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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看也看不到。加上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身上的病痛。是个人都害怕自己肩膀上压着一只看不见的东西。
高建国不解,徐吝德确实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刘怡道:“你开天眼跟黄仙沟通一下,看它愿不愿意现身,听高市长的忏悔。”
刘怡愣了下本能说道:“我不会和动物沟通。”
刘怡的话刚一落下,就觉得一股灵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感觉脸颊一疼,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糟了……”徐吝德赶紧把刘怡往后一拉,念咒开了阴阳眼,平常的黄鼠狼也就小狗大小,可这只简直有小猪般大,起码近百斤,这么大一只压在人的肩膀,不疼才怪。只见这只全身棕黄的黄鼠狼正跳回高建国的身上,垂着一条大大的蓬松尾巴,正昂头瞪着手捂着脸的刘怡,眼神分明透着只有人才有的不屑。
徐吝德一脸怒气直视着黄鼠狼;“如此心胸狭隘,又如何能修成正果。”
“放肆,你这弟子竟然敢出言教训我,不要以为会些道法就在本仙胡来,惹怒本仙,本仙定会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后还在高建国的肚子上重重的跳了几跳,紧跟着便是高建国捂着肚子痛喊了一声。
这黄仙果然和传说无异,睚眦以报的主,看来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于是他赶紧正色道:“本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仙我行道,但是你不该祸害人,遇到这事我也只得管上一管。”
黄仙一脸轻蔑,然后纵深一跳,落地时已成了一个个矮小却胖胖的老头:“哼,口气倒不小,这凡人对着我的洞穴撒尿,我出手教训教训,与你何干,若再不识好歹,休怪我让你好看。”
徐吝德闻言,倒不好再对黄仙硬碰硬,毕竟这事还是高建国自己造的孽,那么多地不去撒尿,非得冲着人家的屋子去撒,任谁都不舒服。可是高建国当时哪知道这些啊,当时他就觉得对着平地撒肯定会有尿溅到鞋裤上,这不刚好看到一个洞就往里撒了,要是知道会有后面这么一回事,想必就算当时憋出膀胱炎他也不会再去就地解决了。
这屋里除了刘怡和徐吝德,其他人是看不到也听不到这位黄仙的话的,而大家所知道也都是徐吝德转述过来的。
因此当高建国知道自己所犯的错时,赶紧起来按着徐吝德的指示跪在黄仙面前,虔诚的忏悔和道歉。说也奇怪本来还痛的要死要活的高建国此时是一点伤痛都感觉不到,除了内心的惶惶不安。
……
☆、白雾阵
“哼;漫了我的洞府,就想这样过关,本大仙可没这么好忽悠。”黄仙对着高建国冷冷一笑,衣袖一佛,高建国就整个人骨碌碌的往后滚去。
夏海和邵天宇都看的目瞪口呆,而刘怡则因之前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对这个尖嘴猴腮的黄仙老头也有了点惧意,离得远远的。
徐吝德本还想好好替高建国求个情;请黄仙饶了他,没想到这黄仙怨恨很深;根本没有余地,因此也冷下了脸道:”大仙若坚持己见要报复高市长,那么这事我是管定了;只好冒犯大仙出手相阻了。”
黄仙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双袖一挥,就看到几块大小不同的石头同时向徐吝德砸来。徐吝德心里一惊,赶紧闪身躲开,同时大喊让几个孩子火速离开。
邵天宇几个人虽看不到那所谓的黄仙,但是这突如其来飞出的石头确实看的一等一的清,顿时个个脸色发白,现又听着大师的话,邵天宇赶紧跑到刘怡身边拉着她就往门口冲。
而夏海则扶起早已吓呆的高建国,半拖半拉的窜到了门口。只是或许那黄仙不乐意罪魁祸首离开,那落在地上的石头又猛的飞了起来,齐齐的砸向正要跨出门的夏海和高建国的背。
若此中招两人必心肺碎裂吐血而亡,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徐吝德赶紧摸出身上带的“捉妖镇精符”,身子往前一扑,手掌中的“捉妖镇精符”一把拍在了黄仙的胸口上。
黄仙顿时闷哼一声,倒飞了出去,而飞在空中的石块也在离夏海后背几厘米的地方,噗通一声的落了下来,红漆实木的地面深深的被砸出几个大坑。
高建国被吓坏了,等不及夏海的搀扶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而此时刘怡和邵天宇心有余悸的赶到门口。
“夏海,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在刚才刘怡差点吓的魂都没了,从来没经历过如此险要情况。
“我没事,我没事。你先和他一起出去,我回去看看师傅。”夏海好歹跟过徐吝德几年,虽不学山字脉,但也有所耳闻,总能帮上一点。
刘怡不放心的伸手拉住:“不要去了吧,我看着徐大师很厉害,一个人能行的。”
夏海当然开心刘怡担心他的安危,不过就算师傅再厉害,这样一个人把他丢下,夏海怎么也都过意不去,因此朝刘怡笑了笑挣开她的手,又跑进屋里。
刘怡又是气闷又是担心,邵天宇拉着忐忑不安的刘怡
来到客厅,虽然他知道这会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看着刘怡这么挂心里面的夏海,心里止不住的不是滋味。
“你不是说了那徐大师很厉害,想必那夏海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刘怡胡乱的点点头,眼睛一直瞧着那间病房,他知道邵天宇说的话有道理,但是人总有疏漏吧,像刚才夏海不就差点被石头给砸到。
只是过了没多久,病房里好似没了动静般,没有打斗声,也没有喊叫声,仿佛一下子没了人般。刘怡越想越不对,急的一把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邵天宇一把拉住她的手,脸上弥漫着一股阴冷。
“我要去看看。”刘怡面色担忧,甩了甩手,只是越甩对方握的越紧。
邵天宇单手握着刘怡的手腕,眼皮微敛,细致雕琢的脸隐隐有抹肃杀:“你就这么担心他,自己的安危都不考虑了?”
