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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部队昏倒前所听到的呼喊声,虽然短暂可这些年一直存在自己的心底,她也曾试着去探寻是不是自己某个前世欠了什么;可不管她如何修行,对于自己的前生后世依旧无能知晓。而格桑给他的感觉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加上刚才那句话,让她的心猛的颤动了起来。
在刘怡的晃动下;格桑的眼从涣散慢慢的有了焦点,双手轻轻的抚上刘怡的脸,神情激动:“我们一定见过;我们一定见过。”
刘怡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前一刻还凶的恨不得吃了自己,这一会却忽然充满柔情的他,有些忐忑的喊了声:“格桑。”
格桑看着刘怡蠕动的唇,低下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刘怡募的瞪大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之前一样挣扎着推开他。
这一会的迟疑却让格桑有了可成的机会,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一阵轻轻的撕咬,厚实而精壮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刘怡光裸的胸,呼应着彼此的心跳。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曾这样相拥过。
不知道何时格桑已经褪去了他所有的衣物,黝黑而健壮的身躯,威风凛凛的立在她的面前。刘怡靠着墙壁,表情有些恍惚的摸上他的眉眼。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还那么激烈的抵抗,为何这会心中却没了一丝的勉强,仿佛她和他本该如此坦诚一样。
格桑有力的抱起刘怡,让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而后提着长枪往上一顶,全数入了那温暖的洞里。
“嗯……”充盈的感觉让刘怡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双手也改搂为抓的紧紧掐着他的肩头,身子随着格桑律动上下的巅动起来。
紧致的包裹让格桑的每一次进出都显得格外的舒爽,快乐的感觉让他发疯般的喊了起来:“魔女,我的魔女……”
“格桑,格桑,我的家长……”
碧茫茫的草原上,她骑在马上,穿着一件大红的藏袍,梳着藏族姑娘才有的辫子,歪歪斜斜的伏在马背上,嘴里发着银铃般的笑声。
“格桑,格桑,你看我能骑尼玛(藏语太阳的意思)了,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骑在他身上了。”
不远处一个西藏贵族打扮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那,眼神里是对马背上的人儿满满的宠溺。
她骑着马跑了好几圈,在待到临近男子的距离时,双手放开缰绳,冲着男人的放向扑了过去。
男人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伸手接住,两个人滚落在草地上。男人怒的扳起脸用略带生硬的汉语教训着,她却咯咯笑的往他怀里钻。
“格桑,格桑,我的勇士。”
分不清梦幻还是现实,刘怡颤抖着在格桑的猛烈的冲撞中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一切风平浪静后,两人都微微有些尴尬。格桑直接抱着刘怡到了浴室,细心的拿着蓬头替她洗去那欢爱后的痕迹,期间不时一遍遍吻着她的唇,说“魔女,嫁给我,嫁给我。”
刘怡茫然的张着眼,脑海里还想着刚才猛然看到的画面,那个女孩是她吗?
“格桑,你有梦见过你的前世吗?”刘怡忽然问。
格桑抬起头摇摇头:“没有。”
刘怡看着他:“你想知道吗?”
“有你就想知道。”格桑回。
多么简单而直接的男人,刘怡轻轻的笑了起来,从浴缸里起身,拿起一边的浴巾包住自己的身子走了出去。
房间里白蛇早已不见了踪影,刘怡也没去管它,此时对她来说这莫名其妙的画面更让她觉得有兴趣。
刘怡隔着透明的玻璃,用天眼寻找着格桑的前世。
犹如时光机般,格桑小时候的画面快速的倒退着,终于在一片暗黑的环境里忽然的停滞下来。
刘怡认得这个场景,是十八地狱的最底层无间地狱,也叫阿鼻地狱,堕入无间地狱的人,都是极恶的人,犯了极重的罪。在各种刑罚里要经过一万次的死一万次的生,等到业报穷尽了,方才得着投生为人的时候。
地狱中的格桑不停的遭受着各种的刑罚,先是在一个高高的悬崖上一次次被鬼差推了下去,山谷里全长着锋利的剑,掉下去后身子整个被插烂,反复感受着那种万箭穿心的痛苦。接着便是被绑在烧红的铜柱上,眼睁睁的感受着身子整个被烧焦被烧烂。还有就是把他推到磨盘上,碾碎撵烂直至成为一股血水……
那种撕心裂肺的喊叫,那种痛苦至极的表情,让刘怡心猛的痛了起来,眼泪哗的流了出来。
“格桑、格桑……”充满痛苦的喊声,让正在冲凉的格桑立马冲了出来,在看到刘怡痛不欲生的倒在床被上时,他的脸刷的白了下来。
“刘怡,刘怡,你怎么了,怎么了……醒醒……我在这,我在这,格桑在这里,在这里……”
