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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舒湿了眼角,“管家,你们一人一个说法,我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你告诉我,我该相信谁?”
古强见青舒神色间显露的痛苦之色,心中有了决定。他走出去查看外边,确定无人,又回到书房,一脸谨慎地压低了声音,“小姐,老奴就不瞒小姐了。但小姐要答应老奴,听罢记进心里便可,千万不要对他人提起。”
青舒郑重地点头。
“再有,小姐,请不要怨恨彥公子。彥公子怀着愧疚之心,怀着失去爹娘的痛远走他乡,这些年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古强感叹道。
青舒疑惑了,将军爹的死关周伯彥什么事?不是说将军爹是为了长公子的孽子死的吗?
古强把声音压的低低的,“小姐,当时将军坚持出战,是因为在边境上厮杀的三支人马中,一支为大驸马率领的长公主的亲兵,一支为武氏的私兵,一支为西昌国的皇子卫队。”
青舒非常的震惊,一时无言。长公主和驸马,西昌国皇子,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武氏,一个比一个有来头儿,这种混水将军爹都敢趟?
古强又说道,“武氏,即我大安王朝的前皇后,武皇后。”
青舒听傻了。什么情况?难道是三角恋引起的战事?一个外国皇子被长公主和皇后同时看上了?她马上暗骂自己想的太离谱,认真听起来。
“武氏和长公主历来不和,却不知为何二者在边境上竟厮杀了起来。长公主的亲兵不足五百人,武氏的私兵却有近三千人。当时,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西昌国皇子护卫队越过边境冲入战局,帮助长公主对抗武氏的私兵。即便如此,西昌国皇子护卫队仅有千人,人数上半数的差距使得长公主毫无胜算。”
“将军与大驸马交好,得知大驸马遇险,自然要出兵支援。但,武将军是武氏的兄弟,他自然要极力制止将军。将军为了出兵救大驸马,不惜得罪武将军,大吵了一架。武将军下令把将军绑了关起来,将军当时掀翻了几人,带着愿意追随的将士近两千人马出兵支援大驸马。”
“将军的介入,已经扭转了大驸马一方的劣势,将军一边保护驸马与公主,一边劝武氏的私兵住手。不曾想,武将军带了近两千人赶到,支援武氏的私兵,使得我们一方死伤惨重。眨眼间,大驸马替长公主挡下一箭,倒下再不曾起来。彥公子还是个少年,听到长公主凄厉的哭声,抓着染血的剑不管不顾地往长公主和驸马的方向跑。一波箭羽声破空而来,我转身欲救下彥公子,但对手很难缠,我脱身不得。”
“将军他正自责没能护住驸马,见彥公子遇险,挥枪扫落部分箭羽,同长公主的亲兵一起把彥公子和长公主护住。可对方势必要取了彥公子和长公主的性命,战事愈发激烈。我到将军身边时,浑身是血的驸马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彥公子托付给了将军。将军应下,彥公子却不肯走,拉扯间,将军用身体替彥公子挡下一箭。虽不是致命伤,却也不轻。我们护着将军和彥公子突围,长公主被亲兵护着跟在我们后头突围。”
“眼看就要突围成功,不曾想前方有埋伏,我们又死伤了很多人。而将军,用身体替彥公子挡了三箭。我们杀红了眼,只想快些冲出去为将军请大夫看伤。那时候,步元帅步大将军率兵赶到,我们得以脱困,可将军的伤实在太重,军医也无能为力。彥公子很自责,抱着已死的将军不撒手,非要大夫医治将军。”
“事后,皇帝大怒,武皇后被废,武氏一族被诛九族。这之后,长公主失踪,彥公子背了行囊离京不知去向。此事只有朝中几名重臣知晓内幕。关于武氏被诛九族,对外的说法便是武氏一族谋反,将军忠君为国被武氏一族所害。”
青舒听的心惊胆战的,“那,那孽子是指……”
古强叹气,“小姐,长公主和驸马只得彥公子一个孩儿,哪里来的什么孽子?依老奴之见,必是长公主的仇家将彥公子骂成了孽子。”
这么解释也对,可是,“既是爹舍命相救,他为何又担心我会恨他?”青舒对周伯彥的反应很不解。
古强惊讶,“小姐,难道您不恨彥公子吗?”
青舒更加疑惑,“我为何要恨他?”
