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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在刘怡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完打算继续干活的时候,楼下房门被砰砰拍响,村里的花婶焦急的喊着刘怡的名字。
刘怡在楼上应了几声,匆匆的跑下楼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吓了一跳。
姨妈全身狼狈,头发上衣服上全是菜渣子,脸色一阵痛苦,交握的双手不停的冒出红红的血。
刘怡又是心焦又是担忧:“姨妈,你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刘怡,先别问,快去打盆水弄个毛巾,把你姨妈擦一擦。我去找我男人,让他开车送你姨妈去卫生院包扎一下,这手被刀划的可不浅啊。”花婶说完就直往她家走,刘怡扶着姨妈坐到凳子上,匆忙的跑到楼上倒水拿毛巾。
刘怡先是拿了干净的布,把姨妈的手掌紧紧的缠住,防止血过多的流失。接着才快速的帮姨妈清理起身上的污渍:“姨妈你不是去了莲花婶家烧饭,怎么弄成这样?”
姨妈似乎很疲惫靠着墙壁,脸色发白的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你别问,我没什么事情。”
这样子没事还要怎么有事,只是接下来刘怡再怎么问姨妈都不说。就是在刘怡打算用异能去看的时候,花婶的老公开着四轮工具车过来:“快,快把你姨妈扶出来,我送她去卫生所。”
刘怡也不敢耽搁,和匆匆下车的花婶一起搀扶着姨妈进了车内。正当刘怡要上车的时候,花婶阻止了她:“你人小跟着也帮不了忙,我和你叔过去就行。”
刘怡看着飞驰出去的车,又是担心又是焦急的跺了跺脚。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邻居纷纷出来探问,只是刘怡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还是有人提议去莲花婶家看看,刘怡才回了神般门也不关的拔腿就往她家跑去。
“我们也跟着去看看,要是真发生什么,我们也能帮得上忙。”几个大人看刘怡的动作,也跟着一起跑了过去。
此时赵莲花家简直一片混乱,孩子的啼哭,大人的喊叫声,还有时不时传来吓人的吼叫声。
“你们把孩子带别人家避一避,这边由我们来就行了。”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阻止了满脸焦急的梁绣。
梁绣便是赵莲花的二女儿,只见她眼中带泪,双眼看着被父亲和弟弟用绳子困在椅子上,不停挣扎的母亲:“妈这么多年没犯病,怎么这次突然就……”
林兴伸手握住梁绣的手,宽慰道:“也别太担心,这里有我和岳父他们,你先去把孩子带去隔壁邻居家避一避,免得孩子受到伤害。”
梁绣点了点头,快步的上楼,和大姐一起带着三个受惊吓的孩子去了隔壁的邻居家,大家均是一脸愁眉。
这个时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眉头微撅,深邃的眼眸里透着担忧:“三表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兴听到声音诧异的转过头:“天宇,你怎么没跟你表嫂一起出去?”
这个邵天宇是林兴姑妈的儿子,今年二十岁,这次他来岳母家,这小子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非得要跟着过来,却没想会遇到岳母病发,好在他没受什么伤,不然回去后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姑妈一家交待。
邵天宇闷声道:“我又不是孩子,用不着出去。”
“在我眼里你就是孩子,这里不是你能呆的,你快点给我出去。”林兴很少会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去呵斥人,但这会他真的没办法去顾及,一想到刚才那位帮忙烧饭的梁婶子,被岳母划的全是血,他就不敢冒留下他的这个险。
本来刚开始一切正常,大家开开心心的从楼上下来开饭,说笑着围坐在一块。这时候岳母端着一盘菜出来,二话不说倒在大姨夫头上,不但没有道歉反而乐的直拍手。
一开始大家全懵了,还是岳父反应快,大喝一声:“快,把孩子带楼上去。你妈她又犯病了。”
这一喊大家才回过神,大姨子牵着孩子赶紧带上楼,岳父和小舅子一个去拿绳子,一个去捉岳母。
而此时本来还乐的直拍手的岳母,早变了脸色,一脸凶狠的看着向她靠近的岳父,嘴里大声的叫骂着,好似是在说这么些年压制了它,它这会出来了,别想把它弄回去什么的,胡言乱语的配着她的表情,非常渗人。
就在岳父伸手抓住岳母隔壁的时候,让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岳母不但挣脱了,还跑进厨房就要夺梁婶子手里的菜刀。
梁婶子虽然吓坏了,但是却不敢把菜刀给岳母,反而在抢夺中拿起菜刀往窗外扔。
这个时候岳母大怒,紧跟着拿起盛好放在一边的菜,一样样的扔到梁婶子身上,还动手去拿案板上的一个小水果刀,眼看着就要刺到梁婶子的身子,千钧一发的时候邵天宇一把抓起放在厨房门边的啤酒瓶,狠狠的朝着拿刀的岳母扔过去。
酒瓶砸中了岳母拿刀的手,使得刺向梁婶子身子的刀头偏了下,划过了她的左手。
而这个时候岳母不但不停止,反而很疯狂的大笑,好似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就在岳母分神的时候,大家一起上去制住了发病的她。
在岳母被捆绑后,他便扶着梁婶子打算送她去医院,刚出门被路过的花婶看到,她听了事情后,就让他回去照看岳父家的情况,说让她家丈夫送梁婶子去卫生所。
就在邵天宇和林兴正在争执,房门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邵天宇立马道:“我去给表嫂她们开门。”
“你找谁?”邵天宇看着门口的刘怡,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樱口朱唇、身段纤美,垂头时有娇弱清婉的古典美,抬着头看你时,又有一种高贵冷傲的气质。
刘怡抬头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陌生人,微微愣了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子忽感一阵发冷,这让她不由的讶异了下,因为这感觉和陈家遇到煞气感觉非常相像。
刘怡皱了皱眉,心念微动,睁眼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吓的直直倒退了几步。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年轻人,满脸的不敢置信,因为此时站在她对面的年轻人,就像一个活动的煞气团一样,浑身散发着黑色煞气。
☆、刘怡遇难
邵天宇不解的看向之前还一脸正常,此时却满眼恐惧盯着自己的女孩子,出声道:“你没事吧?”
