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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手拿开,看着我,我再问你一遍,安眠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放到水壶里面去的?”
“是是事先放进去的。”
“你为什么要把安眠药放到水壶里面去呢?”
赵一儒又卡住了。
“难道你想让我来说吗?”
“我说。”赵一儒回答问题总是拖泥带水,他嘴上爽快,行动迟缓,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支香烟,慢慢地点着了。
“快说!”
“我把安眠药放在水壶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说明白一点,不要遮遮掩掩。”
“只要有机会,我就”
赵一儒抽了两口烟:“只要有机会,我就”赵一儒“就”了两次,还是没有把“就”下面的话说出来。后面的话确实难于启齿,有些事情能做出来,但说不出来。
三月份是春天,春天是动物发情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如饥似渴的赵一儒憋不住了。
“你用这种方法糟蹋了多少女人?”
“有四四五个。”
赵一儒果然是一个淫棍,这大概就是他劫持汪小霞的背景。
“你为什么只劫持了汪小霞?”
“汪小霞太太”
“太什么?”
“太漂亮。”
“有没有人告发你呢?”
“乡下女人都爱面子,一般不会声张。他们都是有了娃的女人,我到这些女人家劁猪,一般都不收钱,他们念着我的好,乡下女人,爱占掉小便宜,胆子小,又没有什么见识,关键是他们怕自己男人知道,姑娘,我是不碰的。”
赵一儒借到别人家劁猪,或者给牲口看病的机会,干奸人老婆的勾当。
第一百五十八章赵一儒禽兽不如 水壶中放有迷药
至于赵一儒**了哪些女人,郑峰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郑峰又回到了案子的主线上:“三月十六号下午四点五十分左右,你和杨树理分手之后,去了哪里?
“我去了龙尾湾。”
“你为什么要选择龙尾湾呢?”
“我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才能进村,龙尾湾是最好的落脚点,三月份,龙尾湾芦苇荡上的芦苇已经很高很密了,太阳落山的时候,那里有不会再有人了平时就很少有人到那里去 。”
“你选择龙尾湾还有其它原因吗?”
“有,村口的码头上有渡船;进入状元村的入口还有曹德民在打渔结果还是让钓螃蟹的曹德民撞见了。”
“你把当时的情况回忆一下。”
“我划船进入小沙河的时候,冷不丁从芦苇里面站起一个人来差点把我吓死,他就是曹德民。他在河边钓螃蟹,没有点马灯。”
曹德民也是这么说的。
“你接着往下说。”
“我除了怕撞到曹德民以外,还担心碰到我大伯赵厚平,他黄昏的时候巡山最勤,我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才能进村上山。只要不遇到我大伯,就不会有事了。”
“为什么?”
“从码头进村,有两条路,一条是村子中间的路,一条是村子后面的山路,天完全和黑下来以后,只要我上了村子后面那条路,就万事大吉了。”
赵一儒所说的村子后面的路,就是从牌坊到文家老宅废墟的那条路。可见,赵一儒在决定劫持汪小霞的时候,就把所有环节都想好了。
“你在龙尾湾对汪小霞做了什么?”
“这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赵一儒恨不能找一块遮羞布将自己的脸遮挡起来,或者找一个地缝在钻进去。
“说吧!这是不能回避的,我们是在办案子,只要是和案子有关的情节,我们都必须搞清楚。”
“我”
“不要吞吞吐吐,爽快一点。”
“我这郑局长,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赵一儒添了添自己的嘴唇,眼睛里面流露出无耻的神情。
郑峰的嘴角上挂着轻蔑的微笑:“我们希望能从你的嘴里听到明确的回答。”
赵一儒将香烟放在嘴唇上猛吸了三次,然后道:“我我把汪小霞那个了。”
“那个了是怎么了,不要羞羞答答吗?”
“我把他糟糟蹋了。”赵一儒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挣扎以后,终于从嗓子眼里面挤出‘糟蹋’这个词来。他说这句话的声音比较低他还有点害羞呢他竟然还有臊的时候。
“你在见到汪小霞的时候,就想好要将她藏到你家老屋下面的墓室里面去了吗?”
“是的,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一路上,没有一个人看到汪小霞,事也凑巧,唐有忠的船上正好有几条麻袋。我想,就是刘茂才报案,你们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自己也觉得做的天衣无缝,神鬼不知没有想到。”
“你在墓室里面藏过几个女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夏清莲仍无踪迹 赵一儒确无干系
赵一儒动了这么多多的脑筋,花了这么大的精力,不会只为汪小霞一个女人吧!
“我我没有藏过别的女人,就汪小霞一个女人,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果有其他女人的话,他们的家人早就报案了。”
郑峰和李云帆在墓室里面确实没有找到其他女人生活过的痕迹,在沙河地区和周边地区,确实没有其它女子失踪的报案 。
“我问你,你家是什么时候发现屋基地下面墓室的呢你家里还有谁知道?”
