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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沉了一段时间,过了年就把这个酒店转出去了
,说是伺候不起这帮吸血鬼。
这件事情让刘怡深刻的认识到了,只要你有权,只要你会用,你完全可以用现有的条例磨死一个正常的人。
她不想做那个被磨死的人,所以她想要自己变得强大,至少让对方不敢这般肆意的陷害她和她的家人。
而徐吝德就是她现在最好的跳板。
客厅里,徐吝德听完刘怡陈述和要求后,没有言语。
一边的夏海却忍不住开口道:“师傅,不是你一直说要刘怡答应做你的徒弟吗?现在刘怡同意,你还犹豫什么。”
夏海此时心情是激动的,他没想到刘怡让自己带她来找师傅,不是为求帮助,而是想入门,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本来还只存幻想里能和刘怡一块生活的画面,竟然就要成真了。
刘怡本来以为自己同意入门,徐吝德会很爽快的答应,可是现在看着面沉如水的大师,心里不住的打鼓。难不成自己一再的拒绝,让徐吝德已经丧失了耐心,不想收自己为徒了?
刘怡轻声唤道:“大师。”
徐吝德看着刘怡,脸色是少见的疾声厉色:“若你只是为了报复他们家才修行的,那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因果轮回之道,若修道者不能正心、明智,以后学成也只会被心术不正之人所利用,与其有那样的果,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这个因。”
从一开始徐吝德对刘怡都是和颜悦色对待的,这猛一下被厉声呵斥,刘怡脸色微微的发白。
一边的夏海微微心疼,有心帮他刘怡说话,却被自己师傅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不过他也知道师傅说的对,修道的人最忌讳就是心术不正,其法不正,是无法真正修行的。
“我……我只是以防万一,希望等到对方出手的时候,我有还击的能力。”刘怡垂下眼,死死的咬住嘴唇。
徐吝德淡道:“那还是存了报复心。”
忽地刘怡莞尔一笑,眼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伤痛:“那我该如何,难道等到对方弄的我和亲人流离失所,一败涂地的时候,我还要圣母的说要宽恕她们吗?现在她们能这样无所顾忌的把我的就读资格抹去,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不就是仗着他们比我有权势,比我有能力。现在我想把自己变强,能有和他们对抗的能力,这难道有错了吗?”
徐吝德叹息一声:“修行本就是为了提
什自己的更高境界,让自己变得修为更高更强大。但是这个强大和你心中的强大是不一样。心有郁结便不静,于修行上便心境有隙,强行修行,于身心不利,也就是俗称的走火入魔。”
刘怡没想到之前是自己一再拒绝入门,而现在是自己没资格入门。想到高建伟那双狠戾的眼神,刘怡身子微微的晃了晃,若没有徐吝德的庇护,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和他们对抗。
夏海再次出声为刘怡辩护:“师傅,实在是高家的人太过分,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侮辱刘怡,最后还那样威胁刘怡,不要说刘怡就是个孩子,就是常人被位高权重的人威胁也会感到害怕,寻求庇护。”
刘怡贝齿咬着唇,满眼希望的看着徐吝德,她不能放弃,入在徐吝德的门下,现在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徐吝德问道:“哎……刘怡,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是,大师请问。”刘怡恭敬的回道。
徐吝德看着刘怡:“你说你不想认亲,是一时气愤所致,还是真心觉得不需要。毕竟高家的人态度不妥,但是他家的门楣却不低,你若认回来,起码生活质量会比你现在好上许多。”
刘怡抬起头,洁白的额头下,一双如同古井般幽深的双目,仿佛如历经人间离别的老人般,无悲无喜的直视着面前的徐吝德:“我已经过了幻想父母双全的时期,在一次次最困难的时候,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这个词已经只是书本上的东西。说实话,在听到我的父亲是一市之长的时候,确实心里闪过一丝虚荣,感觉自己好像也忽然的从杂草变成了公主般。只是比起这虚幻的虚荣感,我更相信现实。而高家的所为恰恰证明我没有昏头是对的,而那所谓的父亲,我真希望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不管从丈夫还是父亲来说,全部都不合格。”
徐吝德再问:“此话可是你心中所想,没有欺瞒。”
“是,是我心中所想半点无欺。”这点刘怡非常肯定,两世为人的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知道什么才对自己是最好的。
徐吝德终于表态:“好,道家修行虽不像佛家那样需要出家,但是若时时因俗世而纷扰,争利也是不妥。既然你真无认亲之心,那这事我就帮你一把,日后你定要专心修行才是。”
刘怡听的一阵激动,刚想鞠躬却被徐吝德轻轻一摆手阻止道:“你无需再担心高家那边会再对你作什么动作,收拾
好心境,待入门之时,你再行大礼。”
夏海送刘怡到车站,想着过不了多久两个人就能朝夕相处,脸上就忍不住的溢出欢喜。
刘怡背对着车站大门,看着夏海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这么高兴我成为你的师妹?”
