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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爷起身,走到孟君文面前,怒喝:“你待要怎么样?”
孟君文直直的对上孟老爷的脸,道:“不怎么样,她是我的妻子,从嫁过来那天开始就是,不管我怎么待她,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磨合,但是,身为她的相公,我有保护她,周合她的责任。可是现在,我所有的最亲最近的家人背着我联合在一起欺她侮她辱她,还美其名曰是替我结束错误,你希望我怎么样?和你们一样,视若无睹,心安理得?”
孟老爷扬手就给了孟君文一个耳光:“孽障,你这会心不安理不得了?什么混仗话。”早做什么去了?
嫁娶这么长时间,把苏氏扔在碧叶居不闻不问,都不曾圆房说出去,孟家还哪有颜面在?就是苏家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都不敢吭一声啊。
还有,若不是他总是面上心上处处都对苏氏不满,他又怎么可能借此机会把苏氏轰出去?还不都是为了他?
他倒好,竟然满嘴胡泌,倒打一耙,就他无辜,别人都是凶手。
哦,娶进来就是他的妻,他怎么对待都是他的事,别人怎么样就是欺负这是哪门子混帐逻辑。
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
孟君文也不躲,硬生生受了,冷嘲的道:“我知道,你们不是看她不顺眼,只是看我不顺眼罢了,既然她走了,我也走。”
孟君文发怒了,不经他同意,就把他的人送走(。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08、勃然
108、勃然*
109、负荆
109、负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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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夫人只闷哼一声,人就气的昏倒在了椅子上。孟老爷又惊又怒,顾不得骂人,只得上前去扶老夫人。
孟夫人一步不敢挪,只看着孟君文绝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双目垂泪,脸色惨白,手紧紧抓着衣襟,心口痛的厉害。
这都是怎么了?
她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了。
就算孟家做的有些过分,外人怎么说,都可以不计较,可君文怎么也会这样说?他竟然为了那个他压根不喜欢,从来没碰过的女人,忤逆祖母,和父亲对质,撇下高堂,就这么一走了之?
待要追出去,却听的孟老爷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孟老夫人:“娘,你醒醒啊,娘,你到底怎么了?可别吓儿子啊”
不说孟府乱成一团,请医问药,却说孟君文一阵风似的出了孟府。清明慌忙跟着,道:“大爷,您等等,这么急,可是要去哪儿啊?”
这才回来,马不停蹄,一路上都不曾好好休息,连饭都不曾吃,茶水都没来得及喝呢。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孟君文的脸色看不出喜怒来,只瞪一眼清明吩咐道:“快些,备马。”
“是,只是大爷,您要去哪儿啊?”清明不死心,非要分个明白。
孟君文出了二门,接过小厮牵过来的马,往大门外走,低声道:“苏府。”
“啊?”清明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大爷,您这时候去苏大人府上,不是,不是”不是找不自在吗?
孟君文打马,在几乎没有行人的街上扬鞭疾驰。马蹄声清脆的传的老远,听的人心惊肉跳。小门小户里早起的人还没把门大开就又慌忙的掩紧了门,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清明不敢怠慢,急忙爬上马背,在后面使劲的追赶着孟君文。
孟府离着苏府不远,天还没亮,苏府就到了。
孟君文跳下马,把缰绳一甩,也不等清明,自己上前叩门:“开门,孟君文求见岳父大人。”
清明喘息着从马背上骨碌滚下来,才只将将的撵上孟君文的背影。
苏府的下人也是一脸费解,却不敢不开门,一边着人往里报,一边把孟君文往里让。待要装腔作势的讽刺孟君文几句,可瞧着那一张黑脸,传话的仆从愣是没敢开口。
又不知道自家大人、夫人的态度如何,也不好做出一副狗脚的姿态来,索性不说不笑,沉默的把孟君文让到了厅里。
苏大人和苏夫人仓促的穿戴整齐出来,才坐定,门外就报:“小婿孟君文前来给岳父、岳母负荆请罪。”
说着孟君文一身的风尘仆仆就跨了进来,撩袍往苏大人夫妻身前一跪。
不要说苏夫人,就是苏大人都怔住了。谁也没想到孟君文会来这么一手。
苏大人客气的道:“是君文啊,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心中再有不满,可也不好跟一个小辈发作。先听听他怎么说再决定怎么待他。
孟君文却不肯起,跪直了,挺直了后背,道:“君文不敢,是君文罪不可赦,还请岳父大人高抬贵手,原谅小婿才是。”
苏夫人气道:“孟家大爷好生客气,我夫妻二人却是受不得如此大礼,也当不起你这等称呼,还是快起来吧,别叫外人说我夫妻二人欺负你一个小辈。”
孟君文道:“岳母大人有气只管往君文身上撒,是我没能护住苏岑,让她蒙此羞辱,实是君文之过”
他把话挑明了,还把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苏夫人一拳打到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倒被噎的说不上话来。
孟君文一脸痴情状,又事事都引咎自责,她预备好的打骂都派不上用场了,难免气闷,哼一声,道:“我家岑儿当不起”
毕竟孟家所作所为,与孟君文毫无干系,他出外公干,一直不在家,怨也好怪也好,一时还真怪不到他头上。
苏老爷开口道:“行了,说到底也不怪你,起来说话。你这是刚回来?”
