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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怡笑:“有心就好了,我现在没事了。”
“嗯,对了你大半月没上课了,今天其中考试能行吗?”
两人边走边说,经过座位的时候刘怡冲着一直注视着她的邹阳笑了笑。
“还以为你今天考试不来了。”邹阳把文具往旁边挪了挪。
刘怡从课桌里把笔拿上桌:“怎么会,其中考试可不能错过。”
邹阳环顾了下四周,轻声道:“你师傅回来了没有。”
刘怡瞄了他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而这时监考老师拿着卷子走了进来。
考试很顺利,一个早上两门试卷很快的就过去了,刘怡推着自行车离开学校的时候在校门口遇到了鲁璐和杜小芬两人。
“有事?”刘怡停住脚步看着欲言又止的两人。
杜小芬伸手推了推一边的鲁璐,鲁璐快速的抬了下头又迅速的垂了回去,眼神里有着明显的惧意。
“对……对不起……”鲁璐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请放过我们。”
有了鲁璐的开头,杜小芬也紧跟着道歉,并承认以前是她们的做法错误。
刘怡静默的看了一会她们,淡淡的开口道:“放过你们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只要不生恶心便不会有这些报应。”
“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人赶紧点头保证,在得到刘怡的保证后,急急的闪了人,仿佛再迟一步就会被刘怡缠上般。
刘怡讪笑一下,骑上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走。
推开小院的门刘怡就感到里面气氛凝重,徐吝德面色严肃的站在祖师爷画像前,夏海一脸忏悔的跪在蒲团上。
“师傅你回来了。”刘怡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徐吝德没有像往常那样和蔼反而一声严厉喝道:“你也给跪下。”
刘怡没有任何的反驳在夏海的另一边跪下,头瞧瞧的转过去看夏海,眼里询问着怎么了。
夏海轻轻的对她摇了下头,转而朝徐吝德磕了一下头道:“师傅,不关刘怡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还望师傅看在刘怡身子刚好的份上,不要罚刘怡。”
刘怡看向夏海,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道:“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这不是就是你指使的吗?”说着徐吝德把一份报纸扔了过来,上面赫然报道着因王梦蓝父亲被抓,企业股票持续走低,很多股民倾家荡产,加上企业被封,几千名员工没了生计。
刘怡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报纸,抿着嘴没有说话。
徐吝德倒了一口气更加火大道:“我早就跟你们所过教你们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们用来害人的,而你们不仅没有遵守反而因一己之私让这么多人跟着遭殃,你们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刘怡把头垂的更低,虽然知道师傅会生气但是却没想到师傅会这么生气,但是她内心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师傅,我知道我让夏海帮我摆这破命格的风水局是不对,但是那王家的事情却并不是空穴来风的,就算我们这次不摆这风水局他迟早还是会被查出的,我们只是让他提早发生而已,这不违天意。”
听到刘怡这一番狡辩,徐吝德嘴角一歪一声冷笑:“怎么,你还以为你自己做对了,没有一点错?”
“刘怡不觉得有错。”刘怡直直的听着背脊,一身正气道。
“好好,夏海你来说说,这有没有错。”徐吝德接连几个好,可见心里压着浓浓的怒气。
夏海面露难色,而后重重的再次磕了次头:“师傅,夏海知错请师傅责罚夏海,请饶过过刘怡师妹,她学道学时间尙短,不能理解道家所说的顺天之时也是情有可缘的。”
“夏海。”刘怡被吓了一跳,急急的拉住又要磕头的夏海,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自己只是把要发生的事情给提前了几年,为什么就是错了。
“你既然知道顺天之时还强行破坏他人的命格,造成这么多人命运的连锁反应,更是罪加一等。”
夏海应声:“是,夏海知错,请师傅责罚。”
刘怡不想夏海受罚,这事情本就应自己而起:“师傅,师傅,刘怡不懂请师傅教诲。”
徐吝德看着刘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虽说这王家做了违法的事情迟早会被查出来,而这些靠这企业吃饭的人也会同样的失去饭碗,但是早一点迟一点这便是命运,现在你们把这时间提早了好几年,你可知道在这失去这饭碗的人群中,很多人本该行走的命运会因这一劫而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这便是乱了天纲,风水师因谋私利而篡改他人命运,是会死于非命的。”
刘怡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尤其被师傅那句死于非命给吓到,脸色腾的一下白了起来。
“师傅,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夏海帮我的,你要罚就罚我吧,请帮帮夏海,不要让他……不要让他……”那句死于非命刘怡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深了。
原来夏海早就知道动这术法会有报应,可为了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的答应了下来。如果知道会这么严重,她肯定不会提这要求的。
氤氲的水汽慢慢的弥漫上了双眼,刘怡垂着头懊悔到不行。
夏海看到刘怡的泪滴,心疼的安慰:“刘怡不要哭,不要内疚,我是愿意这么做。再说报应什么的说不定等我七老八十了才来,没什么好担心的。”
夏海不说还好,一说刘怡的眼泪跟断了线般落下来。
徐吝德在一旁看着直摇头,不由叹息一声:“罢了罢了,该来的终究会来。”
“师傅。”夏海不解的看着徐吝德。
徐吝德道:“还记得师傅跟你说的八字中合过多吗?”
