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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剑噌的落在地上,刘怡整个人虚脱的往前一跌,这时候一双大手拦腰抱住她,正是那个煞气满身的邵天宇。只见他眉骨俊俏,鼻梁挺直抿紧的淡色薄唇和微撅的眉心显示着一个信息,此时他很不高兴。
☆、能靠谱点不
刘怡盯着邵天宇的眼睛,为着他莫名其妙的怒气而疑惑,丝毫忘记了此刻自己正靠在人家的怀里。
看到刘怡跌倒的时候夏海就冲了过来,只是比邵天宇慢了一步,此时看到正两两对望的两人,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刘怡,你没事吧。”
听到夏海的声音,刘怡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人家抱着,微微的挣了一下道:“多谢了。”然后再朝着夏海迈了一步,笑着点了点头:“我没事,不用担心了。”
夏海看到刘怡的动作,嘴角不由的弯了弯刚才那闷闷的心情也随之消失不见:“没事就好,事情弄好了,我们等会就走吧。”
刘怡点点头,此时德福叔正在给老伴解开绳子,一脸担心的叫到:“莲花,莲花,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莲花,你醒醒……醒醒啊……”
铁柱见母亲总不醒冲着徐吝德喊;“我妈怎么不醒,她到底有没有事情啊。”
“铁柱,别冲撞了大师。”德福叔一把拍在儿子头上,把怀里的妻子往儿子手里一推,自己恭敬的朝徐吝德鞠了一躬:“犬子无礼多次冲撞大师,实在对不起,对不起。”
徐吝德一贯的冷淡模样,倒是夏海年轻气盛气不过出声道:“哼……要不是看在刘怡的面子上,你们这样就算八抬大轿也迎不来我师傅出手。不仅不感恩还一再的捣乱,要不是刘怡眼疾手快,现在不定你全家都会被这女鬼害死。”
徐吝德摆摆手,一副慈悲为怀的高人模样道:“夏海,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这位缘主已经忏悔,你怎么还可以如此计较。”
“是是,大师,是我们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德福叔不断的道歉,想来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而这时候赵莲花悠悠的转醒,看到满屋子的人一脸迷茫道:“德福,这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又看了看四周更加疑惑道:“不是说要烧饭吗?怎么大伙都站在这……”
二女儿梁绣见母亲醒来,喜极而泣的走上前扶住道:“妈你清醒了就好,清醒了就好。谢谢大师,多谢大师。”
徐吝德淡淡的点了下头:“嗯……你母亲被鬼缠了这么久,阳气比常人弱,往后要多加照看,那些阴气重的地方尽量避免前去,免得又被鬼缠上。扶你母亲去休息吧,我们也该走了。。”
话才落,夏海就拉着刘怡走到徐吝德身边:“师傅,东西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徐吝德点头,这个时候林兴上前道:“大师,这次都亏了你,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望不要嫌弃。”
徐吝德闻言看了下林兴手上对折的人民币,按厚度来看在三千左右,这价格对他来说是低的,但是对一般大仙来说也是差不多了,不过他这次来是冲着刘怡的面子,收不收钱收少收多都无所谓,只是对方拿了出来他也不矫情,淡点了点头,一边的夏海便伸手接过,放进了背包。
林兴见对方收下了钱,心里也舒坦了很多,银货两讫对谁来说都没有负担。
事情办完后,邵天宇开着德福叔借来的车子,送刘怡和徐吝德他们去了镇上。本来这车是叫林兴开的,但是邵天宇自告奋勇,加上德福叔家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收拾,几个大人都走不开,所以也就都同意了。
车在刘怡的指引下顺利的开到了镇上,邵天宇转头看向后座的两个师徒道:“大师住在哪,我先送你们过去。”
夏海出声道:“刘怡担心她姨妈,先送刘怡去医院。”
邵天宇和夏海从上车后就没过好脸色,总是你说一句我呛一句:“送走了她,谁给我指路。”
夏海想回我给你指,不过话到嘴边给生生的咽了下去,因为这个地方他也不熟悉,只是一想到刘怡呆会和姓邵的单独在车里,他心情就很不滋味。
车就在一种奇怪的气愤中开上了一级公路,大概半小时候,徐吝德居住的地方到了。
徐吝德先下车,不紧不慢的往大门走去。夏海则走到刘怡的副驾驶边弯□道:“明天我去医院找你还是去你家找你。”其实夏海指的那赵老板的钱和医院的片子,只是他故意这样模糊的一说,听在旁人耳朵里就有了暧昧的感觉。
果不其然驾驶座的邵天宇转头看了眼她们,目光深沉的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刘怡没有注意旁边的邵天宇,因为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邻居的亲戚。“明天我打你电话吧,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家还是在医院。”
“好。”夏海很满意自己话造成的效果,一向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狡黠的得意。“那我等你电话。”
“嗯。”刘怡像他挥了挥手,邵天宇重哼一声猛的踩下油门,黑夜里车如飞般的疾驰而去。
夏海看着车离开的方向站在原地好一会,直到身后一声重重的冷哼,他才惊醒过来:“师傅,你怎么还站在外面。’
“哼,钥匙在你那,我不在外面在哪里?”
