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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日子有条不紊地一天天过去,家里没有发生恶性事件,风平浪静的。
两个人变成三个人,日子还是一样。我偶尔会看哥哥练网球,他很努力,每天都会做很长时间的基本练习,每天早上还要坚持晨练。哥哥在有一个好处就是督促我锻炼,每天早上我都会跟着他,他的努力让我也充满了力量。
至于慈郎,他的生活作息不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对严于律己的哥哥而言,这无疑是个精神考验,不过幸好,我尽量不让他们碰面的机会太多。(因为慈郎只有吃饭的时候是醒着的)
又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
我坐在回廊上静静地看哥哥对着墙壁练球,虽然挥拍的方向不同但球几乎是落在同一点上,真了不起。
因为太过全神贯注,我竟没留四周的动静。
“小音~~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该吃饭了?”慈郎从左侧角落里慢吞吞地拐出来,口齿不清地问。
“现在还早,慈郎饿了吗?”
“恩,小音在做什么?”他迷蒙地张望了一下。
“我看哥哥练球,慈郎,你先——”
我本来想拉着他先进房间里避一避,结果——一个黄色的小球从我眼前飞过,“砰”地一声狠狠地砸在了慈郎的头上。
“好疼啊,小音~”慈郎眼角闪着泪花叫唤,看起来很可怜。说起来,他也没有做坏事,只不过——看看哥哥的表情,没敢吱声。
“太松懈了,你给我起来不许睡觉!”一个小宇宙爆发了。
“哥哥不要这么凶嘛,慈郎他——他只是没事情做——不如你教他打网球好不好?”对呀,慈郎以后是冰帝的正选,都四年级了还不会打网球怎么行
慈郎今年已经四年级了,从我和他相处的这些天,没见过他有特长或特别喜好的,出了吃和睡。
“不要!”
“哥哥——”我央求:“慈郎有事做就不会睡觉了,你也不想他虚度光阴、睡死过去吧?”
不好意思慈郎,我是为你好,自求多福吧,总比挨打强!
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哥哥终于同意了。
别看慈郎的样子,他真的很有天分。虽然哥哥嘴上不说,可看得出来对他很看好的。都说教学相长,他们俩肯定能一起进步。而我呢,闲来无事多准备些好吃的慰劳慈郎,所以至今他的笑脸依然灿烂,不会在被接走的时候成为苦命的黄花菜~
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哥哥回家了。离开的那天,慈郎因为舍不得还哭了鼻子,但是哥哥这座‘冰山’只跟人家说了一句“别偷懒”。
这只是我三年级暑假的一个小插曲,不知道我们彼此会记得多久呢?
没过几天,慈郎也要回东京了,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
“慈郎回去要好好练球,你这个小迷糊会不会把我忘了?”
分别的一天,他好像格外清醒了一些,斩钉截铁的保证:“我不会,小音对我最好了。你看,我把你家的地址和你的生日都记下来了,我有重要的事都会记在这个本子上,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了,小音不用担心。”
慈郎的话令我很感动,他也给我留下了他家的地址。
在那之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做了几年的笔友。
☆、熟悉的陌生人
已经是秋天,天气凉凉的,街道两旁的树木都穿上了金色的外衣。
我紧了紧围巾,百合子这家伙,去找幸村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每次放学我和百合子都要等弦一郎和幸村哥哥一起回家,这也没办法,谁让我非要自己上下学。
这是我想了很久之后做的决定。小学上了四年,我跟同班同学们的关系还是马马虎虎。这跟我笨拙的言谈不无关系,但是想来想去,天天坐着豪华轿车上学本身也有问题,这说不定会加深我和别人之间的距离。至少,百合子他们都是自己上学的。
为了不搞特殊,我再三请求,并且严肃的跟父母谈了很多次,爸爸妈妈终于同意我可以自己上下学,不过条件是我必须和弦一郎一起。也许是因为弦一郎救过我一次,爸爸对他非常信任,但是我很有压力,担心会给他添麻烦,让他不高兴。
校门外的学生渐渐少了,他们还没有出来。我无聊地张望了一下,发现对面有人。对面街道停着一辆蓝色跑车,一个穿着深棕色风衣戴着黑墨镜的男人靠在车门上,左手抱在胸前,右手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上夹着一支烟卷,在静静地吸烟。
他在看我吗?我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也许他等的是别人也不一定。我移开了视线,往学校里面看了看,有点烦躁。
这时那个男人正向学校这边走过来,这样我有点紧张,忍不住往后面的校门靠了靠,他——该不会像绑架我吧!