不用问也知道,他连衣服都没换呢。
孟君文这才站起来,回答了苏大人的问话,将此行的公事完成情况一一说了,最后又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上书请皇上发兵的。这一路上,锦国处处都防备甚密,已经有大兵压境,只怕没多久就会宣战。”
苏大人深思:“欧阳轩此来,不是来求和的么?怎么阳奉阴违,究竟他们在图谋什么?”
孟君文说起边关的情况:“这一向百姓富足,安居乐业,锦国看的眼热,时不时就来挑衅生事,已经抢过数十次粮食布匹了。”
苏大人只说了一句“贼心不死”。
苏夫人咳嗽了一声,不满的看一眼苏大人:跑题了。
孟君文不是来叙旧的,也不是来谈公事的。他又不是苏老爷的门生,而是把自己女儿撵出来的罪魁祸首。
他还真就说对了,苏岑蒙此羞辱,是他护持不力。这会儿负荆请罪,也难以弥补苏岑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苦楚。
假若没有秦纵意出手相救,这会苏岑早就到了尼姑痷里受着非人的折磨呢。
外面谣言满天飞,他一个轻巧的一跪就算完事了?
苏老爷便也干咳了一声,温声道:“你一路劳累,还没回过家吧?不少字”他是想着,孟君文一个人说了不算,如果他对苏岑还有感情,怎么也要孟家上门陪礼认错,风风光光的把苏岑接回去。
好吧,他是说如果,如果苏岑肯原谅孟家,肯原谅孟君文。
接收到妻子不满的瞋视,苏大人摸了摸胡子。
总得先把孟君文打发回去,他们夫妻二人才好商量。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轻便的就说饶了孟君文。
孟君文垂下眸子道:“我就是从家里过来的,如今已经和家里闹翻,无处可去。待会,我就直接去署衙复命”
苏老爷和苏夫人对视一眼,不由的大惊。什么叫闹翻了?他竟然,离家出走?
孟君文又保证般的说:“不过,请爹娘放心,我虽然自立门户,却一样可以养护妻子”
苏夫人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这个惹祸精啊,家里都没安置妥当,也没取得一致意见,竟然是他一个人大包大揽的来请罪。
他虽是苏岑的相公,可是毕竟没能自立门户,孟家的一家之主是孟老爷,孟君文说了算屁用。
好吧,她不该说脏字,可是她这会只恨不得拿大棒子把他轰出去才解心头之恨。这不是耍人玩吗?他说他错了,能代表孟家认错吗?是不是这会把苏岑骗回去了,不到一刻钟孟家又把苏岑撵出来了?
辱上加辱,那是双份的侮辱,他把苏家的颜面放在何处?
苏大人考虑的又比苏夫人长远一些。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并不希望苏岑和孟家脱离关系。被人笑话是小,将来后半辈子无人可以托付才是大事。
如果孟君文为了苏岑有和家里闹翻的勇气,证明他对苏岑还是有感情的。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证明他还是值得托付的?
既然如此,就该对孟君文好些。毕竟,将来还要靠他对苏岑好。做爹娘的虽然想要为孩子撑起蓝天,可毕竟不能陪她一辈子。
苏大人便道:“别说这种任性负气的话,毕竟是一家人,没有说不通的道理。你回去和你爹娘好好商量商量到底怎么做。如果,注定你和岑儿无缘,就不必强求了罢。”
孟君文道:“我不回去,爹,容我见见苏岑,我有话要对她说。”孟君文赖上了。反正他不走,他就是不回孟家,他还要见苏岑,他还要住在苏家。
苏夫人道:“你就算是要见,也要等岑儿醒了再说,这会儿才什么时辰?”
孟君文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呵欠,道:“是我太心急了些,我也是怕她这些日子以来郁结于心,寝食难安,想着尽快见到她,好让她安心。”
苏夫人撵他:“行了,你先回去歇歇,等岑儿醒了,我自会转告她。”
孟君文不肯走,道:“娘,既然孟家容不得岑儿,我情愿入赘苏家。”
苏夫人震惊不已,直瞪着孟君文说不出话来,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牛呢。什么话不好说,这话也说得出口?
可是看他哪里有一点装腔做势的模样?满脸坚决,一脸诚恳,甚至还带了点忧伤的情绪。又兼他疲惫之态十足,真个想不让人怜惜都不成。
苏夫人挥手:“算了算了,你先在这略事休息,等天亮了办完公事再说”
吩咐自己身边的丫头:“去把客房给孟家大爷收拾出来。”
就是说还不肯承认他是苏家姑爷。
孟君文倒也不泄气,给苏家二老行了礼,自跟着丫头去了客房。
苏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