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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一滞,看了看手背上被抓挠出的红痕,听她自称臣妾,忽然有种很古怪的感觉,“行了,朕最讨厌女人泼辣,以后在永寿宫好好待着,别再出来乱跑。”
说完,似乎有些惧怕看到如歌般,甩着袖子,就要离开。
可惜才走了两步,袖子突然一紧,如歌的声音在后面不紧不慢传来,“皇上,您竟然如此厌恶于我,不如放臣妾出宫去吧?”
顺治脚步顿住,恼怒的回头看她,“朕的女人,怎么能出宫?生老病死,也得在宫里,这样的要求,以后莫再提。”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如歌暗自嘀咕,却并没有放开的他衣袖,而是以商量的口吻说道:“皇上,您不能将我软禁在永寿宫啊,那样我会疯的,还不如赐我一杯毒酒的好。”
顺治皱眉,见她仍然抓着自己的袖子不放,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人面,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的喜悦,反而有些不耐烦,“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爽快!
如歌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却让顺治更加的惊愕。
这个女人白生了一张美丽的容颜,怎么像个女流氓一般?
依你
。。。 更新时间:2013…6…9 12:30:25 本章字数:3611
“皇上,我可以不出现在您的视线范围内,以后只要有您在的地方,我会绕道而行,但您不可以让我连永寿宫都出不得。殢殩獍午”
顺治微微眯起眼睛,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这个女人一定很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吧?
顺治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握成拳,沉声道:“就依你所言。”
“谢皇上。”如歌盈盈下拜,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真诚的跪拜顺治。
顺治哼了声,刚要抬步继续走,前面宫灯绰绰,引着纷沓的脚步声,德全领着一众侍卫走了过来。
目光看了眼如歌,又见她身上的衣服紧紧黏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当即目光沉了沉,“谁也不准过来。”
果然,纷乱的脚步声霎时消失。
顺治瞥向博果尔,见他目光一直黏合在如歌身上,心里感到很不痛快,朝他喝道:“博果尔,还在这里做什么,回麟趾宫去。”
博果尔收回目光,垂首应道:“是,臣弟这就过去。”心里却松了口气,想不到皇上居然没有惩罚如歌,当即担忧之情也消散了去。深深看了眼如歌,再不敢迟疑,快速往麟趾宫而去。
如歌很自觉,在顺治目光看过来,说话之前,先一步说道:“臣妾这就回永寿宫去。”说罢,也不看顺治,就朝永寿宫的方向而去。
顺治看着那女人轻快离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气闷,吼道:“德全,你个狗奴才死哪里去了,还不给朕滚过来?”
德全提着宫灯上前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皇上,奴才在此。”
顺治也不看他,下巴往如歌走掉的方向微抬了下,“还不去。”
德全怔了下,旋即会意过来,心里对顺治无限怨念,面上却不敢表露什么,喳了声,迅速就往永寿宫那边去了。
顺治独自站了许久,伸手摸了摸被揍的脸,心里发誓再也不要看到那个凶恶的女人。
如歌走到半路的时候,才发现德全竟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德公公怎么来了?”她很是惊讶。
德全颇为怨念的看着她,心道,你以为咱家想来,还不是某人不放心你,让我来给你照路的么?
面上堆满笑容,谄媚道:“娘娘这不是多此一问么?当然是皇上让奴才来给您照路了,要不黑天瞎火的,磕着了可如何是好?”
如歌挑眉,看来这个狗奴才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不知道还能理解,可作为被揍的主角顺治,怎么会那么好心派人来送她?
顺治不是有被虐倾向吧?!
可他刚才明明白白的表示他对自己的厌恶了啊!
“你确定自己没听错?”如歌怀疑的看着他。
“哎哟我的主子,难道奴才连这点事都会理解岔吗?皇上虽然没有说,但他那个眼神就说的很明白了的。奴才绝对不可能会意错误的。”德全颇有些受辱般的瞪着如歌。这绝对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静妃已经不止一次置疑他的理解及听力能力了。
如歌点了点头,“那好吧,看来是真的,那就有劳公公相送了。”耸了耸肩,不再理会德全怨念的表情,转身就走。
德全连忙提着宫灯跟上。
第二天,如歌还没起床,就被不速之客吵醒。
看到恭靖妃一脸假笑的瞅着自己,顿时没好气的朝她翻了个白眼,直接道:“你不用来献殷勤,你提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恭靖妃本来还堆着笑容讨好的脸,闻言,顿时沉了下来,“你以为我不敢把那件事情抖出去?”
