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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从寝殿的后门走出去来到浴室的时候,容萤已经将我的衣服放好了。见我貌似很艰难的走过来,容萤脸上有些不放心,赶忙过来扶住了我。“娘娘,还是让奴婢来伺候你沐浴吧,奴婢怕您昏倒在里面……”
“无碍,你在外面守着便好,若是我感觉身体不舒服自然会叫你的。”
我越过容萤走进了浴室,里面已经是白气弥漫。我不知道容萤有没有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管她猜没猜出来,我都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首先我要稳住,要是连我都乱了阵脚的话,那这件事就算是真的乱套了。
脱了衣服,将自己整个泡进了有些温热的水里的时候,我才在一次感觉到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四肢百骸都充斥的浓浓的疲累,还有那难以启齿的酸疼。浴室里的水很清,我能明显看见自己身上成了什么样子,尤其是腰间那一双青紫的手印更是吓人。
我来自民风开放的21世纪,自然不像古人将贞操的观念看得那么重,但也不代表我就对这些事不在意。在现代,我和程烈从大学一直谈到了毕业后工作,之间也不是没有过情、动难耐的时候,可是在这一点上我很保守,我认为女人的第一次是要给自己的丈夫的,所以一直到最后分手,我和程烈最大尺度也不过是拥抱的亲密度。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眼眶一热,又是忍不住流下眼泪来。但是随即,我就一把将眼泪摸了个精光,捧起温热的水泼向脸上。“哭什么哭,哭有什么用!事情都发生了,再沉寂在这里面那才真是自虐呢。”
我咬着牙开导着自己,得,是我神经病兼白莲花,当时要是看他难受直接跑去叫御医而不是跑过去看他不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么?我狠狠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水里,直到快被憋死了才算是抬起了头来。
“算了,哭哭啼啼小家子气像什么样子,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得了,反正只要我不说容萤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的。我就不相信那混蛋会自己将这件事说出去,就当自己花钱买了个教训,以后可不能烂好人了。”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狠狠的搓着身上,这才发现除了一身的青青紫紫之外,我的胳膊肘和膝盖上还隐约破了皮,不过已经是结痂了。我思考了一下,这才想到昨天一开始小狐狸将我扑倒那一刻那钻心的疼,看来果然是摔破皮了么?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疑问,昨天的小狐狸很不对劲,明明是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聊天,可是后来他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对我做出了那种事,而且,除了一小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他思维是清晰的外,其他时候他都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
这种情况,不知为什么老是让我想到了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经常看见的恶俗梗——中春、药了,但是随即我就摇了摇头,没有这个机会,我去的时候李公公就告诉我小狐狸还没有吃饭,所以说应该不可能被下药,除非是在茶里面。
但是茶里面下药又是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被我给碰上了?要说到吃的,最有可能的便是我送过去的晚饭,时间上也是差不多的。但是先不说那是容萤亲手做的,就算是真的有什么药被下在了里面,在进龙眠殿之前,李公公也是让人好好的检查了的,要是有什么东西混进去了,不可能没被检查出来。
我想了又想,始终是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小狐狸昨天对我做出了那种事。难不成要我猜是中邪了?我嘴角抽了抽,十分无奈我竟然已经想到了这个上面去。算了,这些事都等到以后再想,现在我首先要想的是怎么面对小狐狸,还有就是怎么对程烈解释我放他鸽子的事。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发现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要劳心劳力。我抿了抿唇,再次对这个皇宫感觉到了疲累。这一次之后,要是想要再策划出宫,恐怕又得等一段日子了。
程烈本来计划就是借着中秋快来了,宫里宫外的交流会多起来,看看能不能把我扮成出宫进行采买的小宫女带出去,时间也是经过了许久的选择才决定在昨晚的,要不是我突然心血来潮非要去看小狐狸最后一眼,说不定我现在都已经在宫外了。
我这样不着边际的想着事情,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出来。我知道我这个毛病,一旦紧张或者太过心乱,脑子就会不受控制的跑神,就像是时空跳跃一样,从一个时空迅速跳到另一个时空,我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招拆招吧。人家常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想那么多费脑子的事,说不定明天就大地震了,我们所有人一起玩完,省的这么多烦心事了,我自暴自弃的想着。
☆、第69章
“儿臣听说母后生病了;特意赶到凤禧宫想要看看母后;不过被容萤告知母后闭门谢客,这才遗憾离去。今个一大早听说母后已经是大好了,便赶忙赶了过来;不知母后的身子是否已经复原,是哪位太医给看的,儿臣想要问问他母后的情况。”
我坐在凤禧宫主位上;看着底下一如既往的眯着眼睛笑的小狐狸;有些疑惑。他现如今的神色看上去,压根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就像前几天的那场混乱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一样。但是这样正和我的心意,他表现得越是神色如常,那件事就越不可能被别人提起。
我抿了抿唇;表面上已经恢复了一切如常。“哀家前些日子深夜出行;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未免你们也感染了风寒,这才闭门谢客的。皇上请放心吧;哀家已经是大好了,程神医的医术很是高明。”
我的话音刚落,礼画却是匆匆几步走了过来,像我和小狐狸行了礼之后才开了口。“娘娘,奕王和公主来了,是否现在让他们进来?”