刘怡听着邵天宇不阴不阳的话,心生温怒道:“什么叫我的安危都不考虑,总得有个人进去看看,刚才打的这么厉害,现在都没声音,难道不应该担心吗?”
邵天宇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刘怡,脸色微微沉了一下,转而恢复正常,道:“我进去,你坐着。”
刘怡抿了下唇,点点头,在邵天宇起身的时候轻声嘱咐道:“你自己要小心。”
邵天宇面色如水的脸在这句话后忽然有了放晴的趋势,他轻推开那扇木门,立马觉得一阵清冷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在他双脚都踏进屋子的时候,门立马自己关上,眼前所看的景物立刻变的模糊,灰蒙蒙的让人仿佛置身在大雾之中,能见度连自己的脚都没法看见。
“这是怎么回事?”邵天宇心中一惊,赶紧转过身去拉门,只是刚才还在背后的门,此时不论他怎么摸索都触碰不到,就连他往前走了几步,依旧是白雾茫茫的一片。
邵天宇虽然平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军人的训练却造就了处事不乱的性情。只见他收拾好一开始的慌乱,面色沉冷,眼睛如鹰般盯着周围白茫茫的雾气,脚步小心翼翼的摸索的前进。
“徐大师?徐大师?……”
邵天宇叫唤了十几声,这二十平方米的空间里任是没有一点的回应。这个三十平方米的病房也不知道被施了什么法术,竟然如另一个空间般,除了自己看不到别人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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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宇按着同一个方向不断的前进,希望能碰到一个墙壁或者房间里任何一个摆设,然后按照之前的记忆,找回出口的门。只是他的想法是美好,现实是残酷的,在他感觉走了许多许多路的时候,不要说墙壁,就是房内任何的一个摆设都没碰到,这实在太不合常理了,只是这房间里现在哪还有常理可说。
当一个人面对无知的境界,又是这样封闭似的环境,就算定性再好也会开始浮躁。而此时邵天宇便是如此,他死死的皱着眉头,恨恨的对着白雾挥出去几拳。但如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他很挫败,
而这个时候,客厅里的刘怡不安的来回徘徊,病房走廊上的高建国和王晓燕他们也是焦急万分,只是谁也没敢私自开门,高建国冲出来时那吓的面无人色的景象,还深深的印在每个人的脑子里。
刘怡双手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用力的大呼了几口气,接着一副视死如归般的朝那扇木门走去。
刘怡一打开门就看到邵天宇不停的在原地踏步,她正奇怪想要开口喊的时候,门砰的一下自动关了起来,眼前也立马开始变的模糊,不一会四周就变成了厚厚的白雾,不要说邵天宇的影子,就是她自己的下半身都隐在了浓雾中。
刘怡一下子傻了,按着之前看见邵天宇的位置往前迈了几脚,只是结果枉然,然后她又不甘心的四处走了走,只是全都无一所获。就在她想大声喊叫的时候,忽然想起之前打开门时看到原地踏步的邵天宇,难道自己现在认为在四处走动,其实只是在原地踏步?
这个意识让刘怡愣了愣,‘鬼打墙’这个词立马进入了脑中。
“该死的,肯定是那只黄鼠狼弄的,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刘怡狠狠的骂了几句,只是怒归怒,还得想办法走出来,也不知道徐大师在干嘛,难不成道行比不过这黄鼠狼。
胡思乱想了一通后,刘怡也没啥好办法,,她什么法术也不会,凭仗就是那意外得来的天眼。不过这个时候除了利用这天眼,她也不知道还能做啥。
刘怡收拾好惶恐的心,闭上眼睛心里念动,然后小心翼翼的睁开,本以为还会看到那浓浓的白雾,可不想一睁开看到的一幕差点让她气的骂娘。
一只小猪般大的黄鼠狼正撅着屁股,根据黄鼠狼的脾性,那十足十时的就是在放屁。
刘怡回想起刚才那厚厚的白雾,心里一阵干呕,也顾不上还在原地踏
步的吴天宇,也顾不上焦急转圈的夏海,更不顾上坐在地上闭眼打坐的徐吝德,拿起病房内的遥控板,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黄鼠狼的后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