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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不见,你这嘴可是越来越甜了啊!小桌子看赏!”,被称作五爷的少年一声令下,身后跟着的小厮扔出一块碎银子。
小二兴高采烈的接下带着五爷到了楼上包间,不一会儿店主柳青也跟着进了包间。这一幕被二楼角落的两名精壮汉子看在眼里,“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爷说的哪位?”
“没错儿,我当年跟爷一块去过木兰围场,曾经远远地看过一眼这位五爷,咱们没白来这一趟!”,被问话的汉子小声答道,“我估摸着他们大概还有个把时辰就出来,你先去把人都叫进来,咱们按之前商议的行事!”
对面的汉子应了一声,起身下楼转了一圈又回到楼上,轻轻点头,“都安排好了,就等哪位出来了!”
不一会儿楼上的客人越来越多,有持幡的郎中,有走镖的镖师,还有肌肉虬结的行伍之人。。。。。。几两黄汤下肚,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伺候的小二个个胆战心惊,生怕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遭受无妄之灾。
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哪位五爷刚推开包厢的门出来,一位镖师站起来敬酒时脚下一个踉跄,一杯酒全洒到了旁边官兵的头上。官兵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就是一脚。对面的镖师那肯吃亏,马上有人上来把官兵打倒在地,二楼顿时乱成一团。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撒野的么?”,五爷推开护在他面前的老板,站出来喝道,但那些人都被酒精冲昏了头。那还顾得其他,拳脚相加、碗碟齐飞,乱况愈演愈盛。
“爷,这里乱的很,您是千金之躯,还是回去歇息一会儿,等小的处理完了您再出来!”,老板见状劝道,就算酒楼被砸了也没关系。这位爷可不能受伤了。
见五爷就要退回,一位镖师眼中精光一闪,从怀里摸出把飞刀嗖的一声掷向五爷,“啊!”,五爷一声惨叫,右臂上方被飞刀划了一个口子。
“糟了,伤人了!快跑!”,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楼上打架的两拨人顿时跑了个干净。店中的人都在关注五爷的伤势,竟然连一个都没拦住。
“爷!您不要紧吧!”。老板吓得脸色刷白,一手按住五爷的伤口,忙大喊道,“你们这些废物,快去请大夫啊!”
“我就是大夫,快来让我看看!”。哪位持幡的大夫挤了过来,“去去去,挤这么多人干什么,腾一间清净的房子出来,闲杂人等都闪开。去烧些热水送进来!”
“大夫,您只要治好了五爷的伤,在下定当重金答谢!”,老板忙把拉着五爷回到包厢里,派两名小二守住大门,其他的人烧水的烧水,拿毛巾的拿毛巾,屋里只剩下了五爷、老板、大夫和五爷的小厮四人。
大夫刷的一声撕开五爷的袖子,露出**的肩膀,一道两寸来长、铜钱深的伤口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夫从药箱里掏出一条绷带勒住五爷的肩膀,再取出个小瓶子,“得先看看飞刀上有没有抹了毒。”,说完将小瓶子凑到伤口下面接了一些新鲜的血液,再用银针伸到小瓶子里,过了一会儿抽出银针仔细看了看,“还好,飞刀上无毒。伤口不重,我先止住血,在敷点药就没问题了!”
虽然觉得检验是否有毒要用小瓶子接血有点奇怪,但见大夫接下来的动作十分麻利,扎针止血、敷药蒙绷带一气呵成,半柱香的功夫刚过五爷的伤口就被包的严严实实;老板于是只把这当做是大夫的独门绝技。做完这一切大夫收好药箱,“好了,我在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服用就好,大概三天后就能拆伤口了!”
“多谢大夫!”,老板深深一礼,从怀中取出几大锭银子递了过去,“些许诊金不成敬意,还请大夫收下!”
“呵呵,有些多了,诊金两钱就好!”,大夫笑笑把银子退了回去,争执再三老板只要又摸出块碎银子递过去,大夫接下后飘然而去。
“都说江湖中多奇人异事,我这次总算见到了!”,五爷用了药之后伤口也不疼了,眼露异色说道,对自己的受伤似乎不怎么在意。老板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位爷不计较,不然自己就得拿脑袋赔了!
老板把今天的事当成了一场意外,但他不知道的是哪位大夫在下楼之后马上拐进了一条小巷,急匆匆的左拐右拐行了半里地走进一间隐秘的院子。进去后立刻叫道,“快快快,东西到手了,爷在不在里面?时间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开门的那人正是刚才扔出飞刀的镖师,一边引着大夫级部进到院子里一边答道,“爷早就在里面等着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你切进去!”,到了内宅门口镖师止住脚步,“爷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今天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连他也不能进到内院?大夫带着心中的疑惑推门进去,只见屋内除了庄亲王之外,还有最开始那两名在楼上的壮汉,另外一个老头自己从未见过。答复不敢多看,从怀里掏出装着五爷鲜血的瓷瓶递了上去,“王爷,东西到手了!”
