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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阵阵刺人肺腑的惨叫。
金浩的勇猛,激励着和他并肩战斗的袍泽们。他们或用横刀、或用长刀攻击着对面的燕军。远处跟随而来的杨钱等人,更是撑开硬弓钢弩,射杀着手拿弓箭,躲在角落里的燕军。他们手中钢弩,那精准的射击,使得燕军的弓箭兵死伤惨重,根本没有还击之力。
激烈的战斗只持续了片剪,金浩带领的那五十来名,在前面作战的原阳军士兵,还剩下十几个人左右,而燕军因不断有人从后街里冲杀过来,人数一直保持在几百人上下。
若不是燕军顾忌后面原阳军弩箭的厉害,很可能早已突破原阳军的堵截,冲到南城门处了。
金浩抛开所有的念头,专注于攻击或躲闪着燕军的攻击。他的身上。已被敌军砍中刺上数次,准确地说是砍刺在他的铠甲上。燕军士兵手中简陋的武器,还不至于破开他的铠甲,更不可能减弱他的作战能力。
而他的身前,已经躺着一大堆的燕军,有的已死,有的却还在拼命的在地上嘶喊着、挣扎着。
“杀了他!”
金浩听见燕军队列中,传来一声嚎叫,他朝那个方向略望了望。发现声音是从十几丈外的府邸中,一名身着不错铠甲的燕军军官处传来。那军官的周围,更有着四五名侍卫亲兵,持盾保护着他的安全。
想要杀我?
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
还要看你们打算用多少条人命来换,才能达到目的。
金浩心中不屑地想着,但他手中的横办,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挥舞,又斩落了两名见他分心,冲来攻击他的燕军士兵的脑袋。
“十七、十八!”杨钱听见身侧有人在低声数着数字,在这生死存亡的时玄,是谁还有心情数数?杨钱心里虽是好奇,却不敢轻易侧头去看。
杨钱再射一箭,射中一敌的右眼,长箭直接从那燕军士兵的脑后透出。杨钱趁着取箭的间隙,略一侧目,却看见了一幕使他目瞪口呆、终身难忘的情景。
只见一名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左手抓着长矛,右手持着横刀,左刺右劈,正在步步向前。
那士兵手中的长矛,仿佛毒蛇一般,击出的矛尖,就像出击毒蛇的牙齿,在燕军的身上一沾既收。而被毒牙咬中的燕兵,都在抽搐一阵之后栽到在地。
他的横刀更似鹰爪,被其抓中的敌人,无不在身上印出巨大的伤口。而后鲜血狂涌。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年轻的士兵,从容举步而行,燕军士兵在他的点名声中,不断的应声到地。
在他所经过之处,惊恐万状的燕军士兵,纷纷向后躲闪着,如同在躲避地狱的恶鬼。
那年轻士兵前进了十余步之后。略一侧头,见到府邸内,被十几名敌军围困的金浩,毫不犹豫地冲进府内。
金浩见来了帮手,大声喝道:“不用管我,先杀了那敌将!”
那年轻士兵点了下头,持矛提刀。舟着那名燕军军官而去。
“拦住他,围上去杀死他!”燕军军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此次的叫喊声中,
“二十七、二十八。”那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在乱军之中从容不迫。不急不缓地数着。仿佛他不是在作战,而是在完成收割的任务一般。但他收割的却不是庄稼,而是那鲜活的燕军士兵的生命。
金浩见此情景,奋力举刀横扫向面前的燕军士兵,口中呼道:“兄弟,好样的!冲啊!”
手里的横刀,猛地砍向那些惊慌失措的燕人,在金浩与那年轻士兵的带动下,剩余的原阳突击队的士兵们,也都高声喊道:“冲啊!前进!”
十几名原阳军士兵的声势,已是盖过数百燕军,他们奋不顾身,英勇向前冲去。
二三百的燕军士兵,面对着如同野兽疯狂冲来,双眼充满血丝,不畏兵刃袭身,顽强厮杀的原阳军士兵,他们的手开始颤抖,腿也不听使唤起来。他们此刻已是心慌意乱。恐惧使他们的信念动摇起来,前面的燕军士兵纷纷向后退去。
“谁敢逃跑,格杀勿论!”燕军军官连斩数名正在后退的士兵,才算勉强保持了阵型的完整。
“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冷酷的点名声,还在继续传来,而且声音,已是越来越接近那名燕军军官。
后面的杨钱等原阳军士兵,全力保护着攻击中的袍泽,他们用精准的利箭,射杀着那些想从侧方偷袭的燕军士兵。
杨钱不断地射着手中的箭,战斗的地点,离他站立的位置,还不足二十丈。他射出的箭。可以百发百中地射进燕军士兵的身体。几名想趁机冲上来,围攻杨钱等人的燕军士兵,都在他的怒箭之下毙命。
杨钱眼看着前方一名负伤倒的。却还在地上翻滚着,用手中的横刀。不停去砍燕军士兵腿脚的袍泽。心里如同刀绞般地疼痛。
如果要他选择的话,他宁愿自己也置身于近身的搏杀中。可是他不能,他的任务是守住阵角,等待大军骑兵的到来。
就是战死也不能丢失阵地,所以在大队骑兵到来前,他只能用手中的弓箭,帮助前面那些搏杀中的兄弟。
“三十九、四十。”年轻的士兵,这时已经冲到了燕军军官的身前。距离敌将还有五六丈的距离。
“你们都去拦住他!”惊慌中的袁猛,命令身边为他遮盾的亲兵侍卫道。
“是!”几名亲兵侍卫领命冲前。蒙叫着扑向那年轻的原阳军士兵。
那年轻士兵看见敌人向他冲来,猛地回身大步而行。但却只走出三四步,计算着第一名敌人跑动的距离。骤然间转回身来,左手的长矛闪电般地刺出,那燕军士兵惨叫一声。丢掉手中的剑盾,捂着自己的脖颈,栽倒在地。
“四十一!”
