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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什么?教授是黑魔王带大的?他一直为黑魔王服务?”Snivellus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渚紫笋。
“你说对了,但也不完全对。。。”
“我不相信!我决不相信,除非你能。。。”可怜的Snivellus绝望地冲到顾渚紫笋的面前。
顾渚紫笋只是撇了撇嘴,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随意摆弄着手中的水晶球,没有答话。
Snivellus似乎被激怒了,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吼道,“带我去见西弗勒斯”。
水晶球在顾渚紫笋的手中旋转着,发出蓝色的炫目光芒。闪光过后,Snivellus惊讶地发现顾渚紫笋消失了,不,是变成了还在缓缓旋转的水晶球中一个模糊的影子。
通往地下室的走廊黑暗得似乎永远没有尽头,霍格瓦茨史上最年轻的院长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黑发黑瞳的女孩,他似乎很久以前就见过她,而且很多次了,但他记不清了,仿佛被人施了不太成功的遗忘咒。
“你到底是谁?”天鹅绒般的嗓音划破黑暗的寂静。
“你永远忘不了他,你的主人,伏地魔。”女孩一字一顿地说,似乎答非所问。
魔药大师的脸上现出狂躁和愤怒的表情,“不要提到这个名字,你怎么敢?”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看着他。
巫师界数一数二的大脑封闭术大师微微卷曲上唇,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挑衅似地迎上了对面的目光。女孩的手插在裤兜里,还是那样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你在做无用功,傻姑娘。”末了,他收回目光,其实他觉得心里有些慌乱,似乎还有一点点痛。
女孩目送教授优雅地转过身,大踏步走向走廊的深处,黑色的长袍在身后飘荡。
轻声说,“但是我读懂了你的心。”
而她自己的心瞬间失去了刚才的镇定和冷酷,开始狂乱的跳动,她不得不把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才慢慢地缓过气来。“他就在我的对面。。。这次他和我说话了。。。”过了好一阵,她才有些平复下来,熟练地念了个魔咒,啪地再次消失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Snivellus激动地抓住了顾渚紫笋的肩。
顾渚紫笋仿佛没有听到,只是自顾地低声骂道,“这个该死的水晶球,买的时候明明施过咒的,只有我才能用。一定是哪个奸商没有装语音识别系统,我至少多花了200个加隆,@#%^&^%#%^&*”
Snivellus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在哪儿弄来的,我也要一个!”
“不,你不行,” 顾渚紫笋粗暴的说,“快给我回吧里去顶贴,今天看到的不要对任何人说。任何人,曼波也不行!否则我宰了你!!”
“为了教授我先忍了。” Snivellus暗自咬牙切齿地说,“等我把你的系列都看完了再找你算账。”
但是今天,是顾渚紫笋的短篇系列正式发行的日子,于是我,冒死说出了这个秘密。
Story0 在晨光中…b
哭了多久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想停止,停止就意味着必须静下来去想些什么。回忆,像浸过盐水的利刃,足以刺痛他的心。
一只手挽住了他的胳膊,野蛮地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接下来是狠狠的一拳落在了脸上,血沿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滴在赤裸的胸前。他条件反射地捂着被打痛的脸,停下了那毫无目的的恸哭,迷茫地看着。另半边脸被毫不留情地又打了一拳。
“你干什么!格兰杰!”
本尼·格兰杰*满意的松开了拉住西弗勒斯的手,西弗勒斯白色衬衫下的手臂隐约泛起一圈红痕。“很伤心吗?”格兰杰柔声问。
西弗勒斯捂着两边的面颊,再次低头看着那报纸,却已没有了刚才的震撼与悲伤。
“怎么?你的昔日的主人死了,你想为他殉葬吗?”格兰杰毫无感情地指着那报纸:“我说过,你如果要为他的死自杀,我不反对,你要试试吗?你是个药剂师,可以为自己选择一个比较好的方法离开人世。”
西弗勒斯用衣袖擦去嘴角和胸前的血,白色的衬衫显得触目惊心。他依然面色阴郁,眼白因刚才的哭泣而略微充血,黑色的头他凌乱地散着。刚才,他由于巨大的悲伤而遗忘了死,现在,漠然的他居然一点想死的心情也没有。“我是个冷酷的人!”他难以置信地说:“悲伤过去之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不,西弗勒斯,不是的。”格兰杰说:“也许你未来的一生,都永远不能放下。”
西弗勒斯揉了揉眼睛,回头瞥了一眼桌上还剩下的早饭,美味的食物早已凉了,而他也一样一点胃口都没有。真得不能放下吗?要把这一切背负下去吗?
“后悔了?”格兰杰问。
“没有!”西弗勒斯看向窗外炙热的夏天的太阳:“后悔有用吗?”
