲吩咐自己之言,以及那郑重的神态。这才点头,略带腼腆地道:“我……我是来拜吕兵尉为师的,这……这也是我母亲地意思!”
这小子怎么像个娘们一样扭捏呢!虽然公子布跋扈得厉害,让人见之即恶,但好歹也是男人本色,但他这弟弟也太娘娘腔了吧。
而且一开口说话,就抬出韩妃来,难道你以为你娘很有面子吗?要不是看在昨天,她侍侯得本兵尉舒服,只凭你是赵布弟弟的身份,本兵尉就已把你赶出府外去了。
吕不韦还没等答话,门外等候之人,却都涌了过来。这个叫嚷着要拜师,那个喊着要探讨兵法。吕不韦府邸门前,变得比菜市场还要乱上三分。
吕不韦无奈摇头,“得了,有事都进来说吧!”
说完,吕不韦就转身向内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