夏海用力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是高兴回到杭市后我可以不用和你分开,而且可以每天看到你。”
刘怡听着夏海的话,没有太大的波动,她又不傻,夏海对她什么感觉她比谁都清楚。以前总觉得反正各自奔天涯,说不说清都无所谓。而现在……刘怡不自觉的转了转手腕上的水晶,嘴角轻抿。
这个时候回镇的中巴要开了,斜背者挎包的女售票员大声的吆喝了起来。
“快去吧,有什么话等回了家打电话说。”夏海轻轻推了一把,冲着刘怡灿烂的笑了笑。
刘怡被推上车,她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冲着窗外的夏海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夏海走近伸手握住刘怡的手指,满是温情:“嗯,我看着你走。”
站在门边的售票员看到夏海和刘怡的举动,打趣的嗷着嗓子道:“哟还是对小情侣。”
刘怡闻言脸瞬的红了红,急急的把手抽回来,而夏海也不知道是不是欣喜过头,在众人暧昧的眼神中,看着慢慢启动的车子,傻傻的笑着。
………………
刘怡一回到家,没等姨妈开口询问,就拉着姨妈上了二楼把高家的事情给说了清清楚楚。
姨妈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一副震惊到不能震惊的表情。这丫头刚才说什么,她的父亲是市里的市长,那个常常出现在电视里的市长?
“姨妈,姨妈,你还好吗?”刘怡看着傻了般不动的姨妈,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要修道把她给吓坏了。
姨妈在刘怡的推搡中回过神,急急的问道:“刘怡,你确定你没弄错,你是那个高市长的女儿?”
刘怡懒懒的嗯了一声:“姨妈,我再告诉下你,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
姨妈兴高采烈的打断了刘怡的话:“哎呀,我的天啊,刘怡,没想到你还是个官二代啊,牛,这可真牛。这几天你可要好好威风一下,等你的市长爸爸来接你,到时我看村里还有谁敢笑话你。”
刘怡那个汗,感情自己说了那么多
,姨妈只记住了这个。
急急的用手扯了住姨妈:“姨妈,你说什么,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那高家可不欢迎我。”
“我知道啊,那女人要是欢迎你那才怪了。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要她是大老婆,你就受点委屈,毕竟认祖归宗重要,何况还是这么高的门楣,加上你读书好,以后肯定出息大了。”
刘怡真不知道姨妈是太通透还是别的,但是这完全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还以为姨妈会叫嚣的骂着高家人呢。
苦笑了下,刘怡再次大声道:“姨妈,我说的高家人不是单单那高夫人,还有高家的儿子,女儿还有我那个狼心狗肺的父亲。”
“什么……你父亲?你父亲也不要你?”姨妈从激动的幻想中回过神,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侄女,傻了般的一动不动:“你说你父亲也不要你?”
刘怡重重的点点头,很残忍的打破了姨妈的那点幻想。
呆傻过后便是爆发,姨妈像受了大刺激般:“凭什么,凭什么呀。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负你妈一辈子,负了你十几年,现在亲生骨肉在眼前他竟然不认,那个黑了心肝的,我去告他,我去告他。”
“姨妈,姨妈,姨妈……”刘怡死死的拖住叫嚣着要冲出去的姨妈,嘴里不停的喊着:“姨妈,你静一静,你静一静。”
“你个死丫头,你怎么那么笨,你就该赖在他们家,那是你该得的,他生下你就有养你的义务,你个死丫头,死丫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啊。”
姨妈忽的转身对着拉着她的刘怡,然后又是拍又是叫的,就在刘怡极力躲避的时候,她忽的大哭了起来。
刘怡揉着发疼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上辈子姨妈最艰难的时候多没这般大哭过,而现在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姨妈,姨妈……”
刘怡走过去,轻轻的扯了扯姨妈的袖子,却被对方一巴掌给拍开。
“你别喊我,你个王八蛋,你就你和死去的妈一样笨。当家里人都说那个负心汉不会回来,让她趁着肚子不明显把孩子给拿掉,凭着她的样貌再找个稳妥的人嫁了,完全可以过个好日子。可是她呢,非死心眼,不顾留言蜚语一定要等那负心汉回来,后来说去找,找就找吧,可偏偏半路上生了你,窝在那名不经传的小镇上,要不是她死前把你送来,我还不知道她自个苦了这么多年
。现在你倒好,人家说不认,你就不认,你是傻了还是呆了,平时的聪明伶俐都哪去了。”哭着哭着,姨妈对着刘怡又是皮头一顿骂。
刘怡心里发酸,知道姨妈这是替自己心疼,当下眼眶开始发红:“姨妈,我对那人又没感情,不认亲我还在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