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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将军,天子已是让你说了,你又何必犹豫,有好尽管直言就是。”王后储娥对吕不韦微微点了点头,遮口轻笑着道。
吕不韦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其实我本次来洛邑 ”
周赧王姬延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很是期待着吕不韦的下文,这样他就可以漫天要价了。对于吕不韦这个人,姬延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吕氏酒坊的少东家,郭氏铸造的女婿,拥有着造纸印刷术的家的第一长老。这三个身份,无一不是金钱的代名词。而且还有传闻,不久的秋后,吕不韦的原阳城,还要与匈奴进行贸易。战马对于中原来说,是奇缺无比之物,尤其是优良的匈奴战马,更是有市无价。
现在吕不韦在周赧王姬延眼里,完全就等于是一堆金钱垒砌而成。不,不是金钱,应该是玉石珠宝!
吕不韦望着周赧王姬延那贪婪的神情,心下冷笑不已,淡然说道:“只是去齐地办事之后,陪着子思之儒的孔宗主,一起来到洛邑转转而已。毕竟作为大周的子民,却没来过王都,实在是件遗憾之事!”
周赧王姬延听到这里,本是挂着笑容的脸上,瞬间僵硬了下来,神情很是搞笑。
吕不韦却不去理会,笑着对其点了点头,慢幽幽地说道:“来到洛邑才知道,其实王廷也不过是如此。比起来邯郸和大梁的繁华来,实在是图有王廷的虚名。”
周赧王姬延越听越是生气,吕不韦所说的话语,无疑等于给了他这位天子,两记狠狠的耳光。
周赧王现在已经勃然大怒,喉咙如同拉风箱般,呼呼地喘了起来。那样子好象随时都会,一口气顺不过来。而随时去见他那些列祖列宗。
旁的王后储娥,自然知道吕不韦为何会如此说话,心内不由暗骂姬延愚蠢,端架子端得过了头。忙叹了口气,打起圆场,说道:“吕将军这话也没错,毕竟王庭建立了数百年,自然比不得邯郸与大梁这等新城。也罢!过几日便是天子大婚之日,趁着这个大喜的日子,吕将军若是有什么要求,或者是需要天子为你做些事情的话,尽管全部说出来便是。”
她又向周赧王姬延说道:“天子,臣妾说得可对?”
周赧王姬延已经是气得不行。他那姬氏天子的架子一时落不下来,但却也不能把财神爷外推,只得万般无奈地冷哼一声,算是答了王后的话。
吕不韦见这狗屁天子还在装蒜,不由微笑着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了几步,而后面对王后储娥说道:“我想来想去,还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麻烦得到天子的,所以 告辞了!”
周赧王姬延心中暗骂不已,“吕不韦,你这混蛋,难道是来逗本天子玩吗!”
王后储娥却依然浅语轻笑,饶有兴趣地道:“吕将军这就忙着走吗?不再坐一会了?”
“不了!这宫殿还没我那新城府邸建造的好,实在没有什么看头,我还是回我那原阳算了。”
周赧王姬延和王后储娥的神情,同时一变,这吕不韦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竟然完全不按照他们的计戈而为。
吕不韦充满睿智的双目,流露出自信的目光,这让王后储娥顿时忘记了,周赧王姬延的存在,和自己本应处在的立场。
吕不韦本已是行到了殿门处,却有行了回来。
周赧王姬延与王后储娥,不由都是面泛喜色,以为吕不韦回心转意。打算提起正事。
却不料吕不韦笑着对两人说道:“不好意思,韩王送我的礼物,我却是忘记拿了。”
说着,吕不韦拿起软榻旁的木匣。却一不小心,把木匣掉到了地上。
“砰,木匣的盖子掉开,露出里面一块块黄澄澄的金子。
“这,这是”周赧王姬延眼里,泛起了同样的金光,结结巴巴地已是说不全了话。
吕不韦把金子一块块捡了起来,放回匣子里,这才站起来,笑道:“韩王实在太过客气,只是去年帮着他韩国,在阏于挫败了秦军,这次见我路过韩地,特意让人送来了这些俗物。”
周赧王姬延喉咙动了几动,咽了两口吐沫,艰难的道:“吕将军,您。您拿着如此沉的东西,不,不嫌累吗?”
吕不韦笑了笑,故作无奈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听说这洛邑风气不好,贼特别的多,我当然要多加小心了。对了!我们来时在统山附近,还遇到了伙开黑店的呢,若不是我们心下仔细,差点叫要着了他们的道。但说来也怪,那假扮酒客之人,下面竟然没有卵子;倒是那老板娘相貌甚好,看得人心里都直痒痒。”
周赧王姬延听了心下一惊,忙问道:“那后来呢?那伙贼人如何了?”
吕不韦笑了笑,拍了拍胸膛,得意地道:“有本将军在场,他们那三再毛贼,岂还能有活命的可能。”
周赧王姬延听了,心下大定,连连点头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
吕不韦也点了点头,欣慰地道:“是啊,还算运气。若是被这些狗贼得了手,我这些金子可就要白瞎了啊!”
