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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朝着素汀道:“你既知道,为何不早与我说?”害得她自暴嫌疑,这不是把现成的把柄交到了苏氏手里了么?
素汀低头解释:“奴婢一时也猜不准,不敢乱说,只是听素烟回来说大姑娘手里的那个并不是她经手的,想来这其中有缘故。”
肖氏一咬牙,道:“素烟也是个蠢的罢了,就算她猜到我头上又能如何?”
那香囊左右是交到了苏氏身上冤有头,债有主,她怨也不该怨自己,她这还不明白究竟是谁把这香囊交给了吴裕常的呢。
肖氏又盯了一眼素汀,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声音也是绷不住的柔软,就像人踩在了棉花上:“白天时人多事多,我倒没来得及问你,这香囊到底是何出处?”
素汀头越发低,低的都垂到了前胸,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声音也压的极低,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呓语:“奴婢真的不清楚”
肖氏便眯了眼,一直不出声,等到素汀禁不住似的颤抖起来,她才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罢,等大爷回来我问问他也就是了,没什么事了,退下吧。”
苏岑面色通红,浑身躁热,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激荡起来,大有翻天覆地这势。可是这一阵阵的狂热又找不到出路,只在身体里奔腾不息。
某一个部位似乎变的敏感起来,苏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马车震动,双腿摩擦,竟然生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这让她又羞又气,只能更紧的夹住,似乎这样便能控制住那种疯狂的力量一样。
到这会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不是那等无知少女,从前关于两性方面的生理知道了解过很多,这会稍加串连也就把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
车外的玫瑰忽然咦了一声,道:“咦,这不是回府的路,喂——”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接着是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苏岑掀帘喊着:“玫瑰、冬忍,你们进来一下。”
却见玫瑰和冬忍不见踪迹,只有两个陌生的男子伏剑持刀站在车边,见她掀帘,其中一个便冲过来,手起臂落,直劈在她的后脖梗。
苏岑来不及反映,只觉得眼前一花,颈后一疼,身子立时软顿下去。她紧紧闭着眼,听着外面男子低声吩咐:“快些。”
车帘落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光。
她的手脚被绑在一起,随意的丢掷在车里。待遇实在是不好,这行凶的男子出手迅捷,丝毫浪费的事和精力不肯费,对她没有一点对女子的怜惜之意,摔的她骨节生疼。
也正因为这疼,身上的那种莫名的躁动反倒轻了些。
马车不住的往前,苏岑自知呼救无力,也只得闭眼昏睡。那种邪劲随着马的疾驰越来越厉害,苏岑大有昏昏之意。
不知道行了多久,马车停下,车帘再次被掀开,这会儿却换成了女声:“醒的还是昏着的?公子爷可吩咐过了”
一个男子冰冷的道:“啰嗦。”
两个女子便没了声音,拖着苏岑下了马车,装上一顶软轿,一行人又往不知名的地方快步走去。
苏岑被扔在一座华丽的屋子里,可也不过是一瞬,她随即被蒙上了眼睛,耳边是女子的轻笑:“孟大*奶,别装晕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到了这,你想逃是逃不出去的,若是将公子爷服侍好了,说不定还能把你囫囵送回去,不然”
威胁之意十分明显,很难相信这话是从那娇柔的声音里传出来的。
苏岑只得道:“不知你家公子爷是何许人?”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两个女子七手八脚,很快将苏岑的衣服扯尽,服侍她穿上薄如纱翼的衣服。
其中一个女子的手在苏岑的腰上停留了片刻。
苏岑虽不知道身上穿的是什么,但那种清凉、滑腻、柔顺却感触得到。又因为眼睛被蒙住,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比平常更敏感些。
尽管明知道她们是女子,可她们不经意的触碰却让苏岑觉得惬意的很,尤其是指间那抹微凉,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近,也好替她这由内而外的躁热能箭微缓解些。
那娇柔的声音便再次想起:“孟大*奶别急,待会公子就来替您解这**药了。”
这话说的苏岑又气又羞又恨,蜷缩成一团,恨不能就此死了也好过受这种冷嘲热讽,以及过一会不知名的羞辱。
房门吱一声被推开,苏岑能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两名女子的问礼声,便知道这来的是个男人,还是她们口中的公子爷。
他想要做什么,已经十分清楚。苏岑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没和人结怨,二没和人结仇,是谁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方法害她?