楼上传来小赫敏不知缘由的哭闹声和盖拉*的哄弄声,格兰杰幸福地朝楼梯望了一眼。“没有神秘人了,至少很多人会因此而平安。”
“是啊!”西弗勒斯失落地叹道。
“你真得,很热爱你的主人呢!”格兰杰看了西弗勒斯好一会,无奈地下了个结论:“他是你唯一的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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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尼·格兰杰和盖拉·格兰杰暂时设定为赫敏·格兰杰的父母。
Story1 雨中的男孩
他没有伞,在雨中奔跑。8岁的男孩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跑着,没有回头。直到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他才意识到自己满脸是水。舔了舔嘴唇,是咸咸的味道。原来,我哭了呢!男孩这才反应过来。他无能为力地靠在墙上慢慢坐下,一边垃圾箱中躲雨的猫受到了惊吓,弓起身子蹿了出去,从男孩眼前掠过时,男孩的眼睛连眨也没眨。
前因
男孩在房间里看书,《魔法的故事》,是给学龄前小巫师看的。书的红色封皮上是一幅一家三口的漫画,那个上面的三个人每一个都开心地笑着。这本书,男孩已经看了许多遍了,这是他唯一一本讲述那神奇魔法世界的书。三年前,男孩母亲的哥哥送给他的。即使男孩已经可以一字不差地把书背下来,他依旧看着,希望能发现哪怕一个逗号是他从前忽略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只袜子怎么跑到沙发上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在楼下愤怒的咆哮。
然后一个女人尖叫道:“这不是我干的。我把它收到柜子里去了!你,别像质问犯人一样问我!”
“不是你?那么一定是楼上那个小魔鬼干的了!”
男孩听见男人和女人急匆匆冲上楼梯。房门被猛地推开。面对气势汹汹的来人,男孩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又继续看那本书。
“西弗勒斯!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女人双手叉腰,长长的脸上,粗厚的眉毛倒竖着。“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许滥用魔法,你还是不听。”
“你从没教过我怎么控制它!”男孩合上书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使自己不用把头抬得很高就能看见男人和女人。
“天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魔鬼?”男人指着男孩,就像指着一头复活的恐龙“这都是因为你,艾琳,如果你不是那该死的什么巫师,那我们就不会有这么个怪物。”
男孩平静地听着一切,他甚至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个人生动的面部表情。
女人的脸扭曲了,她硬生生地把头转向男人尖叫起来:“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托比亚,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们的爱情我牺牲了多少?我离开巫师世界,离开家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你说过我们会过普通人的生活,可是——”男人斜眼瞪着男孩,女人也转了回来。男孩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不祥感笼上心头。
时间,一秒,两秒……第七秒时,女人慢慢地走上前,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对男孩笑了。男孩害怕,真的怕了,他惊慌地往后退去,但后面就是墙壁。女人把双手伸向他,带着温柔的笑意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其实,只要没有你,就行了。”
空气被隔断,男孩痛苦地扭动着,想从女人手中挣脱,他的脸因缺氧渐渐变成粉红色,目光偶尔掠过门口的男人,他清楚地看见男人在笑。
男孩双手挥动,打在女人的手臂上,但丝毫没有减轻那双手的力量。忽然,男孩的右手划过自己的腰间,他直视女人的眼睛,右手从衬衫下抽出了一根儿童魔杖,指向女人。
男孩按动了魔杖上的按钮,雾从杖端溢出,蔓延向整个房间。趁着女人一霎那的失神,男孩重重地踢了女人一脚。女人的手终于松开了,男孩丢下魔杖,大口得喘着气。
门口的男人隐约看见了女人倒向地面,他冲过来时,男孩巧妙地绕到他身后,沿着楼梯飞快地跑了下去。
如果女人够细心,她会看见,那本书的末页写有这样的字:本书随书附赠一次性儿童魔杖一根,适合五岁以上儿童使用,按动按钮产生喷雾效果,请儿童在家长指导下使用。
女人不够细心,她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她不知道男孩曾经从她的梳妆台抽屉的最底层寻出她用丝绸包裹的魔杖。当男孩看见光从杖端射出,射中天花板上的苍蝇时,男孩激动地哭了。
男孩就这么蜷缩在垃圾桶边,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条不起眼的小巷,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个湿透了的男孩,没有人会注意到男孩是不是哭了。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巷深处隐隐传来人声。男孩懒得去动,懒得去听,其实,他连思考都懒得进行。他感觉不到冷,冰冷的雨水早已降低了他的体温。唯一感觉得到的,就是脖子上那红色的掐痕传来的麻麻的疼痛。
就这样下去吧!我还是会死的,那们满意了吗?男孩动也不动,等待死亡的降临。
两个黑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身前。
“刚才的,你都听到了?”
“什么?”男孩开启嘴唇,茫然地问。
“听好,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