男人取下墨镜,那是一张英俊的脸,双目有神地盯着我,好像有有千言万语要说。仔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的样子有点像爸爸。
“你——是月音?”醇厚低沉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但看我的眼光有一丝的柔和,他对我应该没有恶意。
“我在等朋友,他们一会就出来。您是哪位?我好像没见过您,为什么您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是啊,你应该没见过我,我是……”
陌生人停住话语,想我身后看了一眼。
“月音,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弦一郎有些气恼的声音。
“我——”
弦一郎拉上我和幸村兄妹一起匆匆离开了校门,甚至没给我时间跟刚才的人道别。
弦一郎好像真生气了,一路绷着一张脸,走了半天才开口说话:“你怎么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他不是坏人。”我辩驳。
“你怎么能肯定?万一是坏人呢,我从来没见过他。”
气氛有点闷闷的,幸好有幸村兄妹。
幸村哥哥安慰似拍了拍我肩膀,眼中不无担心:“小音,下次一定小心,如果出了差错,我们会伤心的。”
“是啊,小音,以前老师也常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你忘啦?”百合子摇了摇我的胳膊,像是劝告又像是撒娇。
我只好妥协:“知道了,我保证下次一定小心~”
“不许有下次!”
弦一郎绷着脸,对我依然很严厉。不过我不想他再生气了,听话的点点头。
为了活跃气氛,百合子把话题引到了我生日的事情上。他们要帮我办个小型生日PARTY,百合子说比吕士连礼物都买好了,只是让他保密。我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比吕士和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他还记得我生日啊。
“比吕士真好。我生日那天你们一定早点来玩上一天,因为晚上要和爸爸妈妈一起过生日的。”
“好!”
我和百合子兴冲冲的筹划,弦一郎和幸村哥哥走在后面。等我们在岔路口要分别的时候我和百合子还没有商量完,约着晚上要煲电话粥。
只有我和弦一郎的时候,气氛又变得闷闷的,他一向不爱说话的。
“对不起,弦一郎,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弦一郎:“……”
见他不说话,我又换了个问题:“你打算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不知道。”
“这么说你还没准备好?哼——”我假装生气地大步向前快走了几步。
他却在后面硬梆梆说了一句:“那天会送的。”
他呀,是一点开玩笑的细胞都没有。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快跑几步,然后转身朝弦一郎挥挥手:“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他没有上前,看了我一眼,说:“你——不麻烦。”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得很开心。
回到家里,我想起了今天校门外面的事情,打算去问爸爸妈妈。
“爸爸,我今天遇到一个人,我不认识他,可他却知道我的名字。”我大概描述了一下那人的长相,问道:“爸爸妈妈认识这个人吗?我觉得他和爸爸有点像。”
爸爸妈妈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不紧是震惊甚至是紧张,一瞬间又恢复成不自然的冷静。
“会是他吗?”妈妈像是在问爸爸,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父母的表现让我越来越好奇那个人究竟是谁,“他?是谁呀?”
“他是……”
妈妈抿起唇,好看的秀眉微皱,好像在斟酌怎么介绍这个人。
爸爸忽然摸着我的头发,柔和地看着我:“那个人可能是我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叔叔,他——他可能从国外回来了。”
“叔叔?”
感觉好奇怪,如果是叔叔不是应该先回本家的吗?为什么回去学校见我呢?
“只是猜测而已,或许——他不是你叔叔。”妈妈把我拉到怀里,说:“月音,以后都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很危险。”
“知道了,弦一郎已经说过我了。回家的路上,他的脸一直都是这样——”
我比划了一下,做出一副吓人的样子,爸爸妈妈都笑起来。见气氛不在怪怪的,我也松了口气。
那人应该是我的叔叔吧,爸爸妈妈为什么会不安呢?
这件事没有再被家里提起,一直到我生日当天,生日PARTY占据了我所有的精力,也无暇考虑其他事情了。
早上的时候浅井奶奶拿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说是有人邮递过来的,卡片上写着‘生日快乐’,但上面没有留下任何人的姓名。
打开礼盒,掀开上面附着的轻薄砂纸,是一件淡雅的粉白相间的小洋装,非常漂亮。
浅井奶奶不由得称赞:“好漂亮的衣服,小姐穿上一定很好看。不如现在就穿上,一会儿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