刘怡用力的握了握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头迎视向那年轻人,颤着声音道:“我……我找德福叔,我姨妈在你们这受伤,我想问问原因。”
这个时候屋里的德福叔他们已经把赵莲花绑在了椅子上,听到门口的响动,就赶紧走了出来:“是刘怡啊,你姨妈怎样了,刚才你莲花婶发病,错手把她伤了,我们都来不及顾到她。”
刘怡没想到会是这个事情,莲花婶这么多年没病发,怎么会在全家团聚这么喜气的时候病发,而且发的这么严重。
这时候后,之前的邻居前后脚的到了,听到这样的事情,个个关心道:
“德福啊,莲花现在怎么样,清醒了没。”
“不是说莲花好了吗?怎么又突然病发?”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个子不高的刘怡挤到了一边,莲花婶的两个女儿也听到声音从隔壁跑了回来,一时间只闻叹气和议论声。
如果真的是莲花婶病发,那自己姨妈可真是白受罪了。想到这刘怡叹了叹气,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呆下去,临走前刘怡抬头看了下刚才那个年轻人,心里一阵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会散着煞气,难道不会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邵天宇站在门里,感觉到有一股打探自己的眼神,顺着感觉看过去,发现竟然是之前的那个女孩子。眼神浅浅的眯了一下,嘴角略略向上弯,一向不喜欢被人盯着的他,此时竟然有一丝虚荣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外貌帅气也是有好处的。
刘怡没有发现自己盯邵天宇看的动作,已经被他误解成自己欣赏他,因此很坦然的看了一会后打算走人。 这时候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吓人的尖叫声,听着声音该是莲花婶的儿子——铁柱。
大伙正不解什么事情的时候,屋里又传来德福大女婿惊恐的喊叫:“快来人,快来人……妈要掐死小舅子……快来人啊……”
众人一个激灵,尤其德福叔脸色一白,拔腿就跑了进去。
厨房里莲花婶早已挣断了束缚她的绳子,此时她面露狠戾,双手死死的掐住铁柱的脖子,用力的往上顶了起来,看过去铁柱就像被吊在半空中般,张着嘴巴伸着舌头,面色涨红的四肢乱动。
而之前喊叫的大女婿则用力拉扯莲花婶的手,希望能把铁柱救下来。可是此时的莲花婶就像有了无穷的力气般,竟让松开一只掐住铁柱的手,一点不费力甩开整个人攀住她手的大女婿。
只听得一声砰,大女婿被甩到墙上,背狠狠的撞了上去。
“莲花,你干什么,那可是你儿子……“德福叔看着眼前的情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还是一边的二女婿林兴快速的拍了他几下,才没给憋过去。
“救……救救我……”铁柱乱蹬着腿,眼睛鼓鼓的斜看着众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大伙一起上,不然铁柱就要死了。”林兴看到大舅子两眼往上翻,知道肯定是到了极限,赶紧喊了一声,自己率先冲了过去。
刚才都处在震惊中的大伙全回了神,七手八脚的全扑了过去,扯手的拉腿的拿绳子的。在大伙的齐心下,铁柱终于被救了下来,脸色惨白的被扶在一边猛咳嗽换气。
莲花婶再次被绑了起来,这次怕她再挣开,大伙用了四根粗麻绳上上下下的给绑了个全。
莲花婶被绑在井房的窗户石柱子上,怒睁着双眼,两个眼珠子一片赤红,她盯着围在她旁边的众人,满身的怨气,一边嗷嗷大叫,一边不断挣扎,想摆脱掉绳索的捆绑。“放开我,放开我……敢绑我……我杀了你们……”
“莲花婶怎么病的这么厉害,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
“这可怎么好,莲花婶这么大力气,就是现在想送医院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