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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不是……”许三多胡乱应着,只觉脑袋发懵,随着男人愈发贴近而不断后仰。
“我也,很热。”袁朗略勾嘴角,醇厚嗓音带着沉沉笑意,注视着许三多涨红的双颊,“我想,我们应该做点儿什么,来解决这个问题?”
保持后仰姿势太久,腰撑不住了,许三多只得伸手攀住袁朗肩头,却在接触到对方□肌肤时,被那温度烫得全身更热:“要……要做什么?”
袁朗不语,只是微笑,水珠顺着发梢滴下,落在许三多绯红的脸颊,然后,直接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吻,狠狠碾上少年的唇。
初夏的燥热,带动急切的索求,唇舌相抵,不是缠绵,而是激烈地攻城略地。许三多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身处何方,只是紧紧攀着袁朗的肩,在对方霸道而热烈地入侵中,青涩却同样热切地回应——滴在脸上的,是冰凉的水;而口中翻搅的,比火更热!
二人下身逐渐□的欲望,昭示同样的渴求,本能地相互摩擦……直至许三多感到氧气不足,有些难受地微微推拒,袁朗才放开了他。
带着枪茧的拇指,拂过少年被吻得红肿的唇,袁朗眸中含笑,声音微哑:“士兵,肺活量还有待加强啊。”说着,凑到许三多耳边,“我不介意,随时陪你练习。”
暧昧的话语,让还有些迷蒙的许三多腾地回神,想起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和被做了什么,瞬间脸上红潮一路蔓至脖子耳根,在袁朗怀里抖得像一树梨花强压下的风中海棠:“队……队队队队队长。我……我我我我我错、错错错错错了。”
袁朗愣了下,憋住笑,一手暗中使劲儿掐自己大腿,一手捧着许三多的脸:“你又哪儿错了啊?”
“我……我我我我我……不、不不不不不该……该该该该该……”许三多接着抖,抖得话也不利索,直觉反应先认错,但事实上自己也不知错在哪儿。
袁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少年委屈的注视中,好容易止住笑,搭上许三多的肩:“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勇于承认错误?或者说,急于承认错误?”
许三多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去,脸上却更红了。
伸手挑起许三多的下巴,袁朗注视着他,目光柔和,带着一点儿许三多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的东西,“士兵,这不是错误。”略勾唇角,“——如果刚才的吻,并非只是由于温室效应。”
是的,全球在变暖,然而初夏燥热的温度,还不足以让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战士热昏了头。那么,刚才的吻是出于……?许三多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心跳加速,接着,身体更热。袁朗双手撑在桌上,低头凑向少年,靠近,再靠近……
“——我靠!老三你猥亵小南瓜也不关门,太嚣张了吧!”脚踹在门板儿上的声音,一中队队长刘锐夸张地吱哇乱叫。
许三多轰地脑子上炸了蘑菇云,一把推开袁朗,直奔门外,没忘记与刘锐擦身而过时敬礼,然后便一路狂奔而去。
刘锐悠着步子走进办公室,一脸沉痛:“老三,你,终于露出了猥琐的真面目。我实在是……太欣慰了!”说着,嘿嘿一笑,“哥儿几个打赌,我可是赌你今年便能告别‘永恒的右手’啊。如何,够义气吧?”
“是,够义气。”袁朗嘴角抽了抽,“如果刚才你不打断,我大概今天就能告别‘永恒的右手’。”
刘锐耸耸肩:“不过,你不是说那小子他——”
“——这不正好么。”袁朗盯着门外,勾起一抹轻笑,“这小子,我要定了。”
看着袁朗笃定的神色,刘锐夸张地叹口气,举起右手,充满感情地歌唱:“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滚!”袁朗毫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两人都笑了。
第 9 章
一路狂奔回寝室,刚一开门便撞进某人怀中。揉着鼻子,许三多抬头一看——齐桓。
“怎么了?”齐桓看着少年涨红的脸,担忧地皱眉。
许三多与齐桓对视半晌,忽然伸手搂住对方的腰,头也埋进人家怀里!
齐桓立时僵住,手不知往哪儿搁,就这么直直杵在门口,紧张得咽了下口水:“许、许三多,你、你这是干什么?”
猪崽似地在齐桓怀里拱了半天,许三多纳闷儿:为什么……同样是战友的怀抱,齐桓就不会让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而队长只是靠近,自己脸上就热得能蒸包子了?
齐桓看着埋首在自己怀中的人,喉头滚动,干咽着口水:莫、莫非他对我也……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地抬起两手——
“——啊!对了!”在齐桓双手离少年背部还差0。001公分的时候,许三多突然抬头撤出了战友的怀抱,“我找到一样东西!”
警觉地左右观察一番,许三多拉着手还僵在半空中的齐桓进了寝室,关门,反锁,带到桌边,落座。
“齐桓。”许三多按着齐桓的肩,神色严肃,“我今天在队长办公室,找到了……四十二章经!”