“将军是为护他而死,他耿耿于怀至今。他曾说过,这世上谁恨他都没有道理,唯有少爷和小姐恨他,是应该的。他觉得是他害得少爷和小姐失去了爹爹,他应该被怨恨。”
青舒词穷。若是原主在,应该是会怨恨他的吧!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他,她的将军爹才会死。将军爹一死,他们一家人再没有幸福可言,日子都过成了那样,没有欢笑、没有母慈子孝,穷困潦倒的差点就揭不开锅了。
是不是后到的她没有亲身感受过被将军爹疼爱的幸福,所以才会心里没有任何怨怼,一点怨恨周伯彥的意思都没有?那,她要不要特意去怨恨周伯彥几天,证明自己的确是将军爹的女儿。
☆、No。131孽子
青舒趴在床上叠纸鹤。许久没叠了,一边回忆一边试着叠,几次后才叠对。管家替周伯彥求请,希望她去问古叶氏写那封信的人是谁。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她有点小苦恼,居然对着周伯彥大哭,实在是很丢脸。唉!当时哭的那么惨,觉得委屈的不行,过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哭的莫名其妙加神经。唉!这下可是彻底毁了她彪悍女的一世英名。
小鱼轻扣三下门框,“小姐,奴婢有事禀报。”
青舒数了数手边叠好的纸鹤,一共是七个,加上手里叠到一半的,八个。她慢悠悠地说道,“进来说。”
小鱼这才迈进内室的门,行礼完毕,回道,“小姐,关婆子刚刚来过,说是夫人病了,着急请大夫,急匆匆地走了。”
青舒头也不抬,“告诉管家,请周大夫。”
小鱼回禀道,“小姐,关婆子说,夫人不要看周大夫,说是要请镇东头的一位胡姓大夫。”
青舒冷哼一声,“就请周大夫。”
小鱼答应一声,出去了。
青舒越想越不对,坐起来,“小娟。”
坐在外间的小娟答应一声入内。
青舒便道,“你悄悄对管家说,查一查镇东头的胡大夫。”若是古叶氏还敢耍花招儿,那就别怪她下狠手。
小娟一走,青舒穿上绣花鞋下床,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确定没什么不妥,准备去看古叶氏。路上遇到摘红果的铃兰,青舒让铃兰放下篮子,跟着她走。
见到青舒过来,正准备倒洗脸水的关婆子赶紧把盆放到一边去,见礼,“见过小姐。”
青舒的视线落在关婆子身上,“夫人哪里不舒服?”
关婆子下意识地把右手缩进袖子里,“夫人早起时就说不舒服,吃过早饭便躺下歇了。两刻钟前一觉睡醒,夫人便说头痛的厉害,身上也软棉无力,怕是生病了,便吩咐奴婢请大夫。夫人这会儿洗过脸,精神了一些。”
青舒嗯了一声,准备进屋去。关婆子和铃兰赶紧过去,一左一右地掀了轻纱门帘。
青舒穿过外间,走进里间,就见古叶氏面朝里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夏被,头发披散在头下的枕头上。她走到床前,对着古叶氏的背影说话,“娘可好些了?”
古叶氏不声不响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刚洗过脸的人,洗脸水都来不及倒就睡着了,谁信。青舒也懒得跟古叶氏一般见识,走过去,坐到了古叶氏的梳妆台前。看到梳妆台上摆的精致的首饰匣子,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收古叶氏手中金银的时候,倒是把它给忘了。她伸出手,用食指点了点上面的锁子,转过身看向床铺,就见古叶氏迅速转过脸去。
青舒无语,都已经是三十几岁的女人了,能不能有个成人的样子!能不能不要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这样搞笑!在原主的记忆里,将军爹在世时古叶氏是个挺温柔又挺贤惠的女人,为什么将军爹一死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死样子?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沉默片刻,青舒用手指轻扣梳妆台,“娘,既然没睡,那就说说那封信吧!没有署名的那封,谁写给你的?”
古叶氏一动不动的,又开始装睡。
青舒自顾自地说道,“若我猜的不错,写信之人应是女子,而且是看不得娘好过的女子,对吧?”
古叶氏的背僵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说话。
青舒注意到了古叶氏的反应,“娘,你为什么不相信爹,却要相信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写给你的信呢?”
古叶氏霍地坐了起来,身体微颤,忿忿不平地冲着青舒喊,“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关婆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神色慌张地进来,却见夫人怒瞪着小姐,而小姐一脸平静地回视着夫人。她进退不得,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青舒一摆手,“这里不需要伺候,下去吧!”
关婆子得令,答应一声,赶紧退出去。她觉得呆在外间也不妥,于是使了个眼色,带着铃兰出屋子,站到了文澜院的外头。
屋里,青舒诧异极了,没想到古叶氏的反应会这么大,真稀奇。“我有什么不知道的,爹对娘好,只疼娘一个,堂堂将军没有三妻四妾,一直只守着娘一个。天下间,怕是没几个富贵男人能做到。”
听了这话,古叶氏变得更为激动,“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他心里住着人,他娶不到心上人,退而求其次娶了我。他为了传宗接代才娶的我,你明白吧?”
青舒蹭地站起来,逼到床前,“你说什么?”
古叶氏害怕,直往床里缩,但并不改口,“他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才娶的我,他是混蛋,是混蛋。”
青舒一把揪住她的领子,“爹对你这么说的,还是别人这么告诉你的?说。”
古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