年轻士兵的左手长矛收回时。右手上的横刀已是交替劈出,准确地砍在第二名燕军士兵的左肩上,第二名敌人也倒了下去。
“四十二!”
年轻士兵的右手横刀,卡在敌人的肩肿骨上,还没有拔出收回,第三名燕军士兵已经越过第二名燕士兵的尸体,举着矛向他刺幕。
年轻士兵的左手长矛,再次一闪刺出,大力刺穿了燕军士兵的胸腹。燕军士兵丢掉手中的长矛,紧紧抓住刺穿自己胸腹的长矛。
年轻士兵毫不犹豫的放弃左手长矛,快速地拔出卡在第二名敌人尸体上的横刀。在侧身闪过第四名燕军士兵的长创时,准确的用横刀。刺穿了他的胸口。
“四十三、四十四!”年轻士兵口中数着,同时放弃右手横刀,身体突然前行,靠近第五名冲上来的燕军士兵,用手指戳进了他的双眼。
“啊!!”在第五名燕军士兵的惨叫声中,年轻士兵才收手取回横刀右手腕轻转,横刀刀锋朝上挑去。轻松发过,还在蒙眼惨叫的燕军士兵咽喉。
那惨叫中的燕军士兵,声音骤然消失,一头载到地上。
“四十五!”年轻士兵的点名声,代替了死去敌人的惨叫声。
这只是一瞬间完成的连贯动作。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般,迅速的击杀了五名燕军士兵,彻底粉碎了其余燕军的信心。他们不再顾忌身后督战的袁猛,转身抱头急窜,口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袁猛这时也顾不碍手下士兵的逃窜,他现在要面对的,是那名冷酷的原阳军士兵。
他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提着长剑。面对步步逼来的那年轻士兵”心地后退着。
他知道,他现在不能转身逃跑。如果那样做的话,对面这今年轻士兵手中的怪刀,会很轻易地斩断自己的脖子。
但他更清楚,自己显然不是这年轻士兵的对手,这今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有修为在身的人吧。
年轻士兵的怪刀向他劈来的时候。他立即举盾招架。可是那柄怪刀却猛地变向,快似闪电地从盾牌下,刺入了他的小腹。
袁猛倒在地上,他一时还没有死去。双手捂着狂喷着鲜血的创口,血水中还夹杂着花白的肠子。他口中喘着气,双眼无神地望着灰蒙蒙的
空。
这时那年轻士兵的身川现在他眼中,遮挡住了灰蒙蒙的天空六他是那么聊旺,年轻的连唇上的胡须,都只是些淡淡的绒毛。但他平静的面容,冷漠的双眼,又使人感到他是那么的可怕。
他看着那年轻的原阳军士兵。双手握紧怪刀的长柄,缓缓地举刀过头。口中铿锵有力地道:“四十六!”
袁猛眼中的最后景象,就是看见那年轻的原阳士兵的怪刀,迅速地挥舞而下。耳中这时也听见,无数丐蹄之声,在府门外响了起来。
“闪开!冉开!”
肃然的声音响起,那年轻士兵。一直冷酷无情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迅速地闪到一旁,回头向身后望去,却正见李牧将军那魁梧的身躯。跨马出现在府门之件。
在轰鸣的马蹄声中,李牧与司马尚,率领着万余名原阳骑兵,飞驰入城,一路清理着燕军的抵抗者。
燕军气数已尽,原阳军的大队骑兵一进入城中,所有原本还在坚持的燕军,无不转身抱头四下逃窜。
那年轻士兵大舒一口气,坐倒在袁猛的尸体旁。他铠甲内的身体。已完全被汗水与血水浸透,作战时还浑然不觉,现在被冷风一吹,阵阵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
“好身手!兄弟,你所什么名字?”正当那士兵冷得发抖,正犹豫着是否解开铠甲时,却荐有人问道。
年轻士兵抬起头来,却见是吕侯的大弟子金浩在问自己。
他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右拳贴上心口,对金浩敬礼之后,才回答道:“报告旅帅!属下张布赫,家父是家张庆小人如今是游骑军乙师未旅
“算了,算了,不用说了!”金浩用手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身手很好,作战也非常勇敢,这场战斗中你立了首功,我会将你的战绩报告给李将军。”
“多谢旅帅!小人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本分,不敢居功,要论这首战之功,他们当属第一。”张布赫说着。指向府邸之外,到下去的三十几名原阳军士兵。
“是啊,他们也是首战的功臣。”金浩神色凝重,朝着外面走去。
张布赫和剩余的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