“请便。”如歌打了呵欠,看也没看她,转身就要往床榻的方向走回去,打算继续补眠。
恭靖妃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旋即冷笑一声,阴恻恻的道:“莫不是以为有了依仗,什么也不怕了?如果被皇上知道你跟别的男人私会,你的恩宠也到头了。”
想到昨晚宴会上,顺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重立这个女人为后,她就一肚子火。
凭什么啊?这个女人不就光长了一张美丽的脸么,除此,根本是一无是处。
如歌停下脚步,目光含着悲悯的看她,“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有恩宠,就要死要活的?还说消息灵通呢,怎么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么?”
“发生了什么事?”恭靖妃原本因为如歌的态度而憋了一肚火,此时听她语气一转,颇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着她愣愣的模样,如歌差点笑出声来,脚步一转,在桌前坐了下来,翻起一个杯子,径自倒了杯茶喝,才慢条斯理的说:“皇上已经知道了那件事。”
恭靖妃蹙眉,呆呆的问:“哪件事?”
如歌抿嘴一笑,“本来还以为是你告的密呢,但现在看来不是你做的。”说罢,故作叹息一声,“从此以后,皇上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还说要将我废了呢?”
恭靖妃瞪大眼,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下意识的就说:“怎么就知道了呢,我没有跟皇上说呀!”
如歌脸上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杯子,“我知道不是你,但皇上确实已经知道了,你不知道皇上昨晚有多生气,我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呢。”说到这里,像是受了惊吓般,眼中一片后怕。
恭靖妃先是呆了下,旋即双眼一亮,幸灾乐祸之色,一闪即逝,嘴里道:“怎么会这样的?”
如歌摇了摇头,突然拉住她的手,语气诚恳的说:“皇上对我已经是失望透顶了,这时候,如果有个美人能够在身边说些体己宽慰的话,说不定龙心大悦……”
恭靖妃连忙挣开她的手,急急的说:“静妃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就好好歇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急急忙忙地走了。
看着她带着宫人离开,如歌差点笑趴在桌上。
这个恭靖妃也太急了吧?就这么上赶着要去见顺治,生怕别人抢先了一般。
轻易打发走了恭靖妃,如歌已经没了睡意,想了想,决定去一趟慈宁宫。
无论如何,孝庄这棵大树,她要想办法抱住。
局中人
。。。 更新时间:2013…6…10 16:23:30 本章字数:3229
慈宁宫。殢殩獍午
“她怎么过来了?”孝庄听完宫人的通报,很是惊讶。习惯性的看向苏麻喇姑,“你怎么看?”
苏麻喇姑摇了摇头,她的惊讶也不下于孝庄。这个静妃自打从被废了后位,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永寿宫里,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说起来这次宫宴,是静妃被废了后位之后,她第一次见她。不过静妃昨晚的表现,却是有些出人意表。
她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性子确实与之前不大一样了。
苏麻喇姑想了想,说道:“静妃大病了一场之后,性子变的不大一样了……”
孝庄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殿内轻轻踱着步子,“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哀家还在奇怪,这孩子以前的性子,着实令福临不喜,怎么昨晚皇帝居然会说出那句话?!这不像是皇帝一贯的作风,他不是个心血来潮的人,更不可能开玩笑,所以昨晚,哀家还着实被吓了一跳。”
苏麻喇姑点点头,“可不是,老奴也被吓了一大跳。”说着,她笑了起来,“这个静妃病后,似乎长能耐了,居然让一向不喜她的皇上说出那句话,可见她与之前真的不同了。”
孝庄突然皱了皱眉,“如果真是那样,倒是枉费了哀家的一片苦心了。”
苏麻喇姑停了笑意,面色也有些凝重,“您是指荣惠主子?”
孝庄点点头,“哀家将她接到京城之前,可是对绰尔济许下承诺的,这次,定然封他女儿荣惠为后……”
说到这里,她轻轻叹息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来,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头,“哀家以为皇上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青儿了,没想到却……”
“……我们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青儿跟变过了一个人一样,她做了什么,居然让皇帝对她改观?早知道这样,哀家何必千里迢迢地将荣惠召进宫来,这不是添乱嘛?”
说到这里,孝庄觉得自己更头疼了。
苏麻喇姑上前,一边轻轻地按压着她的太阳穴,一边轻声说道:“太后太多虑了,其实既然皇上现在喜欢静主子了,是一件好事呀!”
“好事?”孝庄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是好事?那荣惠怎么办?哀家可不能再失信于科尔沁!”
苏麻喇姑摇摇头,“你是事情太多了,枉你一向冷静睿智,这次怎么就糊涂了?”
“我怎么糊涂了?”孝庄佯装恼怒的瞪着她。
也只有苏麻喇姑敢这样同她说话,这不仅是因为苏麻喇姑自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原因,更因为她是孝庄少数信得过的人之一。
对于孝庄的事,事无巨细,就是最私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