“发现墓室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墓室的呢?”
“我家的房子翻盖过一次是一九六六年底翻盖的,我在挖地基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洞穴,钻下去看看,发现下面是一个墓室。”
“墓室里面的东西呢我指的是随葬品。”
“我发现的洞穴原来是一个盗洞,墓室里面只有棺椁和骨头,什么东西都没有。棺椁早已经腐烂,骨头散落在各处。我把棺椁和骨头请出了墓室,然后将洞口用一块石板封起来了。”
“当你见到汪小霞的时候,就想把她藏在屋子下面的墓室,是不是这样?”
“是。想好了,我才这么做的。我家是一九七一年搬到村子里面去的,老屋除了我母亲会去住一两宿,她耳朵背,眼神不好。在我家,除了我和母亲,没有人到山上的老宅去。”
“赵一儒,你一般隔几天去一次老宅?”
“一个星期去两到三次,夏天去三次,其它季节两次。”
“汪小霞的饭食,你是怎么解决的?”
“我家老宅不是有一个厨房吗?我每次为她准备两三天的饭食。”
“你难道不怕赵厚平知道吗?”
“我做饭的时候都是在夜里十点钟左右,我大伯家的人早睡下了,只要他们闻不到烟火味,只要汪小霞不从墓室里面爬出来,就不会有事。”
对赵一儒的审讯基本上告一段落,在吃晚饭之前,张云鹏和卞一鸣回来了。
经过调查,北塘村的刘保家的儿子确实是一九七二年三月二十八日结婚,前一天,即三月二十七的晚上,刘家办了暖房酒,按照当地的风俗,要请客人吃四顿饭,从结婚前一天的晚上,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前一天晚上要找童男子压床,亲戚,特别是舅舅姨娘这一支亲戚要上份子,升帐挂扁,这天晚上,外甥子要给舅舅舅母,姨娘姨夫磕头,舅舅舅母,姨娘姨夫要给红包,婚事办的是否体面圆满,取决于红包的厚薄。从某种意义上讲,暖房酒是衡量和展示母家体面和地位的一种形式。
赵一儒和刘保家的老婆是远房亲戚,在沙河地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角色,所以,他也到刘家喝了暖房酒,据刘保家的老婆回忆,赵一儒是五点钟左右到北塘村的,他给的红包比其他人要厚一些。
刘保家非常肯定地说,三月二十七号的晚上,赵一儒确实在他家喝了暖房酒,那天晚上,赵一儒喝了不少酒,是刘保家父子用船将赵一儒送回状元村的。
第一百六十章 赵一儒嫌疑排除 贴布告继续悬赏
刘保家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他还想到了两个舅老爷当天晚上,赵一儒是和两个舅老爷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的,这两个舅老爷住在高沟镇,一个名字叫赵怀仁,一个名字叫赵怀义。
张云鹏和卞一鸣骑自行车赶往高沟镇,找到赵氏兄弟,赵氏兄弟进一步证实了刘保家父子俩的说法。
事实证明,赵一儒和“72。3。27”没有关系,“ 。3。27”案和“72。3。16”案毫无关系。这两起失踪案只是在时间上十分接近,在作案的方式上非常类似,这种接近和类似,也许只是表面上接近和类似,至于本质和内在的联系是什么,现在还很难说。郑峰和李云帆都认为应该有些联系,但一时还缺乏内容的支撑。
吃晚饭的时候,郑峰和李云帆已经做出一个决定:到目前为止,同志们贴出的布告还没有发挥作用,布告没有发挥作用,并不是布告这种形式不好,而是时间相隔太久,同志们经过努力,不是已经从蒋国树。杨树理等人的记忆里面寻觅到“72。3。16”失踪案的线索了吗,郑峰和李云帆决定还要用布告这种方式作为“72。3。27”案的引子,同样是布告,但情况已经不同了。
同志们第一次用布告的时候,两眼一抹黑,沙河地区的乡亲们也是两眼一抹黑,现在,情况大不相同了;,汪小霞失踪案已经真相大白,在这样一个背景和条件下,沙河地区的老百姓一定会更积极,更主动,更认真地清理和寻找深藏在自己记忆里面的东西。夏清莲肯定是在离开夏清荷家之后失踪的。六点钟左右,正是乡亲们收工、回家、烧火做饭的时间,也是山路上行人比较多的时候,所以,不可能没有人看到夏清莲。
于是,郑峰和李云帆从新拟了一个草稿,经过反复修改,然后交给张云鹏立即复印,并迅速发放到沙河镇和沙河镇附近一些村子去。
第二个布告的内容如下:
悬赏布告
沙河地区的父老乡亲:
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与配合之下,我们已经成功侦破“72。3。16”失踪案,劫持汪小霞的犯罪分子赵一儒已经落网,汪小霞已经回到亲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