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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抛却了世俗的眼神看,的确,这内衣很能烘托出女性的曲线美,又轻盈又小巧只是实在有碍观瞻,这不是诱惑人犯罪嘛。
不过,内衣,内衣,顾名思义,是穿在衣服里面的。
他一挥手,道:“看也看过了,都下去吧。”
玉兰四个行礼,慌忙退出去。
玫瑰也跟着出去,带好了房门。心中不是不存有一点庆幸的,也许大爷今晚会留下也说不定。
孟君文却转向了苏岑,一脸的莫测,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把你这院里所有的丫头都脱光光要塞到我的床上?”
苏岑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恨道:“你是什么,你心里就想什么,你眼里看到的才会是什么。不是有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滚,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欢迎你。”
她把孟君文的衣服都卷起来扔到他怀里,伸手推他:“出去,别逼我动手。”
孟君文退了两步,死死的站稳了,沉下脸道:“放肆。”
不是冤家不聚头哈。
087、冤家
087、冤家*
088、找碴
088、找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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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孟君文是真的愤怒了。
平日里不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成什么样子?就让他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
他丢不起这个人。
做为一个男人,他更不可能容忍一个女人骑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长此以往这还了得。
他一怒,一吼,苏岑也回过神来。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心中一凛,怔然松手,随即垂了眸子,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内室。
她不生气,她不委屈。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生气。他怎么就可以张口就血口喷人?她还应该怎么做?她撇清的还不够么?她已经尽力和他没关系了,他爱做什么她都不管了,他凭上门来侮辱她?
枉她还拿他当个人看。就算不做夫妻,起码和平共处也行。可
他这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就不该给他做什么衣服。一时的屈从,只会换来他更加的得寸进尺。
苏岑刚坐到床边,猛的又弹跳起来,待要吩咐玫瑰,又实在是心烦意乱,索性自己把床上的用品都扯下来,一股脑的团起来往外面一扔。
纱帐碍事,她也一并扯了,都丢到外面去。
还不解气,又踩了几脚
孟君文在一旁看着,仿佛她踩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自尊,他的心。皱起眉头,孟君文仿佛看见自己的心也褶皱了起来。
她就有本事把他的怒火都撩拨起来。
这女人就是欠管教,哪有一点贤良淑德,温婉绰约?分明就是一个泼妇。
苏岑看都不看他,踩也踩完了,径自回去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
床帐一时没有,要等到明天再去支取。
左右不挂更凉快。
苏岑径自躺下歇息,闭了眼强迫自己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
门外没动静,也不知道孟君文还想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走?他还想怎么样?还要她委曲求全的认错?
做梦。
她看看透了,他们两个就是天生的冤家,是注定互相看着不顺眼的。既然如此,就早些分开了吧,何必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孟君文竟然跟了进来。
苏岑背对着她,只装听不见。
相对便要吵,不吵又觉得冤枉委屈。不如不见,见了心烦。
孟君文抿抿唇,开口道:“更衣。”
苏岑不动。他自更他的,又没指名道姓,她才不会主动凑上去。
孟君文扬声:“苏氏,更衣。”她敢装聋作哑?他都把台阶伸到她鼻子底下了,她居然不接?
苏岑烦不胜扰,坐起身理了理垂下来的长发,道:“叫玫瑰,或是玉兰谁来我累了。”
“我不用她们,你来。”孟君文勾勾手指。
这不是成心找碴么?
苏岑也宁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嘲弄的道:“你可真难侍候。别人离你近些,你便说人要勾引你,我离你远些,你又上前招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更衣,要么自己换,要么叫丫头来”
她不管。
孟君文便往前逼近两步,道:“你当真不管?”
“瓜田李下,避嫌。”她就是不想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孟君文倒笑了:“那好,我这就去跟爹说,你找来的这个琅琊,身世大有问题,据说还是什么公主”
苏岑眼皮子就是一跳。
他早察觉出来琅琊有问题了?
随即心下倒是一松。知道了也好,不然她正担心如何提醒他呢。
转瞬就是生气。他又威胁她。
苏岑站起身道:“你等等。”
孟君文便折回身来,道:“如何?”
苏岑上前,问:“孟君文,你到底想如何?你不喜欢这里,可以不来,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可以躲着你,没有像你这般上门找碴的吧?不少字别欺人太甚。”
“我不想如何,不过是怎么高兴怎么做。苏岑,我看你很久了都不顺眼,我就是想看你不高兴不痛快我才高兴才痛快。”一脸的欠揍相。
苏岑莫名的哽咽了一下,强压下去,勉强克制着道:“然后呢?”
孟君文问:“什么然后?”