“难道这次事情报应便是其中的一劫?”夏海问。
徐吝德点头,随即看了看眼眶红红的刘怡又看了看自己大徒弟夏海道:“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仔细了在仔细,尤其我们修道人,本就有五弊三缺,一不注意便会遭受天劫。”
“是,师傅,刘怡知错了。”刘怡抹了抹眼泪,这次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朝着徐吝德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此事皆因我而起,不仅让师傅因我而受伤更让夏海师兄命中多一劫难,刘怡实在心中愧疚,但刘怡还是想请师傅帮师兄一把,帮他化解这次的劫难。”
“哎,夏海是我徒弟我怎能不帮,只是这劫难并不是想帮就能帮的,谁也不知道这劫会在什么时候道,只有从现在开始多行善多积德,望能抵消或减轻这次造成得业障。”徐吝德轻叹了一声。
刘怡没想到师傅也没有办法化解,不由的神情一暗,倒是夏海没有难过恭敬道:“还请师傅指点。”
“道家避劫要么闭关要么游历,这两种都是为了寻求突破,不管是术法修习还是内家修习,都有瓶颈,而这瓶颈一卡,气就不通,不通就有煞气,聚煞便有劫难,只要突破瓶颈便等于避过了劫难,而你此次劫因业障而来,因此最好是出去游历,通过在路途中的善行和感悟来避过此劫。”
“那要游历多久才算避过劫难了。”刘怡虽然修行几个月但是对到家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玄说还是很迷茫。
徐吝德道:“没有时间,全看你个人感悟,等修行到了自己便能感应道。”
刘怡有时真的很郁闷道家这种似是而非的话,但是她也知道师傅说的就是事实。
“师傅我愿意去游历,只是我的学业?”夏海想到这微微有些为难。
“我会帮你申请休学一年,希望一年时间能让你化解了这劫难,你们要记住,本领越高责任越大,并不是随心所欲想如何就如何的。”
“多谢师傅。”夏海再次磕头。
世间万物都有灵,一饮一啄自有天注定。她弄鬼吓鲁璐她们是因果报应,而夏海帮自己坏了王梦蓝父亲的运道,致使成千上百的人受了连累,这便是造了业障,有了因,而果就是夏海要去游历躲避的劫难。
这一次,刘怡是真的懂了道家的思想,一切顺天之时,因果循环。
……………………
在那座熟悉的小院门口,一老一少正并肩站在夕阳下。
年轻的是一个妙龄少女,素净的衣服包裹着玲珑的身体,干净利索的马尾辫束在脑后,头顶一个白色的鸭舌帽,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像是清澈的天空一样。长长的睫毛,是自然的卷曲。给人一种很纯真的感觉。
只是当少女直视你的时候,那浅浅的微笑会让人由衷的选择信任她。
“师傅,我走了,等我回来看你就是放寒假后了。”
六年时间说着不短,但却能发生和改变很多事情。当年豆蔻年华的刘怡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女,而身边的徐吝德一如既往的,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脸上划过一丝痕迹。
徐吝德挥了挥手,满脸笑意的看着刘怡:“去吧,被你们折腾了这些年,这会总算能松那么些口气了。”
刘怡回了个灿烂的笑后就径自走向路口停着的一辆轿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后。
“你倒很准时嘛。”刘怡打开副驾驶座,对着带着墨镜的邹阳道。
邹阳拿下墨镜回了个大大的笑:“这是我的好品质,哪次你说我没准时过。”
当年带着稚气的阳光少年,随着岁月的跟近,已经长成了让人炫目的俊美男人。标杆般笔挺的身材,因故意的暴晒而显得健康的古铜色肌肤,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个人看上去既阳光又男人,很有这时候大家都喜爱的古天乐的风范。
刘怡笑笑,随手翻了翻车上放着的一本古董拍卖的图册,随意的问道:“这就是你前几天说的在申城举行的那次拍出天价的拍卖会?”
邹阳发动汽车瞄了眼道:“嗯,对,我老爸跟风拍了个元代的花瓶回来摆在家里充门面,这几天新鲜的很,见人就拿出来显摆,好似这样他身上的暴发户气质就会少很多一样。”
邹阳的父母,刘怡已经很熟悉了,当年邹爸爸正和别人合购外国矿业,但是因吃不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