“让他们进来吧。”
自从从圆明园回来,我是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小白兔了。圆明园那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我的心里却是一直对小白兔留了个疙瘩。可能小白兔也知道我对他态度的转变,这一段日子也就借口迁新居没怎么往我这凤禧宫里来。两个人不见面,倒还自在些。
礼画只报了两个人,但是进来的却是三个人,另外一个多出来的就是刚刚被我点名了的程烈。几人见到小狐狸的时候都有些惊讶,纷纷的行了礼。小狐狸自然也是看到了程烈的,他眯着狐狸眼盯着程烈开了口。
“神医真真是医术高明,救了朕一命不说,这一次又帮母后治好了风寒,看起来,朕又是应当好好想想给神医什么赏赐了?不如这样吧,神医你有什么想要的,跟朕说,朕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程烈听到了小狐狸的话,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看到了淡定喝茶的我,才猛然间醒悟,回话道。“陛下严重了,能进宫作御医,微臣已经很知足了。再说了,帮娘娘看病那是微臣的本分,谈不上什么赏赐的。”
程烈帮我看病了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么些天来,我闭门谢客,所有人来我都是一句话,不见,程烈自然也不意外。就因为这种事,程烈来我凤禧宫的次数更是越发频繁,要不是还注意这身份的差距,估计就差直接拿个草席坐在我凤禧宫门口没日没夜的蹲守了。
但是好歹是一路人,再加上程烈内里还是小狐狸的老爹,所以我只是一个眼神,程烈立马就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很是圆满的帮我圆了这个谎。虽然小狐狸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样子,但是也没深究,最终还是赐了一些金银首饰给程烈当做是赏赐。
几人客套完了,也就纷纷按照身份坐了下来。小狐狸坐的离我最近,云怜和小白兔稍微远了一些,程烈自然是只能坐在最末尾了。云怜的脸色不是很好,本来我以为云怜应当是会很激动的扑向我的,结果云怜也只是问了几句便坐在位置上不说话了。
云怜一向是爱闹的性格,这种时候很少有,而且一看上去就知道是被什么事情困扰住了。我虽然有些担心,但是看现在这么多人,也不是该问的时候,就默默的抿唇端庄的坐在了主位上。现如今这个房间里坐着的几个人几乎是个个心里都有鬼,却还是表面风平浪静的坐在一起,这就是皇家。
“母后这次大愈,儿臣没什么可送的,想着上次底下人送上来一株雪莲,看样子倒是极好的。这物什听说补身体倒是非常好的,我向来不爱这些东西,便想着不妨将东西带来给母后为好。”
说着说着,小白兔伸手从身后小太监手里拿过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一股清香淡雅的味道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那雪莲不知道是被怎么保存下来的,竟然没有干枯,还像是刚采摘下来的样子,连我都觉得有些惊奇。
“十一皇弟向来是最细心的,比起你来,皇兄我可就落了一大截了……”小狐狸不紧不慢的说着,也不知道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也伸手从身后拿了一个盒子。“对比起皇弟的雪莲,我这个东西就只能是俗物了。”
话毕,小狐狸将手里那不大的盒子打开,一块如羊脂般晶莹好看的玉佩出现在众人眼前。我的心一紧,手掌一下子攥紧。果不其然,这块玉佩真是丢在了龙眠殿。这块玉佩就是小时候的小狐狸送我的那块,我一直贴身带着,早就成了习惯。那天之后我便找不到了,我就怀疑肯定是我慌不择路丢在了那里,也顺着路回去找过,没有找到,当时就怀疑过是否是丢在了龙眠殿,现在看起来,倒真是如此。
不过小狐狸现如今将这东西拿出来是想要怎样,拿着我的贴身玉佩再转送给我,他是怕别人不知道那件事么?但是很明显我多虑了,除了容萤微微有些惊讶之外,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小白兔仔细看了眼那块玉佩,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皇兄这块玉佩成色倒是极好的,但并非是最佳选择。皇兄将这玉佩送与母后,是有什么说法么?”他露出了思索的深色,半响脸上一片恍然大悟。“看这玉佩像是经常有人佩戴的样子,莫非是哪位高人带过的,皇兄特意将它送与母后?臣弟听说,这样的物什,可以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