苏岑咽下心中的苦涩,也把最后一点克制抛在了九宵云外,道:“我和你,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就一辈子都依着你的高兴你的痛快来么?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欠了你什么?要你这样的践踏和**?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厌恶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要得到你这样的冷遇?”
这几句话,在苏岑心里憋了很久,她一直对自己说,盲婚哑嫁,遇人不淑,是命,是错的。既是命,她也不喜欢,就不去争,不去纠正。她有很多种方式,比如说转身,离开,寻找对自己来说正确的那个人。
她不求和孟君文相敬如宾,就这样相看两厌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他三番五次的找碴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就是泥捏的性子,也受不得他总是无端端的扣上一顶肮脏的帽子。
辩也不是,像是隔壁小二不曾偷。不辩更不是,没的让全府的下人都踩着她看她的笑话。
终于问出来了,问的苏岑心里的委屈无比的肆意。
孟君文的眼眸沉了下去,许久才道:“你这人真是乏味透顶,开个玩笑罢了最烦女人的眼泪,我走。”
摆出一脸的厌烦之态,拂袖离开。
苏岑很想追上去把他扯回来揪回来,凭什么他故作高深,像是压抑着多少秘密一样,只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可苏岑终究没动。
她不喜欢,也不是她的,她放手。人生总是有舍才有得。
孟君文没了炫耀的心情。
接下来的日子和从前一般平静。
秦纵意要去边关,他和梁诺等人为他送行。十里长亭,秦纵意拱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弟们都回去吧,后会有期。”
众人也就笑着道“一路平安”、“早去早回”、“书信联系”。
秦纵意翻身上马,带着人呼啸而去,只留下一路烟尘。
吴裕常招呼着众人:“走,回城。”
梁诺上了马,看着梳理着马鬃,有些神不守舍的孟君文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他这一去,也不过两三个月就回来了。”
孟君文瞪他一眼道:“我巴不得他离的越远越好呢,没的在眼前晃来晃去,一脸的正人君子的模样,讨人嫌。”
吴裕常哈哈大笑:“这我倒是头一次听人评价纵意,正人君子,四个字,不是该形容你们这些读书人的么?”
梁诺嘲弄的道:“倒像是你不是读书人一样,你上过阵杀过敌么?”
孟君文猛的拉了缰绳,翻身上马,也不答话,也不理他二人,扬鞭朝前就跑。
梁诺和吴裕常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出孟君文有些不对劲来。两人打马追上去,对孟君文道:“今日左右无事,不若去君悦楼喝几杯?”
孟君文懒洋洋的答:“随便。”
分明是没有兴致,却又不拒绝,使得梁诺和吴裕常十分好奇。
孟君文道:“再过半个月我也要去边关了。”
梁诺大吃一惊:“你去哪?”
“西古堡,顺路送欧阳轩回国。”
吴裕常和梁诺恍然大悟。难怪他不高兴,让他送欧阳轩,不是强人所难吗?本来他们两个就不对路。
吴裕常道:“你若是不愿意,我跟太子提一下,换个人”
梁诺也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婆婆妈妈还记仇吧?不少字”
孟君文撩了他二人一眼,道:“是我自己请缨,主动要去的。”
吴裕常和梁诺就又糊涂了:“你自己主动要去的?那你不高兴什么?”
孟君文慨然长叹,道:“大相公不能建功立业,却整日的混迹于街头,与尔等鼠辈为伍,吃喝玩乐,不务正业,醉生梦死,不思进取,我孟君文深感壮志难酬,只恨老天不公耳。”
吴裕常不以为忤,哈哈大笑,梁诺虽然气恼,却也知道孟君文在他们这中年纪最轻,难免使些小性子,瞪他一瞪,也就不以为意,拉着吴裕常聊起家长:“最近京城衣饰又流行了一种新风尚,你听说了没?”
吴裕常问:“是什么?我是不懂,也没时间和精力去了解,附庸风雅也就罢了。”
梁诺压低声音道:“呵呵,这个,可真是风雅上面的功夫了,不若你作东,请我去君悦楼一看便知。”
吴裕常道:“刚刚还说你等鼠辈,只知玩乐,不思进取,便又往歪门邪道上领,都是有家氏的人”
梁诺一抬手:“得得,就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又家有泼妇,必是哪都不敢去的,我叫着君文去。”
孟君文无可无不可,吴裕常终还是去了。等到进了君悦楼,三人坐定,梁诺要了酒菜,对这里的管事老鸨道:“我要看你们的什么内衣秀。”
老鸨知道他们是老板的朋友,达官贵人,自是不敢惹,笑着应了一声就退出去安排。
这里没有外人,梁诺才道:“最近京城流行了新式内衣,据说是这样的”
不等他说完,孟君文就略略有些脸红,用斥责掩饰着心内的尴尬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女人的内衣这么关注?”
088、找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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