格桑紧紧的拥住刘怡的身子,这个从来不知道害怕的男人,此时竟然微微的发抖。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在格桑不停的呼唤和念念有词中,刘怡慢慢的回过神识,她轻轻的推了推抱得让他快要窒息的格桑。
格桑喜极而泣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额:“魔女,魔女,你清醒了,你的灵魂终于回来了。”
刘怡含着泪,点了点头:“你刚才念的是什么。”
“唵嘛呢叭咪吽,喇嘛说念着真言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一切所求,无不满足。我刚才看着你像失魂,就想起这句佛经。”
刘怡看着眼前这个才认识一个晚上的男人,真诚满满的担忧,此时的心中没有那个幻像,没有那个地狱,只有他,眼前这个粗犷而直接的男人,心感微动。
房间里弥漫上淡淡的氤氲。
…………………………
和格桑一起去买了轻便防护的户外装备后,被那店老板告知去墨脱,不是本地人需要办边防证。
当天刘怡就急急的拍了几张彩色的免冠像,拿着身份证复印件,和格桑急急的赶到边防大厦办边防证件,可不想对方说要派出所介绍信,因此两人又打的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折腾了尽一个下午,跑的满头大汗,从那些木板着脸的公务员手上接过那薄薄的证明。
“这态度,跟欠她钱一样。”出了大厦,格桑不满的哼道。
刘怡咯咯笑:“这是中国的特色,咱们纳的税养的公务员,不是为咱们服务,而是求着他们给咱们办事。”
格桑哈哈大笑道:“都是你们这些汉人惯的。”
刘怡闻言瞪了他一眼:“瞎说个什么。”
格桑再次爽朗的笑了起来,引来了街头很多人的侧目。
格桑似很得意,伸手揽了下刘怡的腰,凑过去在她的脸颊吧唧了一下:“瞧,他们肯定在羡慕此时站在你身边的我。”
刘怡看着洋溢着灿烂笑意的脸,眼神稍稍暗了下道:“格桑,去了墨脱后,我就回内地了。”
格桑的笑慢慢的收了起来,定定的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沉默的拉起她的手,朝前走着。
手被握的有些疼,但刘怡没有出声,只静静的跟在他的后面。
她没有跟格桑说自己看见他在无间地狱受罚的画面,也没有再继续看受罚之前的画面,因为那隐隐的让她觉得肯定和自己有关。
草原上那对嬉笑追逐的恋人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刘怡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去探查。
格桑虽然是藏民,但是对墨脱他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在进入墨脱前,刘怡还是找了个比较有经验的向导。在找向导的时候,刘怡碰到几个也去墨脱的驴友,大家相约一起去,可后来在看到带刀的格桑时,那些人便又纷纷找了理由推了这个决定。
回到酒店后刘怡有些责怪格桑不该对人这么凶。
可不想那家伙一脸认真说:“谁要那几个人眼睛一直盯着你看。”
刘怡找的这个向导非常的负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有格桑这个藏民在,向导报的路线和住宿的价格都很公道。
拉萨到八一,从早上十点半乘大巴出发到了晚上六点多才到达目的地,住的地方宾馆条件很不错,价格也不贵,而且提供24小时的热水。
那天刘怡拉着格桑在八一街道晃了一圈,发现除了色。。情业比较发达,别的地方好似没啥特色。
格桑听到刘怡的抱怨轻笑了一声道:“你想感受原生态的藏族风俗,就得去到藏民家里,比如我家。”
和格桑相处这几天,这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家,刘怡不由的有些好奇:“你家在哪?是和电视上一样的那种帐篷吗?”
格桑没有说话而是带着神秘笑看着刘怡:“你可以实地去考察一下。”
刘怡郁闷翻翻白眼,没有说去还是不去,摆了摆手:“我先洗澡。”
格桑看着刘怡进入浴室的背影,眼睛里布上一层黯然。虽然她没有拒绝自己的亲近,但是格桑知道,她一直对自己保持着距离,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堵得慌。
刘怡在浴室洗到一半的时候,格桑穿着四角短裤走了进来,他站在淋浴边欣赏着她被水浸湿的玲珑身姿。
刘怡抬起头,漆黑的瞳眸看着他淡淡的笑了下:“要不要一起洗?”
格桑低头静静凝视了一会:“好。”也不脱裤子,就抬脚步入缸里。
伸手搂过刘怡的身姿,让她躺在他的胸口:“我给你洗头吧。”
刘怡轻轻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静静的把自己交给他。在邵天宇、夏海和邹阳三人之间,都是从她被动接受开始,而这一次她只想凭着心去放纵一回,无关乎将来只在乎当下。
虽然她没有说出口,可每一次在和格桑激情过后,她都会有一种心灵上的赎罪的感受,仿佛这些是她欠了他许久许久的。
格桑的手如轻风拂过,虽不专业却非常的细心体贴,跟他粗狂的外表完全不搭。
想到这,刘怡猛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格桑停下手,有些不安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刘怡摇摇头,攀下他的头重重的吻了一下道:“给你个奖励,洗的很舒服。”
格桑哈哈大笑,满是肥皂的大手,用力一搂,让已经离开他唇的刘怡再次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