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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天底下美人、美体、美姿不知凡几,就是曾经的春柳、夏荷也各有所长,尤其是春柳的腰软到不可思议,人如其名,只怕要比这琅琊还胜过几分。
也因此,琅琊美则美矣,却并不能给他留下震撼的印象。反倒勾起他的无限心事,一时神思恍惚,很有几分借酒浇愁愁更愁的意味。
一曲既罢,一舞终了,孟君文鼓掌叫好。琅琊羞怯的站在那朝着孟君文笑,那笑却没能抵达心底,如同触到了一层寒冰,就那样直接的把她的心冻成了琥珀。
心底是一片茫然。琅琊越来越觉得现在的她不是她自己,可是她就是不明白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站在那个男人的对面,可是心与心的距离还是那么遥远。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就是得到他那敷衍的目光和敷衍的称赞吗?
知道她美的人,只怕但凡有一双眼睛的人都知道她足够美,美的惊心动魄。如果谁能揽她在怀,不知道要念多少声佛,感念祖上积德,这辈子都诚惶诚恐,视她若宝。
可是孟君文就能用那种敷衍的不耐的不愿意掩饰的眼神,将她心里一点绮念打的粉碎。看着他那淡漠的眼神,她就没有了再往前凑近的**。
还要她怎么样?难道脱光了衣裳,一丝不挂的,用最原始最赤luo的情感去诱惑他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才会沦落到用这种最直接最笨拙的方式去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
怎么她也要这么做么?
琅琊就是明白,就是知道,就是清楚,孟君文纵然喜欢美人,可未必就真的耽溺其中,忘乎所以,什么都不顾,色令智昏。只怕她脱的一丝不挂坐到他的怀里,得到的也是自取其辱。
她简直没法想像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接着往下进行。
她已经够直白的了,可是历尽千帆的孟君文居然装的那么若无其事,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一脸的纯真加无辜。
轻嬛看一眼垂头的琅琊,再看一眼痴痴的看着她的孟君文,站起身福了福,轻轻的退了出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接下来的事便是水到渠成,她再留在这里,徒然碍眼。
门轻轻的阖上,还是发出了喑哑的吱呀声。琅琊无比悲伤的想,就算这会孟君文走过来了,她也没法原谅自己。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无比的下溅。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宁可被人追逐着,也不愿意自甘堕落去承担勾引这个名声。
可她现在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她甚至还不如母亲。母亲再沉堕淤泥,可她有无比的自傲来推托、解释,那是不得已的,是他人逼迫的,不是她心甘情愿,自动自发的。
记忆里衣服撕裂的声音也成了天籁,可是琅琊却没有那份殊荣,她不得不举起手臂来,自己动手,缓缓的将薄薄的轻纱褪下。
光滑玲珑的身子,在微风浮动,暗香盈润的空气中微微颤栗,琅琊听见了那柔软而微弱的落地之声,有谁踩着她的柔软,一步一步的靠近。
她越发颤抖的厉害,情不自禁的抱紧双臂,拢于胸前,似乎这样能唯一遮掩她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自尊。
137、沦落
137、沦落*
138、息事
138、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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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无声的落下,莹润的滴在琅琊胸前高高耸起的丰盈之上,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忽然多了一粒晶莹的珍珠。
孟君文俯下身,伸出火热的舌头轻轻吞噬了那一粒咸涩,接着便将她那美丽红润的草莓一口含着吮吸着吞了下去。
琅琊低低的呻吟一声,伸开柔软的胳膊,紧紧的抱住了孟君文的脖颈。她微微挺起前胸,抬起下颌,闭着眼睛,似是满足似是感伤似是绝望似是解脱的紧紧的抱住孟君文,就像抱住一块浮木,无助而又无力的将她全身的力道都压到他身上,似乎将她整个生命都交付了出去,又似乎是不顾一切羞耻和尊严的把她自己投注到他的掌控之下,任凭他带着她飘摇游荡,南北东西,上下沉浮,生死不离。
孟君文伸出双手,缓缓的,如同两只息掉了翅膀的大鸟,落在了琅琊的肩上,似乎是心防突然崩溃,又似乎是安慰太过乏力,也似乎是琅琊的肩太过光滑,那鸟便柔软的下滑,落在了琅琊的纤腰之上。
他想扶起她渐渐下坠,力气不支的身子上。
可他竟然不能够,琅琊近乎绝望的,抵死的跟他交缠在一起,两具躯体越发的紧贴,温热互相传递,竟让孟君文升起不一样的热潮来。
他的大手用力,紧箍住琅琊的纤腰,把她用力的勒进自己的怀里。
苏岑的屋子只点了一盏黯淡的灯。
冬忍替她放下床帐,道:“奶奶早些歇了吧。”
苏岑嗯了一声,却没动,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冬忍原本要走,又停下来,道:“奶奶若是心里不舒服,不如说出来,要不,奴婢过到那边闹上一场?”