夏海汗颜,赶紧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徐吝德目光沉沉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在经过夏海的时候顿了顿道:“刘怡那丫头,妻妾宫丰满殷实,光泽四溢,易招桃花,虽我门修行之人可结婚生子,但是对于道行浅显之人,很容易因情爱里的主宰欲与贪瞋痴,妨碍了他的修行以致固我无长进,你懂为师的意思吗”
夏海握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停,之前好转的心情立马的沉了下来,他垂着眼,薄唇抿紧。
徐吝德见状悠悠的叹了叹气:“为师曾说过你八字中合过多,在情爱上容易被某个人合住感情,这也是你命数里的一个劫,本想带着你几年,等你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定然能安稳度过此劫,现在看来……哎……”
夏海看着师傅慢慢踱去的背影,心绪烦乱,刘怡会是自己的劫吗?
回程的车上,刘怡头靠着椅背看着车窗外,夏天的夜风吹在人脸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湿润感,只是对她来说,每次被风吹过就感到一阵发冷,因为旁边有邵天宇这个大煞活体在,比空调还制冷。
邵天宇转头看了眼神游太虚的刘怡,眼神微闪,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怎么认识他们的,我看他们不是这边的人。”
刘怡听到声音眨了眨,回了回神有些敷衍道:“他们?哦……你说大师师徒啊,就这么认识的。”
邵天宇眯起眼,神色有些慵懒:“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很多不满,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刘怡懒懒的扯了扯嘴角,没有言语的继续看着窗外。
邵天宇挑了挑眉,若有所失的看着前方,等车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后,他再次开口:“你说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鬼怪作祟吗?”
刘怡道:“信者有不信则无。”
“若是真的,你当时拿剑去刺,要是没刺中,有什么后果你没想过吗?那东西……那东西可是会伤人命的。”想到那时候的情景,邵天宇不得不承认当时心差点都跳了出来,自己深深的为这个女人捏了一把汗。
刘怡看向他,在路灯的光照下,邵天宇脸上的担忧和心疼毫不掩饰的暴露在她的眼前。
刘怡怔怔的盯了好久,直到邵天宇耳朵微微发烫有些恼羞的瞪回她:“看什么。”
“你在担心我?”刘怡笑道。
邵天宇冷哼一声,没有言语。
刘怡把脸凑了一点过去,大大的双眼毫无保留的看向他的眼底深处:“你真的在担心我?”
邵天宇一阵尴尬,在刘怡的注视下有些落荒的伸手推了她一把:“看够了没。”
刘怡脸色讪了一下,最后略带抱歉道:“抱歉,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真的关心我,毕竟我们认识也就几个小时……”刘怡抬头看着邵天宇很真诚的道:“谢谢。”
听到刘怡的道歉,邵天宇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不过比起之前确是臭了许多:“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
刘怡眼神闪了闪:“哦……你说的那个啊……”
邵天宇睨着她:“很难回答?我可不觉得你是那种热心肠到不顾自己性命的人。”
刘怡欠了欠嘴角,伸出手指摸了摸鼻子,迟疑了会到:“如果我说我能看见那东西……”
邵天宇没等刘怡说完就直接打断:“能扯点靠谱的理由不。”
刘怡翻了翻白眼,这年头你说实话别人当你假话,你说假话别人非当是真。
邵天宇看着气定神闲的刘怡,心中那不确定感觉越来越深,最后在一个红绿灯口,猛的踩住刹车,转过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你不是会说真的吧。”
“你说呢。”刘怡懒懒的回了一句,抬头看向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心里想着在医院的姨妈,也不知道手术做的怎么样了。
邵天宇眸色微沉,盯着刘怡的侧脸,心里想着她的话里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但是如果不是真的,那个时候她怎么会知道剑往哪里刺,难道只是凑巧?可是如果是真的……这实在太难以相信了,难道她真的有小说电视上才会出现的阴阳眼?
“你……”邵天宇还想问,却被刘怡先开口打断:“绿灯了,开车吧。”
邵天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一路上两人沉默的到了医院,临下车的时候,刘怡忽然开口道:“你回北京后去找些大师帮你去去煞气,虽然这不能让你的煞气完全消失,但是可以一定程度压制一下。至少不会让你和那些宠物呆上一个小时,它们就死翘翘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情?”邵天宇一脸惊讶。
☆、离京缘由
刘怡会说这个,实在是刚才在车里无聊偷空看了下邵天宇的过去的几天,因为对他会来梁家的理由有些好奇。可是看了之后,刘怡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煞气还真是重的不行,一般来说克亲人除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