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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开始打擂台了?穆书榆听了淑妃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淑妃娘娘的夸奖臣妾不敢当,臣妾也无非是秉承用心二字罢了,有了这两个字皇上、皇后娘娘自然是欢喜的。”
“谁夸你了?太妃还是自重些才好,您毕竟是太妃!”淑妃特意重重强调了太妃两个字。
穆书榆故作不懂:“这可奇了,难不成会做人不是夸奖?臣妾一向以为懂事理、辨是非、良心正、宽待人便是会做人,难不成淑妃娘娘所说的会做人不是这个意思,竟是讥讽我来着?”
淑妃冷笑还要再说,皇后却抬手制止:“好啦,都不要再说了,淑妃你也不要多想,太妃可是一心为你好呢。”
“皇后娘娘快别哄臣妾了。”淑妃压根儿不信。
皇后微微一笑:“本宫还能哄你,你们没进来之前太妃就说让皇上今儿晚上到你那儿去歇着呢,你说这是不是为你好?”
淑妃顿时就愣了,虽是一脸怀疑但也终于肯用正眼看穆书榆了。
皇后就是皇后,总能三言两语便将人推到风口浪尖,穆书榆心里苦笑,面儿上却极是配合:“哪是臣妾说的,是皇上也想念淑妃娘娘了,天天都念着呢。”
皇后也看向穆书榆,满意地点头笑了,穆书榆也回以一笑。
淑妃脸上这才放了晴儿,也不再理会穆书榆只与皇后说话,穆书穆抽空儿看了看穆书燕,只见她也正瞧着自己,眼里全是抱怨,只能叹气,自己可是确实想帮忙,无奈让皇后给搅和了。
淑妃得了这个消息特别高兴,也有了聊天儿的兴致,直说了半天,见有宫人给皇后端来补汤又说道:“娘娘越发瘦弱了,可要保重些才好。”
“唉,本宫倒是想胖一些呢,只是怎么补也还是这个样子,别的毛病却也没有,没办法。对了,呆会儿皇上也要过来看看,你们再坐一会儿吧。”
这下众人都兴奋了,淑妃文妃本就势大,再加上原来有个乌乐双,运气好的一个月无非也就能见皇上那么一两次,本以为乌乐双失宠后,大家都多了机会,没成想又冒出个连淑妃都没办法整治的太妃,而且还是一副要专宠的架。,现在可好了,方才听太妃说的话也不像是不明理之人,若是能得这位太妃为自己说上几句好话,还愁见不到皇上吗!
这样一想,就有人对穆书榆起了亲近之意,便借机攀着说话儿,淑妃看在眼里哪能不知道她们都在想些什么,这些个蠢货,穆书榆不过是一时得了皇上的意,也不瞧瞧玉浮算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和岩炙比吗?等皇上腻了还不是一样要灰溜溜地滚回平庆王府去!再说凭自己的手段和势力还怕收拾不了穆书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过是因为不想与其争锋罢了,还真当自己奈何不了她了!
“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所有人立时都站了起来,这时秦承释已经走了进来,等众人见过礼后才笑道:“听说你们都在这儿,朕不想折腾你们,进进出出的麻烦,都坐吧。”
“皇上可是要用过午膳才走?”皇后将茶放到秦承释面前笑问。
“嗯,好。”
淑妃此时也含笑柔声说道:“皇上既是在皇后这儿用午膳,那晚膳可否让臣妾尽尽心,臣妾好久没和皇上说说话了。”
“淑妃这是挑朕的理了?”
“臣妾哪敢,不过是太妃方才说皇上一直念着臣妾呢。”
秦承释看着穆书榆轻笑:“太妃是这样说的?”
穆书榆眼没抬直接点头:“臣妾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秦承释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朕今晚要去瞧瞧乐双,改天再去看你。”
淑妃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但又不敢再说,低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之后因帝后要用午膳,其他人都退了出来了。
“这叫什么事儿,转了一大圈儿却便宜了个没来的,真是笑话。”文妃出来之后就嘟囔着。
有人却道:“看来皇上还是喜欢乌乐双那样的冷美人儿,你看她与太……”刚说到这儿像是突然想起穆书榆还是便住了口。
穆书榆也没想参合,转身往和安殿走,没走出多远又被人给叫住了,转身一看是淑妃跟在后面,就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在这宫里除了皇上还没有人敢与本宫顶着说话,就是皇后在本宫面前也是拿捏着分寸,太妃真是好胆色!不以之前以宠作威的人物也不是没有,太妃反正也在宫里住着,不防打听打听那些人都是个什么下场,还是安分些等着平平安安地回王府吧。”淑妃冷言厉色地说道。
穆书榆满不在乎:“淑妃娘娘你我同为正二品,你要如何收拾我?况且我是平庆王太妃,你不过是后宫妇人又凭什么在这儿叫嚣,莫不是你手眼通天还能在宫里暗算了我?再说以宠作威总比无宠愁眉好得多,不是吗?”
看着勃然作色的淑妃穆书榆挑眉:“淑妃娘娘何必动怒,与其威胁于我,不如多想想如何能得圣宠才是,皇上到底有没有念着你,想必淑妃娘娘自己心里有数!”