屋内正是庄亲王允禄和多罗贝勒弘明,那两名壮汉是庄亲王的包衣奴才,十分亲信。庄亲王接过瓶子打开看了看,“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本王自有厚赏!”
把大夫赶走关好门,庄亲王和弘明的脑袋凑到一起死死地看着桌上的一碗清水,庄亲王颤抖着将瓶子里的鲜血滴了一滴到碗中。
第一百八十七章爱新觉罗在行动4
原来今天的意外全部是由允禄安排的,虽然弘明的话说的有板有眼,但他也不敢仅仅凭着弘明的一面之词就认为乾隆真的不是雍正的血脉。经过连夜谋划,允禄把破局的方向放到了滴血认亲之上,当然要弄到乾隆的血不太实际,于是允禄把目标放到了乾隆的儿子身上,今日受伤的哪位五爷就是乾隆的第五个儿子爱新觉罗…永琪,
允禄的逻辑是这样的:自己身为乾隆的亲叔叔,身上爱新觉罗的血脉纯正的不能再纯正了!如果乾隆真的是雍正的儿子,那么他的儿子也应该是爱新觉罗的血脉,这样的话永琪的血和自己的血肯定能融到一起。如果乾隆不是雍正的血脉,那么永琪的血和自己的血肯定不能融到一起。
允禄呆呆的看着水碗中的那滴鲜血,心跳陡然加速,手上的匕首抵着指肚迟迟刺不下去,“王爷!”,弘明有些等不及了,出声提醒道。
“哦。”,允禄被他这么一叫才缓了过来,抬眼看着那两名包衣奴才,挥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把门看紧了,没我的话谁也不能进出!”
“是!”,两名包衣应一声退了出去。允禄重新拿起匕首,一咬牙刺向中指指肚,捏着中指挤出一滴鲜血滴向水碗。鲜血落入水碗之后,允禄和弘明同时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水面上的那两滴鲜血。
若是这一幕被陈家洛看到他恐怕要急得跳起脚来,尼玛滴血认亲不科学啊!不是骨肉至亲的血液也能融到一起的说!要是允禄的血和永琪的血融到一起那按照目前人们的普遍认知,永琪和允禄就应该属于同一血脉,自己之前做的功夫不是白费了?
还好不只是本位面和其他位面的法则有不同还是陈家洛运气好,碗中的那两滴鲜血始终没有融到一起,许久之后允禄抬起头来。拿起水碗狠狠地摔到地上。门外立刻传来包衣的声音,“王爷!出了什么事!”
“滚远些!没我的话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准进来!”,允禄怒骂道。
弘明也呆了好一会儿才被水碗破碎的声音惊醒,尽管他早就知道乾隆身世的秘密,但直到现在才确认。今日这是带给他的第二个惊讶,第一个是允禄如今手里竟然握着这么强大的实力。与无声无息之中收集到皇子的血液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有了他做主,那么废黜乾隆的机会又多了几分。
“王爷,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弘明试探着问道,他爹因为被猜忌在雍正年间一直被圈禁,知道乾隆年间才恢复自由,后来虽然被封为郡王,当过正黄旗都统等职,但那时候他年纪已经大了。无力理事,给弘明留下的只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手;凭他的实力是没办法成就大事的。
“此事只凭我二人可不成!你我先回去好好商议一番,看看如今宗室里还有那些有用之人!”,允禄的脑子飞快的扫过一个个宗室的名字。
“正当如此!不过此事知道的人宜少不宜多,这人选的问题还得慎重才是!”,弘明点头答道,其实在这里他也有些私心,他自己如今实力不济。若是参与的人多了,到时候自己能得到的东西可就少了!
“嗯!回去后我就装病。你带上东西来探望,咱们细细的说!到时候也可以接着探病试探一番其他的宗室!”,允禄心中的小算盘也和弘明差不多,他现在手上的势力还算不错,要想将自己的儿子推上帝位可不能引入实力太强的宗室。
第二天庄亲王病重的消息迅速传开,就连宫里的太后和皇帝都排了太监前来探视。弘明也准备好礼物再次登门拜访。门子或许是早已得到吩咐,见弘明到来恭恭敬敬的将他引到里间坐下,“贝勒爷您稍等,王爷正在和裕亲王说话,等裕亲王出来小的就给您通传。”
裕亲王也来了?他并非康熙爷的子孙。并未有资格继承皇位,手上握有兵权,在遗诏上也挂着名字,实在是拉拢的不二人选啊!
屋内的允禄和弘明想的一模一样,装作有气无力的和裕亲王广禄寒暄了几句后他长叹一口气,“哎,我这病啊是心病,光凭吃药是不管用啊!”
“十六哥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广禄比允禄小了将近十岁,故而称呼他为兄。
“哎,此事不提也罢!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要是让兄弟你知道了,你也该像我一样了!”,允禄以退为进,接着又是一句长叹,“可怜就算我死了,到天上也无脸去见我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啊!”,说完允禄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他老泪纵横的样子,广禄实在是没办法直接走了,试探着问道,“十六哥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竟让十六哥你如此失态?”
“咱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