“什么?!”齐桓眸中一震,立马回神。
“我找到的是一张复印件,好像是队长制定计划后丢弃的,揉成了废纸团。”许三多微微皱眉,“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有带出来么?快给我看看。”在老A卧底两年多,此时任务终于有了眉目,齐桓急道。
“没。我怕打草惊蛇,还是把它留在队长办公室了。”许三多摇摇头,“不过,我有全部记下来。”
“你全都记住了?”齐桓有些不敢相信。
“嗯。稍等,我马上默出来。”许三多点头,从笔筒里抽了一支,又自抽屉中拿出信纸,迅速动笔。
看着战术要诀自许三多笔下源源不绝地跃然纸上,齐桓心底吃惊不小:只知道许三多奔跑能达到音速,没想到还有这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忆力如同电脑!
呼了口气,盖上笔帽,将写满兵法的信纸递给齐桓,许三多认真道:“这就是那张复印件上的全部内容。”
接过信纸,细细浏览,齐桓神色愈发凝重,良久,抬头看向许三多,肃然道:“就我分析,你找到的这张《四十二章经》残页,很有可能是真的。我现在立刻找人设法送回702,请团长定夺。”
“嗯!”许三多点点头,目送齐桓匆匆离去,在桌边坐下,呆了半晌,攥紧拳头:总算……总算是有了进展,希望这份资料不会让团长失望!……还有连长,连长知道了,也会很高兴吧?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袁朗的面容,许三多愣了下,想继续思考思考《四十二章经》的事儿,可脑中袁朗的模样却挥之不去,今天在办公室里两人的亲密接触情景更是历历在目……
脸上发热,许三多摸上嘴唇: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也想和队长烧黄纸、做兄弟?
不!不对!——伸手往脑袋上一阵乱挠,许三多同志继续从自我否定中寻找答案——要、要是兄弟的话……兄弟之间会做“那种事”么?!
趴平在桌上,许三多将发烫的侧脸贴着玻璃压板儿,眼神儿发直:……队长队长队长队长队长……
脑中想的,最后只剩袁朗,全是袁朗。
一整个下午进行脑内袁朗狂想曲的后果,便是晚上中队集会时,许三多匿在成才背后,不敢抬眼看袁朗。
“上头指派的新任务。”一番例行讲话完毕后,袁朗切入正题,“也算是咱们每季度的常规任务——给兄弟部队找找茬,督促督促他们进步。”说着,扬扬手中报告,“两周后,山地演习。”
台下南瓜们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中透着兴奋的光。而许三多还在纠结“烧黄纸的兄弟”和“打啵儿的兄弟”间的区别。
“这次我们还是蓝军,”眼含笑意扫过后排那个皱着苦瓜脸的少年,袁朗缓缓开口,“而红军方面……是T装甲师702团。”
瞬间回神,许三多猛地抬头看向袁朗,讶然!
“咱们中队有两个就是702选进来的吧?倒时候可别给我放水啊。”袁朗似真似假地开着玩笑。
“不会!保证全力以赴!”成才拍着胸脯,雄心激荡,不忘回头用手肘撞撞许三多,“是吧,三呆子?”
许三多愣了下:“……嗯。”成才拍拍他的肩,笑出梨涡,小声道:“咱们俩老乡,俩老A,好好干!”
轻轻点头,许三多越过成才肩膀,对上袁朗的目光,搞不明白这心中啥感觉……
散会后,许三多跟着齐桓走向宿舍,一路默默无语。
回到寝室,齐桓解了武装带往床上一搁:“东西已经差人送去了。希望能在这次对战中起点儿作用。”转身一看,“怎了么,发什么愣啊?”
“没、没啥。”低头跟在后面的许三多,连忙站定,“要、要是能帮上忙,就太好了。”
莫名地看了他一眼,齐桓撸撸许三多的发荏:“也别想太多,早点儿洗漱上床休息。估计明个儿开始,为了迎接演习,训练任务会更重。”
“嗯。”许三多冲齐桓扯扯嘴角,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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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当三发绿色信号在暮霭沉沉的山中升起,标志着演习结束。导演部裁定,平局。
双方士兵在山脚下集结,各自簇拥着一辆野战车。少顷,王庆瑞和铁路分别从两辆车上下来,缓步走向对方,带着总指挥应有的气势与压迫感。
走到中央位置,相距1米,二人驻足站定。
“王兄。”
“铁弟。”
“算来距上次北京研习会一别,我俩已经差不多半年没见了吧。”王庆瑞面带笑容,可亲如弥勒佛,“铁弟升任大队长职务以来,想必是日理万机、呕心沥血。今日一见,又清减了不少,不知武装带最靠里那一格还够用不?”
“王兄说笑了,小弟不过是恪尽职守罢了。”铁路神色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