周赧王姬延见到吕不
,“ 代引转身。急得站了起来,急道!,“吕将军,那个。那个略,小过几日要大婚,你看
吕不韦自然知道周赧王姬延的意思,这狗屁天子是在明着讨要礼钱。但吕不韦却装糊涂地道:“天子大婚可是大事!想来诸侯王们都会来道贺吧?等到时候,吕某却也要讨几杯水酒,沾沾天子的喜气
听到吕不韦这明显的奚落之语。周赧王姬延勃然大怒,狠狠地一拍桌子,喝道:“吕不韦,你大胆,你目无天子,我,我要 ”
吕不韦冷笑着盯住周赧王姬延,沉声说道:“要怎么样?要把我拿下斩杀不成。别怪我没提醒你,惹了我的后果,希望天子先考虑清楚!”
吕不韦说完,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望着出殿而去的吕不韦,周赧王姬延已是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却不敢命令侍卫真的擒拿吕不韦。若是那样做了的话,只怕他这所谓的天子,也将做到头了。
王后储娥也呆望着殿门,良久才转过头来,对着周赧王姬延摇头叹道:“天子,你这又是何必呢,好好的财神爷,就被你这样气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你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现在已是穷成这样,你何必还要摆你天子的臭架子呢”。
“我,我只是想给他的下马威嘛!谁知道这吕不韦 ”周赧王姬延很是懊恼地道。
王后储娥摇头叹道:“算了,吕不韦之事我来处理,他若是再入宫来,你可要想清楚,要用什么态度,来应对这位财神爷!”
周赧王姬延悲愤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吕不韦回到客舍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
这洛邑的诸侯客舍,其实十分的宽敞,建筑上更是大气磅礴。毕竟这是东周迁都之后,诸侯年年来参拜天子时所建,体现的东周那瞬间的繁荣。
众人仍旧没有歇息,都在等待着吕不韦的归来。
鲁萍希听到动静,慌忙从房中跑了出来,美目隐然含有泪光,向吕不韦露出一丝浅笑,明眸侧顾,皓齿嫣然,隐蕴的那缕情思,无所遁形的流露在眉宇之间,更显得丰神娇媚,惹人怜爱。
吕不韦向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连他也无法描摹,两人之间那似有似无的感情。
孔穿一脸严峻地道:“吕兄弟,这天子真是穷得可以,我们才一来到。就让我们交纳住宿之资。而且那食物实在是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谦儿带着弟子,去外面的市中购置了酒肉食物,咱们自行在这客舍里开伙吧
吕不韦微微一怔,慌忙收敛心神。转向孔穿问道:“这里除了我们,难道就再无他人居住吗?。
孔穿点了点头,说道:“除了我们一行之人,只有几个个负责此地修耸的舍人杂役,其余再无他人。”
他说到这里,低声向吕不韦问道:“今日面见天子如何啊?可有
吕不韦摇了摇头,低声笑道:“这狗屁天子都已经沦落至此,却还与我端腔拿凋,被我羞辱了一通。现在恐怕已是气得半死。”
孔穿听后,皱眉道:“那你待办之事一还有萍希公子的事情,可是如何下手才好啊!”
不韦笑了笑,说道:“孔宗主放心,这狗屁天子的脉络,我已是摸得一清二楚,不出三日他定当召我前去,那时条件可就随便我开了。”
孔穿愣了愣,笑道:“你啊。吕兄弟,老夫实在不知如何形容你才好。这样,咱们先吃饭!”
吕不韦掐算无失,第二日午后才用过饭,吕不韦正在指导蒋涛修炼之事,就见外面仓促行来几名周宫中的舍人。却没提都没提周赧王姬延。而只说是王后储娥请其入宫。
吕不韦按照舍人的指引,来到王后储娥所在的殿门外,却见王后储娥凤冠盛妆,深衣飘舞,盈盈步到殿门处。
吕不韦虽然看到她俏脸上的淡定。可是却能够想到她此刻的心境,定然是忐忑不安难以明状。
吕不韦的表情紧绷,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丝毫,被再召入宫的喜悦。显然周赧王姬延昨日表现出的傲慢,仍然令吕不韦未能忘怀。
王后储娥见到吕不韦的这副神情。嫣然一笑,仿佛是那吐蕊怒放的牡丹一般娇艳。吕不韦心中的阴霾。也在她的笑容感染之下。顿时消散去了几分。
身后远处,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请问可是赵国原阳吕将军!”
导不韦愕然回过身去,却是不知何时,一个中年之人笑着向这里走来。
来人身材不高,略微有点发福,一张脸上充满和善的笑容。
如果吕不韦不是知道,这里是周天子王宫之内,他很容易就会将眼前这人,与看酒肆的掌柜联系起来。
来人慌忙笑着招呼道:“吕将军!我去客舍找您,却被告之已是来了王宫,这才匆忙赶来。”
吕不韦见此人如此自来熟,不由笑着说道:“请问这位尊姓大名,如此急看来找吕某,到底有何见教!”
那人目光充满暧昧的望向王后储娥,笑道:“母后本就是人间绝品。这一打扮起来,更是倾国之艳,父王的艳福,真是羡煞世人啊!”
王后储娥似笑非笑地道:“启王子真会说话,虽然你如此恭维于我。但我却还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