穆书榆说完根本不去理会淑妃吃人般的眼神,带着人直接就走,心道:气死才好呢!
“娘娘,您别与她计较,她不过是个无知妇人,不知道娘娘的厉害。”知卉虽是害怕,但也得硬着头皮劝着。
☆、第44章
淑妃恨得牙根儿痒痒:“不知道本宫就让她知道;本宫与穆书榆这贱人势不两立,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回到和安殿穆书榆换了衣裳躺在榻上;想想秦承释这回还算守信;当面拒绝了淑妃,又想他晚上去乌乐双那里自己也能少些膈应;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天黑;也没睡实,只觉更累。
吃过晚饭之后又看了会儿书;如兰如意见时辰已晚便让穆书榆去休息。
穆书榆当然巴不得自己能昏睡过去才好,只是又怕那梦,到时吓醒了身边没人可受不了,于是说道:“你们两个晚上与我同睡一室。”
“太妃,奴婢们怕呼吸重扰了您安歇;奴婢们就在门外伺候;您若有事叫一声就行。”
“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穆书榆坚持。
如兰如意只好答应;又进去将床铺好。
“太妃;皇上来了!”小亮子快步进来报喜讯;自从穆书榆这次准备长住在宫里,于忠就派他到和安殿服侍,一方面是因为小亮子是自己的人凡事能通个信儿,再一个也是因为小亮为人机灵圆滑会办事儿,穆书榆用着也得力,两全其美。
不是去乌乐双那里了,怎么这会儿又跑回来了?穆书榆奇怪。
也没容她多想,秦承释已是走了进来,穆书榆赶紧见礼,又请秦承释坐下:“皇上怎么来了?”
“怎么,朕不能来?”
“那倒不是,只是臣妾差点就睡下了,这不是怕御前失仪吗。”
秦承释拽过穆书榆书坐在自己腿上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在朕面前已经是无仪可失,朕也不敢想你能讲究这些。小没良心的,朕不来你倒是自在得很,这就要睡下了?也不想朕?”
“臣妾一向知礼,皇上是误会臣妾了,皇上要去乌淑仪那儿臣妾有什么办法,早就答应不能专宠,臣妾自当信守承诺,再说今日不去乌淑仪那里,早晚也是要去别处的,臣妾不愿想太多。”
秦承释叹了口气:“你今天故意试探朕,是不是?朕也说了会信守承诺,你不要再担心了。”
“臣妾不担心,皇上难不成就为了这个才从乌淑仪那过来的?”穆书榆想不通秦承释为什么要放弃齐人之福的机会。
“朕还不是挂念你!你这丫头,平时与朕闹得那样凶,真有心事的时候反尔不与朕说了,你当朕不知道你夜里总是惊醒么?不过你既是不说,朕也不想你为难,今日你又将朕往外推,本想治治你,结果却没耗过你,和朕说说是不是四水镇的事儿又吓着你了?”秦承释搂着穆书榆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低语。
穆书榆逼回眼里的热气,男人泡妞儿没点手段哪能行,秦承释这样的才是高手,自己可不能乱想,只小声说道:“是做了梦,梦里全是冤魂来找臣妾,皇上,您说臣妾会不会被他们勾了去?”
“胡说,有朕在谁也不能动你!朕听说珍珠有镇心点目之用,这是一套经年珠子做成的首饰,你平日里一定要佩戴在身上不治病也养人,这个小匣里的散珠朕已经让于忠吩咐小亮子要人煮后研磨成粉给你服用,先用着看看成效,若是不行朕再让太医给你配些安神药,药还是能不吃就不吃为好。”秦承释指着刚才来时,让人放在桌上的两个匣子说道。
穆书榆轻咬着嘴唇,还是有些感动了:“皇上为何要待臣妾这样好?”
秦承释没回答,起身让穆书榆服侍自己更衣,等两人躺到床榻上,又将她搂在怀里:“朕先哄着你睡,书榆别怕,有朕守着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皇上这样,臣妾心里不安得很。”穆书榆确实心里没底,秦承释怎么变得这样细心了。
秦承释亲了下穆书榆的脸蛋儿与她对视,眼神似笑非笑:“有人为了你心口疼的毛病不是送了香丸?朕可不能被比下去。”
穆书榆闻言推了秦承释一把却没推开,只好噘着嘴说道:“这事儿皇上为何不在归隐寺的时候一块儿说出来,现在又提是个什么意思,还有完没完了?”
“朕是不想提,只是这香丸却是小事,白广清现在可是舍弃了闲云野鹤的志向改走仕途了,你说,这个时候朕敢不多尽些心意吗?”
穆书榆看着秦承释略显恼怒的俊脸,眨了眨眼,傻了!
穆书榆震惊之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才问了一句:“他为何如此?”
“他为何如此,你应是最清楚不过,为何还要问朕?”秦承释反问回去。
穆书榆还真有些不敢相信白广清是为了自己而放弃了憧憬已久的理想,但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解释,只好装糊涂:“臣妾不清楚白广清的想法,他做什么也与臣妾无关,皇上不必又疑在臣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