口口声声叫她孟大*奶,竟然还是熟人。罩住了她的眼睛,是她认识的人。
公然的在街上动了手脚,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劫到了这,定然有权有势,有恃无恐。想必就算有人追究,这贼首也是不惧的了。
苏岑实在想不出来这人是谁,因为她不能确定三个月之前,这具身体的本尊是不是得罪了谁。
苏岑不可控制的发抖。
早知要受这种羞辱,不如在街豁开脸面大喊救命呢。就算是鱼死网破,就此死了,也比现在强。
且不如她能否有命出去,就算出去了,还能活吗?**毁誉,不说孟家休她,就这事本身已经是奇耻大辱,唯有以死血耻,才能保得苏家脸面。
她可以假装说不在乎,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什么都大不过命去,可是,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一旦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女子是绝对的弱势,她被绑着手脚,连徒劳的反抗都是奢想。
一时间,苏岑内心如同油沸,百味杂陈。
031、险境
031、险境*
032、劫难
032、劫难
没有存稿,最近又实在是没时间,好赶人啊。泪奔求收藏,求推荐,成绩可怜的悲惨之极啊。
苏岑在紧张和恐惧中紧绷着神经,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传的到处都是,她却没有一点感觉。
身子在颤抖,因为紧绷的时间太长,浑身无一处不是酸疼。
苏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屈服不甘,反抗无益,似乎活了两世都没有过这样无助而又无力的境地。
床侧有了动静,那人似乎一直在审视着她的种种表现。感觉不到他的态度,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时候出手,因为畏惧,这等待就像走在钢丝绳上,惊险的要命。
那人的呼吸很轻,苏岑只能从自己间歇的抽搐中隐隐的感觉得到。她这么恐惧这么绝望,那人却悠然的很。
优劣之势太悬殊,不由得苏岑不恨。
因为恨意太强,反倒冲淡了恐惧,索性嘴没被堵上,苏岑脱口道:“你,是谁?”
那人并不说话,只是慢慢的俯下身,离着苏岑越来越近。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麝香味,将苏岑的面部包拢,那淡香味就直冲入苏岑的口鼻之中。
苏岑竭力的扭转下头,避开他的气息,道:“说话,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掳到这来?”
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揪住了苏岑的头发。痛是第一感觉,可是下一个感觉竟是快乐。这种强有力的直击,让苏岑身体里的血液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似乎都集中了那三千烦恼丝上,不住的奔流腾涌,竟将苏岑逼到了一个巅峰之上。
她轻吁一口气,下意识的躲闪挣扎。
可是那大手有着无上的力量,她的反抗只是徒劳的加重了她的痛感,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
苏岑颓然的一动不动,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怎么宰割都要凭眼前这个男人做主。更可恨可耻的,是她所中的**药将她所有的感觉都放大到了极致,并且千方百计的要将每一种感觉都引到那种感觉上面去。
快乐是个诱人的魔鬼,一方面想要获得更多的快乐,一方面则是刺激着她获得更多的快乐。
那男人并不说话,另一只手腾出来去撕扯苏岑身上的衣服。
苏岑绝望的翻滚,竭力要避开那只行凶的手,徒劳的想让自己获得解脱。那手却灵活之至,如影随形,任她怎么反转腾挪,都没法逃脱他的触碰,他的进一步得逞。
苏岑绝望的大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开我?”
那男人开口了,轻蔑中带着不屑:“放开你?可以啊,等爷尽了兴,还要看你肯不肯配合”他的声音粗而沙哑,乍一听倒像是得了伤寒感冒,可是苏岑却知道这是假声,不是真的。
苏岑听着他这无耻的话,愤恨到极点,不由的嘶声骂道:“孟君文,你这无耻混仗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如果不是他娶她又轻慢于她,孟夫人也不会火上浇油,不是她在府里没有一点地位,也不会独自出门坐客,无形之中着了别人的道。
也就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了。
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只是无助绝望之下随口骂出的一句话。
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
那男人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手上狠狠用力,扯飞了衣衫,勒的苏岑肩臂、肋骨生疼。空气中的凉意带走了她身上滚烫的躁热,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肌肤,竟然又刺激了她血液里的疯狂。
她扭动着身体,紧咬着唇,不肯再吭一声。只怕一出声,绝望反倒变成了求乞。脸上的泪肆意横流,流进嘴里,苦涩冰凉,咸腥拗口,混同着血腥的铁锈味,让苏岑几欲作呕。
那男人把玩着苏岑的丰盈,稍稍离开苏岑的身体,同时也放开了她的头发。苏岑颓然的往后伸展,只觉得浑身肌肉都酸掉了。
才放松一瞬,那人又俯上来,赤luo的肌肤相触,竟是无比的惬意。
苏岑都要疯了。
被陌生的男人**,她羞愧欲死,可是身体里**药却牵引着她想要投入到这男子的怀抱中去。
苏岑死死的咬住唇,只怕自己一哭出声,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便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那男人失去了耐性,大手落下,拨开苏岑的双腿。
苏岑修长的双腿紧绷着,像是拉紧了的弦,铮铮的发出嗡嗡声,可是绷的越紧,越没有持久的力气,抵挡不住他的韧性和他的暴虐。
他抵在她的柔软之上,眼看着就要贯穿而进。
苏岑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