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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低声道:“皇上,他庞刚既然不经请示就把一名指挥同知押送上京必然有他的理由,否则他也不会冒这样的大不韪草草处理的。”
“嗯!你说的也对。”崇祯出奇的并没有太生气,反倒是叹息道:“你看看,这时庞刚从王中家里查抄出来的家产,里面有白银十万两、黄金数千还有古董字画也装了几大车,你说凭他一个从三品的指挥同知的俸禄即便是不吃不喝恐怕一百年也攒不了这么大的一份家当吧?”
王承恩心道,“这还算是少的呢,京城里的那些高官们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都是以数十上百万计的。即便是庞刚报上来的这个数目恐怕也是缩水了了大半吧。”
只是这样的话却是万万不能对崇祯说的,王承恩只好站在后面装傻不语。
察觉到王承恩的顾忌后,崇祯苦笑了一声:“大伴,你不用忌讳什么,若是连你这个谨小慎微的人都要和朕玩心眼,试问朕还能相信谁呢。”
王承恩心下感动,哽咽的说道:“皇上,皇上这般信任老奴,老奴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其万一啊!”
“好了,不和你说了,朕还要批阅奏章呢。”崇祯一摆手,示意王承恩起来,随后又重新坐了下来拿着那份奏章自语道:“看在十万两银子的份上便宜这他了。”
说完,崇祯提起了笔在这份奏章上写下了“下不为例”四个大字后就仍在了一旁。。。。。。。。
夜深了,北京内城里依然灯火通明人流涌动,呈现出一股畸形的繁华,在一座环境优雅的院落里,两名身穿便服的老者正在相对而坐,虽然他们旁边放着茶,但看上去他们并未动一口,他们分别就是大名的兵部尚书杨嗣昌和兵部左侍郎陈新甲。
只见陈新甲有些焦急的对杨嗣昌说道:“杨阁佬,这个庞刚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他没有皇上的旨意和兵部的公文就敢把一个从三品大员给抄了家,这个胆子可不是一般的肥啊,我们一定要治他一个滥用职权、藐视君上之罪!”
杨嗣昌不动声色的问道:“哦,你想怎么处置他啊。”
“他的罪名足以让把他满门抄家问斩了,难道杨阁老您还想放他一马吗?”陈新甲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决。
“唉!”杨嗣昌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份奏章递了过去,“这是庞刚递给皇上的奏章,现在皇上朱批已经下来了。”
“下不为例!”陈新甲看着奏章上那四个鲜红的大字不禁有些眼晕,有些懵懂的问道:“为什么,那个庞刚如此拓跋无礼、嚣张跋扈,皇上为什么不治他的罪?阁老,这是为什么啊?”
看着陈新甲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杨嗣昌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重心长的说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现在什么人在皇上面前吃香?那就是能打仗的人才吃香,庞刚这个人或许别的地方一无是处,但是只要他会打仗,就凭这点皇上就不会动他。”
陈新甲悻悻道:“会打仗有什么了不起,会打仗的人海了去了,也没见皇上这么护着谁。”
“愚蠢!”这下杨嗣昌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把茶杯碰的拍在桌上发出了“碰”的一声响声,“你说会所会打仗的人很多吗?那你给我指出一个能打败鞑子的人出来,我立马把他举荐给皇上,只要能打败关外的鞑子,内阁首辅大臣的位子立马就是你的,可是你有这个能耐吗?你有吗?”
面对杨嗣昌的怒火,陈新甲只好低下了脑袋老老实实的认错:“阁老,下官错了。”
“唉,你要真能认识到错才好啊。”杨嗣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陈新甲:“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心胸放宽一点,虽说那庞刚在金銮殿上与你吵了一架,可你也不能总这样不依不饶的嫉恨一辈子吧?你看着吧,虽然现在他只是个参将,可谁有能保证以后他不会坐到总兵官的位子。到那时人家统兵数万威震一方,你这个侍郎说不定还要有求于人家呢。”
被训示了一顿的陈新甲终于清醒了一些,不过他却依然有些不解的问道:“阁老,下官记得那个庞刚上次率兵来京勤王之时,末将曾在城头上观察到,他的士卒各个装备精良,鸟铳、铠甲、大刀长矛全都是最上等的货色,这些货色就连京营里也少有,您说他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好的东西呢?还是他背后有人。。。。。。”
“这个就飞老夫所能知晓的了。”杨嗣昌摇摇头:“不过这段时间你是不要去触他的霉头,这小子现在圣眷正隆,谁碰都没用,你明白吗?”