苏岑倒笑了,放下帐册,道:“闹有用吗?他不过是口头的承诺,愿意遵守,那是他顾全自己的尊严,绝不是顾着我的颜面。他不愿意遵守,我又能耐他何?不管是休书也罢,和离也罢,都要他点头按了手印才能作数,难道我还能强按着他点头不成?”
冬忍一脸恻然,只觉得这份委屈,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偷偷的打量一眼苏岑,勉强劝道:“奶奶还是要想开些才好。”
苏岑笑笑,道:“我自然想的开,你也该收拾东西了,明**去新宅子瞧瞧,看看可缺什么少什么,按照我们素日的喜好和习惯布置和打理就成。”
冬忍无法揣测苏岑究竟有多难受,见她肯说话,肯花费精力在旁的事情上,也觉得欣慰,便道:“有玫瑰呢,奶奶只管放心。再者,玫瑰和奴婢都商量过了,这新宅子不比别的,乃是奶奶安身立命的家,自然要以着奶奶的心意,都等着奶奶搬过去之后亲自布置呢。”
苏岑笑嗔道:“你们两个,一个精的和猴子似的,一个看上去老实木讷,半天不说一个字,真耍起心眼来,倒显的那猴子又呆又笨了。”
冬忍也笑:“任凭奴婢们再厉害,也逃不过奶奶的手心去,饶是奴婢们精的像猴子,可您一翻手掌就是五指山,保管压的奴婢们服服帖帖的。”
说了一会儿子话,苏岑也觉得累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对冬忍道:“天也不早了,你累了一天,还不赶紧回去歇着,却还在这絮叨,不知道累吗?”。
冬忍含笑道:“不嫌累,只是扰了奶奶的修行,奴婢知罪。”
苏岑啐道:“我才说少了个话唠玫瑰,难得的耳根子清净,谁想你也和她一样越发的油嘴滑舌,若是果然不知道累”说时朝外一指:“那就去外边站着去吧,等明儿一早我起了若是看见你打盹偷懒,看我怎么罚你。”
说完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一矮,钻进了被子里,很快就悄无声息,呼吸也变的既均匀又轻悄起来。
冬忍站了一时,见苏岑再无动静,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有了落脚之处,不再那么疼痛不堪。
她蹑手蹑脚的退出去,轻轻替苏岑带上门。才要拔脚回自己的房间,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冬忍饶是镇定惯了的,还是吓了一跳,尖叫破喉而出。
那人见她要喊要叫,身形快如闪电,猛的探手勒住了冬忍的脖颈,把她往后一带。冬忍的尖叫被硬生生的扼了回去,变幻成粗哑的一声呻吟,脸憋的通红,气息不顺,身子就软倒下来。
那人把冬忍带到僻静之处,这才放开她。
冬忍扑通一声就坐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道:“大爷,不知奴婢犯了什么死罪,要遭你这样的荼毒?”
孟君文在内心挣扎了一小下,板着脸道:“我只是想让你闭嘴。”
冬忍果然就闭了嘴。虽说不怪她,谁大半夜的身后站着个人不害怕?不过孟君文是主子,她是奴婢,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能还口的。
孟君文也觉得尴尬。他虽不用解释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苏岑的门口,可越是这样的寂静越显的诡异,也就更让他觉得难堪。
甚至有些心虚。
冬忍越是不问不看不说,装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儿,孟君文越觉得她的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解释吧,太丢份太掉价了,不解释,他也问不出来苏岑究竟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孟君文也不说话,冬忍小心翼翼的道:“大爷,不知道还有没有吩咐?”
孟君文懒的再同她说话,挥手道:“没了。”
冬忍便道:“奴婢告退。”退着走了几步,却并没回房,反而站到苏岑的院门外,朝着琅琊房间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站住了。
孟君文心弦一动,踱过来问:“你站在这做什么?”
“回大爷,是奶奶吩咐的。”
“吩咐你在这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懂,是奴婢言语失当,奶奶才说既然奴婢乐意罚站就只管站着,倒没说让奴婢做什么。”
孟君文喉头一涩,勃然而发的怒火就嘶一声消失了。当他面对一个越战越勇的苏岑,只觉得头疼,可当她面对一个软如棉花的冬忍,又觉得所有力气都打不出他想要的效果,那份郁闷就更显而易见。
苏岑是明明白白的能看透他的心思,却也明明白白的表露出她的不屑。她不屑跟他过招,她不屑跟他斗。
冬忍则是装傻充愣,你说东她说西,你说南她说北,让人实在提不起心气来跟她争辩。
孟君文不耐烦的道:“滚回去。”
他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这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原本狭窄的空间因为人多显的拥挤不堪。也因为人多,到处都是眼睛,谁也不知道那一双双的眼睛背后在演绎着什么传言。
冬忍便福身退下。
孟君文背手站在院子中间,吹着凉风,感受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怆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挫败,让他已经对自己产生了诸多怀疑和动摇,他想他再也不能放任这种不能掌控的局面无止境的颓废下去了。
琅琊还没起,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