“是,下官明白了。”陈新甲在一旁恭敬的连连点头。。。。。。。。。。。
第一百八十四章密议
更新时间:201281120:38:14本章字数:4663
第一百八十四章密议
第一百八十四章密议
橘红色的夕阳落在了海面上,夕阳碧空如洗,夕阳的余辉给天际涂上了一层柔和的桔红色。无边的大海轻波荡漾,静悄悄地等待着太阳归来。落日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红,却一点也不刺目耀眼。当太阳刚刚接触到海面,仿佛突然受惊了似的,轻轻一跳,又离开了水面。接着又沉落下去,被海水溶化着,一点、一线、一片,把周围的海水都烧红了。
庞刚、华严和林峰三人行走在柔软的沙滩上,他们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望着周围的景色,在他们的身后许多军户和匠户的身影,他们正在忙碌着,在他们的身边是一座正在逐渐成形的码头。
看着这座渐渐成型的码头,林峰不由得有些感慨的说道:“大人,咱们用这些水泥来建造码头后,速度果然是快多了,才一个月就成了形,卑职估计再也半个月码头就可以先使用一部分码头了。”
“是啊!”华严也赞道:“这些水泥可是帮了大忙了,它们既方便又快捷,而且还不怕海水的侵蚀,只要建好了今后咱们就可以省下一大笔维修的费用了,真不知道当初您是怎么鼓捣出这个玩意的。”
庞刚摇摇头:“本官也不过是照本宣科而已,你们也不必往本官脸上贴金。对了,华经历,现在水泥厂的情况怎么养了?”
谈到这里华严的脸上就开始发亮起来,“大人,现在咱们的水泥厂已经有两千多人,产量一个月也有六十万斤左右,但是依然还是满足不了需求,可以说现在的水泥厂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啊。除了咱们青州之外,现在就连浙江、江苏也有不少商贾慕名而来订购咱们的水泥。”
“嗯,那就好!”庞刚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的水泥经过半年多的推销和人们试用后它强度高,容易塑性,以及坚固耐用的优点迅速征服了很多人,人们发现这它无论是在建房子、修路或是修筑城堡等方面都有着巨大的用途,它的名声也迅速传遍的江南各省,以至于庞刚不得不在灵山卫另外又建了一座水泥厂才堪堪满足蜂拥而来的订单。
紧接着庞刚有提醒道:“不过你们还是要告诉那些在水泥厂工作的人,最好让他们在水泥厂干三年后就另外换个工作,长期在那里干对身体的负担会很大的。”
水泥厂的粉尘污染是出了名的,即便是在后世二十一世纪也是如此,因此庞刚才特地提醒了华严他们。
“是,卑职会跟他们说的,不过他们能不能听见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华严的表情很是无奈。
水泥厂虽然污染大,但那里的薪水也是出了名的高,一名在水泥厂做事的工人,他一个月的工钱完全可以养活五口之家。因此在灵山卫,能在水泥厂工作那可是相当令人羡慕的一件差事,让他们干满三年后另外换工作那些工人哪里愿意呢。
“算了,随他们去吧。”庞刚也知道这件事很有难度,现在的人们哪里会意识到污染的无害呢,只能是让他们注意随时带上口罩了。
但是林峰随即又说出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大人,我们的精盐已经引起了江苏和浙江许多盐商的警觉,近些日子已经有人频频在望海堡出现,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咱们能够生产精盐的秘密了。”
“他们的鼻子可是真灵啊。”庞刚冷笑的说了句后就陷入了沉默,看来近两个月大量的精盐在江浙市场上出现已经让许多盐商感到恐慌,不过他们能这么快就把目光注视到望海堡还是让庞刚感到了一丝意外。
良久庞刚才问道:“现在二龙山有多少军士在驻守?”
华严在一旁回答道:“回大人话,依旧是五百人。”
“不够,再从灵山卫那调拨五百名士卒过去。二龙山的精盐是咱们的聚宝盘,那里绝不容有失。”庞刚的语气很是坚决,他可是深知那些被他从碗里夺食的盐商们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是,大人!”华严也知道二龙山的安全无论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光从它近俩个月来就为庞刚挣来了五十多万两的银子份上就值得他们下死力去保护。
不过华严心里也还有一个疑问,“大人,按行程来算,朝鲜那些人可是要在这几天会回来的,可是咱门的船只还没影子呢,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不会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很快就会到的。”庞刚很有把握的说,“倒是本官让你征集渔民入伍的事情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问题,华严就不禁有些挠头,“大人,不是卑职不尽力,而是咱们山东的的渔民大都不愿意参加咱们的水师,直到现在才征集打了不到一千名士卒。这都是禁海令给闹的,而且咱大明水师的名声一贯也不怎么好,那是有名的又穷又苦又累的差事。”
庞刚轻叹了口气,“算了,能征多少就是多少吧,等到那些朝鲜人来了一定要跟着那些朝鲜人好好学学他们打水战的本事,可不要辜负了本官的一片苦心。”
就在庞刚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在杭州的一座深宅大院里,一群身穿绫罗绸缎的商人正在一座密室里聚会。
坐在首位的是一名年约六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老人,只见他正眯着眼睛坐在位子上打盹,在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年轻人,看起来相貌俊雅,只是那双眼睛不时露出了阴狠目光破坏了三分的美感,在他们面前则坐着十多名商贾